緬甸有多少醫生
Ⅰ 緬甸華人的政治地位
獨立前,華人曾經出掌國家要職,例如李遐養爵士榮任巴特勒(Harcourt Butler)爵士與英尼斯(Charles Innes)爵士當政時出任農林部長。李氏祖籍廣東台山,緬甸土生,曾留學英國,執業律師;還有木匠阿灼,原名曹鸞翔,初抵緬甸時一貧如冼,但後來卻成了著名的承包商,被委為立法委員。1948年緬甸獨立後,政府推行國有化與本土化政策,華人不再享有政治地位。
1964年緬甸推行國有化運動,許多華裔商人被迫離開緬甸,華人創辦的學校與報社都被迫關閉。1967年6月,緬甸還爆發了一場激烈的排華暴亂,憤怒的暴民在仰光唐人街殺人放火,華人商店與住家被掠奪一空,許多華人丟了性命。暴亂蹂躪了好幾個城市。
由於緬甸推行歸化政策,職業限制政策,又取締華校與華文報刊,使華人謀生困難,紛紛加入緬籍。但緬甸的法律很嚴,只有那些在第一次英緬戰爭(1824)爆發前在緬甸居住的家庭成員才能取得公民權,其他人只能申請特別外人登記卡。登記卡持有人可以居住在緬甸,但不能享有與土著同等的權利。許多華人乃花錢買公民權證書。至今沒有加入緬籍的華人不到10% 。
緬甸華人作為一個種族集團,並不像在東南亞一些國家那樣在政治上扮演重要角色。在緬王時代,他們是純粹的商人,在英國殖民時代亦如此。但由於在戰前殖民政府推行種族代議制,所以在仰光市議會里有一兩個華人代表。在二戰期間,一些華裔特別是混血兒,積極同緬甸各族一起共同抗日,因此戰後當上公務員、技術員、醫生、軍官,但參政的華人仍鳳毛麟角。1962年奈溫軍人政權上台後,華人從政受到限制。奈溫(秀貌)本人是混血華裔,其他還有革命委員會第二號人物兼國防軍副總參謀長昂季(陳天旺)、原緬甸總統山友(San Yu)、奈溫政權的功臣礦業部長尼尼博士、教育部長陳友才……等。華人對緬甸經濟的貢獻是很大的,華人利用自己的海外通商網路,幫助政府促銷農產品。50年代中,華人響應政府的號召,把進出口的大部分讓出來給緬甸人經營,自己從商業轉向工業,開辟了新型工業發展的新紀元,維護了民族團結。
吳敏素在《工商業中的緬甸人》一文中曾指出:「戰後緬甸工業發展是由華僑完成的。」1962年,緬甸國防軍副總參謀長兼陸軍總司令昂季准將在新年賀詞中說道:「我們對居住在緬甸的中國人,對他們一百幾十年來對緬甸經濟建設作出的貢獻,給予高度評估。他們生於斯、長於斯、工作建設於斯。因此,我們從來不把居住在緬甸的中國人當做普通的外國人看待。」
70年代中,緬甸放寬公民出國打工的限制,華人為緬甸創收了不少外匯,並進口了不少汽車和生產設備。1989年緬甸改革開放以後,華人在中緬邊貿中發揮了重要作用。緬甸第二大城市曼德勒有今天的繁榮,離不開華人的作用。
今天的華人社會已與往日不同。緬甸華人本身變了,外國環境也在變。在一些人眼裡,華人和緬甸人根本沒有什麼區別,膚色和長相大同小異,風俗習慣也已毫無差別。華人家庭一般比較富裕,幾乎都有汽車,有些甚至有兩三部。他們勤快,會賺錢,受到善待。緬甸對外開放以後,利用中國大陸、港、澳、台和新加坡、馬來西亞及泰國華人資金發展經濟的心情非常迫切,隨著其他國家、地區華人資金的流入,緬甸華人的社會經濟地位也相應提高。
隨著形勢的發展,緬甸已放寬了對華文教育的管制。在緬甸實行對外開放10周年之際,中文報紙《緬甸華報》在仰光出版發行,這是30多年來緬甸首次出版發行中文報紙。作為緬甸權力核心的「戰略研究中心」向華人提出:「你們要有思想准備,要是把『華僑中學』交還給你們,你們要做什麼?」
Ⅱ 緬甸有多少名醫生
緬甸起碼有超萬億超萬個醫生
Ⅲ 緬甸軍為什麼和果敢軍打起來果敢軍有多少軍隊果敢軍地區有多少人民果敢軍是不是很窮還有果敢軍那
進入2015年,緬甸北部的戰事就由零星交火逐漸發展到大規模的武裝沖突,也逐漸吸引了國人關注的眼球,如今戰火已經綿延近三個月,而擁兵數萬,還有飛機、坦克等重武器的緬甸政府軍,卻始終奈何不了只有千把人,裝備也是多為輕武器的果敢同盟軍,這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參加閱兵的緬甸政府軍。
首先是士氣,緬甸發動的緬北戰事更多是出於政治方面的考量,現在的緬甸三軍總司令敏昂萊,2009年時還是個普通的少將,之所以在短短幾年間就如同坐火箭那樣飛速晉升到大將,並且超越很多同輩執掌三軍帥印,就是因為2009年他主導的收復果敢的軍事行動取得了勝利。今年是緬甸的大選之年,如果在他領導下,再能拿下一兩個民間地方武裝,那麼他在緬甸政壇上的地位,即便不能取代吳瑞曼成為總統候選人,至少也能鞏固現有地位,讓新總統不敢小覷。所以這場沖突更主要的是為了爭奪政治上的利益,而與普通官兵沒有多少直接關系,更沒有師出有名的道義上的正義,基層官兵的士氣自然不會太旺盛。而反觀果敢軍一方,既有 2009年的前仇未雪,又有眼前的生死存亡。可以說是既懷著一雪前恥的復仇之志,又有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哀兵之勇,士氣之高昂,自然不需再多說什麼了。兩相對比,孰高孰低已經是一目瞭然了。
其次是地形,緬北是連綿的山地,又是亞熱帶叢林地帶,在這樣的地形作戰,大兵團未必就有優勢,因為受到地形限制,即便是數萬大軍也很難部署。集中主力吧,機動也好,攻擊也好,都很難迅速展開。分散兵力吧,又容易被熟悉地形的果敢軍各個擊破。真是個兩難的選 擇。而果敢軍方面,雖然只有千把人,反倒是個最理想的兵力規模,你若是大兵壓境,我就可以化整為零,讓大部隊在這潮濕悶熱的叢林里兜圈子,就像高射炮打蚊 子;你若是分兵合擊,我就集中著千把人選擇有力地形,針對你一路,打你沒商量。所以在這樣的地形上,兵力上的優勢,並不能直接轉化為戰鬥力上的優勢。
果敢軍在密林中挖掘的地道。
再就是武器方面,盡管緬甸政府軍有飛機,有坦克,裝備方面的優勢更是壓倒性的。但是,在緬北復雜的地形上,緬甸空軍缺乏精準的目標指引,加上飛行員訓練水準也不咋的,要想真正有效地為地面部隊提供空中支援,實在是件不容易的事情。這也是緬甸軍機一再進入中國領空發生誤炸事件的客觀原因。至於坦克部隊在緬北的復雜地形,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難以施展出坦克部隊橫掃千軍的雷霆之威,弄得不好,反會像陷入泥潭的大笨牛,成為果敢軍火箭筒的活靶子。倒是果敢軍的輕武 器,在這種戰場環境最能發揮出打了就跑的游擊戰效能,要知道,在叢林中,一支AK47可遠比一門榴彈炮更有作用。
