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首頁 » 觀紐西蘭 » 顧城在紐西蘭如何生存

顧城在紐西蘭如何生存

發布時間: 2023-01-07 22:59:12

⑴ 顧城殺妻始末:亡命詩人和他破碎的理想王國

1979年,一輛從上海開往北京的火車上,23歲的顧城拿出畫畫的筆,畫了老人孩子,一對夫婦,坐在他對面的化工廠青年,唯獨沒有畫站在他旁邊的姑娘。

顧城後來在情書里這么寫道:「我覺得你亮得耀眼,使我的目光無法停留。」

那趟火車,是顧城和謝燁的第一次見面。

14年後,在紐西蘭的激流島上,顧城用斧頭砍傷妻子謝燁並自縊身亡。

01

1986年6月,昌平詩會,在好友文昕的介紹下,李英認識了顧城。

在那場詩會上,以顧城為首的朦朧詩派被抨擊的很厲害,李英力挺顧城,甚至在現場情緒失控,「他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能聽懂,能理解他夢幻的空間,他對我也一樣。」

李英一下偷偷愛上了顧城,彼時,顧城和謝燁已結婚三年。

<左起:顧城、謝燁、李英、文昕>

在顧城夫婦准備去紐西蘭的前夕,李英意識到再不表白心意就沒有機會了,於是當面吐露出了對顧城的愛慕之情,當時,謝燁就在旁邊看雜志,沒有說話。

李英說:「每次見顧城,像進殿堂朝聖一樣,我的精神世界被他的光環所籠罩。」

顧城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個女孩如此為他的精神世界所崇拜至此,他當著謝燁的面對英兒說了一句話:「我們兩個是天生一樣的,而謝燁是我後天改造的。」

謝燁有著不同於常人的大度和容忍。

她幫李英湊夠了出國的機票,三人就此在紐西蘭的孤島上一起生活,那時,顧城夫婦的兒子桑木耳剛剛出生。

謝燁從心裡是感激李英的,她的到來確實給這個家庭增添了許多驚喜,謝燁說,是英兒教會木耳在蛋糕上插三根蠟燭,然後吹滅。英兒是懂得浪漫的。

1987年夏天,王安憶在香港中文大學第一次見到了顧城,在王安憶的印象中,他頭戴一頂直統統的布帽,就像一個牧羊人,並且帶有游牧的飄無定所的表情。

顧城對王安憶說,這半年來,他這里待待,那裡待待,最終也不知會去哪裡。

顧城頭上高高的布帽成了他的象徵

上海的擁擠感讓顧城感到窒息,北京對他來說也沒法過,於是他就去了紐西蘭的一座孤島上,在島上買了一個房子,在自家房子旁邊圈了一塊地,養了幾百隻雞。

買了房子,就沒有錢了,還欠了銀行一筆貸款,那時候寫文章,稿費都是五塊七塊的,日子過得非常緊湊,只能鋤地開荒,自己找一些能吃的東西,家裡經濟狀況很糟,基本都要靠紐西蘭政府救濟。

這種自己鋤地開荒、養雞種菜的日子,就是顧城的理想生活,但在謝燁眼中,充滿了艱難和困苦。

在紐西蘭,顧城的詩歌不像在中國這么受歡迎,沒有什麼稿費來源,也不識英文,家裡所有事情都靠謝燁打點,為生存犯難的謝燁不得不提醒丈夫,希望他可以現實一點,找一個有收入的工作貼補家用。每當這個時候,都會招來顧城的斥責,他覺得他只屬於詩歌,而不屬於這個油膩人間。

顧城在這座島上不學任何生存技能,但他同時愛著兩個女人,他覺得自己就像大觀園里的賈寶玉,對他來說,少女的世界是純潔的,他想活在其中卻做不到,因為他是男的。顧城形容島上三個人的生活是「神仙似的日子」「謝燁特別寬容,她也挺喜歡英兒的,她們倆特好,說要把我甩出去,我特別喜歡看女孩之間在一起,融洽......我喜歡女兒國那種。」

<左起:謝燁、顧城、李英>

李英回憶起顧城時說:「他喜歡一個女孩子,不是那種性呀什麼的男女意識,他覺得是把一個女孩從世俗中解救出來,他的宗教感是非常強烈的,如果沒有這個背景,我們三個人在島上生活是沒法理解的。」

顧城認為女人只有無所事事才顯得美,所以他要求謝燁什麼都不幹,整日呆家裡,也不去看電影,他還不能容忍他的女人們分擔一點點的愛給別的男人,包括自己的兒子。

1988年,顧城夫婦的兒子出生,取名桑木耳(音譯Samuel),對於自己的親骨肉,顧城很不喜歡,他忍受不了謝燁要分大部分的愛給這個兒子,他覺得是這個兒子闖進了他們的生活,打擾了這個家,後來他讓謝燁把兒子送給當地的毛利人撫養,我想幸運的是,在這個孩子五歲的時候,正因為不在父母身邊,他並未目睹父親砍傷母親再上吊自殺的場面。

