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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寶怎麼落入日本人手中的

發布時間: 2022-06-23 03:15:06

1. 十大青銅器之首的毛公鼎,為何只差一步流入日本

毛公鼎(Duke Mao Tripod),西周晚期青銅器,因作器者毛公而得名,清道光二十三年(1843年)出土於陝西岐山(今寶雞市岐山縣),現藏於台北故宮博物院。[1]

高53.8厘米,腹深27.2厘米,口徑47厘米,重34.700公斤。口飾重環紋一道,敞口,雙立耳,三蹄足。

1937年抗日戰爭爆發,葉恭綽避走香港,毛公鼎未能帶走,藏在了上海的寓所里。由於葉恭綽是用假名買得毛公鼎,讓日本人無法查知它的下落。葉恭綽囑咐其侄葉公超有朝一日將鼎獻給國家。毛公鼎幾經易手,甚至差點被日本軍方奪走,所幸葉公超拚死保護,誓不承認知道寶鼎下落。葉恭綽為救侄子,製造了一隻假鼎上交日軍。葉公超被釋放後,於1941年夏密攜毛公鼎逃往香港。不久,香港被日軍攻佔,葉家托德國友人將毛公鼎輾轉返回上海。後來因生活困頓,將毛公鼎典押給銀行,由鉅賈陳永仁出資贖出,毛公鼎才不至於流浪他鄉。

1946年陳永仁將毛公鼎捐獻給政府,隔年由上海運至南京,收藏於中央博物館。1948年,國民黨退守台灣,大量南京故宮博物院珍貴文物南遷至台北。

2. 我國有哪些頂級國寶流落到了日本,分別有什麼樣的價值

日本是我國的近鄰,所以兩國之間的交往古來有之,而且非常密切。唐朝時期,日本就已經派使團前來中國學習,同時他們也將中國的書籍、物品帶到了日本,經過時間的沉澱,這些古物大多成了珍貴的寶物。

再加上二戰時期日本的侵華歷史,這個時期我國的不少文物被日本侵略者搶去,至今仍然流落在日本。我國流失在日本的國寶級文物中,最屬這4件出名,每一件的價值都差不多可達上億美金。


1、螺鈿紫檀五弦琵琶

螺鈿紫檀五弦琵琶是唐朝時期的一種鑲嵌質地樂器。螺鈿紫檀五弦琵琶是一件不折不扣的神器,極其珍貴。現在的琵琶多為四弦琵琶,而螺鈿紫檀五弦琵琶是五弦琵琶,也是現存的唯一一個五弦琵琶。

從本質上講,四弦琵琶和五弦琵琶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樂器,四弦琵琶是''曲項'',五弦琵琶是''直項'',即五弦琵琶的琴軫和相以及琴面處在同一平面上,這與四弦琵琶有著本質的區別。

在我國,螺鈿紫檀五弦琵琶已經失傳了,現在能見到的,是敦煌壁畫上有飛天彈奏五弦琵琶。螺鈿紫檀五弦琵琶也是唐朝時期流傳到日本的一個寶物,它原本由日本聖武天皇收藏,在他死前,將螺鈿紫檀五弦琵琶進獻給了奈良東大寺的正倉院,至今已經過去了一千多年了,此物仍收藏於宮內廳正倉院北院。

3. 日軍盜走中國一塊石頭100多年,並將其奉為國寶,這是怎麼一回事

中國上下5000年的歷史為我們留下了豐厚的歷史文化寶藏的同時還留下了非常多的寶貴的歷史文物。從夏商周到後來的唐宋元明清,其間每一個朝代都有自己的歷史風貌,也就會造就不同風格的歷史文化遺產。


經調查發現,這塊石碑確實存於日本皇室內,並且日本民眾十分重視這個文物的價值。除了這塊石碑之外,我國還有很多文物現在依舊淪落在海外,我們還沒有把它們接回祖國的懷抱。由此可見,國家落後就只能挨打,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歷史文化寶藏落在他國手裡,所以我們一定要為了我們的祖國,攜手創造更美好的明天。

4. 圓明園珍藏的《獨釣圖》,被英法聯軍搶走,為何流落日本,成日本博物館鎮館之寶

獨釣圖是宋朝時期由馬遠所作,他的歷史地位其實一點都不次於《清明上河圖》,八國聯軍侵華之時被英法所奪去,後來由於英法向日本換取土地而交給了日本。

流落到了日本

大多數人其實可能不知道,這幅獨釣圖在被英法奪走之後去慢慢的流落到了日本,主要原因就是英法掠奪了這幅圖之後,由於瓜分中國的過程之中,帝國主義列強存在著種種的土地方面的矛盾,因此日本人所佔領的中國東北部的土地英法十分想要得到,於是他便拿出了這幅獨釣圖來與日本換取中國東北部分的一小部分的侵略土地!

