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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在包頭種樹的地方是哪裡

發布時間: 2023-05-16 02:27:46

⑴ 包頭哪能種樹呢就是那種能提供樹苗和工具的地方。

賽罕塔拉社區網
這兩天正義務植樹呢!

⑵ 哭泣的草原--馬靜寫的。誰有

鄂爾多斯,你穿了嗎?

有穿羊絨衫的嗎?有不知道鄂爾多斯的嗎?又有多少知道生態難民?有多少人知道駱駝的最後一滴眼淚??緩擾猛

今天,我只想讓大家知道一些事情,能在看完後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昨天上完下午的課,信步來到百年大講堂(北大)想看看有什麼好的演出,卻遠遠看到前邊好象有畫展,條幅上的「駱駝的眼淚「吸引自己走了過去!

已經寫不出來當時看的時候和看完時候的當時心情,一幅幅圖片都是一個退休老工人近十年自費走遍內蒙全境和青海、寧夏、新疆部分地區拍下來的生態的一步一步惡化,沙逼人退,已經到了黃河邊上,草死沙進,昔日高可沒人的草原現在連駱駝都沒法生存而成批餓死!一個個被黃沙湮沒的村莊、一堆堆死不瞑目的白骨、一群群看似滑稽穿著各種衣服的山羊!因為山羊只能相互吃彼此的毛生存!牧民不得不用此來保護自己的財產——羊毛!

推掉了晚上的約會,早早到理教113坐下,7點,一個錚錚的在蒙古支邊幾十年的退休工人盧彤景老先生,這個散盡自己家產呼籲生態危機的老先生,要再用語言來讓更多的人來救救生態!老先生上來的第一句話就是「牧區真窮、牧民真苦,牧業真危險」!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盧老先生告訴我們,草原如此退化最大的一個魁首竟然是81年日本合資的鄂爾多斯羊絨集團!

81年以前,草原沒有山羊,到85年山羊開始成倍繁殖,從90年到如今的十年之間,是草原惡化最嚴重的十年,在鄂爾多斯崛起的背後李氏,是牧區的退化,是生態的急劇惡化!日本人在81年以前是在自己國家養山羊,很快發現了養山羊帶來最大的問題——山羊不但吃草,而且吃草根!乘著改革的春風,打著支援中國經濟的旗號,用「恩賜」的資金和原鄂爾多斯毛紡廠合資成立了羊絨廠!給內蒙古大草原帶來了噩夢!

看看日本人的手段吧!80年代,牧民的羊絨可以賣到280塊一斤,現在是70、80塊錢!先給你甜頭,讓你大量的養殖山羊,再壓價收購,羊毛不是糧食,只能賣給羊絨廠!羊毛便宜了,就再多養一些來維持生計吧,多養一些帶來的卻是價格的更低!

一方面是日本人滿足的笑臉,因為他們的錢包越來越鼓,一方面卻是牧民的生活更加窮苦和我們的草原的一步步消失!現在,歐洲大量不養山羊,美洲不大量養山羊,澳大利亞也不大量養山羊,連非洲都不養,亞洲的新加坡、日本、韓國都不養,只有中國,在大量的養殖山羊!

當然,小日本和在八年抗戰中一樣,是需要代理人的!gcd領導的政府號召大家把綿羊換成了山羊,在一個牧區,只能承載20萬頭的草原,有120萬頭吃草動物,最多是山羊!用長遠的生態換來了短視的當前利益!換來了所謂的經濟發展!換來了這些「人民公僕「的政績和頂戴!就在最近的鳳凰衛視西部行中對內蒙的采訪中,我們敬愛的領導人依然揮動著胳膊:「我們的支柱產業是一黑一白,白的就是山羊,是我們最大的外匯支柱!」是他們有難以言表的苦衷?當然,近幾年,中央出台了一系列的退耕還林,退牧還草的政策!可是圖片上鐵絲網圈起來的禁牧區的鐵絲到處都是洞,牧民要吃飯啊!不從根本上想辦法,表層上的形式主義只能給那些官老爺們更多斂財的借口!就在今年,在河套地區又興建了一個羊絨廠,號稱世界第一!光鄂爾多肆一年就需要70萬噸的羊絨,目前已經注冊的三千家中小羊絨廠和那些沒有注冊的甚至上萬家的羊絨廠已經讓草原變成了沙漠!我們真的還需要一座世界第一的洋絨廠嗎?

現在的草原,沒有了一點生氣,昔日的萬峰駝鄉現在已經人煙荒蕪!連駱駝都不能生存的地方,還有什麼可以生存?草原啊!

哭泣的駱駝

在自然環境的變化面前,就算有「沙漠之舟」之稱的駱駝也無法抗拒殘酷的考驗。

沙塵暴時颳起時的強大風沙能夠將駱駝的眼睛打瞎。駱駝有雙層眼睫毛,可抵禦風沙,但是在強烈的沙塵暴之前,駱駝也沒有辦法抵抗。被打瞎眼睛的駱駝,由於看不見草,結果只有被活活餓死。

一般情況下,小駱駝在出生半個小時後就能自己站立起來。但是現在由於母駝的營養不良,小駱駝生下來就極度虛弱,結果經過幾個小時的掙扎,腿軟得就是站不起來。這時人要想過去幫忙也不行,因為母駱駝根本不讓人靠近小駱駝。這樣小駱駝必死無疑。只要小駱駝死了,母駱駝也會跟著死去。這就是母與子的感情。

等小駱駝長到一歲時,就可以自己吃草了。駱駝是三年兩胎,而不是一年一胎。白獅子的存活率更為稀少,所以珍貴。盧彤景最為當心的就是白擾橋獅子的絕跡。盧彤景的心願是將整個阿拉善地區的白獅子全部考察一遍,看看究竟還有多少白獅子。

