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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輯思維日本為什麼會失敗

發布時間: 2022-06-02 08:51:48

㈠ 羅振宇的羅輯思維這檔節目中有哪些謬誤或錯誤

作為業余愛好者,如果說要對一些事實的可能的錯誤做出判斷,可能性不大。但我想人文類學科和理工類學科的特點不一樣。學計算機編程語言,怎樣的指令達成怎樣的效果,是很直接明了;讀歷史,那麼多的史實、人物、軼聞,既為了了解過去,也為了幫助自己形成一些觀念去解讀當下和未來,而這樣的觀念,不同的人不會完全一樣,會有一個大致的方向,但不會有完全標準的答案。以前書少,質量把關得也更嚴一些吧,長久以來形成了「書上的內容是很權威的」這樣的潛意識。現在書出版得那麼多,質量參差不齊,知識的更新換代也快,常常讀著讀著覺著不對味自己就凌亂了。怎麼辦?如果其實興趣不大,自己知道就好,不傳播,頂多聊天吹牛時當個話題。真感興趣,找不同的信息來源,比較驗證,然後自己慢慢琢磨,形成自己的觀點。這里應該會需要 如何辨認身邊的聰明人?裡面提到的元認知(Metacognition)能力,我覺得有些書里說的框架力和這個類似,用已經掌握的知識組成自己的認知框架去格物致知,應對未知的知識。如此形成的觀點也許對也許不太對,但這樣的過程,我覺得能幫助提高自己的元認知能力。無論節目有多麼權威,我都不會不經過自己的思考就選擇毫無保留地全盤接受,這也算是「邏輯思維」的本意其一吧。

