緬甸人戴的面具怎麼稱呼
A. 如何稱呼緬甸人
緬甸人不論男女,都是有名無姓的。通常在名字前冠上一個稱號,以表示性別、長幼、社會地位和官階的區別。
一般青年男性自稱「貌」(以表示謙虛),對晚輩也稱「貌」(意思是弟弟,以表示友善,熱情)。
對陌生青年稱「郭」(意思為小夥子,以表示熱情,友好);對與自己平輩的人也稱「郭」(意思是哥哥)。
對長輩或有地位的人稱 「吳」(意思是叔叔或伯伯,以對他表示尊重)。
對於婦女,無論結婚與否,或自稱時都稱「瑪」(意思是姐妹);在緬甸農村叫幼小的小姑娘時稱其「密」,相當於「乖」。
年齡較大或受人尊敬的婦女,不論已婚或未婚, 都稱「杜」(姑、姨、嬸的意思),而且緬甸婦女在結婚後,仍然保持自己原來的名字,不改為夫。
許多愛國者,凡是參加德欽黨的人都在自己的名字前加上「德欽」(以表示自己不做奴隸,要做自己國家的主人)。獨立後,也有一些從事政治活動的人,喜歡在自己的名字前加上「耶波」(意思是同志)。
在常用的尊稱中,還有其他一些稱呼,如「波」意為「軍官」。如果一個人自稱「波」,那麼,這個人就是曾經當過軍官,或者現在正在軍隊任職;「塞耶」,意為「老師」。
緬甸孟族男子一般都在自己的名字前加上「孟」的稱號,以表示自己是孟族人;在撣族土司的名字前,要加上「蘇巴」;「蘇」既可用於撣族土司,也可加在一般男子的名字前;在克倫族男子的名字前也加「蘇」或者「曼」;而克倫族女子的名字前都加「諾」;在過去,克欽族土司的名字前要加「杜瓦」。
(1)緬甸人戴的面具怎麼稱呼擴展閱讀
緬甸人在人際交往中待人十分謙恭、友好,他們所採用的見面禮節,主要有下述三種。
其一,合十禮。由於緬甸人大多信奉佛教,因此他們在社交活動之中,一般都習慣於向交往對象行合十禮。在緬甸,關於行合十禮,有兩點需要強調:一是見到僧侶時,對其只能行合十禮。二是在行合十禮時不僅要問候對方,而且戴帽子的人必須首先將帽子摘下來,並且夾在腋下。
其二,鞠躬禮。緬甸人在見到長輩、上級或學者時,大都要向對方行鞠躬禮,以表示自己特殊的敬意。
其三,跪拜禮。在民間交往中,緬甸人在參見父母、師長或者僧侶時,往往講究要"五體投地",向對方行跪拜大禮。這種禮節,其實出自佛門。按照佛教教規,在行跪拜禮時,行禮者須使自己雙手、雙腳、雙肘、雙膝、額頭同時接觸地面,並且在此前後雙手合十舉至頭頂。
在日常生活中,緬甸人對長輩尊重有加。他們講究,晚輩在向長輩遞送東西時,必須使用雙手。在遞細小物品時,可單用右手,但應同時以左手托扶右手下部。
在長輩面前通過時,晚輩應當躬身低首,輕輕走過,不允許昂首闊步,或是奔跑通過。長輩來到室內時,晚輩必須迅速起身迎侯。向長輩告辭時,晚輩先要躬身施禮,然後後退兩步,方可離去。
B. 既然緬甸沒有姓氏,對於緬甸人應該如何稱呼呢
緬甸人很重視在名上區分性別、長幼、尊卑。因此,他們在每個人的名前面都加一個前綴稱呼。
這個「前綴」一般表示自謙或尊敬,且隨著年齡增長或社會地位改變而改變。
一般來說,男人名前加「貌」、「郭」、「吳」字等,女人名前加「瑪」、「杜」字等。
男性對少年或幼輩稱「貌」(意思是弟弟、小弟),對青年或平輩稱「郭」(意思是小夥子、兄長),對長輩或上級稱「吳」(意思是大叔、先生)。
年輕的女性無論婚否,或自稱時,一般在名前加「瑪」字(意即少女),長輩或有地位的婦女則名前加「杜」字(意即夫人、太太),以示尊敬。
常用的尊稱中,還有其他一些稱呼,是軍官的,前面加「波」字;是老師的前面加「塞耶」;愛國青年知識分子,名前加「德欽」二字,表示「主人」;從事政治活動的人,喜歡在名前加「耶波」,意思是「同志」。
(2)緬甸人戴的面具怎麼稱呼擴展閱讀