5. 國寶(北京人頭蓋骨)失蹤之謎

歷史撲朔迷離
「北京人頭蓋骨」化石到底在哪裡?自從1941年太平洋戰爭爆發,「北京人頭蓋骨」化石(以下簡稱「北京人」)不知所蹤後,這個謎就一直在破解之中,但到現在都未能如願。1998年,包括有「北京人」之父之稱的賈蘭坡院士在內,14名中國科學院資深院士發起的「世紀末大尋找」同樣無果而終。
近日,隨著北京市房山區尋找「北京人頭蓋骨」化石工作委員會的成立,「北京人」去向之謎的老話題再次成為公眾關注的焦點。
「北京人」也許已被毀壞
「『北京人頭蓋骨』化石是否還存在世上?」面對晨報記者這樣的詢問,周口店北京人遺址管理處主任楊海峰態度非常樂觀,「我個人認為,『北京人頭蓋骨』化石不但在世,而且應該不難尋找,因為現在距離失蹤的時間並不長,找到的可能性還是比較大的。」
據悉,對於「北京人頭蓋骨」化石是否在世這個問題,有關專家多年來基本持3種態度,一種認為化石還在世,另一種認為化石已經毀於戰火,再一種就是對化石的去向態度模糊,認為無法推測。
「我之所以認為它還在世,就是化石包裝得相當考究。」楊海峰補充說,「即使沒有多少文化素養的人看到,也不會輕易將其扔掉或毀壞。」他認為,根據中國古人類學家、最後一個見到化石的胡承志老人講述,包括「北京人頭蓋骨」在內的化石當時包了整整6層,而且由內到外相當仔細,即使裝到兩個沒有特殊標志的木箱里,相信就是當時一般的日本兵發現也會上報的。
「我不敢,也不能隨便下結論。」談及化石的去向,88歲的胡承志態度卻相當謹慎,「因為我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推測化石的去向。」他表示,當時戰爭非常殘酷、戰事頻繁,如果是金銀珠寶書畫,倒還可能保存下來,但對於幾個死人骨頭(「北京人頭蓋骨」化石),難說日軍有如此高的辨別能力。對此,曾給父親賈蘭坡做了十年秘書的賈玉彰也持同樣態度,表示不好對化石去向下結論。
「綜合目前各種信息和線索,我認為,化石極有可能毀於戰火了。」對此,上海復旦大學文物與博物館學系教授、「北京人之父」賈蘭坡的學生陳淳說,「找到化石的希望應該比較渺茫。」在1998年,老師賈蘭坡聯合其他十餘名院士發起「世紀末的大尋找」,但最後卻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陳淳表示,從目前的資料判斷,「北京人頭蓋骨」化石當時應該放在協和醫院地下室保險庫,日軍突然發動戰爭並佔領醫院,而化石根本沒來得及運走,日軍就在地下室將其毀掉了。另外,他還舉例說,當時連協和醫院的院長、美國海軍陸戰隊隊員都被俘虜,連逃命都來不及,誰還能顧及化石呢。
化石埋在日壇公園
「那是1996年,有個日本老兵臨死前,向中國有關部門傳遞消息,稱化石埋在日壇公園的一棵松樹下,這棵松樹還做了特殊記號。」談及那次挖掘,賈玉彰回憶到,「開始大家都不信,但確實找到了那棵松樹。」
1996年5月,中國科學院地球物理研究所電震探測組,對埋藏區域進行了兩次高密度電法、面波、多道淺層地震法的探測,並很快得出了結論,經過協商,最終與北京日壇公園管理處達成了1996年6月3日上午正式發掘的協議。
「當時,專家們對於挖掘非常低調,現場四周都用塑料布遮擋,」賈玉彰說,「因為感覺可能性不大,但還要找一找,所以沒有對外聲張。」
但是,一直挖到2米多深時,專家們仍未發現有任何埋藏物,更未見有動土現象。根據這一情況,專家們經過商議,再往下挖一段,結果都是細黃砂岩。隨後,再次擴大挖掘范圍,仍未發現有埋藏物,現場專家由此判斷,當時物探異常應是地表下大量灰白色鈣質結核層引起的,所以決定停止發掘尋找。
化石裝在沉船「阿波丸」號上
「據美國提供給中國的信息,化石很有可能在『阿波丸』號上。」說起化石的去向,歷史學者李樹喜對媒體不止一次地透露,他研究尋找化石已經多年。據悉,美國總統尼克松當年訪華時,曾將美方認為的化石下落作為絕密禮物送給了中國政府,稱化石可能在日本沉船「阿波丸」號上。
據了解,「阿波丸」號建造於20世紀40年代,是一艘日本遠洋油輪。1945年3月28日,已被日本軍隊徵用的「阿波丸」,在新加坡裝載了從東南亞一帶撤退的大批日本軍官和要人駛向日本。4月1日午夜時分,該船行至中國福建省牛山島以東海域,被正在該海域巡航的美軍潛水艦襲擊,3分鍾後迅速沉沒。
令李樹喜堅信「北京人頭蓋骨」就在這艘沉船上的直接理由,是一份美國交給中國方面的資料。李樹喜對媒體說,1996年,他在整理資料時突然發現了從未見過的內容,其中有這樣一層意思:當年失蹤的「北京人頭蓋骨」很可能就在沉沒的「阿波丸」上。
1977年,中國曾對「阿波丸」沉船進行過一次初步打撈,但由於當時潛水技術的限制,只發現了3000噸錫錠和一些其他東西,並未找到「北京人頭蓋骨」。但是,打撈人員卻找到了偽滿洲國政要鄭禹的家藏小官印和圓硯,由此推斷,該船印證了攜帶大量中國北方寶物的猜測,也成為「阿波丸」可能裝載「北京人頭蓋骨」的有力旁證。
「我認為不大可能!」賈玉彰態度明確。他認為,如果日本人得到「北京人頭蓋骨」化石,何必要等到1945年才運回日本呢,何況這還是一艘從新加坡繞道過來的船隻。「不過,這也是一個尋找線索。」他對晨報記者表示,「只是估計可能性很小。」
化石在「哈里遜總統」號上
有學者認為,「北京人頭蓋骨」化石應該丟失在從北平到秦皇島的運送船隻「哈里遜總統」號上,而「哈里遜總統」號由於受到日艦追逐,半途被擊沉。
據說,1941年12月5日,帶著「北京人頭蓋骨」化石的美國海軍陸戰隊,乘坐專用列車前往秦皇島,准備在那裡把化石送上一艘由上海開來的美國定期航輪———
「哈里遜總統」號。當時,這艘船預定在12月8日到達秦皇島碼頭。
「這艘船根本沒到秦皇島。」對此,陳淳教授堅定地表示。他說,「哈里遜總統」號一直沒有駛到目的地秦皇島港去接應美國海軍陸戰隊,它從菲律賓首都馬尼拉開航以後,一直被一艘日本軍艦追逐,最後,擱淺在上海以東長江口附近,隨後被日軍擊沉。
化石在「里斯本丸」號上
最近,浙江舟山傳出消息,稱「北京人頭蓋骨」化石可能在「里斯本丸」號沉船上。
據有關資料記載,1942年10月2日凌晨,裝載著700多名日軍官兵,以及1800多名英國被俘人員和財物的「里斯本丸」號運輸船,途經舟山附近海域時被魚雷擊沉,船上所載大量文物和奇珍異寶隨之葬身海底。後來,附近漁民救起英軍官兵384人,而據獲救的英國戰俘回憶,船上載有大批被日軍掠奪的黃金財寶和文物,還可能有「北京人頭蓋骨」化石。