㈡ 日本人的邏輯思維為什麼那麼強

古語有雲:「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但當談及與我們一衣帶水的日本時,總帶有那麼一些神秘的色彩。在評價他們的時候,我們很難用一套固定的詞語來描述,更難用一套固有的邏輯來推理他們思想和行動。
但現實的迫切需要是我們需要了解日本,更需要了解日本人。知曉他們的所思所想以及由此而發的行動是非常必要的,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得到對日本更全面的認知,處於日本周邊的國家才能取得更加長遠的發展。
說起日本人,大多數人想起的莫過於日本人的彬彬有禮。了解日本人首先從日本人的這些行為習慣入手,由行為習慣再進一步解析日本人的思想。日本人在鞠躬並伸出右手的時候總會用左手攬著自己的衣服,這一行為是日本人思想構成中彼此原型的突出表現。
在日本人的意識中,你我他是處於「我們」的小圈子之中的,「我」在「我們」的圈子中才得到最大程度的展露。你們、我們、他們則是日本人「我」之外的第二層圈子,「我」在這個圈子中以「我們」的地位自居,「我」就是「我們」,「我們」就是「我」。
很顯然在第二個圈子中「我」雖然展露的不如第一個圈子裡的多,但卻是實實在在的有了從屬,「我」在「我們」中通過「你們」和「他們」得到了承認。「我」是通過集體層面間得到了關系的確認,其次是個體層面間得到關系的確認。
在個體層面的關系確認中,「我們」之中每一個人的反應使「我」的存在的到了回應,映照出了我的存在,別人的表現即是「我」之於外在世界的輪廓,即「我」是「我們」中「他」的影子。所以「我們」中每一個人的反應就是「我」之存在的根據,他人的反應就是自己行為的痕跡,也就是「我」存在的痕跡。
就像受傷的大雁在雁群中展開翅膀就不會墜落一樣,日本人在集體的大轉輪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自己反而顯得無關緊要了。此時你出於集體之中並按照集體的規則行動,集體空缺出來的位置就會幫助你記住這空缺就是你。
與此相關的日本人的思考方式就是在考慮「我」的利益時從「我們」的角度出發,我們能從「你們」或「他們」那裡得到什麼好處,「我們」得到了好處,「我」才能得到好處,更關鍵的是「我們」是「我」存在的前提條件,而非「我」是「我們」存在的前提條件。
順序相反但卻會有巨大的差異,前者中「我」是集體的,後者中強調「我」是集體的一份子,後者中的「我」有較強的主觀能動性,也就是說「我」依然有獨立意識,當然這也就意味著後者中「我」可以受到這獨立意識的作用脫離出集體。
這也就解釋了日本人為什麼很少說「我」,就是在這樣的過程中日本人對「我們」有了高度的依賴性,甚至沒有「我們」,「我」就無法獨立存在。
「我們」向「我」的集約化發展,「我們」之間沒有「我」,「我們」才是「我」。以此度彼和以彼度此的區別,出發點不同,作用的最終受益對象不同。我的意識消失在我們之中。就像日本人在處理國際關系的時候的語調,日本國似乎變成了一個人。日本在全球謀求夥伴的認同,不管對方接受與否,日本都把世界各國區分地十分清楚。
日本是主動的,就像他們總是說的那樣,一切都在計劃之中。日本想將世界各國列入他的等級制度體系之內,認為這是最好的體系,日本認為世界是一極的,然而現實情況是世界是多級的。就像日本人對待善惡的態度一樣,世界存在多種制度體系,彼此有交集,但卻又相互獨立。
在日本人的思想中,「你們」之所以能與「我們」對等稱呼,是因為「你們」與「我們」有共性,即在「你們」中可以發現「我們」的一些性質,「我們」通過「你們」可以更好的發現「我們」優秀的地方,和「你們」在一起「我們」才得以存在,才能變得更加優秀。
日本人善於在不同的群體中將共性加以提取,提取後加以比較和鑒別,並最終發現他們認為有價值並值得「我們」學習的地方,最後將學到的運用到自己的生活實踐和人際關系處理中去。
「你和我」較之於「他和我」關系更加親密,「你們和我們」較之於「他們和我們」亦是如此。同樣之前的那套邏輯在此也是適應的。「你」通過「我們」或「他們」在「你們」中得到了承認,「他」通過「你們」或「我們」在「他們」中得到了承認。
這樣的邏輯被每一個日本人所運用,而且每一個日本人也被這一套邏輯左右。
做好分內之事,世界不會有負於我。不驚慌不害怕,與自然融為一體,自然即是我,我亦是自然。