駱駝可以很長時間不吃不喝,但最多也只能撐半個月時間。飢餓的駱駝開始時站不起來,慢慢地,腿就水腫,最後腿腫得像水桶一樣,並且開始潰爛。沒等到爛完,駱駝就死了。如果駱駝是夏天或春天死的,馬上就會變成木乃伊。這主要是天氣乾燥,年降雨量不到50毫米。而蒸發量高達4500至4700毫米。牧民只要發現駱駝站不起來,就必須要用人將它抬起來,並且馬上給它加強營養,喂草喂料,以便恢復健康。

今年的阿拉善算是舊旱逢甘雨,草原有返青的趨勢。目前牧民不用買草料了,但是到了冬天,現有的草是絕對不夠的。因為在沙漠里,草原的生態很脆弱。只要乾旱時間一長,由於草的根莖很淺,也很脆,就很容易被風颳走,連根都不剩下。現在還沒有什麼好的措施。雖然採取了退耕還林、退牧還草的辦法,但是沙漠太大,水太少,而人又太少,所以不能解決根本問題。

眼看著草原上的駱駝一天天消瘦、死亡,盧彤景坐不住了。他從2000年的9月開始來北京進行呼籲,住上一、兩個月,沒有結果就走了。回到內蒙古後,又去了沙漠。他一趟趟往北京跑,要辦「哭泣的駱駝」展覽,呼籲全社會對阿拉善駱駝及生態環境的關注。至於究竟能否救駱駝,怎麼救駱駝,他心裡沒底。

我們還能無動於衷嗎?

這篇報道已在報紙上發表過,但有些朋友未必注意到。盡管北方草原的情況未必都是這樣,但我們希望通過阿拉善,讓大家知道我國北方環境惡化已到了何等程度。

駱駝有草吃就不會死,就這么簡單!

2001年1月4日,本報報道了來自包頭的環保志願者盧彤景攜「死亡邊緣——沙漠化生態告急攝影展」進京尋找主辦單位的事。一年後,盧彤景攜帶他近期拍攝的愈發告急的照片再次進京,旨在「我看到了,我要讓看不到的你也看到」——已絕草而亡和正處於掉毛脫皮死亡進行時的駱駝、穿著衣服的羊、灌滿沙子的水井、沙進人退的村莊、向死亡軍駝行軍禮的政委、駱駝母子死不瞑目、在公路上清理兩米高沙暴的鏟車、跨過圈養鐵絲網吃草的羊群、肆無忌憚的狼、孳生的毒草、國際環保人士的眼淚……

照片可長期警示,而駱駝死亡告急迫在眼前。為此,盧彤景變賣家產攜2萬多幅照片進京尋找主辦單位。

娘吃不飽肚子,它還活的了?

2001年3月3日,盧彤景六進阿拉善拍攝沙塵暴和生態。在沒有草的草原上,盧彤景奇怪鏡頭里的羊群怎麼都花花綠綠的?近前細看,每隻羊身披顏色各異的衣服。以前,盧彤景見過個別穿衣服的羊,而這次竟全體著裝。「不穿衣服不行啊」牧民告訴盧彤景:「吃毛吃得厲害「,牧民解開一隻羊的衣服,盧彤景看見肚皮裸露,青筋暴露,肉色分明。2001年,阿拉善滴雨未下,山羊不僅吃光了地表草,還掘草除根。斷草絕糧的山羊開始羊吃羊。而這些羊是牧民的命根子,他們靠賣羊絨生存。互吃羊毛的羊等於吃掉了主人的財產。主人說,羊毛沒了少了還不算大事,羊在就行。最讓他們心痛的是駱駝,他家的駱駝已死了兩峰,沒草吃,餓死了。現在村裡很多人家死了駱駝,還有剛生下就死的。

果然,盧彤景路途中不斷遭遇死駱駝。他說:「隔個一二里路,就見一黃乎乎的東西。沙塵暴一來,它們馬上就變成白的了,白骨。阿拉善左旗,盧彤景觀察一剛出生的小駱駝,3小時過去了,還沒站起來。一般情況,出生半小時的駱駝就自由行走了。牧民沉重地搖頭:「完了,站不起來了。」

盧彤景問原因,牧民說:「娘吃不飽肚子,它還活的了?」

目前,活著的駱駝在等待草,部分站不起來的更是渴望草。甘肅售草1公斤0.80元,當地玉米1公斤0.90元。牧民計算草價能接受,但運費付不起。等待草的駱駝,最終等待的是死亡。2001年6月,一牧民對盧彤景說:「再有半個月沒草吃,我家的60多峰駱駝都得死。」另一家牧民不忍眼看悲劇成真,遂忍痛將家中80多峰駱駝廉價賣了,得款3萬元。老兩口1萬,兩個兒子一人萬。盧彤景問他們將財產賣了,吃什麼?靠什麼生活?牧民無話。

在騰格里沙漠,牧民告訴盧彤景生態惡化的後果之一:「狼多了,凶得很」。他家的四峰駱駝已成狼的犧牲品。某天晚上,面臨凶惡的狼,沒草吃的駱駝連喚主人的聲音都喊不出。狼咬住駱駝喉管喝血,連喝四峰。牧民發現後,騎摩托車追了100多公里也沒追上。

羊絨衫,你的代價是什麼?