作為好朋友的舒婷在她的回憶錄里寫到過,在美國的時候,因為謝燁看上了商店裡一件小東西,價格很便宜,想買給兒子玩,這時候顧城竟然像個孩子一樣坐在地上,謝燁就哭了,她對舒婷說:「他就是這個死樣子!就因為我想買這個東西,他就這個死樣子!」

那時候舒婷就察覺到顧城不太正常了,但她對外界所有不好的言論是非常不贊成的,她說:「顧城其實很可憐,他總是在愁錢,島上的房子要交按揭,他還要給撫養他兒子的毛利人一些撫養費。」那時候雖然窮,但他並不小氣,吃飯的時候還會幫舒婷搶著付賬。

<左起:謝燁、顧城、舒婷>

1992年,德國學術研究基金會邀請顧城去當一年的駐會作家,謝燁很高興,她想著這一年拿到的資助可以緩解一下經濟緊張,但顧城又鬧起了脾氣,他想帶著英兒一起去德國,如果英兒不去,他也不想去,謝燁勸了很久,顧城猶豫了一陣,還是去了。

德國剛去了半年,姐姐顧鄉給顧城打電話:

「英兒跟島上一個洋人跑了。」

                           

02

李英的兩次初夜,一次給了顧城,一次給了劉湛秋。

1986年,還在北京大學讀書的李英,瘋狂沉迷於詩歌寫作,她參加了一個詩歌研討會(即前文所提的昌平詩會),到會者全是當時國內影響廣泛的青年詩人,其中就有顧城、謝燁夫婦。那次研討會是由《詩刊》組織,時任《詩刊》執行副主編的,便是劉湛秋。

在舞會活動時,劉湛秋主動邀請李英跳舞,眼前這個男人時髦的打扮,和《詩刊》領導的身份,激起了李英的幻想,會後她就愛上了劉湛秋,盡管他早已有家室並且身邊還環繞著許多女人。

當了劉湛秋情人的李英,就此成了一個無法見到陽光的影子。為了避人耳目順利幽會,他們不得不使用大量的暗號,李英後來回憶兩人幽會的時光說:「去公園,兩個人一前一後相隔十幾米,去餐廳,總是他先進去看看有沒有熟人,再出來叫我進去......」

<劉湛秋和李英>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顧城夫婦去紐西蘭的前夜,那天兩個人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走,劉湛秋牽著情人的手,喚她「英子」,明天英子就要走了,遠渡重洋去紐西蘭,劉湛秋心裡萬般不舍,他為英子寫了送別詩:

「已經是鉛樣的預感明天

猶如迎面鉛樣的雲

暴雨是不可避免了

揮手間已咫尺千里

北京依然如此擁擠

卻又因少一個人而空曠......」(1990.7.4)

英子在紐西蘭過得怎麼樣?劉湛秋不知道,只知道當北京入夏時,那邊該是要入冬了。分開一年以後,劉湛秋把心裡的思念化為詩行:

「當我享受春天的花朵

你已面對落葉傷情

當你為夏之海灘而柔軟

我卻枯竭於冬天的黑樹

永遠只能有一半的快樂

不能在一個季節里重逢......」(1991.5.2)

令劉湛秋沒有想到的是,1992年初,他突然收到了英子的絕交信,而去德國剛半年的顧城,也聯系不到英兒了。

劉湛秋那時候不知道,英子去投奔朋友顧城不是單純的投奔,顧城那時也不知道,在紐西蘭和他一起生活的英兒,在國內一直有一個情人,讓兩個人都想不到的是,李英為了綠卡,從島上獨自離開,和一個50多歲的洋人結了婚。

顧城無法接受英兒走了的事實,他曾回北京尋找,依然未果。

英兒沒了,顧城崩潰了,他意識到英兒只不過把他當成出國的跳板,他喜歡的女兒國也不復存在,在顧城寫給英兒的最後一封信里,他寫道:「我請你還是回來住好嗎?我喜歡你和雷在一起,勝過我…..」

後來顧城以三個人的故事為原型,開始創作《英兒》,在德國,由顧城口述,謝燁打字,他們花了四個月時間,完成了夫婦倆生前的最後一部作品,顧城照例在封面署上了謝燁的筆名:雷米。

而此時的謝燁,也悄悄地找到了她的另一個愛人。

1991年,謝燁在給家人的信中說:「我是真心想讓人都快活的,我從來都讓人愉快,但我不開心......木耳也是我的責任,只是我不像在過日子,人如果老在演戲,還能不累嗎......人生真是魚和熊掌之勢,對我來說永難全。」

