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亞民眾怎麼看待日本
㈠ 二戰後,澳大利亞為何要17萬日本戰俘的命,還拒不接受日本投降呢
作為人類歷史上最大規模的戰爭,二戰給人造成的傷害無疑是巨大的。在亞洲東南部、在大洋洲、在廣闊的太平洋海域,日本法西斯們在佔領區有恃無恐,他們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犯下滔天罪行。1945年,美軍的兩顆原子彈震碎了日本帝國這條破船,日本人終於低下了他們高傲的頭顱向協約國宣布投降。大多數國家都接受了日本的投降,像中國這樣飽受日本侵略的國家甚至是放棄了對日索賠,並且從人道主義角度去盡可能輕判戰俘們。這就是中國人所一直奉行的以德報怨。但並不是每個國家都如同中國一般,你比如說大洋洲的澳大利亞。在東京審判上,中國遞交了32名日軍甲級戰犯,美國遞交了30人,澳大利亞居然遞交了100人。非但如此,他們私自處死日軍高級軍官多大140人。在戰後,澳大利亞政府拒絕接受日本投降,並且還要了十七萬日本戰俘的命,是什麼原因讓澳大利亞對日本恨之入骨呢?
本來一切應該在日本戰敗以後就恢復平靜了,但誰成想一張報紙又引起軒然大波,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兒呢?原來美軍在佔領日本後從他們那得到一張報紙,上面是一個已經備受折磨的澳大利亞軍人被砍頭,旁邊站著把他斬首的日本軍人。這件事被記者報導到了報紙上,在澳大利亞引起一陣軒然大波。憤怒的民眾要求政府必須嚴懲劊子手。澳大利亞政府也是響應人民群眾的要求,他們非但拒絕日本投降,而且還殺了許多日本戰俘作為報復,據統計在整個二戰中被澳大利亞殺害的日本戰俘達到了十七萬人之巨。
澳大利亞不像中國,他們所信奉的真理就是以血還血,以牙還牙。時至今日在澳大利亞的戰爭紀念館內還有很多辱日的標識。你比如說在剛進入戰爭紀念館的門口處有一面日本國旗,進來的人都會踩踏在國旗上。有一些比較特殊的地方也標識著“日本人與狗不能入內。”也許只有這樣做才能夠讓憤怒的澳大利亞人民有才有一絲絲報仇的暢快吧!
㈡ 在太平洋戰爭中,澳大利亞怎麼對待日軍師團俘虜的
鄙人認為澳大利亞在太平洋戰爭中,爛冊對待日軍俘虜可謂是以牙還牙,以血還血。具體來說
1、逐鹿大洋,結仇澳國
日軍成功侵入中國,自信心達到了極點,可是面對蘇聯的實力,它又不得不選擇了南下戰略,要在太平洋上,對美國虎口拔牙喚擾。同時感到了威脅的澳大利亞,也不得不捲入了和日軍的戰爭中。
尤其太平洋戰爭期間,日本澳大利亞人犯下累累罪行,更像鬧鍾一樣提醒著,當時的澳大利亞人,讓他們看見日軍戰俘,就恨的想把牙咬碎。所以澳大利亞面對日本殘軍。打死都不接受投降,據說在日軍投降後,有一百人左右的和歷旦日軍被包圍,盡管投降了,澳大利亞軍隊還是選擇進攻,讓一百多的日軍無一活口。 還有在日本無條件投降後,澳大利亞還仍不放過日軍戰犯,愣是提出了100多人的甲級戰犯,要在對他們血債血償。
㈢ 二戰後看澳大利亞人怎麼對日本人的:日本人與狗不得
日本在二戰時,可以說得罪了半個世界;但是要說到日本人最後悔得罪的國家,除了美國,就是澳大禪皮搏利亞了。