「阿拉善就要成為第二個羅布泊」

沒草吃的駱駝死亡前的徵兆是掉毛脫皮。盧彤景的鏡頭里淤滿了駱駝的悲劇:瘦骨嶙峋,大塊脫落的皮,站不起來,載不動牧民拉水的車,被沙暴打瞎雙眼……生態惡化後果之二,草原上長出一種從未出現過的草,牧民叫「毒草「。駱駝吃了它就轉圈,肚脹。於是牧民用削尖了的竹子捅進駱駝腹部放氣,其結果,命大的活了,體弱的慢慢放倒在主人面前。盧彤景眼見一隻被主人殺死的小駱駝。主人口氣悲憤:

「老天要絕它,吃了毒草是死,放氣也是死,我有什麼辦法。」

同樣的心情在內蒙古軍區邊防某團政委張立明身上是另一種表現。他一見到死駱駝就下車行軍禮,後短暫默哀。大漠戈壁,一人一畜,一綠一黑,一站一卧,片子雖好,但盧彤景不明白。張立明告訴盧彤景,他剛入伍時喂軍駝,後來騎軍駝,駱駝伴隨他從士兵到政委。27年,他對駱駝的感情常人不能理解。他感覺每一峰死去的駱駝都是他掉下的一塊肉。

阿拉善右旗某部隊,盧彤景跟隨戰士到60公里外的村子拉水。該地駐扎兩個連,供兩個連的水井幹了,60公里外的水井也面臨乾涸。部隊領導焦慮無奈:「恐怕要搬家了」。盧彤景第一反應:「搬走了,誰來守衛?「領導搖頭嘆氣。

盧彤景拍下戰士如何在井中取水。桶入井,先將一桶桶沙子撈出後再取水。水是混的。盧彤景發現阿拉善人的牙齒都發黃,他們說水中含超標的氟。

阿拉善右旗諾日蓋蘇木(鄉),八、九年沒下過雨,九口水井都幹了。該鄉曾有200多戶,2001年6月,盧彤景見到全村僅存4戶。牧民逐水而居,四散各地。

阿拉善右旗,8分錢一斤的西瓜竟沒人買。惡劣的自然環境導致經濟萎縮,進而使牧民生活走向貧困。阿拉善左旗銀根蘇木(鄉),烏里吉蘇木(鄉)遠離公路,1公斤36元的駱駝毛沒人收,主要靠賣駱駝毛維持生計的牧民陷入貧困。

盧彤景見到了三年前的孩子,孩子穿的還是三年前的衣服。盧彤景奇怪:「怎沒長個呢?」孩子家長說:「跟不上啊(營養)」。盧彤景調查:阿拉善地區牧民一天吃兩頓,並且吃不飽。

牧民傳統待客禮節:先上奶茶,依次為奶干乳酪奶豆腐。而2001年盧彤景在牧民家見到的是「喂自家羊羔都是買奶粉吃,羊沒草吃哪兒來的奶呢。」

自1995年始拍攝阿拉善生態的盧彤景沮喪:「一年比一年糟糕。腳下的土就薄薄一層,踩下去,就是沙子,沙化無可救葯。」6年來,他鏡頭里記錄著阿拉善生態漸變過程。目的就是教育現代人警示後來人。盧彤景承認惟一好的變化在恩格貝,那兒有種樹14年的日本人遠山正英。盧彤景描述:「那兒確是一片綠洲,沙化得到有效扼制。」恩格貝之外,盧彤景鏡頭里全是脆弱生態發出的SOS——「阿拉善就要成為第二個羅布泊「,不少人表示憂慮。

2001年,盧彤景在本報發出駱駝SOS後,日本「奧伊斯嘉」民間環保組織請盧彤景帶路阿拉善。盧彤景注意到這支考察隊伍里有5個孩子,9歲至13歲。日本人告訴盧彤景:「這對小孩子有好處。」

「自80年代初,你們跟我們合資羊絨衫廠後,20年,我們就這樣了……」

2001年4月8日,一場沙塵暴襲擊了盧彤景和「奧伊斯嘉」。所有人的五官里灌滿沙子。盧彤景以經驗示範眾人:不要擤鼻涕,鼻孔內沙子需借用礦泉水慢慢吸出,否則毛細血管破裂。日本人看到了牧民真實的生存狀況。他們說:「真不敢相信,怎麼會這樣……」5個孩子中的兩個女孩,聞不慣牛糞燒飯的味道,跑開了,吃飯時,她們主動放棄了,說:「沒幹活,不好意思吃飯。」大人點頭同意。此情此景,盧彤景諸多感慨。7月23日,盧彤景帶日本「每日放送」電視台拍攝「哭泣的駱駝」。炎炎夏日,沙塵暴竟也光顧了,能見度200米使他們不得已躲在汽車里看黃沙蔽日。沙漠精靈駱駝,卧倒在地……

惡劣的自然,貧窮的牧民,日本人哭泣了,同樣的問號:「怎麼會這樣……」

「怎麼會這樣?」盧彤景難抑憤怨情緒:「自80年代初,你們跟我們合資羊絨衫廠後,20年,我們就這樣了……」1982年,日本人投資某羊絨衫廠。自此,山羊大量繁育。據內蒙古環保局局長親口對盧彤景說:「內蒙古畜牧業歷史上從沒養過山羊。」山羊吃草根。

大量繁育山羊的惡果是,草原承受著不能承受之重。科學、平衡的數字應是80412平方公里載畜20萬頭,目前是160萬頭,80%是山羊。超載放牧導致草原嚴重失衡,最先被謀殺的是食草量大的駱駝。

全國現有2600家羊絨衫廠,一件名牌羊絨衫出口售價1000多美元。2000年1斤羊絨賣180元,2001年賣150元,最高紀錄是270元。羊絨——政府急功近利,企業惟利是圖,牧民養家糊口。有限的草原資源在人的貪欲下被掠奪成零。2001年,某著名羊絨衫廠的理想是,10年創匯100個億,要發展成世界最大的羊絨衫廠。盧彤景敲打著他拍的照片,情緒激動:「羊絨衫廠,你要犧牲多少自然換取經濟利益;而你能用多少經濟利益恢復或保持自然平衡。」