「這個可能性幾乎沒有。」聽到這個消息,賈玉彰表示懷疑,因為這些年來從沒有聽說過該船,從地點、航行路線上判斷也不可能。舟山當地「里斯本丸」沉船事件歷史調查研究會一位負責人也表示,「頭蓋骨」在「里斯本丸」沉船上可能是流言,英軍戰俘的說法值得懷疑。
化石在天津美兵營
上世紀80年代,美國人類學家夏皮羅在《北京人》一書中說,一位原海軍陸戰隊軍人曾告訴他,化石曾輾轉到了駐天津的美國海軍陸戰隊兵營。
1971年10月21日,據護送北京猿人化石出國轉移任務的執行人、美國醫生費利說,裝有北京猿人化石的箱子放在天津的美國海軍陸戰隊兵營大院里的6號樓地下室木板層下面。
「後來,那裡專門給我來過消息,說根本沒有化石。」賈玉彰透露。據悉,舊時兵營已是幾經易主,現屬天津衛生學校,6號樓在1976年大地震中震塌,後夷為平地改作了操場,在修大樓時連地基都挖開了,結果啥也沒有。但賈玉彰表示,有一點可以確認,父親賈蘭坡也考證過,化石確實運到了該兵營。
化石在原美駐北平領事館
據稱,古人類學家周國興教授後來得到一條重要線索,化石可能就在原美駐北平(北京)領事館里。由於周國興教授出國訪問,此說暫未得到證實。
胡承志透露,他在把化石包裝好後,運到醫院辦公室就走了,此後他再也未見過。「至於以後怎麼運,我並不清楚。」
據賈玉彰透露:「我父親賈蘭坡考證過,化石後來運到了天津的美海軍陸戰隊兵營,並從那裡運到秦皇島,但半路該部隊被日軍俘虜,化石從此不知下落。」「由此看來,化石還在美領事館的說法也不可信。」
化石將運往美國
1929年12月2日,是古人類學研究的重要時刻,北京人頭蓋骨被發掘出來!北京人頭蓋骨的發現,為從猿到人的學說提供了有力的證據。1936年,在研究人員的努力下,又傳來令人振奮的消息,這一年發現了三個成年猿人的頭骨化石。
1937年本是遺址發掘的黃金時期。然而盧溝橋事變之後,在周口店的挖掘工作被迫中斷,但研究人員還可在設在北平協和醫院的新生代研究室對化石進行整理研究。
到1941年,日美關系日趨緊張。在當時被日軍佔領的北平,日軍開始佔領中立國美國駐北平的一些機構。存放和保管北京人頭蓋骨化石的北平協和醫院雖屬美國財產,但看來也難以倖免。在這種情況下,新生代研究室決定為北京人化石找一個更為安全的存放地點。
當時有三種處理方案。第一,把化石運往抗戰的後方重慶,但在戰爭環境下,長途運送安全難以保證;第二,在北平就地掩埋,但在淪陷區安全同樣無法保證;第三,運往美國保存。從當時的情況看,第三種處理方案是最好的選擇。
據古人類學家胡承志回憶,由於在合作挖掘化石時中美簽的合同規定,在周口店發掘的所有化石都是中國財產,禁止運送出境。所以當時美國公使館的人拒絕接收。後經國民政府協調,遠在重慶的美國駐華大使同意並授權,駐北平的美國公使館才接收這批珍貴的古人類化石,並准備將其安全運往美國保存。
運走前,胡承志對化石進行了精心包裹。他感嘆,大概我是最後一個見到北京人化石的中國人,以後沒有中國人看見或知道它的下落了。
美軍隊秘密押運
1941年12月5日凌晨,一列美海軍陸戰隊專列駛出北平,據說車上裝有北京人頭蓋骨化石。按計劃列車到秦皇島後,化石運到「哈利遜總統」號輪船,然後運往美國。
此次托運的負責人是即將離華赴美的海軍陸戰隊退伍軍醫弗利,兩箱化石就是被混裝在他的27箱行李中被送上火車的。
弗利說:這件事在當時相當秘密。在秦皇島,弗利的助手戴維斯負責接收這批特殊的行李。戴維斯說:我去取了那些行李,有27箱,我把它們都放在了我的房間里。
弗利等待著第二天坐「哈里遜總統」號回國。然而第二天,也就是1941年12月8日,日本偷襲珍珠港,美國對日宣戰,太平洋戰爭爆發了。日軍迅速佔領了美國在華的機構,美海軍陸戰隊在秦皇島的兵營也被日軍侵佔,弗利和戴維斯成了俘虜。在天津的戰俘營中,弗利他們陸續收到從秦皇島兵營運送來的行李,但北京人頭蓋骨已不見蹤跡。
日軍的反常行為
化石是否落入日軍手中?事隔半年,日本東京大學教授常谷部和助教高景東二突然在英文版的北平新聞上聲稱,保存在協和醫院的北京人頭蓋骨被竊。日本人似乎傳達出這樣的信息:日軍並沒有在秦皇島發現頭骨化石。
很快,一場追尋北京人頭蓋骨的行動緊鑼密鼓地開始了。值得注意的是日本人對追尋工作格外賣力,幾乎所有參與發掘工作的人員都受到審查。
古人類學家裴文中在獄中被關了48天,他的孩子回憶了那段經歷:那是1944年5月初的一個早晨……一些日本人穿著軍裝,帶著槍沖到我爸爸媽媽住的北屋,過了十多分鍾,日本人推著我父親出去了。在日本憲兵隊,追問我父親「北京人」的下落,我父母都說:「不知道」。一說不知道,日本人就動手打,最厲害的時候還灌辣椒水,一直把我父親灌暈過去。最可惡的是,據我父親講,就是臨出來那一天,又來審問,說裴文中要槍斃你了,你還有什麼話可說的,這兒給你留下了紙和筆,你寫遺書吧。我父親開始寫起來,結果日本人哈哈大笑說,裴文中今天放你回家了。
古人類學家周國興回憶說:當時曾經傳出一個消息,這些東西已在天津找到了……之後,就莫名其妙地把很多被拘留的人都放了……如果說日本憲兵隊沒得手的話,怎麼那麼輕易地放人?
1945年8月,日本宣布無條件投降。不久日本發布的公告聲稱,已將劫掠到東京的一批古人類化石連同劫掠的發掘工具一起,移交給了盟軍當局,以便歸還中國。然而中國政府從盟軍總部接收到的日本歸還物品清單中,卻沒有北京人化石。盟軍總部也應中國政府之邀,動用駐日盟軍參與廣泛搜尋,結果一無所獲。
再次發掘周口店
1949年9月,周口店的發掘者們在找尋不到化石的情況下,又把目光投向了周口店,希望會有新的發現彌補丟失的遺憾。而此時的周口店龍骨山已是長草沒膝,荊棘叢生,到處是日軍暴行留下的累累傷痕,當年的辦公房屋盪然無存,滿山的樹木也被砍伐殆盡。
發掘周口店的計劃很快批了下來。9月27日,中斷了12年的發掘工作重新開始。古人類學家賈蘭坡和技工們先把1937年回填的土重新挖掘出來,在挖土過程中,他們獲得了三顆牙齒,這是當時惟一在中國人手中的北京人化石真實標本。
此後,又陸續進行了幾次發掘,獲得了兩顆北京人牙齒和其他動物化石。值得提到的是,1966年由古人類學家裴文中主持的發掘中,發現了一塊額骨和一塊枕骨,它們顯然是屬於同一個頭骨。新發現的頭骨碎片與1931年、1936年的第五號頭骨的兩塊顳骨,拼合成一塊比較完整的頭蓋骨。顯然,它們屬於同一個個體,這是目前僅存的北京猿人頭蓋骨的標本。