本來日本也不想打澳大利亞的,反正打賀祥仗打到握禪中後期,太順風順水了,目空一切,就打起了澳大利亞的主義;轟炸澳大利亞的城市,企圖佔領澳大利亞的港口,造成了澳大利亞一定的平民傷亡。
要知道澳大利亞人是怎麼來的?當時美國都還算是歐洲移民,相對來說素質還好;而澳大利亞,就是殖民時期的歐洲人對於罪大惡極的人的流放之地,一個比一個的兇狠(現在文明化了)。
那時的日本兵和澳大利亞兵對戰,對於喜歡以暴制暴的澳大利亞兵來說,日本兵的殘暴和他們一比簡直不是一個檔次上的事情,而且對於俘虜,澳大利亞兵也不會客氣,各種折磨。澳大利亞人對日本人的態度與美國人並無二致。麥克阿瑟將軍也曾把日本人比作「十二歲的男孩」,與這些小毛孩相比美國人則像是「45歲」的成年人。麥克阿瑟的種種帝國主義行為被英聯邦佔領軍指揮部視為了榜樣。澳大利亞部隊也明令禁止士兵與日本人握手。
澳大利亞軍隊在日本的所作所為,令美國大兵都汗顏,純粹是對日本的殖民行為,甚至有些公園、影樓和澳大利亞聚居地,還會張貼「日本人與狗不得入內」的小牌。
㈣ 日軍對澳大利亞做了什麼為何澳大利亞不接受他們投降
第二次世界大戰,是人類歷史上規模最大的一場戰爭,也是人類的一大浩劫,因為這場戰爭給全世界人民帶來了巨大傷害。二戰是一場反法西斯戰爭,而日本就是主要的參戰國和發起國。日本的主戰場主要在東亞以及東南亞,當時日本的軍國主義泛濫,日本士兵在這一帶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其中,受到侵害最為嚴重的國家之一就是澳大利亞。在二戰結束以後,所有的被侵略國家幾乎都已經接受了這樣一個戰敗國的投降,唯獨澳大利亞不肯接受,這裡面的原因到底是什麼呢?
而當時中國對待日本俘虜則是非常仁慈了,我們中國一向比較大度,具有大國風范,但是不代表我們忘記了家國仇恨,忘記了歷史。我們應該時刻銘記這段悲痛的歷史,讓它砥礪我們前進。
㈤ 日本人與狗不得入內」:二戰後澳大利亞為何如此恨日本人
二戰後,澳大利亞對亞洲的態度發生了改變,由效忠英國轉向跟隨美國,支持並參與美國對日佔領,雖然只是美國的小跟班,但是卻對日本進行著類似於傳統歐洲殖民者的殖民行為。在本文中,你將看到戰後初期日本被澳大利亞佔領軍欺壓的「屈辱」歷史。
美國於1945年8月底開始了對日本的軍事佔領,到1952年撤離日本之前,美國軍隊幾乎重塑了日本的政治、經濟和社會生活。盡管日本並非是真正意義上的殖民地,但是這段時期的軍事佔領多少還是給日本打上了殖民主義的烙印。聯軍最高統帥、美國戰爭英雄道格拉斯·麥克阿卜叢搏瑟將軍崇尚傳統的殖民方式。他按照過去殖民帝國的做法下令沒收日本的土地和財產,重建這個國家的經濟,從位於東京被稱為「小美國」的基地發號施令干預日本政府的大小事務。眾所周知的是,麥克阿瑟拒絕與日本人握手,認為這樣做相當於認可日本與美國處於平等地位。在美國佔領期間,甚至日本天皇都必須對麥克阿瑟行正式的鞠躬禮而不是體現民主精神的握手禮。許多日本人都對德高望重的天皇不得不向美國人鞠躬一事感到震驚,這也意味著日本人必須對美國俯首稱臣。
艾克爾伯格將軍(美軍第八集團軍司令)與澳大利亞軍隊