緬甸人在人際交往中待人十分謙恭、友好,他們所採用的見面禮節主要有三種。
1、合十禮
由於緬甸人大多信奉佛教,因此他們在社交活動之中,一般都習慣於向交往對象行合十禮。在緬甸,在行合十禮時不僅要問候對方,而且戴帽子的人必須首先將帽子摘下來,並且夾在腋下。見到僧侶時,對其只能行合十禮。
2、鞠躬禮
緬甸人在見到長輩、上級或學者時,大都要向對方行鞠躬禮,以表示自己特殊的敬意。
3、跪拜禮
在民間交往中,緬甸人在參見父母、師長或者僧侶時,往往講究要「五體投地」,向對方行跪拜大禮。這種禮節,其實出自佛門。按照佛教教規,在行跪拜禮時,行禮者須使自己雙手、雙腳、雙肘、雙膝、額頭同時接觸地面,並且在此前後雙手合十舉至頭頂。
在日常生活中,緬甸人對長輩尊重有加。他們講究,晚輩在向長輩遞送東西時,必須使用雙手。在遞細小物品時,可單用右手,但應同時以左手托扶右手下部。
在長輩面前通過時,晚輩應當躬身低首,輕輕走過,不允許昂首闊步,或是奔跑通過。
長輩來到室內時,晚輩必須迅速起身迎侯。向長輩告辭時,晚輩先要躬身施禮,然後後退兩步,方可離去。
C. 緬甸人的生活習慣、風俗
飲食:
緬甸盛產稻米,人民以大米為主食。早餐常吃「饃亨卡」、椰子面、椰子粥、涼拌面、涼拌米粉及用糯米、椰子、白糖做的各種各樣的糕點小吃。
緬甸人有喝早茶的習慣。人們在茶館里喝咖啡、奶茶,吃點心。如麵包夾黃油、果醬、乳酪、肉包子、油條及油餅,還喜歡喝魚片湯、鴨肉粥等。
緬甸人在飲食方面較為節儉。常以魚蝦醬、辣椒、煮豆、酸菜葉湯佐飯。緬甸菜餚講究油、辣、香、鮮、酸、咸。宏調方法多以炸、烤、炒、涼拌為主。炸烤食物易於保存,涼拌不需加熱,又能祛暑。緬甸瀕海多河,魚蝦豐富,易捕撈。在緬甸以魚蝦為原料製作的食品尤多。緬甸人喜歡將竹筍腌成酸筍,和其他蔬菜、肉類混炒,味道鮮美。
緬甸人的口味特點是酸、辣、清淡,不油膩,類似中國四川口味,一般餐桌都要求放上辣椒油。愛吃雞、鴨、魚、蝦、蝦醬、魚醬,喜食咖哩,要求略帶甜味,最好拌上番茄,除吃一般蔬菜之外,人們喜歡用水果做菜。如把芒果切成片,拌入黃豆粉、蝦米松,蝦醬油、洋蔥頭以及炒過的辣椒籽,吃起來又酸、又咸、又辣、又鮮。
服飾
緬甸是一個傳統文化保存得非常好的國家,在仰光,超過80%的人還穿著民族服裝。無論男女,下身都穿紗籠,男式叫「籠基」,女式叫「特敏」。雖然男女穿法稍有不同,但色彩都較為鮮艷。男女上衣均為右衽,也有對襟的。男人上衣為無領對襟長袖短衫,用一條或粉紅或黃或白的薄紗或絲綢帕包在頭上,作為出席盛會的禮帽。女子的上及多為斜襟長袖衫,衣袖長而窄,顏色多為乳白色或粉紅色。為了適應熱帶氣候,多用薄紗製成。婦女一般都留長發,卷發髻,並插花,還特別喜歡佩戴各種首飾。緬甸人很少穿鞋襪,男女老少都愛穿拖鞋。
拓展資料
緬甸人:
緬甸全國共有135個 民族,總人口5141.9萬(2014年),主要民族有緬族、克倫族、撣族、克欽族、欽族、克耶族、孟族和若開族等。全國85%以上的人信奉佛教,約8%的人信奉伊斯蘭教。
民族:
緬甸全國共有135個 民族,其中緬族約占總人口的65%,其他主要民族有克倫族、撣族、克欽族、欽族、克耶族、孟族和若開族等。
宗教:
緬甸有85%以上的人信仰佛教,大約5%的人信仰基督教,8%的人信仰伊斯蘭教,約0.5%的人信仰印度教,1.21%的人信仰泛靈論。
緬甸的佛教主要是南傳上座部佛教。佛教不但是緬甸 人的宗教信仰,而且是他們道德教育的源泉。佛教的經文,尤其是《吉祥經》,是緬甸人民的生活哲學,深深地印入人們的心靈中。緬甸人日常生活中經常參神拜 佛,信眾一路赤腳走去,不能穿鞋或襪子。不能對寺廟、佛像、和尚有任何輕率舉動,不能穿過短、過透的衣服。在緬甸,信佛教家庭的男孩都須入寺廟當一段時間 的和尚,過靜修生活後才能還俗結婚。緬甸人對和尚十分尊敬和崇拜,只要有和尚來化緣,他們都不惜拿出家中最好的財物送給和尚。緬甸人虔心向佛,民風淳樸、 和善,社會犯罪率比較低。