復次,就是緬軍步兵戰鬥力 並不那麼強悍。現在只需站在臨滄—南傘的公路邊,就能看到「果敢戰爭直播」。公路下方是大竹箐村,與這個雲南省鎮康縣村落正對面的,是緬甸果敢地區的扣塘 村。當地村民楊老三說:「真是嚇死人了,緬甸的重炮昨天早上8點就開始狂轟扣塘村山頭上的果敢同盟軍陣地,然後是步兵沖鋒。步兵在第一波攻擊中退下陣線, 再用重炮轟擊。10點40分左右,緬軍發動第二波步兵沖鋒,結果又敗了。後來,緬軍又從老街東城和其它地方調兵來,雙方一直打個沒停。」村民楊老三正在和 記者說著。談話間,眼看著1公里遠處的山上,就有果敢同盟軍部隊在追擊潰逃的緬軍。緬軍以多打少,發動3輪進攻都已失敗告終,最後還被對方的反沖鋒,打的 到處跑。可見戰斗能力和意志並不高。
果敢軍重機槍陣地。
這幕情景引來不少過往人員駐車圍觀,以至於過路的公安巡邏車不得不用廣播警告:「趕緊散了,小心流彈危 險!」果敢同盟軍最高指揮員告訴記者,自16日起,緬軍地面部隊和炮兵先後對鄰近中國南傘國門的同盟軍211旅防區、311旅的扣塘防區發動猛烈進攻,果敢同盟軍17日下午1時42分也突襲了緬軍由臘戌至老街的運輸車隊。
最後,果敢軍還有一條退路,就是在最危急的情況下,大不了退入中國境 內。盡管中國方面會出於維護治安的考慮,收繳果敢軍的武器,但是一般不會拘禁果敢軍的官兵,一旦避過風頭,果敢軍的官兵又會回到緬北,雖然只是赤手空拳, 但要知道在緬北,要搞到槍支武器,可是比搞到蘋果手機更容易啊。而緬甸正規軍由於國境線的限制,是根本無法實施迂迴包抄的戰術,而且漫長的邊境線也使政府軍防不勝防。甚至可以說,就是由於背靠中國,就使果敢軍有了即使被打敗也不可能被完全消滅的「不死金身」。
隱蔽在山地中的果敢軍地堡。
可能有人會說,既然果敢軍有這么 多的有利條件,怎麼在2009年會被緬甸政府軍打得丟盔卸甲,連彭家聲也只帶了兩三個人落荒而逃,整整潛水了四五年才重新露頭?2009年緬甸政府軍的大勝,關鍵是當時彭家聲家族掌控果敢地區的政治經濟大權,引起手下不滿,最後堅固的堡壘還是被從內部攻破,要是沒有內部的里應外合,當年果敢軍也絕不會輸得如此之慘。而現在東山再起的彭家聲顯然已經吸取了這一深刻教訓,必然會有所改進,政府軍這回再要想靠內部分化來取得勝利,幾乎是不可能了。這也正是這次武 裝沖突持續了近三個月,政府軍空有兵力、裝備上的巨大優勢,也難以取得決定性的進展的原因所在。何況,本來緬甸政府軍先是和克欽獨立軍交火,而克欽獨立軍 可是緬北眾多民間地方武裝中實力最強的一支,兵力和裝備都在果敢軍之上,緬甸政府軍在進攻果敢軍的同時,還得提防克欽獨立軍會不會從背後來一刀,數敵太多,也是緬甸政府軍此次緬北戰事的戰略失策之一。
Ⅳ 辛西雅的生平
辛西雅醫生畢業於仰光大學之後曾在位於當時緬甸首都內的數間醫院服務,她曾服務於北歐卡拉帕醫院(North Okkalapa General Hospital)。
在1988年8月8日,現任的緬甸軍政府下令歐卡帕拉的軍隊對當地抗議學生進行掃射並槍殺眾多無辜百姓,辛西雅醫生因此便與眾多學生一同逃往泰國邊境。隔年2月,辛西雅醫生便在美索的郊區為來自緬甸的難民建立起一間小型的診所,此即梅道診所。今日,梅道診所每年為將近十萬名的病人診療,從木板搭建出診所的草創時期至今日的小具規模,今日在梅道診所里已有超過百名的工作者,他們純粹依靠外界捐款以維持其營運。
魯邦三世 一美元的戰爭
魯邦三世 億美元的戰爭 中也有一個叫辛西雅的
Ⅳ 慰安所的緬甸
二戰期間,日本侵略者開進緬甸,這些侵略者大多是通過著名的「死亡之路」,郎暹羅一緬甸鐵路開進緬甸的。令人不可思議的是,第一列行駛在暹羅——緬甸鐵路上的火車竟然是「裝有妓女的火車」。1943年末,暹羅一緬甸鐵路完工。為了慶祝完工,日軍下令在每一個車站設立慰安所,命令6到7個朝鮮慰安婦為一組,沿鐵路線而下,在車站慰安所對等待在那裡的日軍進行慰安,每一個慰安所大約有60名日軍在等候慰安婦的到來。在緬甸某些地方,為修建暹羅一緬甸鐵路而工作的外籍戰俘也被允許到慰安所接受慰安,但這種情況一般不多見。慰安所除緬甸本地人外,還有中國人、朝鮮人、印度人等。緬甸仰光的日軍軍官俱樂部是一所按日本風格裝飾的高級慰安所。慰安所有慰安婦100多人,另有女僕、廚師、理發師、裁縫若乾和一名婦科醫生。慰安婦中以朝鮮婦女為多,其次是緬甸婦女、中國婦女、印度婦女和日本婦女。日軍久留米師團在仰光設立了專供高級軍官享用的慰安所,名叫「粹香園」,內有慰安婦150人。在曼得勒前線基地,建有各種慰安所9家,其中有一家規模較大,擁有緬甸、朝鮮、中國、印度以及當地少數民族婦女,被日軍稱為「多國娘子軍」。日本學者千田夏光估計,全緬甸屬於日軍慰安婦的人數,「估計為3200人,其中大約2800人是朝鮮女性」。所有的朝鮮慰安婦在緬甸慰安所全部使用日本名字,她們的日本名字掛在慰安所的牆上,供軍人挑選。
Ⅵ 大毒梟手下有五個師的兵力
從20世紀80年代開始,金三角地區大部分毒品交易的控制權逐漸落入了大毒梟坤沙手中,與此同時,坤沙走私的毒品海洛因占據了國際流通總量的三分之一以上。以美國為例,美國國內流通的各種毒品有一半以上都來自金三角地區,甚至有美國禁毒專家稱坤沙是美國面臨的最可怕的敵人。然而,就是這樣一個人見人怕的大毒梟,卻禁止手下人向中國走私毒品,這其中究竟是什麼原因呢?世人眼中的坤沙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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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沙的早年背景
在東南亞的核心地區,有一個號稱為金三角的魔鬼地帶,這里因為位於寮國、泰國、緬甸三個國家的交界之處而得名。金三角地區因為三國治安管理的相互推諉而臭名昭著,成為了毒販和罪犯的天堂,國際上習慣稱呼金三角地區為冒險家的樂園。金三角地區由於獨特的氣候和地理位置,逐漸成為了全世界最大的罌粟種植地和毒品交易地。20世紀以來,金三角地區出現了許多大毒梟,他們實力雄厚,建立了全副武裝的組織。盡管寮國、泰國、緬甸三個國家曾經多次組織大規模的聯合行動,對盤踞在金三角的毒品武裝力量進行了全面的清洗,但是由於該地區的反抗力量過於強大,金三角地區的毒品種植和毒品交易屢禁不止。