6. 國寶「北京人」,是被帶到日本還是美國還是沉入海底

7. 中國流失的八大頂級文物,為何成了日本的國寶

如果要問除中國之外,哪個國家收藏中國文物最多,那答案必然是日本。日本自隋唐以來,一直以中國為文化母國,虛心學習,並大量輸入各種藝術品,經過數百上千年的時光,到現在留下了相當一批珍寶。!可你是否知道,由於眾多周知的原因,中國有多達10萬件文物(不完全統計)在日本,其中多件還被列為「日本國寶」!

8.南宋梁楷《雪景山水圖》(被列為「日本國寶」),軸,絹本,水墨,淡設色,南宋梁楷作,縱111.3厘米、橫49.7厘米,現藏日本東京國立博物館。《雪景山水圖》 描繪兩個身著白色披風、頭戴風雪帽的騎驢人穿行山谷的情景。水邊兩棵老樹,其虯曲的枝乾和稀疏的樹葉,是以細致的筆法刻畫出來的。畫山石仿北宋范寬的筆法,以簇點畫密林;而山體皴筆甚少,在以淡墨渲染的天空的映襯下,給人以白雪皚皚之感。整個畫面呈現出荒涼蕭瑟的氛圍。在畫幅左下角寒溪邊緣有「梁楷」的落款。此圖不失為南宋院體山水畫的經典之作。

8. 國寶失蹤之謎資料

A 化石將運往美國

1929年12月2日,是古人類學研究的重要時刻,北京人頭蓋骨被發掘出來!北京人頭蓋骨的發現,為從猿到人的學說提供了有力的證據。1936年,在研究人員的努力下,又傳來令人振奮的消息,這一年發現了三個成年猿人的頭骨化石。

1937年本是遺址發掘的黃金時期。然而盧溝橋事變之後,在周口店的挖掘工作被迫中斷,但研究人員還可在設在北平協和醫院的新生代研究室對化石進行整理研究。

到1941年,日美關系日趨緊張。在當時被日軍佔領的北平,日軍開始佔領中立國美國駐北平的一些機構。存放和保管北京人頭蓋骨化石的北平協和醫院雖屬美國財產,但看來也難以倖免。在這種情況下,新生代研究室決定為北京人化石找一個更為安全的存放地點。

當時有三種處理方案。第一,把化石運往抗戰的後方重慶,但在戰爭環境下,長途運送安全難以保證;第二,在北平就地掩埋,但在淪陷區安全同樣無法保證;第三,運往美國保存。從當時的情況看,第三種處理方案是最好的選擇。

據古人類學家胡承志回憶,由於在合作挖掘化石時中美簽的合同規定,在周口店發掘的所有化石都是中國財產,禁止運送出境。所以當時美國公使館的人拒絕接收。後經國民政府協調,遠在重慶的美國駐華大使同意並授權,駐北平的美國公使館才接收這批珍貴的古人類化石,並准備將其安全運往美國保存。

運走前,胡承志對化石進行了精心包裹。他感嘆,大概我是最後一個見到北京人化石的中國人,以後沒有中國人看見或知道它的下落了。

B 美軍隊秘密押運

1941年12月5日凌晨,一列美海軍陸戰隊專列駛出北平,據說車上裝有北京人頭蓋骨化石。按計劃列車到秦皇島後,化石運到「哈利遜總統」號輪船,然後運往美國。

此次托運的負責人是即將離華赴美的海軍陸戰隊退伍軍醫弗利,兩箱化石就是被混裝在他的27箱行李中被送上火車的。

弗利說:這件事在當時相當秘密。在秦皇島,弗利的助手戴維斯負責接收這批特殊的行李。戴維斯說:我去取了那些行李,有27箱,我把它們都放在了我的房間里。

弗利等待著第二天坐「哈里遜總統」號回國。然而第二天,也就是1941年12月8日,日本偷襲珍珠港,美國對日宣戰,太平洋戰爭爆發了。日軍迅速佔領了美國在華的機構,美海軍陸戰隊在秦皇島的兵營也被日軍侵佔,弗利和戴維斯成了俘虜。在天津的戰俘營中,弗利他們陸續收到從秦皇島兵營運送來的行李,但北京人頭蓋骨已不見蹤跡。

C 日軍的反常行為

化石是否落入日軍手中?事隔半年,日本東京大學教授常谷部和助教高景東二突然在英文版的北平新聞上聲稱,保存在協和醫院的北京人頭蓋骨被竊。日本人似乎傳達出這樣的信息:日軍並沒有在秦皇島發現頭骨化石。

很快,一場追尋北京人頭蓋骨的行動緊鑼密鼓地開始了。值得注意的是日本人對追尋工作格外賣力,幾乎所有參與發掘工作的人員都受到審查。

古人類學家裴文中在獄中被關了48天,他的孩子回憶了那段經歷:那是1944年5月初的一個早晨……一些日本人穿著軍裝,帶著槍沖到我爸爸媽媽住的北屋,過了十多分鍾,日本人推著我父親出去了。在日本憲兵隊,追問我父親「北京人」的下落,我父母都說:「不知道」。一說不知道,日本人就動手打,最厲害的時候還灌辣椒水,一直把我父親灌暈過去。最可惡的是,據我父親講,就是臨出來那一天,又來審問,說裴文中要槍斃你了,你還有什麼話可說的,這兒給你留下了紙和筆,你寫遺書吧。我父親開始寫起來,結果日本人哈哈大笑說,裴文中今天放你回家了。

古人類學家周國興回憶說:當時曾經傳出一個消息,這些東西已在天津找到了……之後,就莫名其妙地把很多被拘留的人都放了……如果說日本憲兵隊沒得手的話,怎麼那麼輕易地放人?