直面日益惡劣的大自然,家畜瀕臨死亡,盧彤景形容牧民心態「無奈」。他們對盧彤景說:「活一天是一天。」「那你們子孫吃什麼?」「管不了那麼遠。」

地上造孽勢必影響上天,風不調雨不順,多年乾旱便是對地上所有生物的懲罰,天人合一,惡性循環。日本人告知盧彤景:早年開發北海道,自然也曾慘遭人的蹂躪,伐木、污染河流……後經過三代人努力才恢復成今日這樣。

據資料:阿拉善向有駱駝之鄉美譽,駱駝數量曾高達25萬峰。駱駝主食馬蓮草,如今馬蓮草已滅絕。滅絕的還有馬群。去年盧彤景估算,約有駱駝9萬峰,今年的數字愈發悲觀——4至5萬峰。「人再不覺悟的話」,盧彤景眼中含淚,「3至5年內,駱駝滅絕一說不是可能,而是事實。」盧彤景悲傷絲綢之路上的中華文明是人和駱駝共同寫就的,如今,創造了遠古文明的人類為了眼前利益「卸磨殺驢」。駱駝,生物鏈中一環的缺席,勢將影響其他生物健康有序的運動。

如今,駱駝有草就能活,沒草就等死,就這么簡單。

盧彤景情緒不好時就想到獲國際攝影大獎的照片和攝影師:戰爭中,一哭泣幼童和一隻覬覦他的禿鷲。獲獎後,攝影師自殺了,因他不能承受災難之重;因他看到的人類悲劇太沉重。盧彤景行走在沙漠中,常幻想自己就是瀕臨滅絕的駱駝,無依無靠,但他從未想過退卻。他這么做,是想延續幸福的記憶——棒打黃羊瓢舀魚。

羊絨衫可以不穿,草原不可無草

「人能計劃生育,羊為什麼不能?」

「殺山羊救中國」,盧彤景親耳聽一些決策者這樣說。他也看見了趕往屠宰場哀鳴聲聲的羊群。殺掉山羊,意味著牧民生存支柱的坍塌,牧民吃什麼喝什麼?盧彤景認為繁育山羊是極左,殺山羊是極右,造成兩個極端的是瘋狂貪婪的人類。「難道真能殺山羊救中國?」盧彤景認為生態不平衡源於心態。「是人類沒將科學、計劃、有序這個尺度把握好。」他舉例:「額濟納滿大街沙漠王酒廣告,在極度缺水的地方,釀酒要耗多少水?」旗里沒有一台電腦,盧彤景勸父母官買台電腦,好了解外面信息。官員給了盧彤景一張厭煩的臉——「沒錢」!「他們少一點吃喝就能省出買電腦的錢。」盧彤景無奈。

「治理環境關鍵在人,關鍵是領導決策,決策失誤或不到位,後果也許要幾代人撥亂反正。」比如,盧彤景對圈養有自己的看法。「弊病是易得傳染病;羊絨質量會逐代下降。」事實上,圈養也是禁而不止。他親眼看見人趕著圈養的羊越過鐵絲網吃草。對於山羊泛濫成災,盧彤景大膽假設:「人能計劃生育,羊為什麼不能?」

「羊絨衫可以不穿,草原不可無草」

2001年,朱鎔基指示:「要辦生態警示教育展」。盧彤景興奮:「非常好,非常及時。」他將他拍攝的生態告急照片展示給某些官員,換來的卻是無動於衷。他又舉例說明,赤峰一老人種樹幾十年已成氣候,林子上空總有雲彩。等待他的仍然是面無表情。面對官員麻木的臉,盧彤景難抑淚水。他說6年走沙漠,多困難沒掉過淚,但在人心不是肉長的當官的面前他忍不住,他為麻木落淚。麻木,是因為發生在他們身邊的事司空見慣嗎?盧彤景不平:「地下水越來越少,草越來越稀,他們的烏紗帽越戴越高。」

與此相比,斯坦福大學副校長看了盧彤景的照片流淚了。斯坦福大學中國留學生巍葳看了本報「哭泣的駱駝」的報道後,他和韓國同學金永秀請盧彤景帶路進了阿拉善。金永秀震驚了:「韓國6萬平方公里,阿拉善27萬平方公里,這大的地方人貧水缺,太可惜了。」斯坦福大學委託他倆做前期考察,該校有投資意向。

目前,盧彤景焦慮再這么糟蹋下去,黨中央的「再造山川秀美」便是神話了。他身在沙漠,眼裡卻不揉沙子。他看到種樹打埋伏;逐年增加的山羊現呈遞減趨勢,生態一年比一年糟糕……他呼籲「不穿羊絨衫、少吃涮羊肉」。道理是:羊絨衫可以不穿,草原不可無草。

從沙漠回到都市的盧彤景,曾問北京兩個正在吃冰棍的小學生:「省下冰棍錢,買樹苗好不好?」孩子說:「種樹是國家的事。」對比日本人帶孩子進沙漠,盧彤景心涼,尤對大多數國人在生態危機面前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心寒。

2002年,盧彤景變賣了老家包頭的5間房進京。他鐵了心要將生態警示照片廣而告之。他認為偌大京城沒有一幅驚心動魄的警示照。

2002年1月9日,朱鎔基在第五次全國環境保護會議上說:「決不能做『吃祖宗飯,斷子孫路』的事。」盧彤景在刊載朱鎔基講話的報紙上畫了綠線:「要繼續搞好環境警示教育,把公眾和新聞媒體參與環境監督作為加強環保工作的重要手段。」

小學文化的盧彤景這樣理解總理的話——跟寺廟上常見的牌匾一個意思:風調雨順,國泰民安。

這個是嗎?