李英來紐西蘭的所有手續都是謝燁辦的,她對英兒管吃管住,默認這個女人和自己共享一個丈夫,顧城不懂英文,無法和別人交流,什麼都不會干,家裡所有事情都是謝燁一個人操辦,自己的兒子還要交給別人養,在謝燁心裡,這年復一年的生活,早就壓得她喘不過氣,她希望事事周全,卻難掩傷心。

1993年9月,顧城和謝燁一起到了朋友顧曉陽的家中,謝燁拿出一台攜帶型列印機,顧城對顧曉陽說:「我會寫小說了」,並讓謝燁列印出來看,那本小說就是《英兒》。

顧曉陽瀏覽了一下,知道這是一個有關男主人公與叫雷和英兒的兩個女子同居共處的故事。顧城說過,小說寫的都是真的,不會虛構,於是顧曉陽問:「誰是『雷』啊?」顧城說:「是謝燁。」顧曉陽就不說話了,謝燁笑著說:「曉陽真老實,你怎麼不問誰是英兒啊?」

顧曉陽偷偷問顧城:「真有英兒這個人?」

  03

顧城頭一天見到顧曉陽就說,家裡出事了。

他說,英兒跑了,謝燁在德國也有了情人。

有一天吃過晚飯,顧城出外散步,回來時,謝燁正在打電話,一見顧城進門,立即掛斷,顧城問誰的電話?謝燁說打錯了,這時,電話鈴響起來,顧城一把抓起話筒,只聽那邊傳來大魚的聲音:「哎?剛才怎麼掛斷了?」顧城非常氣憤,他認識大魚。他氣得掐住了謝燁的脖子。

顧曉陽問顧城:「你自己可以有倆媳婦兒,人家謝燁找情人為什麼不行?」

顧城說:「不一樣,我對謝燁什麼都不隱瞞,可謝燁對大魚好,一直瞞著我。」

顧城逝世二十年後,顧曉陽回憶起來,他依然清楚記得顧城跟他說這話的樣子。

                                       

大魚出現以後,顧城變得開始處處討謝燁的歡心,顧城不想離婚,他無法離開謝燁,顧城在創作時,都是他在口述,謝燁打字,顧城不肯學英語,他覺得只要謝燁學了就行,在顧城眼裡,他們倆是一體的,他甚至從此開始喜歡他們的孩子木耳,但都無法挽回謝燁了,他突然變得舉足無措。

顧城留了四封遺書。

在給兒子木耳的遺書中,顧城寫道:「你將來會讀這些話,是你爸爸最後寫給你的,我本來想寫一本書,告訴你我為什麼怕你,離開你,愛你。你媽媽要跟別人走,她拆了這個家,在你爸爸悔過回頭的時候,她跟了別人。木耳,我今天最後去看你,當馬給你騎,我們都開心,可是我哭了,因為我知道這是最後一次見你,別怪你爸爸,他愛你、你媽媽,他不能沒有這個家再活下去。木耳,好孩,你的日子還長呢,留給你的屋子裡有你爸爸畫的畫,124號。你爸爸想和你媽媽和你住在那,但你媽媽拒絕,三木,我只有死了,願你別太像我。」

<顧城與兒子木耳的合影>

1993年10月8日,大魚辭掉工作離了婚,如約登上了去紐西蘭的飛機去找謝燁,同一天,顧城揮斧砍傷謝燁,匆匆跑去和顧鄉說:「我把謝燁打傷了。」隨即自己拿了一根電線,弔死在了樹上,數小時後,謝燁在醫院不治身亡。

  04

顧城一直對死有一種渴望,他說:「中國人的自由是欄桿前的自由,只要我不承認界限,我就可以為所欲為。」

在漢學家顧彬的文章里提到:「顧城坦率地談到了他的危機,1985年前他想做一個人,他還不了解世界,他希望像個孩子,相信靈魂和希望,並抱有回歸的願望,但世界變成了幻想,所以他認清了自己,以一種超然物外的態度結束了思考,告別了社會,如果做人太難,太無聊,他也不願作為物,今後只想走鬼或幽靈的道路,作為影子自樂於飄渺中。」

在顧城身上,有孩子般的純真,也要殺戮者的極端,他的精神王國是一種極端主義理想的,沒有人性基礎的理念,顧鄉曾說,他是很怕打鬥的,電影里出現打架的場面他會遠遠跑開去。李英說,顧城說過男人成熟後會帶有一種暴力傾向,這是顧城最痛恨的。