參考資料來源:網路-緬甸人
D. 各個民族過年的習俗
白族春節習俗:白族人民過年的活動饒有風趣。除夕前,各家都把屋子內外打掃得乾乾凈凈,不讓灰塵留到新的一年。除夕晚上,全家團聚,守歲過年。午夜以後男女青年爭相挑水,以象徵勤勞和幸福。初一大清早,全家老幼都喝泡米花糖水,以示新的一年能過上花蜜般的甜日子。節日期間,白族人民有耍燈龍、舞獅子、跳舞蹈等傳統文娛節目。白族人民過新年,還開展一項傳統的活動—━「放高升」:取一根整棵的大竹子,竹節里裝上火葯,點燃以後,可把整棵竹子射向天空,高達一百多米。這項具有千餘年歷史的活動,帶有濃郁的民族氣息,反映了白族人民勇敢向上的強悍性格。
藏族春節習俗:藏族人民過年,是按照自己的歷法過藏歷年。藏歷和漢族農歷相近。藏歷年一般是在漢族春節過後的幾天內來臨的。在除夕前一天,當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家家戶戶都把臟水污物往西邊倒掉,讓那些臟東西跟著太陽落山而除掉,以示辭舊迎新,盼望人丁興旺,萬物生長。
除夕這天,要舉行隆重、盛大的「跳神會」。人們穿著艷麗的服裝,戴上奇形怪狀的面具,在海螺、大鼓、嗩吶等樂器伴奏下,高歌狂舞,以示去舊迎新,驅邪降福。除夕晚上,藏民們喜歡吃的食物是油餅、奶餅、血腸、手抓肉等。大年初一早晨,婦女們僦先去河邊或井旁背「吉祥水」,象徵全家吉祥,健康長壽。接著,家家戶戶都在醒目的紅桌上擺上象徵性的供品「竹素其瑪」。「竹素其瑪」即是元寶式的長形大彩盆(類似漢族地區的五穀斗),在一頭裝滿麥粒,另一頭裝滿用白糖、酥油和青稞面做成的糕點,並在上面插上幾束染了顏色的麥穗和青稞穗,祝望五穀豐登,人畜興旺。歡樂的人們在擺著「竹素其瑪」的屋子裡,圍在一起互敬青稞酒,贈獻哈達,盡情唱歌跳舞,慶祝新春。
春節期間,親友和鄰居之間,都互相拜年,互贈哈達,祝願愉快幸福。並用青稞酒、酥油茶和糕點招待客人。廣場上和原野中更是熱鬧非常,青年們聚在一起舉行賽驪和射擊比賽,歌聲和喝彩聲此起彼伏。比賽結束後,大家圍在一起,點起篝火,彈唱團結祝福歌,跳起「鍋庄」、弦子舞,狂歡入夜。
傣族新年習俗:傣族人民的新年,按照傣歷大約是農歷清明節以後的第七天。節日期間,傣族同胞舉行熱鬧非凡的潑水、賽龍船、放高升活動。潑水活動是傣族人民過年的最高潮,也是傣歷年中最精彩的場面,因而通常稱做歷年節為「潑水節「。
這一天,人們互相潑水,用水表達真誠的友誼,純潔的愛情,心中的祝福。潑水有文潑水和武潑水之分。文潑水是對長者,舀起一勺凈水,說著祝福的話,拉開對方的衣領,讓水沿著脊樑流下去。被潑的人高興地接受祝福,不得跑開。武潑水則沒有固定的形式,用瓢、盆、桶都可以,互相追逐迎頭迎臉地潑。被人潑的水越多,說明受到的祝福越多,被潑的人越感到高興。
壯族春節習俗:壯族人民除過春節外,還在正月三十日再過一個「晚年」。兩個節日同樣隆重。節日的早晨,天色將明,婦女們奔向河畔、井台擔取新水,這一天,喝的用的,都不能是前一天的存水。過去,有些地區,取回新水後立即過秤,和同量舊水比,如果新水重,就預示有豐收年景。節日期間,有年男女聚集在村處路旁或山坡上對唱山歌。有時竟要連唱三晝夜。在個別地區,青年男女在節日期間還喜歡分隊舉行拋綉球(用各色布縫制,四角和底部綴有五綹流蘇,中間系彩繩。球心充以谷糠,重約半公斤的活動活動。