⑶ 日本教授曾經帶著7300人前來中國植樹,恩格貝沙漠如今怎麼樣了

中國是世界上沙漠面積最大的國家,我們都知道沙漠是指地面完全被沙所覆蓋,植物特別稀少,降雨特別稀少,空氣充滿乾燥的荒蕪地帶,這樣的地區一看就知道是不適合人類居住的,而這樣的土地中國共有約70萬平方千米,這樣的面積相當於7個韓國的國土面積,如果在加上戈壁的面積,中國荒蕪地區的面積為128萬平方千米,約佔全國國土面積的13%,而沙漠的面積還會繼續往外擴散,因此中國的治沙行動刻不容緩。

一直到2004年,遠山教授因病逝世之後,日本志願者還是不斷前來植樹,最終到恩格貝成橋槐為生態示範區。直到如今其子女也仍在加入綠化中國沙漠的行列。如今雖然遠山教授已經走了,不過它的雕像依舊還在注視著恩格貝的勃勃生機,這樣一個可愛的日本人,真的讓人不得不佩服,也由衷感激他為中國做出的貢獻,

⑷ 日本人是從哪裡打進中國的

年日本是棒子半島打進中國的,公元1931年9月18日,星期五,農歷辛未年八月初七。這一天,在中國沈陽,日本法西斯製造了柳條湖事件,悍然以武力發動了對中國的侵略戰爭。

震驚中外的「九一八」事變發生後,中國人民就開始浴血奮戰抗擊日本侵略者。東北各階層人民和愛國官兵紛紛組織抗日武裝,奮起抵抗。這些抗日武裝被統稱為東北抗日義勇軍。

比較著名的有以馬佔山為總司令的黑龍江抗日救國軍,以王德林為總指揮的吉林中國國民救國軍,以李杜為總司令的吉林自衛軍,以鄧鐵梅為總司令的東北民眾自衛軍,以耿繼周為首領的東北民眾抗日義勇軍,以蘇炳文為總司令的東北民眾救國軍等。

(4)日本人在包頭種樹的地方是哪裡擴展閱讀:

經過對抗戰敵我態勢發展和國際形勢的分析,與會人員充分權衡對日宣戰可能產生的利弊後達成共識,一致認為:不宣戰、不絕交是中國目前對日關系的上策。其理由有以下幾點:

一是恐援華軍需物資的海運線被切斷。中國的軍需物資遠遠不能自給自足,絕大部分須依靠外國進口。如果中國公開對日絕交宣戰,日本就會以交戰國的身份通知各國禁止一切軍需品和軍需原料輸入中國,並切斷中國的海上運輸線,而中國則沒有能力保護大量的外國援華物資由海上輸入中國。

二是擔心德國軍械裝備來華受阻。中國在近幾年的整軍備戰中通過德國軍事顧問團剛剛整訓裝備起幾個德械師,當時在德國還有大量預訂的重要軍事裝備沒有到貨,如果宣戰,日本就會名正言順地迫使德國取消對華軍售,這對中國的持續抗戰十分不利。

三是無力解決雙方的僑民問題。如斷交與宣戰,中國在日本的僑民將被驅逐或拘捕,而中國目前又無撤僑和護僑的能力,相反日本在華僑民則可遷入英法等國租界繼續發揮侵華第五縱隊的作用,而中國政府卻無法驅逐和干預。

正因為不得不考慮與顧及以上的諸種因素,蔣介石才投鼠忌器隱忍不發。在相當長的抗戰過程中,他一直採取著一面守城一面媾和的策略。不過這位委員長組織的幾次大型保衛戰確實打得很賣力很慘烈,盡管最終都失敗了,但重重地打擊了日本侵略者的囂張氣焰。