20世紀30年代初,坤沙出生於緬甸的一個聚居村落,坤沙是他在東南亞的稱謂,他還有一個中國名字——張奇夫。據說,坤沙的祖先是中國人,他們順應著當時下南洋的潮流,從中國雲南遷入了緬甸居住,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有返回中國。在坤沙三歲的時候,他的母親因為過量地吸食毒品不幸亡故。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在坤沙五歲的時候,他的父親因為與人結仇而被仇家買兇殺害,年紀尚幼的坤沙成為了無父無母的可憐孤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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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坤沙失去雙親之後,他的爺爺承擔起了撫養坤沙的責任,坤沙就這樣慢慢長大了。坤沙的父親張秉堯在緬甸當地擁有很大的勢力,他擔任著當地部落的土司職務。張秉堯死後,坤沙繼承了他原本的職務。但繼承父親地位的坤沙也沒能逃過被人追殺的命運,所以坤沙只能在爺爺的保護下,一直過著東躲西藏的流亡日子。他後來考入了緬甸的軍政大學,這個時候,他的生活才算穩定下來。坤沙在大學期間學習了一些基本的軍事理論知識,這為他以後管理毒品組織和軍隊奠定了初步的基礎。
在坤沙30歲的時候,他看到了東南亞罌粟種植的良好前景,然而,那時候的坤沙獨自一人,無依無靠,實力不允許他開展大規模的罌粟種植。為了提高實力,坤沙試著為自己尋找一些支持者。不久之後,坤沙結識了金三角地區的一位大佬,他主動向這位大佬示好並迎娶了這位大佬的女兒。很快,坤沙憑借自身出色的能力,得到了自己岳父的重用,坤沙當初種植罌粟的想法在這時開始付諸實踐。坤沙開始建議自己的岳父在金三角地區大規模種植罌粟,並且主動請纓為其岳父組織訓練了一支保護罌粟種植的小規模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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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坤沙一直關注著中國的局勢,在國民黨軍隊從大陸逃亡之後,坤沙看到了他和國民黨軍隊合作的契機。坤沙是一個野心很大的人,他並不滿足於罌粟種植的已有規模,想要進一步擴大自己的勢力范圍。為了尋求國民黨的支持,坤沙對自己的岳父痛下殺手,以此來表明自己與國民黨合作的誠意。在得到國民黨的支持之後,坤沙迅速坐大,他通過各種手段不斷吞並當地的小幫派和黑社會組織,使自己的武裝力量越來越強,最終,坤沙在緬甸北部建立了一個獨立的武裝政權,這深刻地影響了緬甸的政治局勢。
1962年,緬甸發生了軍事政變,緬甸開啟了軍政府的時代。新成立的緬甸軍政府為了獲得緬甸各方勢力的支持,宣布承認緬甸各地割據力量的合法性。坤沙為了自己的前途,最終決定歸順緬甸軍政府。在得到緬甸軍政府的承認之後,坤沙被任命為地區自衛隊長官,坤沙自此開始名正言順地擴大自己軍隊的規模,這為他以後的崛起奠定了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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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坤沙勢力的發展壯大中,有一個人為坤沙提供了很大的幫助,他就是坤沙的智囊張蘇泉。張蘇泉是中國東北人,曾經是黃埔軍校的學員。在張蘇泉的幫助下,坤沙率領軍隊成功截擊了緬甸當地運輸鴉片的走私軍,並繳獲了多達10噸的鴉片,坤沙由此奠定了金三角毒梟的霸主地位。
張蘇泉原本是國民黨駐緬甸軍隊的指揮官,1963年,張蘇泉的軍隊與坤沙的武裝力量發生沖突,在沖突中,坤沙認出了張蘇泉,原來坤沙以前是張蘇泉的下屬,兩人關系很好。之後國民黨失勢,張蘇泉轉而成為了坤沙的軍師和訓練軍隊的教練員。
但緬甸政府最終無法容忍坤沙的坐大,決定採用強硬手段殲滅坤沙政權。1969年,緬甸政府向坤沙發出了參加軍事會議的邀請,坤沙沒有多想就出發前去參加會議,坤沙一進入會議場所後就遭到了軍方的逮捕。由於緬甸政府忌憚坤沙的割據力量,所以一直不敢處決坤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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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沙入獄後,張蘇泉就一直在謀劃營救坤沙的軍事行動。1973年,張蘇泉綁架了幾名援助緬甸的蘇聯醫生,並以此要挾蘇聯,蘇聯與緬甸政府談判,緬甸政府迫於壓力,最終同意用坤沙來交換蘇聯醫生。但是坤沙在此後仍然被緬甸政府軟禁,張蘇泉緊接著親自率兵營救出了坤沙。
坤沙與撣邦共和國
在此之後,坤沙和張蘇泉一直盤踞在金三角地區,坤沙用了將近十年的時間,將金三角地區經營成了自己的制毒販毒基地。由於金三角地區的勢力錯綜復雜,為了自身的安全,坤沙抓住機會發展壯大武裝力量,據不完全統計,坤沙的軍隊已經達到了六個師的規模,並且擁有眾多先進的重型武器。1993年,坤沙在金三角地區成立了撣邦共和國,並自行擔任了這個國家的總統。面對坤沙分裂緬甸的舉措,緬甸政府當然不會坐視不管,為了剿滅坤沙政權,緬甸政府集結了大批的武裝力量。1996年,坤沙與緬甸政府達成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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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沙在擔任撣邦共和國的總統期間,曾經嚴格限制金三角地區的毒品交易,而且明文規定禁止向中國販賣走私毒品。坤沙的先祖來自中國,他曾經聽自己的祖父說過列強向中國輸送鴉片的屈辱歷史,因此,一向視自己有中國血統的坤沙將毒品主要輸送到了歐美國家,這也算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而且,坤沙嚴格要求自己的下屬,嚴禁他們沾染毒品,為了樹立典型,坤沙槍斃了許多違背他的命令染上毒癮的部下。坤沙的毒品質地好,純度高,在毒品之中屬於上品,因此在歐美國家擁有廣泛的市場。毒品在歐美國家的泛濫成災曾經引起了各國政府的重視,美國禁毒專家稱坤沙是美國面臨的最可怕的敵人,美國政府還出價兩百萬美元懸賞坤沙的人頭。