蒙古族的小年和大年:農歷臘月二十三日蒙古人民的「小年」。這一天是送「火神爺的年火」日子,家家戶戶在「灶神」龕前燒香。供獻牛、羊肉、黃油、奶皮、乳酪、奶餅、糖果等供品,名之曰「齋灶」。這一天最講究全家團聚,吃團圓飯,喝團圓酒、特別熱鬧。晚上即送社神上天,人們要把事先准備好的柴草或牛羊糞塊,用火點著,再從各種供品中取出一點,扔進火堆里,助火燃燒。這時全家對著火焰向火神爺禱告。一般在臘月十五日前各家各戶都要把牛羊宰好,除了留下自己食用,還要准備些肉送給親友。同時要為大人小孩做一件好看的蒙古袍服,買新靴子,新帽子,購置奶桶、氈子、鍋碗、盆勺等用具,然後把節日騎乘的馬調養好。春節,蒙古人稱為「白節」、「大年」、是蒙古人傳統節目,時間在農歷正月初一。居住在農村、城市、工礦區的蒙古族過春節的習俗同漢族差不多,但牧區有很多不同的特點。除夕之夜為「守歲」,合家老小席地坐在蒙古包中的矮桌周圍,桌上擺著一盤香噴噴的肉類、奶食品,以及糖果、香煙、美酒等物,有的還要在矮桌上供一張大紙,紙上寫著祖先的名字。午夜,開始飲酒吃年飯,或吃除夕餃子。按規矩團圓之宴要多吃多喝酒、肉,食器要擺得滿滿一席。如吃不完也要剩得越多越好,象徵新的一年裡吃喝不盡、年年有餘。家裡的年輕人,要向長者敬「辭歲酒」。特別有意思的是全家共吃一塊由酥油、糖、白面烙成的大圓餅,這叫吃新年餅,每人只吃一口,意思是全家永不分離,永久團圓,永遠過甜甜蜜蜜的日子。除夕之夜要耍「嘎拉木」(玩羊骨頭)、說書、唱歌、跳舞,通宵達旦,熱鬧一宿。過大年,按習慣還要拜年,大年三十晚上為辭舊歲禮,初一早上為迎新年,晚輩給父母和老人叩頭、敬酒、獻哈達,祝老人們身體健康,晚年幸福!老人們擁抱孫子,並斟上一碗鮮奶,祝願子女們幸福,象牛奶一樣純潔。解放前,有些家還要請喇嘛到家念經,消除新年的不祥之災,祈求新年家道興隆。全家扶老攜幼去喇嘛廟焚香膜拜,求活佛保佑。大年初一早餐後,男女盛裝,三、五成群向浩特(村鎮),挨家串戶給親友拜年。客人進屋首先向長輩叩頭拜年,祝願老人身體健康,年豐人壽。按習慣由主人衫的女婿向各客人逐個敬酒,每敬必喝,或邊喝邊唱,邊唱邊舞。在村寒或擇一塊草地賽馬、角力、賽駱駝等。
E. shooting an elephant 中文版
在緬甸南部的莫爾邁因,很多人都討厭我——這是我一生中唯一一次如此重要,以至於這種事情發生在我身上。我是鎮上的分區警察,在一種漫無目的的、瑣碎的反歐洲情緒中,我感到非常痛苦。
沒有人有膽量挑起騷亂,但如果一個歐洲女人獨自穿過集市,可能會有人把檳榔汁吐在她的衣服上。作為一名警察,我是一個明顯的目標,手嫌襲只要看起來安全,我就會被引誘。當一個敏捷的緬甸人在足球場上把我絆倒時,裁判讓另一個緬甸人看向別處,人群發出可怕的笑聲。
這種情況不止一次發生。最後,到處遇到我的年輕人那張黃臉蛋兒冷嘲熱諷,當我在安全的距離之外時,他們在我身後大聲辱罵我,這些都讓我心煩意亂。年輕的佛教僧侶是最糟糕的。鎮上有好幾千個這樣的人,除了站在街角嘲笑歐洲人之外,似乎沒有人有事可做。
這一切都令人困惑不安。因為那時我已經下定決心,帝國主義是一種罪惡的東西,我越早放棄我的工作並擺脫它就越好。理論上——當然畢兄,私下裡——我支持緬甸人,反對他們的壓迫者英國人。至於我正在做的工作,我恨之入骨,甚至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在這樣的工作中,你可以近距離地看到帝國的骯臟勾當。那些可憐的囚犯蜷縮在臭烘烘的鐵籠里,那些長期被關押的囚犯臉色發灰,神情驚恐,那些被竹林纏住的人屁股上傷痕累累——所有這些都使我感到一種無法忍受的負疚感。但我什麼也看不清楚。