在侵華戰爭全面爆發後,日本同中國一樣對宣戰問題十分重視。其內閣曾多次就與中國宣戰和斷交問題進行討論。軍方的一致意見是「以不宣戰為宜」。

其理由是,宣戰雖然可以阻止中國與第三國的經濟往來,最大限度地切斷中國軍事裝備的輸入,但日本也是一個資源匱乏的島國,大部分軍用物資原料要靠國外進口,

如果宣戰,同情中國的國家就會限制對日戰略原料的出口,日本甚至還會遭到國際上的經濟制裁,這對日本來說無疑是弊大於利。

⑸ 日本人原來是哪裡的

關於日本民族的起源,或日本人的起源問題,學界至今仍聚訟不決。從體質結構來看,諸種見解大致可分三類:(一)「人種更替說」,認為在日本列島曾發生一次乃至兩次人種更替。如在19世紀80年代,解削學家小金井良精認為,在繩紋時代生活於日本列島的原住民是阿伊努入,繩紋時代後他們被大陸來的其他人種驅趕往北方。(二)「混血說」,認為「原日本人」(舊石器時代的日本人)在繩紋時代之後,與大陸或南洋諸島移居來的其他人種混血,逐漸形成現代日本人。醫學家清野謙次首先提出「混血說」,直至20世紀30年代,仍為學界主流。(三)「演變說」(或稱「連續說」),認為繩紋時代的日本人由於生活方式的變化,其體質逐漸演變,成為彌生時代人、古墳時代人乃至現代日本人。它更為重視人種的繼承性,既不贊同「人種更替說」,也不大重視混血對日本民族構成的影響。二戰後,東京大學人類學研究室的長谷部言人和鈴木尚教授持此說,至今對學界仍有影響。 從各時代日本人的體質結構來看,屬於蒙古利亞人種是毫無疑義的。考古學已證明在10萬年乃至20萬年以前(即舊石器時代早期或中期),便有人群在日本列島生息。但是,由於尚無這一時期的人類骨化石的發現,因而無從了解其體質特徵。目前,在日本列島發現的最早的人骨化石是1957年在豐橋市牛川町發現的「牛川人」,約生活於舊石器時代,具有「占人」 (尼安德特人),的特徵。除「牛川人」外,在日本發現的舊石器時代人骨化石,如「三日人」、「浜北人」,「港川人」、「聖岳人」,其生活時代均不超過3萬年前,已進入「新人」階段。它們的體質特徵是身材較矮。例如,在沖繩島發現的「港川人」,距今約18000年,男性身高約155厘米.女性約144厘米。與中國大陸發現的舊石器時代後期的人骨化石相比較,較之華北地區的身材較高的「山頂洞人」,他們更類似於在中國廣西發現的身材較矮的「柳江人」。可以認為,在冰河期海面較低而出現陸橋時,「古蒙古利亞人」(廣泛分布於東南亞)之一部,從中國大陸南部移居到沖繩和西日本,形成了上述的「原日本人」。他們便是繩紋時代日本人的母體。 從1萬年前到公元前3世紀,是日本的繩紋時代。由於已渡過冰河期,海面上升,日本列島與大陸隔絕,一般認為,繩紋時代人與大陸來往甚少。目前,已發現數干具繩紋人的遺骨。從其體質結構來看,雖因時代和環境的不同,同為繩紋人也有體質差異,但大都保留著「古蒙古利亞人」的典型體征,如身材矮、臉型短、鼻扁平等,與現代日本人顯然不同。然而,自繩紋時代晚期開始,又有亞洲大陸移民進入日本。到彌生時代,大陸移民急劇增加。1953年,九州大學教授直良信夫①在本州西北端的山口縣土井浜發現了200餘具保存良好的彌生人遺骨。其體質結構與繩紋人明顯不同,其特點是身材高(平均約162—163厘米)、臉型長等,更接近於現代日本人。經許多學者研究,認為彌生時代的大陸移民,來自朝鮮半島和中國東北。蒙古東西伯利亞等東北亞地區,屬「新蒙古利亞人」系統,最初居住於本州西端和北九州,以後逐漸向東擴散,經近畿地區擴散至關東地區。在擴散過程中,他們不斷與原居民(繩紋人的子孫)混血。不過,學者們對大陸移民的人數與混血對日本民族構成的影響,其估價卻大相徑庭。持「演變說」的學者認為,這些來自東北亞的大陸移民,因後續乏人,在混血過程中,逐漸為原居民集團所吸收,其影響不大。而持「混血說」的學者②,則運用當代的人口統汁法和擬態模型法推算,移民過程近千年(從公元前3世紀至公元7世紀),大陸新移民的人數可達數十萬乃至上百萬,在有些地區應占人口的四成到九成,他們認為混血之影響,遠遠超過一般人們的想像。自然人類學家埴原和郎③便持此說。誠然,他們也承認地域的差異,認為在彌生時代來自東北亞的新移民大多居住於北九州地區。其一部分曾擴散至近畿和關東地區,而地處偏遠的東北地區、北海道、西北九州,離島地區,則較少或幾乎未受移民混血的影響,仍以繩紋人的子孫為主要居民,因而生活於北海道的阿伊努人被認為是未受混血影響的繩紋人的直系子孫。於是,在彌生時代,形成了日本人的二重構造,即移民系統彌生人(主要分布於西日本)和繩紋系統彌生人(主要分布於東日本)。而且,指紋、耳垢、齒冠的類型調查以及近年來新興的血液、病毒的遺傳因子調查,亦似乎支持這種「二重構造」說。當然,在彌生時代,也可能有中國江南地區的移民,直接或經南島地區進入日本.但日本學者的有關研究尚不多見。 彌生時代後的古墳時代(3世紀至6世紀),大陸移民仍不斷進入口本,且繼續向東日本扣各地擴散,與原居民的混血亦持續進行。但是,日本人的「二重構造」仍然存在。直至現代依然如此。只是繩紋人系統的影響,日漸縮小而已。因而,從體質結構來看,日本民族絕非單一民族,而是在漫長的歷史中,由來自東南亞的人口集團和來自東北亞的人口集團,不斷混血形成的「混合民族」。 從日本語起源的角度來看,與日本民族起源問題直接相關的,是日本浯的起源為何,它屬於哪一語言系統。因為在當時的條件下,只有使用某種語言的民族的人們到達並生活於日本列島,那種語言才叮能成為日本語的來源。通過探索日本語的起源亦可證明,日本民族是「混合民族」。 許多日本學者早就注意到,日本語的語法結構與包括朝鮮語在內的阿爾泰語系的語法結構有許多相似之處。例如,賓語或補語置於動詞謂語之前,語句的構成順序是主語一賓語一動詞謂語;在單詞後附加助詞或助動詞,表示語法意義;名詞無性與單復數的區別等。這表明日本語和阿爾泰語系諸種語言(包括朝鮮浯)可能是從共同砠語分化而來的同系統語言,因而日本民族在人種血緣關繫上,也可能與生活於東北亞的阿爾泰語系諸民族具有某種關連。但是,他們也同時注意到,日本浯和阿爾泰語系諸種語言之間,也有一些不同點。例如缺少單詞讀音的音韻對應關系,因而阿爾泰語系不可能是日本語的惟一來源。 於是,一些學者逐漸注意到,日本語與「南島語系」(即馬來與玻里尼兩亞浯系)之間或許有某種親緣關系。「南島語系」是分布十四起印度洋的馬達加斯加島,經馬來西亞。印度尼西亞,東至南太平洋諸島的一大語系,其范圍可至中國南部的一些非漢族的少數民族。「南島語」與日本語的類似點是:母音(母音)有5個,即(a)(i)(u)(e)(o),不使用雙重母音;單詞以母音結束;濁音不同於單詞之首等。這表明,使用「南島語」的東南亞的一些民族,有可能對日本民族的構成曾發生影響。但是,足以證明這些民族曾從南太平洋或東南亞直接進入日本列島的考古學依據,卻十分罕見。一些學者便推測,南島語系的語言可能是經過中國南部,然後傳入日本的。 近年來,有許多學者認為,應將日本語視為「混合語」,即日本語是在漫長的歷史中,由若干種語言混合而成的。有的學者從語言學、考古學和民族學諸學科綜合研究結果,認為占代日本語的形成,大約經歷了這樣的過程:在繩紋時代之前的數千年,在東北亞地區的落葉林帶,可能存在一種稱為「原東北亞語」的基礎語。繩紋時代初期的日本語可能來自這一系統,日本語中的阿爾泰語系的某些特徵可能由此而來。而到了繩紋時代晚期或彌生時代前期,從事水田稻作的移民,由朝鮮半島,或直接由中國長江下游地區進入日本。這樣,不僅從朝鮮半島繼續傳入阿爾泰語系的語言,而且也可能有中國長江下游地區的吳。越語傳入日本。(有的學者認為吳、越語均屬南方系統的話言,越語屬南島語系或泰語族,吳語則屬藏緬語族。)日本語中的南島語系的某些特徵則可能由此而來。進入古墳時代,中國大陸移民增多,漢語對日本語的影響更為強烈。正是上述這些語言要素的混合,形成了古代的日本語。 日本語是由亞洲大陸北方系統語言和南方系統語言混合而成的「混合語」,這也可以佐證日本民族是亞洲大陸北方人口集團和南方人口集團混血而形成的「混合民族」,最後成為一統的大和民族。