在坤沙政權內部,有許多人認為中國的毒品銷售市場有很大的前景,但是坤沙卻嚴禁向中國輸送毒品,這損害了一部分人的利益,也加劇了坤沙集團內部的矛盾和分化。其實,坤沙不願意向中國輸送毒品是有原因的,坤沙是緬甸撣族人,撣族的漢化程度很高,撣族人在進入學校學習後,漢語是他們的必修課,而且撣族人有很多都保持著漢化的風俗習慣和社會倫理規范。一旦向中國輸送毒品,那麼撣族人將會聯合起來,反對坤沙的統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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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中國嚴厲打擊毒品,對從事販毒的人嚴懲不貸。無數邊防警察分布在邊境的各個路口,對經過的車輛和行人嚴加搜查,正是這些敬業的警察,構成了一道堅固的防線,將毒品拒之門外。坤沙忌憚中國力量,因此長期以來,從不向中國輸送毒品。
坤沙政權的主要領導人,比如張蘇泉,都是具有華人血統的人。撣族的漢化傾向逐漸引發了一些部下士兵的不滿,1995年,有數千名士兵主動脫離了坤沙的管制,而撣邦共和國也逐漸走向了瓦解,在與緬甸政府軍的對抗中,坤沙集團逐漸土崩瓦解,坤沙本人迫於巨大的壓力,選擇了向緬甸政府投降。此後,坤沙一直居住在緬甸仰光,受到緬甸政府的特殊保護,直到2007年去世。
在人們的固有印象中,大毒梟都是壞人中的壞人,他們無惡不作,欺男霸女,為了得到可恨的毒品,殘酷地逼迫無辜平民去種植和提煉毒品,有無數人因為大毒梟的貪婪無度和心狠手辣而喪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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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世人眼中,大毒梟坤沙卻有兩副形象。據公開資料表明,坤沙長得很面善,他並沒有凶神惡煞的面孔,並且坤沙很善於處理人際關系。在親人眼中,坤沙更像是一個和藹的知識分子,他很尊重那些有學識的人。坤沙管理毒品組織紀律嚴明,他嚴格約束自己手下的武裝力量,凡事能夠做到讓手下心服口服。
在毒品組織內部,坤沙與手下以兄弟相稱,他對手下很講義氣,而且對於他勢力范圍下的民眾也沒有過分壓榨,甚至有傳言說坤沙對金三角地區的平民很優待,經常會送給他們生活物品表示關心和慰問。與此同時,坤沙還用走私毒品的利潤和資金拿出來修建學校,以此來培養可以為自己所用的人才。
對待其他勢力的時候,坤沙不擇手段,陰狠毒辣。無論怎樣,他都是一個大毒梟,從事的都是違法犯罪的活動,理應受到相應的制裁。他所做的一切,無論好事壞事,都是為了鞏固自己的統治。盡管他叱吒東南亞多年,中國的強大,也讓他不敢踏入一步!
Ⅶ 緬甸的「醫生月」是什麼意思
以我所在普通地級市為例,三甲醫院普通醫生月3000吧,剛工作的輪轉醫1000,主任月薪3萬,還不說科內提成。
Ⅷ 仰光十日 | (四)葛印卡講故事
內觀時最期盼的是每天的開示環節,聽葛印卡老師講關於智慧的故事。
人類簡史的作者尤瓦爾(Yuval Harari)有一個很有趣的觀點,智人之所以能夠在個體上毫無優勢的情況下,淘汰其他人種生存下來,成為我們的祖先,其核心競爭力是——講故事。我們不但善於講故事(虛構的),也會相信這些故事。
於是,形成了社會共識,並由此分工,協作。
講故事不但過去,現在,未來都會是一項重要的技能!
從前有位年輕的教授出海旅行。他受過高等教育、領有許多證書、擁有許多頭銜,但是他的生活閱歷比較欠缺。他所搭的船上,有一位目不識丁的老水手。每個晚上,這個老水手都會到年輕教授的艙房去,聽他高談闊論。老水手非常佩服這位年輕人的博學。
有天晚上,老水手在幾小時的談話後,正准備離開艙房時,這位教授問他:「老伯,你研究過地質學嗎?」
「那是什麼,先生?」
「是地球的科學。」
「沒有,先生,我從沒上過學,我從沒研究過什麼。」
「老伯,你已經浪費了你四分之一的生命了。」
老水手拉長著臉離開了艙房,他想:「如果這么博學的人這么說,那必定是真的。我已經浪費了我四分之一的生命了。」第二天晚上,當老水手准備離開艙房時,教授又問他:「老伯,你研究過海洋學嗎?」
「那是什麼,先生?」
「海洋的科學。」
「沒有,先生,我從沒研究過什麼。」
「老伯,你已經浪費了你一半的生命了。」
老水手臉更長地離開了,心裡想著:「我已經浪費了我一半的生命了,這個博學的人這么說的。」
隔天晚上,這位年輕教授又問老水手:「老伯,你研究過氣象學嗎?」
「那是什麼,先生?我從沒聽說過。」
「怎麼會?就是風、雨、氣候的科學呀!」
「沒有,先生,就如我告訴過你的,我從沒上過學,我從沒研究過什麼。」
「你從沒研究過你居住的地球的科學;你從未研究過你討生活的海洋的科學;你從沒研究過你天天遇上的氣候的科學?老伯,你已經浪費了你生命的四分之三了。」
老水手非常傷心,心想:「這個博學的人說我已經浪費了四分之三的生命!那我一定是已經浪費了四分之三的生命了。」隔天老水手匆匆忙忙的跑到年輕教授的艙房,換他問:「教授先生,你研究過游泳學嗎?」
「游泳學?那是什麼意思?」
「你會游泳嗎?先生。」
「不會,我不知道怎麼游泳。」
「教授先生,你已經浪費了你全部的生命了!這艘船已撞上暗礁,正在下沉。會游泳的人可以游到附近的海岸,不會游泳的人將會淹死。我非常遺憾,教授先生,你真的是性命難保了。」
你可以研究世界上所有的「XX學」,但是如果你不學游泳學,你所有的研究都是沒用的。你可以讀或寫有關游泳的書,你可以從各種理論層面去辯論,但是如果你拒絕親自下水,這些對你又有什麼用呢?你一定得學會如何游泳才對。
種什麼因,得什麼果。栽什麼樣的種子,得什麼樣的果實。有什麼樣的行為,就會得到什麼樣的結果。
有個農夫在同樣的土壤里種了兩粒種子:一粒是甘蔗的種子,另一粒是苦樹的種子,苦樹是一種很苦的熱帶植物。兩粒種子種植在相同的土壤里,接受相同的水分、相同的日光、相同的空氣;大自然給予它們相同的養分。兩株樹苗從土壤中冒出來並開始成長,然而,長成的苦樹會怎樣呢?它的每一部分都是苦的,而長成的甘蔗每一部分都是甜的。為什麼大自然,或者,如果你喜歡的話,為什麼神對一個這么仁慈,卻對另一個那麼殘酷呢?