我年輕,沒有受過良好的教育,我必須在強加給東方每個英國人的沉默中思考我的問題。我甚至不知道大英帝國正在滅亡,更不知道它比將要取代它的年輕帝國要好得多。我所知道的是,我被夾在了對我所服務的帝國的憎恨和對那些試圖讓我的工作不可能完成的邪惡小動物的憤怒之間。
在我的腦海里,我把英國的統治看作是牢不可破的暴政,看作是在塞庫拉塞庫勒姆被壓制在匍匐的人民意志之上的某種東西;另一方面,我認為世界上最大的樂趣是把刺刀刺進一個佛教僧侶的內臟。這種感覺是帝國主義的正常副產品;問問任何英印官員,你能不能讓他下班。
有一天發生了一件事,間接地給人以啟發。這本身是一件小事,但它使我比以前更清楚地看到帝國主義的真正性質——專制政府行動的真正動機。一天清晨,鎮上另一端的一個派出所的副巡視員打電話給我,說一頭大象正在集市上肆虐。
我能來做點什麼嗎?我不知道我能做什麼,但我想看看發生了什麼,我騎上一匹小馬出發了。我帶著我的步槍,一把老的。44口徑的溫徹斯特步槍,太小了,殺不了一頭大象,但我想這聲音可能對恐怖活動有用。許多緬甸人在路上攔住我,告訴我大象的行為。
當然,它不是一頭野象,而是一頭馴服了的「必須」象。它被拴起來了,就像馴服的大象在「必須」的時候總是被拴起來的一者肆樣,但就在前一天晚上,它掙斷了鎖鏈,跑掉了。
馴象人是這只象處於這種狀態時唯一能管理它的人,他已經出發去追趕了,但是走錯了方向,現在已經走了十二小時的路程。
到了早晨,大象突然又出現在城裡。緬甸人民沒有武器,對它無能為力。它已經毀壞了某人的竹屋,殺死了一頭牛,還襲擊了一些水果攤,吞噬了一些牲畜;它還遇到了市政垃圾車,當司機跳下車,拔腿就跑的時候,它把垃圾車翻了個底朝天,對著垃圾車施暴。
緬甸的副巡視員和一些印度警察在看到大象的地方等著我。這是一個非常貧窮的地區,到處都是骯臟不堪的竹屋迷宮,茅草覆蓋著棕櫚葉,蜿蜒在陡峭的山坡上。我記得那是一個陰沉沉、悶熱的早晨,剛開始下雨。我們開始問人們大象去了哪裡,像往常一樣,沒有得到任何確切的消息。
在東方,情況總是如此;故事在遠處聽起來總是很清楚,但你越接近事件的現場,它就變得越模糊。一些人說大象朝一個方向走了,一些人說它朝另一個方向走了,一些人甚至聲稱沒有聽說過大象。我幾乎認定整個故事都是一派謊言,就在這時,我們聽到不遠處有人在喊叫。
「走開,孩子!」這時,一個手裡拿著一根鞭子的老太婆從一個茅屋的牆角走了出來,用暴力把一群光著身子的孩子趕跑了。又有幾個女人跟在後面,咔嗒咔嗒地叫著;很明顯,有些東西孩子們不應該看到。我繞過小屋,看見一個男人的屍體攤在泥里。
他是一個印第安人,一個黑人德拉威苦力,幾乎全身赤裸,他不可能在幾分鍾內死去。人們說那頭大象突然從茅屋的拐角處向他撲來,用鼻子抓住了他,把腳放在他背上,把他踩在地上。這是雨季,地面很軟,他的臉上有一道一英尺深、幾碼長的溝。
他俯卧著,雙臂被釘在十字架上,腦袋被猛地扭向一邊。他的臉上塗滿了泥巴,眼睛睜得大大的,牙齒露在外面,露出難以忍受的痛苦的笑容。別告訴我,順便說一句,死者看起來很安詳。我見過的大多數屍體看起來都像魔鬼。這只巨獸的腳摩擦著,把背上的皮剝得像剝兔子皮一樣干凈利落。
我一看到那個死人,就派了一個勤務兵到附近的一個朋友家去借象槍。我已經把小馬送回去了,不想它一聞到大象的氣味就嚇得發瘋,把我扔了。
幾分鍾後,勤務兵拿著一支步槍和五發子彈回來了。與此同時,一些緬甸人也來了,告訴我們大象就在下面幾百碼遠的稻田裡。我一往前走,那一區的人幾乎都從屋子裡蜂擁而出,跟在我後面。他們看見了那支步槍,都在興奮地大叫,說我要打死那頭大象。
他們對這頭大象不太感興趣,因為它只是在破壞他們的家園,但現在不同了,它要被射殺了。這對他們來說有點意思,就像對英國人那樣;而且他們想要肉。這使我隱約感到不安。我並沒有要射殺大象的意思——我只是派人去拿了來福槍,以便在必要的時候自衛——一群人跟著你,總是讓人感到不安。