這也就解釋了日本人對自然美景的熱愛,自然也是「我」之存在的根據,也有「我」之存在的痕跡。與自然融為一體,自然能知曉「我」的存在,「我」亦能知曉自然的存在,相互知曉就不會害怕,更融洽的和自然生活在一起。
這也類似於我國古代先賢追求的天人合一,順天時,應四季,也是日本人生活中所遵循的規則之一。
等級制度體系的秩序向個人關系處理過渡。日本人總是這樣對上級畢恭畢敬,轉而對待下級嚴格苛刻,在不同的階級的人面前,每一個日本人都會展現不同的「我」,「對上級的我」、「對下級的我」、「對家人的我」、「對我的我」等等。
可以看出日本人把等級制度體系幾乎照搬過來用在對這諸多個「我」的關系處理上。
通過把「我」解質為許多個性格迥異的「我」,用以處理與不同階層的人之間的關系,因為需要所以表現,因為使用所以明顯。日本人把這些性格解質後填充進自己的等級模型,就像規格不一樣的零件一樣,需要什麼樣的「我」就把這樣的「我」表現出來。
將自己在不同情景下分開並將這一情景下的自己發揮到極致,享樂的自己和勤勞的自己,每一個自己都需要培養,有的屬於團體,有的屬於自己。
追求極致和完美是日本人天性中就存有的品質,按照他們的想法,將每一個自己發揮到極致也是對自己的最大限度的肯定。
每一個發揮到極致的自己之性質並不一定超出他人多少,但讓自己與生俱來的某些品質顯現出來並加以鍛煉,是對自己所處位置的重視,也就是使自己符合等級制度體系的要求,在這之前需要挖掘那個能在等級制度體系中做出最大的貢獻「我」,即對他人「適才適用」,對自己「適才極用」。
這也為日本能夠發現和產生天才提供了制度性的框架。
日本人善於也樂於自我剖析,他們對自己剖析的深度令人震撼。但震撼過後是對他們行為的思考,日本人這種自我剖析正應了古希臘先賢的一句話,即「發現你自己」。
日本人就是這樣發現著自己,發現適合等級制度體系的自己,發現適合與家人相處的自己,發現適合養花的自己,發現適合建造庭園的自己等等。
每一個自己加起來就類似於葫蘆娃里的「葫蘆小金剛」,可以噴水,可以吐火,可以被刀砍,可以隱身,可以聽萬里,可以觀五嶽等等。將這許多個自己發現之後進行鍛煉,在不同的時候將不同的自己發揮到極致。
可以說日本人的人格構成中普遍的多重人格,而這些人格中的主人格就是符合集體的那個人格,由這一個主人格控制並協調其他人格。
調解人格關系中鍛煉了管理能力,將每一種人格的能力發揮到極致,投射到現實人才管理中的適才適用。懂得如何調動一種人格,也就意味著他們懂得如何調動下屬的工作積極性。
你是這樣想的,我了解,你需要什麼,我了解,你表達什麼,我了解。他們善於揣摩別人的心,但他們又很放心自己的心被別人揣摩,就在這種非實質性接觸中,「我們」中的「我」不管是在心中,還是在現實中,變得更加的親密。
但與互相滲入的不同,他們強調適得其所,如果把中國的人際關系比作榫卯結構,那日本的人際關系就是金字塔形狀的堆疊結構,共同所用於他們的重力就是那一個又一個的主人格,即屬於集體的人格。
像可以更換筆頭的鉛筆一樣,標准化單位的日本人適宜於承受單位的更新,進而保持整體耐沖擊的能力。由於每一個單位的規范相同,承受范圍受損時後續補充單位可以做到很好的銜接,保持整體的前進動力和後續供給。
日本人通過外部的反應確認自己的存在,而不是直接通過自己對外部的影響來確認自己的存在,也就是他們考慮怎樣反應,而不是考慮外部怎樣承受。在「我們」內部是通過「影子」來找自己,在「我們」外部是通過「鏡子」找自己。
所以他們勇於向前,因為在他們的意識中,自己在外部的損耗正是「我」代替「我們」發揮作用,這些損耗完全可以看做是由鏡子反射過來的光。當有人擋住了他們的「影子」或擋住了他們的「鏡子」的時候,便會怒不可遏。
但日本人確認自己的過程中少了一環,通過「照相機」確認自己的存在,也就是自己在他人眼中最真實的存在,沒有觀察個體的意識所影響的那個「我」。就像我們照鏡子,鏡子中的像和照相機中的像是左右對調的,而且觀察個體的右腦會對鏡子中的像進行美化。
鏡子中的「我」和照相機中的「我」是不一樣的,需要加以明確的辨析。像鏡子中的「我」一樣,「我」的變化受「我」還有「我」之於「我們」的意識的影響,固而「我」之不同。觀察個體通過他人的視角來看自己依然受到自己意識的作用,日本人更是如此,而且他們認為這種觀察方式得到的像是最真實的,但這僅僅是對於觀察體而言是最真實的存在。
很顯然,我們很難在人群中找到「照相機」,但可以用兩塊「鏡子」來確認自己的存在,即把對調的像又對調回來。應用到現實中就是通過「我」對「你」施加作用後「他」對「你」的觀察來確認自己的存在。