不,不,大自然既不仁慈也不殘酷。一切按照固定的法則來運行。大自然只是幫助種子呈現其特性。所有的養分只是幫助種子顯現其自身潛在的特性。甘蔗的種子具有甜的特性,所以,甘蔗會是甜的;苦樹的種子具有苦的特性,所以,苦樹是苦的。栽什麼樣的種子,得什麼樣的果實。
如果這位農夫走到苦樹旁,向苦樹鞠躬三次,繞著它走一百零八圈以表示敬意,並且供上花朵、熏香、蠟燭、水果和甜點。然後,他開始祈求:「噢!苦樹神,請生出甜芒果,我要甜芒果!」可憐的苦樹神,他不能給甜芒果,他沒有這樣的能力。如果有人想要甜芒果,他必須栽種芒果的種子。這樣他就不必哀求任何人的幫助,他所得到的水果必然是甜芒果。栽什麼樣的種子,得什麼樣的果實。
我們的障礙、我們的無知是:我們不在意栽植何種種子,因而我們經常種植了苦樹的種子,但是,到了收成果實的時候,我們突然警覺,我們想要的是甜芒果。於是,我們開始哀求,盼望能得到芒果。當知這是行不通的。
某天,有個年輕人哭泣不止地來到佛陀面前,佛陀問他:「年輕人,怎麼回事?」
他說:「我父親昨天去世了!」
佛陀說:「那能怎麼辦呢?如果他已經去世了,哭也不能使他起死回生。」
年輕人:「是的,這我明白,哭並不能使我父親再活過來,但我求您能為我死去的父親做一些事。」
佛陀說:「哦?我能為你死去的父親做什麼呢?」
年輕人:「請想想辦法吧!您這么有能力,一定辦得到的!您看,那些資歷尚淺的巫師、術士都會為死者舉行某些儀式。只要在人間舉行某些儀式,通往天堂之門就會打開,死者便可以進入,得到入境許可證;佛陀啊!您這么厲害,如果您為我死去的父親作法,他不僅可以拿到入境許可證,甚至可以永久居留——拿到綠卡!拜託您幫幫忙吧!」
這個可憐的傢伙傷心欲絕,聽不進合理的話,佛陀決定用其他方法讓他明白。所以佛陀就說:「好吧!你去市場買兩只壺。」年輕人很高興,心想佛陀答應替他父親舉行儀式了。他跑到市場買了兩只壺回來。佛陀說:「很好,把一隻壺裝滿奶油,」年輕人照做了,「另一隻壺裝滿小石頭,」他也照做了。「現在把壺口都封住,」,他封好了,「現在把它們丟到池塘里去。」年輕人也照做了,兩只壺都沈到水底了,佛陀又說:「現在去拿枝大木棒來,敲破這兩只壺。年輕人很高興,心想佛陀正為他的父親舉行非常庄嚴的儀式。
依照古老的印度習俗。人死後,他的兒子就把屍體帶到火葬場,放在柴堆上點火燃燒。當屍體燒到一半時,兒子要拿一根大木棒敲破死者的頭顱。根據古老的信仰,只要在人間敲開死者的頭顱,通往天堂之門也就打開了。所以年輕人心想:「昨天父親已被燒成灰了,現在佛陀用敲破泥壺來作為象徵。」他很滿意這種儀式。
年輕人聽從佛陀的指示,拿木棒敲破了兩只壺。其中一隻壺的奶油立刻浮上來,漂浮在水面上;另一隻壺的小石頭散了出來,沉在水底。然後佛陀說:「好了,年輕人,我所能做的就是這樣啰!現在你把那些巫師、術士通通請來唱頌祈禱:『哦!石頭浮上來,浮上來。哦!奶油,沉下去、沉下去!』讓我看看會發生什麼事。」
「喔!您在開玩笑吧,這怎麼可能呢?石頭比水重,只會沉到水底,不會浮上來,這是自然的法則;而奶油比水輕,只會浮在水面上不會沉下去,這也是自然法則呀。」
佛陀說:「年輕人,你對自然的法則了解不少。但你尚未體驗這個自然法則:如果你父親一生的所做所為都像石頭一樣重,那他必定會往下沉(墮入惡道),誰能讓他上升呢?如果都像奶油一樣輕,他必定會上升(進入善道),誰能拉他下去呢?」
我們能越早體驗自然法則,並依照自然法則生活,就能越早脫離痛苦。
兩個窮困的年輕男孩,在城市和鄉間挨家挨戶乞食維生。其中一個男孩出生時就瞎了,另一個男孩協助照顧他,兩人就以這種方式一起出去乞討食物。
有一天瞎眼男孩病了,他的同伴對他說:「你留在這里休息,我到附近討點東西,帶食物回來給你吃。」然後他就出去乞討了。
那天正好有人給這男孩一樣非常好吃的食物,是一種印度式的牛奶布丁。他以前從未嘗過這種布丁,覺得非常可口,但很可惜,他沒有容器可以將布丁帶回去給他的朋友,所以他就把布丁吃光了。
他回來後就對瞎眼男孩說:「我實在很抱歉,今天有人給我一樣很棒的食物叫做牛奶布丁,可惜我沒辦法帶回來給你吃。」
瞎眼男孩問他:「什麼是牛奶布丁呢?」
「喔!它是白色的,牛奶是白色的。」
由於生下來眼睛就瞎了,瞎眼男孩無法了解。「什麼是白色呢?」
「你不知道什麼是白色嗎?」
「不,我不知道。」
「白色就是和黑色相反的顏色。」
「那什麼是黑色呢?」他也不知道什麼是黑色。
「唉!試著去了解看看呀!白色!」但瞎眼男孩就是無法理解,於是他的朋友四下張望,看到一隻白色的鶴,他捉住這只鶴,把它帶到瞎眼男孩面前,說道:「白色就像這只鳥。」由於眼睛看不見,瞎眼男孩伸出手,用手指去觸摸這只鶴,說:「現在我知道什麼是白色了,白色是柔軟的。」
「不是,不是,白色和柔不柔軟完全無關,白色就是白色!試著了解看看吧!」
「但是你告訴我白色就像這只鶴,我仔細摸過這只鶴了,它是柔軟的,所以牛奶布丁是柔軟的。白色就是柔軟的意思。」
「不,你還是不了解,再試試看吧!」
瞎眼男孩再一次仔細觸摸這只鶴,他用手從鶴的嘴巴摸到頸子、身體、一直摸到尾巴末端。「喔!我現在知道了,它是彎曲的!牛奶布丁是彎曲的!」
瞎眼男孩不能了解,是因為他沒有體驗白色的能力。同樣的,如果你沒有如實體驗真理的能力,真理對你而言就永遠是彎曲不正的。
從前有一位富有的老人,死後留下兩個兒子。兄弟倆按照印度傳統的風俗同住在一個屋檐下好一陣子。時日一久,他們開始有爭吵,於是決定要分家,將所有家產平均分配,以各取一半的方式處理家當。但是兄弟倆都均分好後,他們卻發現了一包被父親仔細收藏的東西。打開後發現是兩只戒指,一隻上面鑲有一顆值錢的鑽石,另一隻則是價值僅約數盧比的普通銀戒指。
一看到鑽戒,哥哥立刻就起了貪念,於是告訴弟弟說:「我判斷這枚鑽戒不是父親自己掙來的,想必是祖先留下的傳家寶,這是父親之所以將其另外收藏的原因。因為是代代相傳的傳家之寶就應該繼續傳下去。我是長子,自然應由我保存,而你就拿那隻銀戒指吧!」