我扛著步槍大步下山,感覺自己像個傻瓜,越來越多的人跟在我後面推推撞撞。在山腳下,當你離開茅屋的時候,你會看到一條石子路,再往下走,一千碼遠的地方,是一片泥濘的稻田荒地,還沒有耕過,剛下過雨就濕透了,還點綴著粗糙的草。
大象站在離馬路八碼遠的地方,左邊朝我們這邊。他對人群的接近毫不在意。他正在撕碎一捆捆的草,把它們打在膝蓋上擦乾凈,塞進嘴裡。
我在路上停了下來。我一看到那頭大象,就十分肯定地知道我不應該射殺它。射殺一頭正在工作的大象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這就好比毀壞一件巨大而昂貴的機器——顯然,如果可以避免的話,就不應該這么做。
在那遠處,大象安靜地吃著東西,看上去並不比一頭牛更危險。我當時想,現在也想,他對「必須」的攻擊已經停止了;在這種情況下,它只會毫無傷害地到處游盪,直到馴象員回來抓住它為止。而且,我一點也不想開槍打死他。我決定先觀察他一會兒,看看他是不是又變野了,然後再回家。
但就在那一刻,我環顧了一下跟在我後面的人群。那是一大群人,至少有兩千人,而且每分鍾都在增加。它在路的兩邊堵住了很長一段路。我望著那一張張黃燦燦的臉,浮在鮮艷的衣服上面——所有的臉都因為這小小的樂趣而高興和激動,所有的臉都確信大象要被射殺了。
他們看著我,就像看著魔術師表演魔術一樣。他們不喜歡我,但我手裡拿著那把神奇的來復槍,那一刻值得一看。突然,我意識到我終究還是要射殺大象。人們期望我這樣做,我必須這樣做;我能感覺到他們那兩千種意志在不可抗拒地推動著我前進。
就在這個時候,當我站在那裡,手裡拿著步槍的時候,我第一次意識到白人在東方統治的空虛和徒勞。我就站在這里,拿著槍的白人,站在手無寸鐵的土著人群面前——似乎是這首歌的主角;但在現實中,我只是一個可笑的木偶,被背後那些黃面孔的意志推來推去。
我在這一刻意識到,當白人變成暴君時,他破壞的是自己的自由。他變成了一種空洞的,擺姿勢的假人,一個老爺的傳統形象。因為這是他的統治的條件,他應該花他的一生來試圖給「當地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所以在每一次危機中,他必須做「當地人」對他的期望。
他戴著面具,他的臉漸漸變得適合它了。我必須射殺大象。當我派人去拿步槍時,我已下定決心要這樣做。老爺必須表現得像個老爺;他必須表現得堅決,要了解自己的想法,要做明確的事情。
他手裡拿著步槍,跟在我後面走了兩千人,然後無力地拖著我走,什麼也沒做——不,那是不可能的。人群會嘲笑我。我的整個生活,每一個白人在東部的生活,都是一場不被嘲笑的長期斗爭。
但我不想射殺大象。我看著他把那束草拍打在膝蓋上,帶著大象那種全神貫注、慈祥的神態。在我看來,射殺他簡直是謀殺。在那個年齡,我對殺死動物並不感到不安,但我從來沒有射殺過大象,也從來不想這么做。
不知怎麼的,殺死一隻大動物似乎總是更糟糕。此外,還有野獸的主人需要考慮。這頭大象活著,至少值一百英鎊;死後,它的價值可能只有象牙的五英鎊。但我必須迅速採取行動。
我轉向一些看上去很有經驗的緬甸人,他們在我們到達時就在那裡,我問他們大象最近表現如何。他們異口同聲地說:如果你不去管他,他是不會理睬你的;如果你離他太近,他可能會沖你發火的。
我很清楚我應該做什麼。我應該走到離大象不到25碼的地方,測試一下它的行為。如果他沖鋒,我可以開槍;如果他不理睬我,就可以放心地離開他,直到馴象員回來。但我也知道我不會做這樣的事。我的槍法很差,地面是軟泥,每走一步都會陷進去。