但這個「他」必須是一面「鏡子」,且必須是另外一面「鏡子」。即「他」必須最小限度的與「你」和「我」產生聯系,且在用「他」來觀察「你」的時候不能對「他」有任何形式的利益輸送,「他」必須保持「他」之為「鏡子」的性質。
日本人的從屬關系中是有由上而下的,而不是從「我」由下而上的追溯的「我們」,「我」首先屬於「我們」,其次才屬於我。
由上而下和由下而上存在著明顯的區別。在做事時,貫徹由上而下的方針使「我」有了較強使命感,即這是我們的行動。而非從由下而上的執行命令使「我」有了較強的權力感,即這是我的行動。
前者中的主體在對下的時候有「上」的意識和「下」的意識,即「我」處於上下之間,後者則只有「下」的意識,既「我」處於權力金字塔的頂端。
「我」在等級分明的「我們」中有了歸屬產生的安全感,即「我」在「我們」的行動中是有所依仗和憑借的,「我」之於「我們」的從屬關系就是「我」最大的資本。
日本古代多人插秧勞作的連帶機制培養了強烈的集體意識,形成了真正實質性的命運共同體。
大多數日本人脫離集體後找不到自己的存在,而且這種從集體脫離後的迷失感十分強烈,強烈到可以讓一個日本人喪失掉對現實世界的感受,故而他們害怕脫離集體獨自生活,只有在集體中才能找到自己合適的位置,才知曉自己的存在。
在日本人當中很多時候不同團體的個體被問及到個人問題時,個人通常用集體指示代詞回答,而不用個人的稱謂,即通常用「我們」來回答有關「我」的問題。
在日本本土以外「我們」的集體意識仍然非常強烈,不被侵蝕或滌染,堅守思想陣地,有著非常嚴重的精神潔癖。在日本本土之外時時刻刻提醒自己是日本人,自己是從屬與等級制度體系之內的,只有在那裡自己才有存在的意義。
日本人最突出的特點之一是普遍地把他人放在自己心裡培養,自己心中的諸多「他」和諸多的「我」不斷的交流,「我」在這個過程中不斷的了解「他」,通過與「他」的交流不同的「我」的性質得到了強化,「我」的能力得到了提高,諸多個「我」之間的協調能力也得到了提高。
當日本人真正的跟某個人接觸的時候,就會把在自己心裡演練了無數次的場景搬到現實中來,在現實關系中諸多「我」的獨特性質得到了運用和強化,在一次又一次的試探中「他」在「我」的心中變得更加明確,這也意味著一個普通的日本人也可能是一個傑出的實踐心理學家。
這也就引出了日本人在待人處事方面的特點,即差異化標識、認同與分工。不僅是在對待別人的時候日本人是差異化對待的,在對待自身之外的事物時,日本人也注意對事物的區分。每一個日本人適得其所,每一種材料適得其用,而材料的適得其用也就在最大程度上避免了浪費。
日本人確定自己與集體的關系是通過很多標識來實現的,但最主要的是行為標識。剋制其實也是一種行為標識,以此來標識自己從屬於某一團體,而這種克制是這一團體最明顯的標志。放棄自己的身份標識即意味著脫離自己所處的團體,或准備強行進入某一團體,是對等級制度體系的挑戰。
對別人指責自己專業上失敗和無能之不承認的反應是為了保護自己的身份標識,即保全自己的身份和自己所處的位置。對專業上失敗和無能的認同是被動放棄身份標識,也就意味著自己被這一套等級制度體系剔除了,自己在這個體系中也就宣告不存在了。
而這是對日本人最大的打擊,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活著,世界對於被剔除出等級制度體系的日本人來說是不真實的。
和復仇相比,日本人經歷更多的是自殺,自殺是對自己在等級制度體系內所處位置的最後保全,將自己的身份標識(名譽)留在固有的位置,殺掉的是自己的實體,也意味著毀壞名譽的自己的死亡。而依然存留著以往自己的身份標識,只有這樣自己才能配的上這個團體的一員。
恥辱、名譽、背叛的物質化等量交換,當諸多個體中某個體所領受的名譽和恥辱存在差異的時候,這個個體沒有存在的意義,即不應該歸屬於等級制度體系之內。
結果追溯過程,過程追溯對象,名譽的實質性受損是結果,自己的行為是過程,而自己就是那個對象,只能殺掉自己結束過程。這就是日本人那套簡單而又不簡單的邏輯,簡單是因其條理清晰,不簡單是因為這一套邏輯對日本人的影響之深已經遠遠超出了人們的想像。
與等級制度體系中由上而下的梳理習慣不一樣,日本人在梳理自己的行為過程和結果時,是按照由下而上的梳理習慣來對自己的行為進行梳理的,日本人從他人身上看到自己也是遵從了這一習慣。