1945年8月,日本宣布無條件投降。不久日本發布的公告聲稱,已將劫掠到東京的一批古人類化石連同劫掠的發掘工具一起,移交給了盟軍當局,以便歸還中國。然而中國政府從盟軍總部接收到的日本歸還物品清單中,卻沒有北京人化石。盟軍總部也應中國政府之邀,動用駐日盟軍參與廣泛搜尋,結果一無所獲。

D 再次發掘周口店

1949年9月,周口店的發掘者們在找尋不到化石的情況下,又把目光投向了周口店,希望會有新的發現彌補丟失的遺憾。而此時的周口店龍骨山已是長草沒膝,荊棘叢生,到處是日軍暴行留下的累累傷痕,當年的辦公房屋盪然無存,滿山的樹木也被砍伐殆盡。

發掘周口店的計劃很快批了下來。9月27日,中斷了12年的發掘工作重新開始。古人類學家賈蘭坡和技工們先把1937年回填的土重新挖掘出來,在挖土過程中,他們獲得了三顆牙齒,這是當時惟一在中國人手中的北京人化石真實標本。

此後,又陸續進行了幾次發掘,獲得了兩顆北京人牙齒和其他動物化石。值得提到的是,1966年由古人類學家裴文中主持的發掘中,發現了一塊額骨和一塊枕骨,它們顯然是屬於同一個頭骨。新發現的頭骨碎片與1931年、1936年的第五號頭骨的兩塊顳骨,拼合成一塊比較完整的頭蓋骨。顯然,它們屬於同一個個體,這是目前僅存的北京猿人頭蓋骨的標本。

9. 中國國寶失蹤之謎

北京人」的發現及其價值

「北京人」頭蓋骨化石標本,在抗戰時期不知流落何處,這是中國抗戰時期的重要損失之一。1945年12月4日,當年「北京人」頭蓋骨化石的發現者、著名歷史考古學家裴文中教

授,在天津大公報發表《「北京人」在哪裡》一文,他感慨道,這是一個謎!也許不久即可解答,也許永遠不能解答。戰後60年來,中國人民一直在關注和尋找「北京人」頭蓋骨化石,

1998年8月,我國著名考古學家賈蘭坡等14位中國科學院院士聯名發出倡議信——《讓我們繼續尋找『北京人』》,認為「對中國科學家來說,有這樣一件事始終不能忘懷」,並希望「在本世紀結束前,大家攜起手來,做一次全人類共同的尋找」。但其下落,至今仍然是個謎。為便於國人了解這一失蹤事件的來龍去脈,現綜合有關資料,進行追蹤。

裴文中抱著經石膏加固後包裹好的頭骨准備運往北京

——采自《縱橫》(2004年第1期)「北京人」是中國猿人北京種的俗稱,也稱「直立北京人亞種」。它生存於第四紀初期,距今約有數十萬年。按照形態上說,它介於現代人與猿過渡的一種原始人類,與現代人的關系十分密切。龍骨山是北京西南郊房山縣周口店鎮的一座石灰岩小山。採石工常常在洞穴和裂隙的砂土中發現化石。老百姓將此山稱之為「龍骨」,並將它們賣給中葯鋪。1918年,來華擔任礦政顧問的瑞典人安特生來到龍骨山。1923年,安特生等人在發掘的化石中有一顆人類的牙齒,這引起了考古界的注意。1927年開始系統發掘,然而,接下來幾年的發掘,並無重要發現,安特生等人便離開了周口店。1929年12月2日下午4時許,太陽將要落山,在昏暗的燭光下,有人大叫:「這是什麼?人頭!」主持發掘的專家裴文中小心翼翼將這個保存完整的猿人頭骨取出。裴文中當時欣喜若狂,用他僅有的一床棉被和被單包裹著這珍貴的頭蓋骨,冒著嚴寒,護送到北京城。當時拍照者抑止不住激動,目光集中於化石,以致照片中只留下了裴文中的半張臉。

「北京人」化石和文化的發現和研究表明,「北京人」會使用火,對石器工具加工技術有了改善,穴居,會採集和狩獵,有相當程度的社會適應性,平均腦量1059毫升(現代人為1400毫升),肢骨比頭骨進步。它代表了「從猿到人」過程中的一個重要階段,為「從猿到人」學說的確立提供了重要的依據。這一古人類研究史上的重大發現,引起了全世界學術界的注意。周口店「北京人」遺址便成為世界人類學的寶庫和人類文明進步的搖籃。1987年12月11日,該遺址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列入「世界文化遺產」清單。
鑒於中國猿人研究的重要性,當時任地質調查所所長的翁文灝決定,在地質調查所內成立新生代研究室,負責在周口店發掘中國猿人的工作,並在中國境內從事有脊椎動物化石及古人類化石的採集和研究。美國方面的有關人士也予以關心,美國洛克菲勒基金會在經費上給予資助。中方與該董事會簽訂合同,其中規定:研究室的經費由董事會補助;所採集的一切標本,為中國國家財產,永遠保存在中國,不許運到國外,標本也包括中國猿人化石;洛克菲勒基金會推舉一位人類學家,擔任中國猿人的研究,並為研究室名譽主任,中國委派一

位地質學家擔任地質古生物及考古方面的研究工作,並任研究室副主任。擔任中國猿人的研究者先是加拿大人步達生(Davidson Black),1936年起為美籍科學家魏敦瑞教授(Prof Franz Weidenreich)。魏氏又是北平協和醫學校解剖系的教授。經過十數年的發掘,到1937年七七事變爆發,共發現了中國猿人的頭骨7個,下顎骨12個,牙齒數十枚,體骨10餘件。這些標本都存放在協和醫學校解剖系辦公室的兩個保險櫃內。魏氏研究的時候,常常用石膏模型,不肯輕易取出真標本,也不輕易示人。七七事變後,曾兩次送到花旗銀行的保險庫,以防萬一。《中央地質調查所檢送「北京人」化石被美國劫走經過及有關報告》,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檔案,全5(2),卷914。