麻煩採納,謝謝!

⑹ 參加包頭市義務植樹活動找哪裡

包頭市的義務植樹梁則活動磨漏是由包頭市綠化辦統一負責的,聯系電話:3612275

根據自身地理區劃的不同,可以聯系包頭市青山區綠化辦:3612272,或者瞎渣爛包頭市昆區綠化辦:2143081.

⑺ 包頭現在有日本人嗎

中國人也是外國人都喜歡來的地方,外國人也是非常崇拜我們中國困清人的。包頭的話應該也是有日本人的,但是日本人汪橘前並不算多,每個城市多多少少都會有點日本人。因為外國人也很崇伍弊尚我們中國的文化,也喜歡在我們中國學習。所以包頭應該還是有日本人的,但是並不多。

⑻ 日本人一種獨特的植樹方式:在樹上種樹,這種方法可以在不砍伐樹木的情況下生產

敘述他的特殊植樹法 你是否贊同 為什麼 結合評述當前父母溺愛子女的現象和由此造成的後果 假如你是父母一方 你會如何磨礪孩子 同求

⑼ 你知道日本人到底是來自哪裡嗎

關於日本民族,也就是大和民族的來源,在學界有著很激烈的討論,今天我們就來看看這個大和民族的來源,日本有一位活了一百歲的皇室親王曾經說過,徐福是他們的國父。

在考古界和史學界,學者一般認為,彌生時代的日本人,大致來自三個地方,一個是西伯利亞,一個是朝鮮,還有一個就是中國。

日本和韓國的一部分祖先還真是有一些淵源的。史學界用來確定族群的方法很大程度是利用語言。

比如印度和伊朗的雅利安人同歐洲的凱爾特人、日耳曼人,經過語言分析,他們說的竟然同源詞極多,語言學家很奇怪啊,這么遠的兩個民族怎麼語言這么相似。終於發現他們的祖先和英法德的祖先是同一支。所以這種語言最後被命名為「印歐語系」。

再比如我們的漢語,經過研究發現居然和藏語以及羌語等關系非常嚴密,我們的數詞和很多動詞驚人相似。後來也是經過基因組測定,原來我們曾經和藏人是來自一個祖先,「古羌人」

再比如猶太人和阿拉伯人,他們使用的語言也出現了大量的同源詞,所以也算證明了聖經上的閃族並不是胡說,經過後來的科學驗證,發現他們真的是來自一個祖先。

而同時期的中國,種植水稻的現象已經非常普遍了,當時的中國除了有水稻種子外,各種耕牛、犁、粑工具都已經有了,而日本人在當時種植水稻,充分說明一點,最起碼的技術是從中國引進的。

由於現時的日語仍然可以看到昔日的扶余語的痕跡,正如前面的分析,白桂思嘗試透過約140個漢語記錄的含有高句麗詞語的地名來重新構建高句麗語的發音。他發現:高句麗語在文法構詞方面與日語相似,例如:屬格-no及定語-si。他提出古代日本人和高句麗人的共同起源地可能是在面向渤海的遼東半島西部的前文說過的惠漠族;之後這個人群的一支向東越海到達日本,而過了幾百年後另一支則向東北遷徙,形成了高句麗人。只有這樣才可能解釋高句麗語和古代日本語的聯系。(當然這個也有爭議)

《徐福入日本建國考》,書中說到,徐福就是日本的開國天皇神武天皇仲田玄,他還說徐福的先祖是顓頊之後徐駒王的二十多代世孫。

在上世紀五六十年代,日本掀起了一股研究徐福的熱潮,日本人對徐福深入的研究,直接影響了大和民族開國史的編修。衛挺生去世後,當時的三笠宮親王大力支持《徐福入日本建國考》的翻譯和出版工作,而且他在很多公共場合都說,徐福就是日本人的國父。