總的來說,日本人在宏觀上是按照由上而下來對自己所處位置進行梳理的,在微觀上是按照由下而上來對自己的行為過程和結果進行梳理的,這與中國剛好相反。
競爭意味著自己的身份被剝奪,自己的領域被侵犯,自己的位置被改變。最終自己被排除在等級體系之外,而這也是大多數日本人所最不想看到的。
日本的競爭是縱向階梯制的,區別於橫向競爭,縱向競爭的優勢在於其可掌握程度高於橫向競爭,符合日本人在等級制度體系中對秩序的高度依賴的特徵。
在這種縱向階梯制競爭中,日本人充分挖掘自己的潛能,每一天都跟前一天的自己比較,看自己是前進還是後退。
這種縱向階梯制競爭的對象就是自己,可以充分了解制約了自己潛能發揮的問題,在了解自己的過程中培養自己,是優秀的自我教育者。
等級制度體系存在的基礎是承認並認同差異性的存在,從側面上也給因材施教的教育方法提供了制度的框架,使每一個人在等級制度的框架內差異化競爭。當然很多事情初衷是好的,但結果卻往往事與願違。
笛卡爾有一句名言,即「我思固我在」,說的就是懷疑到最後唯一無可懷疑的就是懷疑本身。剔除機制與此有異曲同工之妙,剔除到最後唯一無可剔除的就是剔除本身,即道德的所在,也是道德的具體要求。
就這樣一直剔除,一直剔除,剔除到最後終於得到一塊純白無瑕的美玉。這實際上也是個體的一種同化過程,對個體之外所在之物的同化,由所在之物對個體的同化,同化過程中就會有異質剔除,只有把異質剔除後才堪稱完美。
剔除的道德機制較之於終極標準的道德機制更易於看到效果,更易於完成,不斷的獎勵機制使剔除道德機制能更好的持續下去。剔除的道德機制教會了人們在遇到不道德的時候的做法,而不僅僅是陳述出道德是什麼並叫人們去踐行。
剔除之物的意識先於行動,也就是說在施加剔除行為之前剔除之物已被宣布死亡,需要做的是施行過程。瞬間即永恆,未來即現在。
質變消耗單元與剔除機制之間存在著緊密的聯系,剔除機制可以剔除掉質變消耗單元,及時檢查等級制度中個體與集體的不完善之處,進而發現並剔除掉質變消耗單元,避免不必要的持續性浪費。
就像日本嚴格的檢查制度一樣,他們深信即使最微小的不平整也會引起巨大的消耗,並最終令所有努力付之東流。
日本人經常把自己比作一把劍,需要經常磨掉劍上的銹以保持劍的光亮。磨掉劍上的銹就是自我剔除機制在發揮作用。只有維持自我的性質所在,才能更好的存在於等級制度體系中。
等級制度體系中的「我們」依靠某種性質標識找到「我」,我只有在「我們」中才能找到「我」,固而維持自我的性質所在是必要之舉。
日本人道德中的善惡共存除了之前講過的人格因素之外,更多的是日本人對善惡的認識與踐行的方式不同。他們認為就像對待善一樣,惡也需要存養,即善惡共存。
他們存養惡以期在遇到惡的時候能對惡做到更好的識別,了解惡是如何作用於自己的就了解了惡是如何作用於他人的。在自己善的力量不足以對付惡的力量之時,再加上自己惡的力量來鉗制對方惡的力量。
當然善惡的區分在於日本人的心,而日本人的「思維感覺」很多時候代替了現時的實質性的接觸感覺,即對善惡的判斷有失公正。
日本人就是這樣深信著這套邏輯,並時刻被這套邏輯所左右。當自己的劍不足以對付對手的時候,就侵蝕掉對手的劍,在這之後剩下的就是自己的劍和對手的鐵銹。
嘲笑他人就是對他人過程的否定,按照日本人由下而上的行為梳理習慣,對過程的否定即是對其本人的否定,進而是對其本人心中固有位置的否定。而否定就意味著自己在他人心中沒有位置,被排除在體制之外的「剔除感」湧上心頭。
日本人把這種剔除感稱為「恥」,雪恥就是為了消除這種剔除感。在日本人中復仇意味著將某人從體制中剔除,有著某種替天行道的意味。
只有將想把自己剔除出體制之外的人殺掉,才能將這個人對自己在體制中所處位置的否定終結掉,自己在已有位置上的合理性才得以鞏固和認同。這樣對方侵入自己的空間才得以空出來安放自己的榮譽,自己從屬於等級制度體系的滿足感得以加強。
對手是需要被尊重的,而被剔除之物是不需要被尊重的。如此日本人對敵人的親切或殘暴就得到了解釋。對手與剔除物的不同點在於是否與「我」有共同點,看起來很奇怪的邏輯卻一直所有著日本人。
被剔除之物意味著是「我」所不需要的,即我身上沒有這種東西或這種性質(通常是違規越線的行為)。
而作為對手就意味著是可以學習的對象,雖然此刻是「我」的對手,但對方具有的某種品質是「我們」所嚮往的,故而尊重對手就是肯定「我們」存在的根基。剔除之物與「我」沒有共同點,剔除之物不可以做鏡子,因為他不夠光亮,不像「我」的對手那樣可以反射光芒。