「北京人」的轉運及失蹤

1937年日軍侵佔北平時,「北京人」化石仍留存北平協和醫學校。隨著戰爭的持久,太平洋風雲日緊,美日關系惡化,中國方面擔心「北京人」化石的安全問題。1940年12月26日,中央地質調查所副所長尹贊勛致函北平的裴文中,「現存協和之猿人標本以及重要石器等,似以運至西南安全地帶為妥。若有特別困難不能南運,亦應設法托美國友人運往美國學術機關暫存,一俟和平恢復,再行運回。請兄轉為面商關系人員決定方針,俾至必要時間,即可實行」。《尹贊勛致裴文中函》,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檔案,全28(16),卷134。1941年1月10日,翁文灝致函北平協和醫院院長胡頓(H.E.Houghton)和魏敦瑞,希望將「北京人」化石轉運美國。1941年4月17日,胡頓復函翁文灝,認為「企圖將這批化石轉移出北京是不切實際的想法。理由是,地方當局和海關必定會直接插手檢查所有這類物品的進出。這批科學物品是民國政府的財產,將它們運出中國或日本佔領區很易遭到被沒收的危險」。「由於這批標本的所有權歸中華民國政府,想求助美國政府某些部門將它們轉移也不可能。即便美國官方同意轉移,駐華使館也不敢承擔違反日偽政府及海關法規的責任。」胡頓及一些顧問主張存放原地,「即便將來形勢惡化,這批標本也不可能受損,沒有任何理由使它受損。它們沒有出售價值,最壞的情況莫過於不再在北京(或中國)保存而被分散在世界其他博物館罷了」。《胡頓致翁文灝函》,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檔案,全28(16),卷134。1941年7月15日,已回到美國的魏敦瑞致函翁文灝,陳述沒有將化石隨身帶到美國的理由:在海關發現,肯定被沒收;不能讓這珍貴的物品在這危險的時刻暴露在一次沒有護航的航行中。「讓化石原物放在它現在的位置即北京協和醫學校解剖系大樓內新生代研究室的保險櫃中是明智之舉」,「在可能危及化石標本的情況下,最好什麼也不做」。《魏敦瑞致翁文灝函》,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檔案,全28(16),卷134。

但據裴文中戰後回憶,1941年初,日美關系緊張,美國大使館勸告美國僑民離華。魏敦瑞決定於4月份回美國,在紐約天然博物院繼續研究,希望將中國猿人標本帶到美國去。離開中國前,魏和裴文中曾兩次到美國大使館交涉,但因合同的限制,在得到中國政府允許之前,美方不便單獨行動。

1941年8月間,翁文灝代表中國,與美國駐華大使詹森交涉,請他設法將中國猿人標本

由 北平協和醫學校取出,運存美國,戰後再運回本國。11月中旬,詹森大使致電北平,令他們照辦。

據當時最後接觸化石的中方人員胡承志戰後報告,在珍珠港事變前,大約在十八至二十一日間,北平協和醫學校總務長博文(Bowen)匆匆來到實驗室,要求胡承志速將「北京人」等裝好,要在極秘密之下送到他辦公室。「余當時將早經備妥之木箱拿出應用,並將房門鎖住後裝箱。該二箱均為白木箱。」「至裝箱之情形,頗為華貴。先將骨骼用擦顯微鏡頭用之細綿紙包好,再用軟紙包著,然後再裹以潔白醫用吸水棉花後,用粉蓮紙包上,再用醫用細紗布多層包在外面,裝入小箱,再用吸水棉花填滿,小木箱內周圍六面由具有彈性之黃色瓦壠紙數層包好,一一裝入大箱內,用木絲填裝。」兩木箱書以CadⅠ和CadⅡ。兩箱內骨骼化石數為:「北京人」頭骨5個,頭骨片5片,牙齒約130枚,下顎骨約10個,上顎骨1個,及其餘零星碎塊之肢體骨等,約數十塊;上洞史前人頭骨3個,未成年頭骨1個,肢體骨十餘個,牙齒數十枚及零星小骨多件。

裝箱完畢,胡承志「旋即派工友用車親自押送至博文先生辦公室,當面交彼。彼即立刻將兩箱送到『F』樓下四號之保險室,過夜後即送至美大使館。珍珠港事變前,知道北京人裝出的有胡頓校長、博文先生及息式白小姐(Miss Clair Heirschberg,彼為新生代研究室工作不久之秘書)」。《胡承志報告「北京人」失蹤經過》,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檔案,全5(2),卷914。自此,「北京人」化石便下落不明。

關於「北京人」化石失蹤之謎,有多種解答:「北京人」化石送交美國海軍代運出,傳說該文物在秦皇島附近遭日軍截奪;在天津調包,流落美國;埋藏在北京;沉沒在海中;在中國民間。現將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的有關檔案,裴文中先生與遺失事件相關人員的中英文通信,包括11封信件和7份剪報附件,當事人的回憶,以及學者的研究作簡要的介紹,以期進一步探究真相。

關於「北京人」化石送交美國海軍代運出等情,有資料顯示,美國方面原計劃由美國駐北平海軍陸戰隊帶到美國。1941年12月4日,兩箱化石標本,連同美軍人員的行李27箱,由火車專列從北平運天津轉秦皇島,當時由菲利軍醫負責接管。當天,行李在天津下卸,部分行李存巴斯特研究所,部分行李存瑞士在天津的一家公司內。當天,在天津還為海軍陸戰隊員舉行盛大告別會。不幸的是,來接美國陸戰隊的哈里遜總統號船(S.S.President Harrison)在馬尼拉赴秦皇島途中,即12月8日,為日本戰艦追捕,在長江口外觸礁沉沒。

「北京人」的運送,當時是悄悄進行的。1942年9月10日,被日軍驅散回非洲、原北平協和醫學校的負責解剖和新生代方面研究的教授佛騰,在給翁文灝的信中指出,「北京人」頭骨原物等「原擬隨美國駐平海軍陸戰隊一道送往美國。日美開戰後不久,美國陸戰隊隊員在秦皇島當了俘虜。上面提到的化石與美國陸戰隊隊員在一起。這個情況我們是從一位陸戰隊隊員那裡得到的,這位接受委託的隊員在北京關押時恰好闌尾炎發作,在北平協和醫院作手術。他瞅准機會把消息透露給大夫。從此以後,我就不知道這批物品的下落了」。佛騰