這種殖民意義也延伸到了士兵們的私人生活領域里。澳大利亞士兵有史以來第一次在有家屬陪同的情況下執行海外任務。軍隊為家屬的到來在佔領區內建起了一幢幢獨棟平房,當家屬到達時,近500名婦女和600多名兒童住在這里,讓人不禁以為這里是永久定居點而不是軍事佔領區的暫住地。弗蘭克·克盧恩把這一定居點與英國統治印度全盛時期的英國衛戍部隊相比較,從帝國擁護者的立場對此大加贊賞。令人詫異的是,澳大利亞士兵在日本的生活水平遠遠高出他們在國內所能實現的。所有軍官和許多士兵家中都有日本「女僕」或「男僕」負責做飯、清潔和家務。有孩子的軍官和士兵家中通常都有一個以上的傭人,甚至連單身漢都有家政人員照顧。這種生活對於英聯邦佔領軍中的絕大多數人來說是想都不敢想的,因為在國內只有最富有的家庭才能雇得起傭人。許多人不知道應該如何對待這些家政人員。《英聯邦佔領軍規定》建議他們做到「舉止得體、冷淡有禮」。多數人由於沒有與傭人打交道的經歷,於是紛紛效仿起了曾經的殖民者。他們像那些遍布亞洲的歐洲老牌殖民者一樣,不管傭人年紀大小一律稱呼他們為「女孩兒」或者「男孩兒」。連隨軍兒童也對他們的日本保姆頤指氣使。克里斯汀·德·馬托斯認為,這種稱呼是殖民主義行為模式的典型代表,目的是為了「創造並強化西方殖民者在亞洲的特權地位」。
軍方高層也鼓勵這種殖民主義行為。當時佔領軍的指揮官是澳大利亞人約翰·諾思科特、賀瑞斯·魯濱遜和威廉·布里奇福德。他們認為特權和奢華享受是軍事佔領的重要組成部分。軍方不僅要求傭人的服務,還徵用了14家豪華酒店供部隊和隨軍家屬舒適地療養和度假。其中最著名的一家是川奈酒店,士兵和家屬在這里整日打高爾夫、喝皮姆酒(Pimm』s),充分享受著作為統治階級的特權。這種情況使得許多人抱著殖民者的心態在佔領區生活,並且認定西方人在亞洲就應該享受特權生活。
跟喝皮姆酒這種看似無害的舉動相比,澳大利亞士兵試圖在佔領區創造殖民文化的做法則要嚴重得多。英聯邦佔領軍高層不希望士兵與日本人「結交往來」,明令禁止他們進入當地餐館、酒吧、電影院、劇院、公共澡堂和平民家中。禁令之所以如此嚴苛,部分原因是為了安撫國內民眾在得知日本人虐待澳洲戰俘後產生的強烈反日情緒。有些媒體以佔領軍中性病感染率急劇上升為證據暗示佔領軍士兵與他們仇視的日本人保持著親密關系。《悉尼先驅晨報》1946年的一篇報道就譴責了與日本人為友的行為,認為這么做「有損軍隊威望」,並且聲稱澳大利亞士兵「能夠也必須被日本人尊重」而不是與日本人為友。公眾對英聯邦佔領軍的支持也開始動搖了。一直致力於在國內輿論界維護佔領軍聲譽的弗蘭克·克盧恩則堅稱,佔領軍非但沒有與日本人為友,反而認為「是時候該好好管教管教日本人了」,還引用了一名中士說的「決不跟這些混賬東西為友」的話。
澳大利亞之所以如此積極地展現其對日本的強勢和權力實在是因為這種機會千載難逢。美國率領聯軍佔領日本,澳大利亞不過是它的小跟班而已,在大多數有關軍事佔領日本的歷史記載里都沒有提及澳大利亞。人們對澳大利亞曾是殖民地的歷史還記憶猶新,而日本人直到最近才喪失了自己的龐大帝國。澳大利亞人在日本人手上遭受的屈辱,以及長期以來有關日本種族、政治例外論的看法都使得澳日關系變得更加復雜。澳大利亞軍方領導人對本國「威望」的自信顯得有些不合時宜,不過他們還是堅持主張對日本人的統治權力。因此他們在佔領期間不遺餘力地展示著各種趾高氣揚的姿態。