㈢ 羅輯思維為什麼願意成為執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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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輯2400年去世,去掉冬眠壽200多歲,這么長時間足以改變一個人。我們看看他的人生軌跡成年以前:隨著三體危機,羅輯漸漸忘記了以前的回憶,不知道。成年後:一個青年學者,不怎麼腳踏實地,花花公子。eto暗殺後成為面壁者:蒙圈,還是天地我獨行,才不管人類生死的做派。但誘拐了一生所愛無知少女庄顏後開始植入責任的種子。冬眠蘇醒:恍若隔世,看著自大的人類面臨滅亡的絕望時,完全不像他的做派一樣在此接受面壁者的責任,但是由於對人類的第一次絕望(盲目自大,失敗後盲目的崇拜羅輯,然後又更快的盲目失望)內心中將自己和人類開始脫離。有了一絲仇恨(或者說怨)。威懾建立:認為自己使命完成了,如釋重負的感覺,就像章北海一樣,但其實他們都還沒有放下責任。

百歲執劍:其實不到百年,大概也就六七十年,但這六七十年裡,他一定看透了許多。人類感謝他也罷,把他當作暴君也罷,無所謂了,他再一次覺得,自己的使命完成了。地球反抗軍階段:但是他依舊沒有放棄責任「你們這群孩子真不省心」,開展游擊戰。威懾結束:這個倒霉的人類奶爸還幫著人類和智子斤斤計較的談條件。守墓人階段:哀莫大於心死,走到了人生的最後階段,我不知滴他對人類是不是愛恨交織,但真的絕望了,【這個嚮往什麼都不管不顧過瀟灑生活的人,卻擔負了快200年的責任,一次次的想:這次完事了,再也不幫你們這群熊孩子了,卻一次次傲嬌的又去幫著人類,可這一次,他真的累了】人類,孩子們,我累了,我老了,我幫不了你們了,就讓我為你們守墓,白發人送黑發人吧。我嚮往無拘無束,上天卻讓我當救世主,好,我當,可是卻又讓我眼看著你們逝去無所謂了。。。此心光明,何復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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㈣ 日本侵華戰爭的戰略是自北下南,還是自東向西

日本侵華戰爭的戰略既不是自北向南,也不是自東西向。而是讓蔣介石承認偽滿洲國存在。承認日本人九一八事變後,在東北的既得利益。
而蔣介石死活就不承認這一點。羅輯思維第139,日本為什麼會失敗講的很清楚

㈤ 日本為什麼會失敗 羅輯思維文字

哪個方面

㈥ 羅輯思維日本為什麼會失敗文字版

因為惹了強大的美國,打仗打得就是錢和生產力, 日本和美國沒法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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