如果大象沖過來,而我沒打中它,我的機會就會像一隻被壓在蒸汽壓路機下的蟾蜍一樣大。但即使在那個時候,我也沒有特別想到我自己的皮膚,只想到後面警惕的黃面孔。因為在那一刻,在人群的注視下,我並不像一個人的時候那樣感到害怕。
白人在「土人」面前不應感到害怕;所以,總的來說,他並不害怕。我腦子里唯一的想法是,如果出了什麼差錯,那兩千緬甸人就會看到我被追趕、被抓住、被踐踏,最後變成一具露齒而笑的屍體,就像山上那個印第安人一樣。如果真是這樣,他們當中很可能有人會笑。那是絕對不行的。
只有一個選擇。我把子彈塞進彈夾,躺在路上以便看得更清楚些。人群靜了下來,從無數的喉嚨里發出了一聲低沉而快樂的嘆息,就像人們終於看到戲院幕簾升起時發出的嘆息一樣。他們終究是要找點樂子的。來復槍是一種漂亮的德國東西,帶有十字瞄準鏡。
我當時不知道,在射殺一頭大象的時候,人們會射殺一頭從一個耳孔跑到另一個耳孔的假想木棒。所以,既然大象是側身朝上的,我就應該瞄準它的耳洞,實際上,我瞄準了它前面幾英寸的地方,以為它的大腦會往前走。
當我扣動扳機的時候,我沒有聽到砰的一聲,也沒有感覺到被踢了一腳——一顆子彈飛回家的時候,我從來沒有聽到過這種感覺——但我聽到了從人群中傳來的魔鬼般的歡呼聲。在那一瞬間,在太短的時間里,人們可能會認為,即使子彈飛到那裡,大象也發生了神秘可怕的變化。
他既不動也不跌倒,只是身體的每一根線條都變了。他看上去突然垮了,萎縮了,衰老了,彷彿子彈的沖擊力使他癱瘓了,卻沒有把他打倒。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我敢說可能是五秒鍾——他終於鬆鬆垮垮地跪下了。他的嘴流口水。他似乎已垂垂老矣。
人們可以想像他有幾千歲了。我又朝同一個地方開了一槍。在第二槍的時候,他沒有倒下,而是絕望地慢慢爬起來,虛弱地站直了,兩腿耷拉著,腦袋耷拉著。我開了第三槍。正是這一槍使他喪命。你可以看到它的痛苦震動了他的全身,把他腿上最後的一點力氣也震掉了。
但在跌落的過程中,他似乎有一會兒站了起來,因為當他的後腿在身下塌陷的時候,他似乎像一塊巨大的岩石一樣向上聳立,像一棵樹一樣向上伸展。他吹號,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然後他就下來了,他的肚子朝我這邊來,發出一聲巨響,似乎連我躺著的地方都在搖晃。
我起床。緬甸人已經在泥濘中從我身邊疾馳而過。很明顯,這頭大象再也站不起來了,但它並沒有死。他的呼吸非常有節奏,發出長長的嘎嘎的喘息聲,他那巨大的身體一側痛苦地起伏著。他的嘴張得大大的——我可以遠遠望見他那淺粉色的喉嚨。我等了他很久才死,但他的呼吸並沒有減弱。
最後,我把剩下的兩顆子彈射向了我認為他的心臟一定在的地方。鮮血從他身上湧出,像紅色天鵝絨一樣,但他仍然沒有死。當子彈擊中他時,他的身體甚至沒有抽搐,痛苦的呼吸沒有停止。他慢慢地、痛苦地死去,但在離我很遠的某個世界裡,即使是一顆子彈也無法進一步傷害他。
我覺得我必須停止那可怕的噪音。看到那隻巨獸躺在那裡,動彈不得,卻又死不了,甚至不能把它打死,那情景真叫人害怕。我叫人把我的小步槍拿來,一槍一槍地射進他的心臟,射進他的喉嚨。他們似乎沒有留下什麼印象。痛苦的喘息聲像時鍾的滴答聲一樣持續著。
最後,我再也受不了了,就走了。後來我聽說他花了半個小時才死。甚至在我離開之前,緬甸人就開始給我送大馬和籃子了。我被告知,到了下午,他們已經把他的屍體剝得精光。
當然,在那之後,關於射殺大象的事,人們議論紛紛。店主很生氣,但他只是一個印度人,什麼也做不了。此外,從法律上講,我做的是對的,因為如果一頭瘋象的主人不能控制它,它就得像瘋狗一樣被殺死。歐洲人的意見有分歧。