英聯邦佔領軍的部署證明澳大利亞人仍在用帝國主義的眼光打量亞洲。然而人與人的實際接觸遠比這復雜。佔領軍的種種規定無疑是助長了一些帝國主義行為,但是,並非所有澳大利亞人都遵從這些規定。與亞洲的接觸會產生意想不到的效果。大多數剛到日本的澳大利亞人都對日本這個二戰中的敵人深惡痛絕,但是與日本人一起生活的經歷使他們的態度逐漸軟化。許多澳大利亞人在目睹了戰後日本困苦的生活後開始同情當地人。佔領軍翻譯克里夫頓的《落花時節》一書不僅揭露了他的同胞在日本的傲慢行為,也反映出他與日本人的友好關系。其他一些士兵也加入了克里夫頓的行列,公然反抗佔領軍頒布的「不得與日本人為友」的規定。澳大利亞人與日本人關系日益親近的一個例證是眾多士兵向移民局提交請願書,要求修改《移民限製法案》,允許他們的日籍妻子和女友進入澳大利亞。這一要求最終在1958年得到通過。羅賓·格斯特甚至認為佔領軍的部署實際上就是澳大利亞與日本開始交往的早期形式。佔領軍以外的澳日關系顯得更為融洽,記者威爾弗雷德·伯切特和皮特·盧素以及傳教士弗蘭克·科爾德雷克和梅達·科爾德雷克的親身經歷都證明,澳日兩國人民的跨文化交往多種多樣,與維護國家威望和耀武揚威相比,好奇、接納與著迷才是兩國關系發展的主流。英聯邦佔領軍及其新殖民主義政策是澳大利亞積極參與亞洲事務的真實寫照,而士兵、家屬與日本人的交往經歷則淡化了這一部署的帝國主義本質。
㈥ 在二戰中要了17萬戰俘命的澳大利亞,為何不接受日本投降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時,日本對亞洲各國以及其他地區的國家發動了瘋狂的侵略戰爭。這個亞洲上彈丸島國恨不得把整個世界的資源統統都納為己有,但由於它使用的手段過於血腥、殘忍,因此引起了起很多國家對它的仇恨。
新幾內亞戰役確切地說就是一次:“澳大利亞復仇之戰”。
㈦ 澳大利亞在太平洋戰爭中,是怎樣對待日軍俘虜的
被日軍俘虜的澳大利亞士兵不斷被送到泰緬鐵路的工地上,用自己的生命修建“死亡鐵路”。日本工程師認為在崎嶇的山區中修建鐵路至少要五年,但是日軍瘋狂驅使6萬多盟軍戰俘以及30多萬勞工進行高強度工作,強行18個月修建完成。
戰爭結束後,澳大利亞對日本極端仇恨,認為日本在未來會再次武裝崛起,對亞太人民造成威脅,應該用最嚴厲的方式制裁日本。結果澳大利亞審判的日軍戰犯最多,但是更多犯下罪行的日軍戰犯在美國以及日本政府的庇護下逃脫了應有的懲罰。
㈧ 太平洋戰爭,澳大利亞如何對待日軍第六師團俘虜的
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前夕,日本只與中國進行了一次決斗。但是,由於我國的抗日戰爭,日本毀滅我國的計劃已經成為一個長期的計劃。面對這樣的困難,資源貧乏的日本也急著入侵太平洋諸島,然後偷襲沉睡的美國。在這個過程中,義大利的權力也達到了頂峰,義大利陷入了一種糟糕的境地,成為了蹂躪的對象。
澳大利亞曾幫助參與對新加坡的防禦戰,但由於種種原因,澳大利亞軍隊被俘8000多人。這些澳大利亞軍隊成為日軍發泄憤怒的工具,無數人被折磨致死。因此,在得知日本的殘酷之後,澳大利亞決定以牙還牙。但在那之後,日軍的進攻並沒有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