教授對其下落作了分析,「12月9日我去解剖系和魏敦瑞博士的研究室,在那裡遇到一些日本軍官,但沒被詢問。我判斷日本人完全清楚這些物品的下落。但在7月份,我意外地被日本人召到北平協和醫學校,問我是否知道『北京人』在什麼地方。我當然回答『不知道』。從這次談話中我判斷,『北京人』或許已被悄悄地運往日本了,所以並非每個對此關注的人都知道。或許它確實在秦皇島丟失了。」

佛騰在信中還談到日軍破壞的情況,「當日本憲兵隊要用洛克哈特大樓時,他們把地質調查所的物品和圖書統統裝上卡車運到城外空地給扔掉。這些物品很快被老百姓哄搶一空,他們認為這些東西也許值幾個錢。後來福格森博士還買了些上門叫賣的骨骸,……這就是您在任時曾付出巨大心血的那項研究工作的悲涼結局」。《佛騰致翁文灝函》1942年9月10日,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檔案,全375,卷846。有研究認為,新生代研究所的其他標本損失達67箱之多。

1943年3月30日,翁文灝致函文森特,希望美國國務院和海軍部幫助追查。他還指出,「我們迄今尚未公布這件事是為了避免引起日本人的注意」。

其實,日本人早就注意了。1941年12月8日珍珠港事件前,日本東京帝國大學教授長谷部言人及其助教高井冬二來到北平,高井要求到新生代研究室工作兩周,被獲得同意。12月8日清晨,日本人侵佔協和醫院,立即派員到解剖系迫使管理人員將鐵櫃打開,檢視所有一切後進行封存,並派兵守護。過了幾天,日本佔領協和醫院的負責人田岡大尉和裴文中面談,追問中國猿人標本存放何處,並說明保險櫃中所存放的全是石膏模型。1942年8月下旬,長谷部言人和助教高井冬二再次來到北京,組織周口店調查所,繼續開掘。高井帶了一名日本憲兵,向裴文中追問中國猿人的下落。由於化石標本裝運是悄悄進行的,裴文中並不知情,當然也就無從回答。

此時,在北京的日文報,以及《朝日》、《大阪每日》等報刊,在重要新聞欄內發表這樣的新聞:長谷部言人發現中國猿人標本已被美國人偷去,協和解剖系保險櫃內的東西是假的,是石膏製作的模型。這種貴重的東西,原不許運至國外,但美國人不講信義,把它偷走了。也許長谷部言人等人在北平沒有什麼成績,住了一個月,又回東京去了。

1943年4月,日本憲兵密探錠者繁晴(英文名Goargia)找到裴文中,明確表示受日本軍部的命令,負責尋找中國猿人標本。錠者繁晴連續在3天內質詢了全體有關人員。特別是博文因此被日本憲兵隊囚禁了五天,追問沒有結果。裴文中認為,日本軍方插手此事,是因為長谷部言人在東京運動了要人,令日本軍部找到「北京人」化石。軍部認為錠者繁晴很能幹,而讓他承辦此事。《裴文中關於「北京人」化石標本被劫及失蹤經過報告》,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檔案,全5(2),卷914。

大概在1943年5月至6月間,忽然有消息說「北京人」在天津找到了,並要息式白小姐去天津辨別其真偽,但很快又讓她回來了,說天津發現的東西與中國猿人無關。從那以後,直到日本投降,日本官方就再也沒有提起「北京人」這件事。據此,裴文中戰時就猜想,日本可能已經找到了它所想要的。

戰後追尋「北京人」

抗戰勝利後,國民政府及民間組織立即多方查找。裴文中先後於1945年8月28日、11月26日致函中央地質調查所原所長翁文灝和現任所長李春昱,稱「猿人標本前曾裝二大箱交美國大使館,惟未能運出,戰爭即行爆發。一年後東京帝國大學人類學教授長谷部言人和高井冬二來平,擬繼續研究曾找過胡頓問話未果。後日人至秦皇島、天津及北平各處尋找,謂未找見,此後亦再無人追究……胡頓等猜疑標本或為日人得去,而故作不知」。「我請准至秦皇島察訪……請赴日調查團注意中國猿人事。」《裴文中致李春昱等人函》,1945年11月26日,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檔案,全28(16),卷134。9月28日,裴文中通過紅十字機構轉信在美國的魏敦瑞,希望魏氏通過洛克菲勒基金會保管委員去尋求麥克阿瑟情報參謀的合作,並在《紐約時報》發表有關中國猿人標本失蹤的文章。

為了發動更多的人尋找失蹤的「北京人」,裴文中應《大公報》記者徐盈之請,撰寫《「北京人」在哪裡》一文,於12月在重慶、上海、天津三地發表。1945年12月4日北平版大公報及1946年1月2日北平英文時報路透社訊,被劫持之「北京人」已在日本發現。聽到消息後,翁文灝於1946年1月19日致信美國馬歇爾將軍,請求把「北京人」化石歸還中國,並隨信附上周口店文物被掠清單。然而,空歡喜一場,實際上發現並歸還的是「取自周口店上洞及第一、第十五層的石器、骨器和骸骨」、「周口店發掘的照片和文件」,而「北京人」仍杳無影蹤。《中國駐日代表團致盟軍總部備忘錄》1946年4月30日,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檔案,全375,卷846。

中國政府指令中國駐日代表團切實追尋,教育部並派「清理戰時文物損失委員會」專家李濟前往日本協助。1948年3月4日,日本外務省民間財產局給盟軍總部民間財產管理組的報告寫道:「本局調查顯示,a�1941年12月在秦皇島及其周圍駐扎的日本部隊是第27師團之第15聯隊。由於有關材料丟失,該部隊人員姓名和現在的地址不詳。b�未查清該部隊是否與『北京人』化石遺失案有關。c�復原局對前華北派遣軍3位參謀中村由治(Yuji Nakamura)、冢本正代(Masayo Tsukamoto)、島貫竹三(Takeji Shimanuki)進行過詢問,沒有獲得任