弟弟笑著說:「好的!我很高興有銀戒指,但願鑽戒能使你快樂。」兩人分別將戒指戴上手指,就各自回去了。
弟弟回家後心想:「父親保存鑽戒的理由是可以理解的,但保存這只不值錢的銀戒指又是什麼道理呢?」於是他仔細檢視這枚銀戒指,發現上面刻了幾個字:「這也將會改變。」「喔!這一定是父親留下的箴言了:『這也將會改變!』」他將這枚戒指又戴在手指上。
兄弟倆後來都面臨到人生際遇的高低起伏。遇到順境時,哥哥變得趾高氣揚,喪失了心態的平衡;遇到逆境時,則變得極度沮喪,同樣沒有保持心態的平衡。他變得容易緊張,得了高血壓;晚上失眠,開始服用安眠葯、鎮靜劑、強效葯,到最後甚至需要使用電擊治療。這就是取走鑽戒的哥哥。
至於那位戴著銀戒指的弟弟,當好運來臨時,他盡興享受,不去刻意躲避。他享有好運,但他會看著戒指心想;「這也將會改變。」當好運改變時,他笑著說;「嗯,我早知道它終究會改變,果然改變了,沒有什麼好擔心的。」當遇到逆境時,他同樣看著戒指心想;「這也將會改變。」他了解逆境也將會改變,而沒有悲哀痛苦。果然,逆境改變了,過去了。他體會到人生中各種際遇是不會永久不變的,所有事物生起之後,必定消失。他沒有失去心的平衡,因此終其一生過著安詳快樂的生活。這就是分得銀戒指的弟弟。
有個母親叫她的兒子帶著空瓶和十盧比的錢到附近的雜貨店去買油。男孩打了瓶油,但在回家的途中跌倒打翻了油瓶,有一半的油流掉了,只剩下半瓶的油。發現少了半瓶油,他回家哭著告訴母親:「哦!我打翻了半瓶油。我打翻了半瓶油。」他非常不快樂。
母親又叫另一個兒子帶了另一個瓶子和十盧比去買油,他也打了瓶油,回家途中跌倒,瓶子也翻了。這次也是流掉半瓶的油。他撿起瓶子回家,高興地告訴母親:「你看,我救了半瓶油!當油瓶掉了,油開始流出來時,有可能全部流光。但是我救了半瓶油!」兩兄弟在同樣情況下回家,交給母親的,都是只剩下半瓶油。一個為失去的半瓶而哭泣;另一個為剩下的一半而高興。
於是,母親又叫另一個兒子帶另一個瓶子和十盧比去買油,他同樣在回家途中跌倒了,油瓶掉到地上。一半的油也流掉了。他撿起瓶子,跟第二個孩子一樣,回家後很高興地對母親說:「媽,我救了半瓶油。」但這個孩子是內觀的孩子,不僅樂觀,而且很實際。他心裡很清楚:「嗯,我雖然挽回半瓶油,可是另一半已經流失了。」所以,他又告訴母親:「我要到市場去打一天工,賺回五盧比的錢,填滿這個瓶子,傍晚以前我一定可以完成的。」這就是內觀。不是悲觀主義者,而是樂觀、實際、實踐主義的人。
我有幸出生於佛法之國:緬甸。殊勝的內觀技巧,經歷了兩千多年在此地還維持其原貌。我的祖父大約在一百多年前,從印度移民到此定居,所以我也在這里出生。我很慶幸自己出生於商賈之家,也很慶幸自己從十幾歲就開始工作賺錢。當時我的人生目標就是賺大錢,我很幸運地在年輕時就賺了很多的錢。如果我不曾了解有錢人的生活,就無法親身體驗富人生活的空虛。如果我沒有如此的親身體驗,那麼在我內心的某個角落,可能會時時縈繞著這樣的想法:真正的幸福在於有財富。人一有錢,就會在社會上享有特殊的身份、崇高的地位,在許多不同的機構中擔任要職。我從二十齣頭就開始瘋狂地追求名望。在這些壓力之下,很自然地患上身心官能症:嚴重的偏頭痛。每兩個星期發作一次,葯石罔效。罹患此症也是我的福氣(使我才能接觸到正法)。
緬甸最好的醫生對我的病都束手無策,他們所能做的就只是在症狀發作時給我注射嗎啡止痛。每兩個星期就得注射一次嗎啡,然後就必須忍受其副作用:惡心、嘔吐和心情苦悶。
像這樣的受苦了幾年後,醫生警告我說:「現在你每次頭痛發作都靠嗎啡止痛,如果繼續下去,你就會上癮,到時你就非得每天注射嗎啡不可。」那我這一生不就完了嗎?想到這里令我震驚。醫生勸我說:「你時常到國外旅行做生意,就為了你自己的健康出國一趟吧!我們無法醫治你的病,我們知道國外的醫生也一樣,不過他們也許有新的止痛葯。那你就不必再依賴嗎啡了。」聽了醫生的忠告,我去了瑞士、德國、英國、美國以及日本,看了這些國家最好的醫生,幸運的是他們都無法治好我的病,我只好回國,病情比出國前更嚴重。
求醫不成,回國後,一個好心的朋友來看我,建議道:「為什麼不試著去坐一期烏巴慶老師指導的十日內觀課程呢?烏巴慶老師是一位聖人般的人物,他是政府官員,也跟你一樣是有家室的人。照我看來,你的病是心理壓力引起的。這種技巧可以去除心理壓力,或許你練習了這技巧後,可以治好自己的病。」到處求醫都無效,我決定至少去見見這位教內觀的老師,反正對我沒有損失。
我去到烏巴慶老師的內觀中心,與這位不平凡的人交談。內觀中心寧靜祥和的氣氛,以及烏巴慶老師安詳的舉止,令我印象深刻。我說:「老師,我想來參加一期您的課程,您願意收我這個學生嗎?」
「當然,任何人都可以學這技巧,歡迎你來參加課程。」
我接著說:「好幾年來我為嚴重的偏頭痛所苦,卻又無葯可治。我希望學了這方法之後,我的病可以不葯而愈。」
「不!」他突然說道:「不要來找我。你不要參加課程。」我不懂我做錯什麼得罪了他;但是接著他充滿慈悲地解釋說:「正法不是用來醫治身體上的病痛的。如果你追求的是冶病,你最好去醫院。正法的宗旨是為了治療人生所有的苦痛。你的病事實上只是你人生苦痛的一小部分。在凈化內心的過程中病痛會消失,但這只是副產品。如果你將副產品當作主要的目標,就貶低了正法的價值。不要為治病而來,要為內心的解脫而來!」
我被他說服了,我說:「老師,我明白了,我將只為凈化內心而來,不管我的病會不會好,我都要來體驗在這里看到的安詳。」向烏巴慶老師許下承諾後,我就回家了。
但是我還是一直拖延沒去上課,出生在頑固、保守的印度教家庭,我從小就背誦這些詩句:「寧願死時仍堅信自己的宗教、自己的法,絕不能改信別的宗教。」我對自己說:「你看,這是別的宗教:佛教;這些人都是無神論者,他們不信神也不相信靈魂的存在。」(好像只要相信神或靈魂就可以解決我們所有的問題似的!)「如果我變成無神論者,我會有什麼下場呢?不行,我寧可死時堅信自己的宗教,我絕不接近那些人。」