年長的人說我是對的,年輕的人說射殺大象殺死一個苦力是一件可恥的事,因為一頭大象比任何該死的科林吉苦力都值錢。後來我很高興苦力被殺了;這使我在法律上站在了正確的立場上,也為我射殺大象提供了充分的借口。
我常常想知道其他人是否意識到我這樣做只是為了不讓自己看起來像個傻瓜。
(5)緬甸人戴的面具怎麼稱呼擴展閱讀
故事梗概
《獵象記》是英國作家喬治·奧威爾的一篇優秀散文。文章寫於1936年,敘述了1926年在英屬殖民地緬甸當殖民警察時一次射象的經歷。
作者以其非凡的手筆通過講述射象時的矛盾心情觸及到人類的心靈深處極其復雜的矛盾心理,表達了對帝國主義、對殖民統治的深惡痛絕和對殖民地人民的麻木不仁的無奈。
在應當把自己看成是一個人還是一個帝國的警察的問題上,奧威爾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他在文章中運用極其嫻熟有效的修辭技巧成功地再現了這一矛盾,使人們深刻地認識到帝國主義的罪惡本質。
F. 緬甸民族習俗
一、【飲食風俗】
緬甸人常用米粉、面條或炒飯作早點,也有喝咖啡、紅茶和吃點心的。午餐和晚餐為正餐,以米飯為主食。菜餚特點為油多、帶酸辣、味重隱局。常用各種幼果、鮮菜嫩葉信蠢作小菜,蘸佐料吃。進餐時將米飯盛在盤子里,用手抓著吃。隨著社會發展,用刀、叉、勺進食者逐漸增多。
二、【服飾風俗】
緬族的滑攜陪服飾與中國雲南傣族相似,不論男女下身都穿筒裙,男裙稱「籠基」,女裙稱「特敏 」。男上衣為無領對襟長袖短外衣,女上衣為斜襟短外衣。每逢重要場合,男人多戴緬式禮帽(緬語稱「崗包」,用細藤編胚、以粉紅或淺黃色紗巾裹扎而成)。緬甸婦女多留長發,挽發髻,戴鮮花,喜愛用緬語稱為「檀那伽」的香木漿塗在臉上,有清涼、防曬、護膚作用。緬甸人不分男女,不分場合均穿拖鞋,軍人除外。
三、【宗教風俗】
緬甸佛教是上座部佛教(俗稱小乘教)與中國的佛教(大眾部,俗稱大乘教)是同一宗教,不同教派。85%以上的緬甸人信仰佛教,且十分虔誠,每天早晚均要念經一次,每逢緬歷初一、十五或齋戒日都要到寺廟朝拜、布施錢財、物品。遇有紅白喜事或做生日等,也常請僧侶到家供齋或到寺廟布施。佛教傳入緬甸已有上千年歷史,宗教思想已深入到社會生活的各個角落,形成緬甸人民根深蒂固的思想體系。
四、【姓名風俗】
緬甸人只有名字,沒有姓,但要在名字前面加一冠稱,以示性別、長幼和尊卑.對長輩或有地位的男人,名字前冠以」吳」(叔、伯之意),對晚輩則稱「貌」(意為弟弟)。一個人隨其年歲的增加和地位的提高,名字前的冠稱發生變化,如名叫「吞威」的男青年,比他年齡小的稱其為「哥吞威」;比他年齡大的或長輩稱其為「貌吞威」;成年後的一般稱其為「哥吞威」;年長後或有一定社會地位後,尊稱其為「吳吞威」。婦女也同樣,對長輩或有地位的婦女稱「杜」(姑、姨、嬸之意),對晚輩或平輩稱「瑪」(意為姑娘、姐妹)卑稱或昵稱冠以「米」。如名叫「欽溫」的姑娘,小時有人叫她「瑪欽溫」或「米欽溫」,長大成人結婚後稱「杜欽溫」。凡是軍人,名字都冠以「波」或軍銜,軍官轉業後則冠以「吳」相稱。
五、【注意事項】
1、緬甸為佛教國家,視佛塔、寺廟為聖地。因此,任何人上至國家元首、外國貴賓,下至平民百姓,進入佛寺一律要赤腳(脫鞋、脫襪),否則就被視為對佛教不敬。
2、緬甸人忌諱撫摸小孩的頭。小孩兩手交叉胸前,是表示對大人的尊敬。
3、緬甸人時間概念比較強,每場活動前請提前或准時到場,千萬不要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