何與化石骨骸遺失案有關的情況。d�遺憾的是,根據現有情況無法進行更深入的調查。」

1948年12月6日,裴文中給李春昱寫信,對尋找「北京人」茫茫而無結果發表了自己的看法,「弟前於李濟之先生赴東京之時,曾函他,請詢問高井冬二和長谷部言人,因他二人尋找之時,距遺失之時甚近,且曾詢問在豐台集中營之美軍陸戰隊官兵,更加利用日軍軍力尋找,當有所知。然而據李先生到平時雲,美軍總部以不知二人下落為辭,竟求與二人一見而不可得。現高井冬二仍在東京帝大地質系任助教,豈能以不知下落回答之」。「日方之復函,謂曾詢問日軍中之在秦皇島者,彼等當不知之,即知之亦否認之。故弟認為,關鍵仍在東京之盟軍總部。如詢問高井和長谷部及當時之日憲兵『錠者繁晴』,更為有力,且可得確實消息。」裴文中「對化石之下落推測,則為日人所得(即長谷部),因何以彼於尋找後,即不再尋找?協和之胡頓,亦如此想法;惟博文則認為不可能。然無論如何,則詢問高井等,可得第一手資料,則無疑問。高井現對人表示(現弟之一學生在彼處讀書),曾尋找數月,毫無結果。純系搪塞之辭。我們應知者為:曾於何處、何人尋找過,所得結果如何?要他歷述所找之經歷,他不能否認沒有找過!」裴文中最後認為,「惟找到之希望甚微,我始終認為,關鍵在『盟總』」。《裴文中致李春昱函》1948年12月6日,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檔案,全375,卷846。

那麼,盟總和美國方面為何不熱心呢?我們可以作些推測,本書《戰後對被劫文物的查證和追索》一章,對戰後世界政治格局的變化作了分析,由於冷戰局面的形成,美國要扶持日本,使之成為「東方反共產主義的橋頭堡」,這不能不影響到劫物歸還政策。但也不排除化石流入美國的可能。美國科學家和陸戰隊員畢竟是當事人,美方人員是化石在中國遺失的最後的見證人,對化石的去向是清楚的,至少,應該知道它是在何時何地丟失的。可迄今為止美方人士沒能提供化石遭劫的確切地點。為什麼不調查被俘的陸戰隊員,也不願中國方面會詢高井?

1951年,新中國成立的初期,曾尋找過「北京人」。七十年代,尋找「北京人」又成了熱門話題,有關「北京人」下落的書籍和報道不斷面世。

「北京人」流落誰家

從時間上看,幾乎可以排除北京猿人頭蓋骨化石「運抵美國途中遺失說」。因為哈里

遜總統號在馬尼拉赴秦皇島途中,太平洋戰爭就爆發了,該船在長江口外觸礁沉沒,當然不可能將遠在秦皇島或天津的化石運出。但不排除中途藏匿的可能。上世紀八十年代,美國的一位古人類學家夏皮羅出版了《「北京人」》(Peking Man)一書,他認為在天津的地下室就被掉包了。

認為「北京人」在美國的也大有人在。1972年美國總統尼克松訪華,為打破中美長期敵對的堅冰,尼克松想找到「北京人」作為禮物送給中國,但沒有成功。隨尼克松訪華的嘉納斯懸賞5000美元尋找「北京人」,獲得的線索很多,但都不是要找的標本。一女士說自己藏有「北京人」,並約定和嘉納斯在帝國大廈102層樓見面,雙方如期而至。當該女士取出照片時,嘉納斯眼睛為之一亮,認為這簡直太棒了,這正是他最想見到的!接著討價還價,正談話間,看到有人拍照,該女士拿著包飛跑,嘉納斯沒能追上。1993年3月8日,美國海軍某部軍官、歷史學家布朗認為,「北京人」頭骨化石可能在紐約,並在《紐約郵報》上發布消息,懸賞2�5萬美元尋找「北京人」頭骨化石。

「北京人」化石是否在日本呢?如果化石和美國陸戰隊隊員確實在秦皇島落入日軍手中,那麼可能性就在日本。如何理解戰時日本方面的搜尋呢,一種解釋是為了掩人耳目,一種解釋確實不在日本手中。還有一種說法是,裝中國猿人的兩個箱子,當時在秦皇島的庫房中,該庫房曾被日軍搶劫兩次,在戰亂中難保這兩個木箱不被日軍摧毀了,而日本方面還不知道。

戰後,也有人認為化石在日本的可能性不大,如博文等人就持這種觀點。長期研究「北京人」去向的中國學者、光明日報出版社社長李樹喜認為,化石在日本的可能性基本可以排除。其理由在於:「新中國成立以來,尤其是改革開放以來,中日兩國無論是官方還是學術界都就頭蓋骨失蹤問題交換過意見,日本方面堅決否認在日本。」「從常理來推測,『北京人』頭蓋骨之所以珍貴,主要在於其研究上的重要價值,關注的人多才有意義。假如在日本,無論是在政府手中,還是在民間,都應該將它公布出來,沒有秘而不宣的道理,這樣做沒有任何意義。」據李樹喜所說,著名人類學家賈蘭坡在世時曾說,他也不相信「北京人」頭蓋骨在日本。上述分析,也是有道理的。這和1941年胡頓反對將「北京人」化石運藏美國有相同之處。文物,是人類發展的見證,是人類共同的財富,應該得到保護,共享研究成果,而不能據為一己私有。然而,現實中還不能完全做到。戰時日本從中國掠奪大量文物,戰後日本方面不配合、並極力阻擾劫物歸還中國之事時有發生,這又如何理解!上世紀八十年代後期,古生物學家周興國到東京舉辦「恐龍展」,他想進一步了解「北京人」的情況,要面見高井冬二,可高井冬二婉拒了見面的要求,並捎來一封信,信中否定化石到過日本,而斷言「由海上運到了美國」。周興國認為,相對於美國而言,在日本的可能性更大。日本當時是侵略國,有很強的掠奪性。在二戰期間,日本人曾竊取過一具在爪哇發現的梭羅人頭骨化石,直到戰後才被追回。畢竟,它是在日本人控制的局勢下發生的。

10. 中國流落到日本的寶物有多少這些寶物有著怎樣的價值

在日本中國的文物很多很多,真的數不勝數。其中中醫中葯是活寶,榫卯結構的建築工程技術也是活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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