就這樣我猶豫了好幾個月,但幸好後來我決定試試這個方法,看看究竟會怎樣。我去上課,而且坐完全程十天。很幸運地我受益良多,我了解了自己的「法」、自己的道路、以及他人的「法」。全人類的「法」就是自己的「法」。只有人類有能力藉觀察自己而從痛苦中解脫。低等生物沒有這種能力。觀察自己內在的實相就是人類的「法」。如果我們不善用這種能力,那麼就會過低等生物的生活,我們的人生就會浪費掉了,這當然是極危險的。
以前我一直認為自己是信仰虔誠的人。畢竟,我善盡所有宗教上應盡的義務,我謹守道德規范,慷慨捐款布施。更何況若我不是真正信仰虔誠,怎有可能成為許多宗教團體的領袖?我想我必定是信仰虔誠的信徒。但是無論我付出多少布施及服務,不管我怎樣謹言、慎行,當我開始檢視內心黑暗的角落,我發現其中充滿了蛇蠍蜈蚣,這就是以前我必須承受這么多痛苦的原因了。現在,隨著心中的不凈慢慢去除,我開始享有真正的安詳。我體會到自己是何其幸運,能夠學到如此殊勝的正法,正法之寶。
其後在緬甸的十四年中,我有幸親近我的老師,在他的密切指導下繼續練習內觀。當然我仍負起一個在家人所應承擔的世俗責任,同時,每天早晚我繼續內觀,每逢周末就到老師的中心去,並且每年都坐一期十日或更長的課程。
一九六九年初我必須去印度一趟。我的父母早在幾年前就搬回印度,我母親患了一種神經方面的病,我知道練習內觀就可以治好這種病。但是當時印度沒有人可以救她,因為內觀法在其發源國失傳已久,甚至連名稱都已被遺忘了。感謝緬甸政府准我去印度,在當時一般緬甸國民都不許出國;也感謝印度政府讓我入境。一九六九年七月,我在孟買舉辦了第一期課程,學員包括我的父母親以及另外十二位人士。我很高興能夠幫助自己的雙親,傳授正法給父母使我能夠回報雙親無量的恩德。
印度之行達成目標後,我准備回緬甸的家,但是參加課程的人開始要求再開一期,一期接一期。他們希望他們的父母、夫妻、子女、朋友都可以來上課。所以就開了第二期、第三期、第四期,而「法」的教導就這樣傳播開了。
一九七一年,我在菩提伽耶授課時,接到仰光來的電報,得知家師過世的消息。這真是晴天霹靂,令人悲傷的消息。然而,靠著老師傳給我的法,我的心得能保持平穩祥和。
現在我得決定如何回報聖人般的薩亞吉'烏巴慶師恩。父母生我為人,我仍是困於無明之繭中的人。直到我得到恩師之助,才得以破繭而出,觀察自己的內在實相而發現真理。不僅如此,十四年來他不斷使我在「法」中成長、茁壯。我要怎樣才能回報這位「正法之父」呢?我所能做的就是遵照他所傳授給我的方法來修行、過如法的生活,這才是向恩師致敬的正確方式。盡力培養出清凈心、愛心、與慈悲心,我立志奉獻餘生來服務人群,這也是恩師對我的期許。
他時常引述一則緬甸傳統預言,說佛滅後二千五百年,「法」會傳回其發源國印度,並由印度傳遍全世界。到印度去傳授內觀法,使此預言實現,是他生前的願望。「兩千五百年過去了,」他說:「內觀的鍾聲已經響了。」可惜他生前最後幾年因緬甸政府的情況無法出國。一九六九年當我獲准到印度,他非常高興地對我說:「葛印卡,其實不是你去,而是我去!」
起初我以為這預言不過是派別信仰。畢竟,為什麼某件不尋常的事非得等兩千五百年才會發生,而不能早一點發生?但當我到了印度,驚訝地發現,在這領土遼闊的國家,雖然我認識不到一百人,但數以千計不同背景、不同宗教信仰、不同種族的人,開始來參加課程。除了印度人之外,還有成千個不同國家的人。
我清楚地了解有果必有因。會來參加課程的人,必定有其因緣。有些人可能在過去種善因,所以現在有機會接受「法」的種子;另一些人以前已接受了種子,現在來此地培育它,使它成長,不論你是來取種子或來培育你已有的種子,為了你自身的好處、自身的利益、自身的解脫,請繼續在「法」中成長,你會發現你也會裨益他人。「法」對所有的人都有益處。
搬磚完畢!感謝大家的反饋和支持,讓我完成了一個小小的心願。
周末愉快!
Ⅸ 瑞麗農民摘下13噸西瓜送醫護,農民都是特別質朴的嗎
大多數農民都是特別質朴的,誰要是對他們好,他們就會掏心窩子地報答。當然,在農民群體中也有耍橫的、貪小便宜的。不過,這樣的人在農民群體中只佔少數。
當然,農民群體中也有部分人是貪便宜、搞破壞的能手。每當村裡要徵用他的宅基地或土地時,他們就“獅子大開口”,討要十倍於他人的補償物資。坐公交時,他們可能會強行要求年輕人給他們讓座。當然,這種強行要求年輕人讓座的行為,並不局限於小不部分農民。總地來說,大多數農民都是質朴的。
Ⅹ 兵困緬甸講的是什麼
1942年3月3日,史迪威飛抵滇湎的重要樞紐地臘戍,與蔣介石進行禮節性會面之後,經昆明飛往重慶。蔣介石也隨即趕回重慶。3月6日,史迪威正式拜會蔣介石。他向蔣介石申明了美國方面賦予他的來華使命和職權,並談了他對緬甸作戰的初步想法。他最關心的指揮權問題,得到了蔣介石比較明確的回答。蔣介石允諾,將由史迪威來指揮中國的入緬部隊。史迪威感到:「這使我鬆了一口氣。現在我不用每天早晨在惶恐不安中醒來,發愁到底能做些什麼來證實自己的存在了。那種日子實在令人難以承受。」
在第5軍擔任戰術顧問和聯絡官的賽伯特准將對史迪威說:「喬,英國人跑了,羅卓英和杜聿明也走了,我們要飛機回國吧!」賽伯特的這一建議,並不能理解為怯懦。當戰局處於無法挽回的危險情況下,首先應考慮保存高級指揮官,這在世界各國的戰爭史上已成為一種慣例。當新加坡即將陷落時,韋威爾從那裡撤到了爪哇;當爪哇再次出現危機時,他又飛到了印度;當菲律賓敗局已定時,麥克阿瑟從那裡飛到了澳大利亞。戰爭需要軍隊,但更需要統帥。一個士兵或下級軍官從火線脫逃,那是可恥的;一個統帥或高級指揮官從危機情況下擺脫出來,卻是允許的。戰爭就是如此。