⑽ 在中國植樹的日本人有誰

遠山正瑛(1907~2004):被稱為「日本治沙之父」的遠山在83歲高齡之時,義務到中國的庫布其沙漠種樹治沙,一種14年,直到逝世,被稱為來自日本的「治沙愚公」。
大龍隆司:日本非政府環保組織「綠色網路」(Green Net)中國區負責人。自2000年起便投入內蒙古科爾沁沙漠的綠化工作。近十年間,大龍組織來自日本和中國本土的志願者一共種樹350萬棵,為科爾沁重現了25000畝綠地。
日本人像苦行僧一樣成群結隊來到中國植樹防沙,中國人對此卻少有覺醒,更冷眼視之。
曾與遠山正瑛一起工作過的攝影師盧彤景感觸良多:「他們嚴格遵守種樹的每一個步驟,樹苗的坑洞有嚴格的深度和寬度,樹苗擺放正中的距離、樹苗之間的距離、土壤的松軟程度等等都是標准化流程。」為了做到萬無一失,他們趴在樹坑旁邊丈量所有的數據。在工作完成之後,鐵鍬等用具都會清洗干凈,現場不會有任何雜物遺留,每個人都自覺地拾撿垃圾,帶到垃圾站。
1995年以前,盧彤景還是包頭礦務局的一名普通職工,頂多算一名攝影愛好者,對於環保並沒有太多認識,雖然沙漠離自己並不遙遠。黃河北邊是包頭,黃河南邊就是日本老人遠山正瑛綠化植樹的地點——庫布其沙漠。
1995年《人民日報》一篇關於遠山正瑛的報道吸引了盧彤景,那一年遠山正瑛已經在庫布其沙漠種下了100萬棵白楊樹,通過在國內號召日本人「每星期少吃一頓飯」,用一年積攢下的錢來中國種樹。來回機票、買樹苗、食宿的費用全部自己解決,樹種好之後還要雇當地老鄉來看護,直至成林。
遠山正瑛:赴華植樹第一人
當時在日本國內,遠山正瑛經常站在凳子上,在車站、碼頭、商場門口發表演講,講述草原沙漠化的危害,「而中國有很多的沙漠,迫切需要我們去幫助」,一旁的志願者們登記造冊,隨後組隊前往庫布其。
在盧彤景看來,有些日本人來中國種樹只是個人行為,而遠山正瑛不是,他在種樹之外做了許多環保教育工作,還成立了「中國沙漠日本綠化協力隊」。「解決環境問題必須世界一盤棋子,綠化中國沙漠也是在幫助自己」,是遠山正瑛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
為了培育樹種,遠山正瑛號召日本小學生到車站、碼頭撿被丟棄的可樂紙杯,收集起來整理好運到中國,抵達庫布其沙漠之後再在裡面放上種子,作育苗之用。
此外,他還號召日本的孩子們「一星期少吃一根冰棍」,有些孩子實在來不了中國,就在一個竹牌上刻下自己的名字,讓志願者把竹牌帶到庫布其沙漠,委託自己的親朋好友替自己種下一棵樹,種完之後再把竹牌安放到樹旁。
初次接觸遠山正瑛之後,盧彤景成了一位環保志願者。1995年到2000年這幾年,幾乎每年春天他都會前往庫布其,與遠山正瑛一起植樹,所有費用都由自己負擔。住宿一晚需要45塊錢,每天吃飯要花費20多塊,幾年下來,在植樹上花的錢,盧彤景自己也算不清了。
與遠山正瑛一起的志願者幾乎都是日本人,盧彤景是唯一的中國人,「雖然不懂日語,但他的意思我都能知道,他在黑板上畫圖,畫坑的大小,數字是可以看懂的」。每次開始種樹以前遠山正瑛都要給大家上課,每次都會先講中國的地理狀況,之後才告訴大家樹該怎麼種。
大龍隆司:接過遠山正瑛的槍
2004年遠山正瑛去世時,他已帶領日本的志願者在內蒙古黃河河套南部的庫布其沙漠內種下了340萬棵白楊樹。而在內蒙古的最東邊、通遼褲薯市郊的科爾沁沙漠,另一位日本人的工作才剛剛開始。
1997年,日本國內第一次感受到了從中國吹來的沙子,在內蒙古集結的沙塵暴竟然越過了太平洋抵達日本瞎猜本土。這一年大龍隆司剛剛大學畢業胡神者,他來到內蒙古的西部伊盟(現在的鄂爾多斯市)進行考察,當地沙漠化的嚴重程度觸動了他,萌生了種樹綠化的想法。回到日本後,與好友齋藤晴彥一起成立了日本「綠化網路」 (Green Net),一個以沙漠綠化、預防荒漠化為主要目的NGO。
他們將Green Net的工作地點選在距離日本最近的沙漠——科爾沁沙漠,與日本直線距離大約1500公里,從成田機場直達科爾沁最近的通遼機場需3小時。
大龍隆司如今住在通遼市科左後旗甘旗卡鎮,綠化地點在只有70多公里外的庫倫旗。
往返於家與大漠之間,鄭州日產公司贊助的兩輛皮卡車成了最好的代步工具。
在科爾沁都市報記者沈慧蓮眼裡,大龍是一位很朴實的日本年輕人,如今科左後旗已經成了他的第二故鄉,不但學會了當地方言,大龍隆司與當地居民的關系已經跟「老鄉」無異,不時蹦出一句「咋整啊」總能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大龍剛到科左後旗的時候,大部分當地人非常不解,為什麼一個日本人千里迢迢地跑到這片沙漠來種樹,有人猜測這片沙漠下面發現了石油,更多老百姓認為大龍來種樹是為了以後賣木材;也有人猜測是由於日本面積太小,沒有地方種樹,於是到中國搞林業,等樹木長大後就賣回去。
今天,附近的村民開始主動參加Green Net組織的義務植樹活動。2007年,大龍隆司與一名叫屠興衛的庫倫旗姑娘結婚,這位美麗的滿族姑娘曾經是Green Net的一名員工。
自1999年至今,Green Net在科爾沁沙漠已完成造林約25000餘畝,種下約350萬棵樹。
與遠山正瑛獲得日本普通民眾支持不同,大龍隆司與他的Green Net更多藉助了大企業的力量。自2001年開始,美國戶外用品公司Timberland已協助種樹近100萬棵,他們以負擔全程食宿與交通費用的方式招募消費者前往科爾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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