一架美國飛機在瑞波上空盤旋了幾圈後,降落在臨時充作機場的一片空地上。機艙門打開,走下了兩名美國空軍上校。他們是美軍空運司令部司令官凱萊布·海恩斯和執行官羅伯特·斯科特。這個司令部設在印度的阿薩姆邦,負責從印度經緬甸到中國昆明的空中運輸,10天前才剛剛開始工作。在昆明他們接到美國空軍司令哈普·阿諾德將軍的命令,要他們立即飛往瑞波,把史迪威和他的參謀人員接出來。
兩位空軍上校對史迪威說:「先生,阿諾德將軍派我們來搭救你出去。」「搭救」這個詞刺痛了史迪威,他用布滿血絲的眼睛瞪了他們一下,嚴厲的目光表示了他的不滿和拒絕。海恩斯焦慮地告訴他,他們在空中盤旋時發現,日軍距瑞波只有20多公里了,情況非常危險。史迪威不想對兩位空軍人員作更多的解釋,他決定讓司令部的大多數軍官乘飛機前往印度,並要他們轉告已在印度的羅伯茨上校,與英方商量安排一個訓練中國軍隊的基地,並做好接應的准備。
道格拉斯C-47型美軍運輸機向西飛去,史迪威帶領留下來的十幾名美國軍官和其他隨行人員離開瑞波,開始北撤。
從曼德勒到密支那隻有一條單線的窄軌鐵路,車廂很小,運輸能力十分有限。羅卓英率領他的長官部人員昨天晚上乘火車出發,走出不到30公里就與另一列火車相撞,造成了鐵路運輸的中斷。中國軍隊沿著塵土飛揚的公路,或乘車,或步行,倉皇向北撤退。大批逃難的英國人、印度人和緬甸人,夾雜在潰退的軍隊中間,顯得一片混亂。
史迪威在北撤的路上經過耶烏,他去了設在那裡的英軍司令部。司令部已人去屋空,只有幾名下級軍官在那裏手忙腳亂地清理物品、焚燒文件。史迪威找到一名軍銜最高的上尉,向他詢問英軍的去向。「我想,我們的人都已經走了。」那個上尉失神的眼裡顯露出內心的驚慌失措。史迪威用電台叫通了亞歷山大,向他通報說,中國軍隊正在向密支那撤退,但根據目前形勢的發展,很可能將不得不退到印度。亞歷山大回電說,同意為接應中國軍隊撤往印度進行准備。史迪威為遠征軍安排了一條在萬不得已情況下的最後退路。
但是,他知道要說服中國人接受這一安排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幾天以前,他曾和英國佬商量過這件事。亞歷山大和史密斯總督雖然表示可以接受中國軍隊入印,卻堅持要按照所謂「國際慣例」,以「難民」的身份接待中國人,在這個問題上,他們做的實在太絕、大損。中國人最講「面子」,恐怕很難接受英國人的苛刻條件。
史迪威離開耶烏繼續北行,當天晚上趕到了孜公。
第二天一早,杜聿明來見他,一會兒羅卓英也趕到了這里。他們一起研究了目前的形勢和遠征軍的下一步行動。
要遠征軍的主力撤到密支那,是蔣介石親自來電做出的部署。他的意圖是讓遠征軍固守緬北三角地帶,確保印度至昆明的空中走廊和由英帕爾經密支那到雲南騰沖的中印公路。如果萬一緬北不守,便由密支那撤回國內,那裡有一條公路通往雲南的騰沖。
但是,情況正在發生變化,在中國遠征軍的撤退路線以東,佔領臘戍的日軍第56師團主力正沿著一條平行的路線,向八莫和密支那疾進。那裡已經沒有任何阻擊部隊,日本人如入無人之境。如果日軍趕在遠征軍之前佔領密支那,那麼緬北就會變成一個可怕的死胡同。北面是號稱「世界屋脊」的喜馬拉雅山脈和橫斷山脈,西面是人跡罕至的野人山,東面則是高黎貢山,那裡是一塊插翅難飛的絕地。
史迪威並沒有想立即改變佔領密支那的決心,但他寧願作最壞的打算。他談了在萬不得已時將遠征軍撤往印度的想法和與英方交涉的情況。羅卓英表示贊同,他要求向密支那派一架飛機,及時查明那裡的情況。但杜聿明卻嚴辭拒絕,他慷慨激昂地說:「我們必須執行委員長的命令,把部隊帶回國內。我相信日本人擋不住我的路,如果萬一不行,我寧肯棄車上山打游擊,絕不去印度當他媽的什麼難民。」說完,他戴上軍帽拂袖而去。
杜聿明並非不知道緬北形勢的險惡。一年以前中國政府應英國之邀派出了一個由14人組成的軍事考察團,對緬甸、印度、馬來亞進行了三個月的考察。承蒙「老校長」的厚愛,杜聿明成為這個考察團的重要成員。除了參謀團的林蔚、侯騰以外,遠征軍里就他一人參加了這次考察。但是,他追隨蔣介石多年,深深地了解委員長的用人之道:他可以容忍敗軍之將,但絕不能容忍部下對他有絲毫的不忠。杜聿明要不顧一切地表現出他對委員長的絕對忠誠。
杜聿明走了,把他的羅長官晾在了那裡。羅卓英對史迪威尷尬地擠出一點生硬的笑意,以掩飾他的無可奈何。史迪威看得出來:「他內心對自己感到羞愧。」
下午,史迪威再次出發。他來到路邊,看著正在後撤的部隊,一輛輛軍車擠滿了士兵,爬不上汽車的人在公路兩側散亂地走著。一支英國部隊從孜公向西拐,朝著加里瓦前進。在烈日之下,史迪威的臉上布滿了汗水,公路上揚起的塵土和汗水攪在一起,使那些表明他年齡的褶皺更加清晰可見。
一位名叫海萍的中國隨軍記者看到了這一場面,他被深深地感動了,以致久久不能忘懷。回國之後,他在當年8月10日的《雲南日報》上發表了一篇戰場隨筆,文中寫道:「5月2日,正當我們同英國友軍在路邊道別的時候,史迪威將軍剛好帶了他的小隊隨員從這里經過。我們原本聽說,他早已飛回重慶,又說他到了印度,孰料他卻在尾隨我們大軍一道進退。以他那樣高齡,還是那樣風塵僕僕地在戰場上轉進,真讓人不勝敬佩……」
史迪威清點了一下他的隊伍,現在還有18名美國軍官,6名美國士兵,16名中國警衛戰士,這是他僅有的作戰人員,他們必須隨時做好與日軍穿插部隊遭遇的戰斗准備。此外,還有志願參加戰地服務的西格雷夫醫生和他的19名緬甸護士,以及一直為美軍人員服務的新聞記者、廚師、勤雜工和一些英國難民,一共99人。
5月20日,史迪威和他率領的隊伍,經過16天的艱難跋涉,終於到達了印度的英帕爾。事後人們才知道,在當時所有撤出緬甸的部隊中,只有這支經沿途收容增至114人的隊伍,無論是軍人還是貧民,沒有發生一個減員。人們曾怨恨史迪威的嚴厲和粗暴,然而,正是這位嚴厲而粗暴的老將軍,帶領他們平安地闖出了絕地。史迪威為此感到興奮和自豪,他在寫給夫人的信中說:「能把我的那幫人帶出叢林,我簡直高興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