這樣一個膽小的,不會打人,痛恨暴力傾向的顧城,會在家裡突然用腳踢自己的兒子,然後在一旁口吐白沫,他還會拿著斧子上山坡,一下一下地砍樹,在他心裡郁結著,受刺激的時候,他砍了整整一個星期。

那個時候他開始寫遺囑,他遲早會自殺,謝燁知道,所以她整日不安。顧城是隨時可以爆發的,悲劇只是一個契機問題。

<顧城寫給英兒的最後一封信>

王安憶後來回憶起昔日在香港大學見到顧城,「他有一個說法引我注意,至今不忘。他說,他常常憎惡自己的身體,覺得累贅,一會兒餓了,一會兒渴了。當時聽了覺得有趣,沒想到有一日,他真的下手,割去這累贅。」

05

八十年代是詩歌的黃金年代,以朦朧詩派為代表的北島、舒婷、海子、顧城被稱為「當代四大詩人」,那個時候不讀詩歌無以言,對詩人來說,真是最好的時光。舒婷說,在詩會上我最想念的人是顧城,可是我再也見不到他了。

回到二十多年前,顧城謝燁逝世十天後,北島在《今天》冬季號寫下編後語:

「顧城和謝燁的離去令人震驚,這世界顯得更空曠。回想《今天》在白雪覆蓋的不足六平方米的農舍誕生的日子,已如此遙遠,中間隔著深淵。往事如駛離的大船,過去的我們與此刻的我們正在告別,互相辨認。死去的朋友們成為那船的主人。」

⑵ 「文學瘋子」顧城,砍死妻子後自盡,留下獨子「木耳」現狀如何

黑夜給了我一雙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一代人》。

這句話非常出名,幾乎每個人都有所耳聞過,但你一定不知道這句話會是顧城寫出來的,作為文學界的「瘋子」,顧城一直都是文學界不太願意提起的一個人,他就像一個長不大的男孩,醉心在自己的世界,當世界支離破碎時,最終走向了毀滅。

1993年10月8日,兩人就離婚的事,又起了爭執,顧城不容謝燁破壞他的夢想王國,用斧頭將她砍傷,顧城沒有及時送她去醫院,而是匆匆忙忙寫下了遺書,隨後找了一棵樹上吊自殺了。

至於「木耳」一直由顧城的姐姐在照看,為了不讓他重蹈覆轍,她並沒有告訴他的父親就是顧城,並有意引導他攻讀理工科,現在他已經成為了一名優秀的工程師。

⑶ 哪個現代詩人與妻子曾經在島上生存

顧城。
1993年的冬天,以純凈美好、空靈優美風格詩歌為世人所熟悉的顧城,在崩潰倉促中用決絕的姿態將生命永遠地停留在紐西蘭激流島上,而他妻子謝燁的生命也被一並停駐在此。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顧城在《一代人》中這句詩,相信很多人都聽過,但是,這首詩的作者顧城卻是少為世人所認識,更不知道他竟是一個用斧頭殺妻然後自縊於大樹的瘋子。

⑷ 顧城是怎麼死的

顧城1993年10月8日在紐西蘭自殺,用斧頭砍傷其妻子後(後不治而亡),在一棵樹上吊頸而死。

顧城是20世紀中國的童話詩人,是任性而長不大的孩子,有著單純的生命信仰。他沉淪在自造的幻象里,「本真童心仍是一種很寶貴的藝術精神」。在氣質上更多了些「世紀末」的憂郁和偏執。顧城是活在夢里的詩人,夢離現實是遠的,那正是《遠和近》的質疑。詩句是淡淡的,詩意卻是冷漠的。人與人之間的誠信在遠近之間,他寧願選擇「雲」,而不是「你」。「雲」是遠的近,「你」是近的遠。 他有著「超越現實的異想」,努力追求一個物外的、單純的、與世隔絕的世界。顧城對自己早就有清醒的認識,「我是個偏執的人,喜歡絕對」。最後,就是這「偏執」和「絕對」使他達到瘋狂,喪失理性,在那最後的一瞬,他是一個神經質的瘋狂詩人,死亡對顧城也許是最好的童心的復歸。他的死之謎在他死的瞬間就消失了,後人的讀解,往往只是在記憶上編織一副帶血的花環。

維基網路:

顧城 ,(出生於1956年——死於1993年10月8日)中國當代詩人,出生於北京。朦朧詩主要代表人物。文革前即開始詩歌創作。1987年應邀出訪歐美國家,進行文化交流、講學活動。1988年赴紐西蘭,講授中國古典文學,被聘為奧克蘭大學亞語系研究員。後辭職隱居激流島。1992年重訪歐美並創作。留下大量詩、文、書法、繪畫等作品,1993年殺妻後自殺身亡。作品譯成:英、法、德、西班牙、瑞典等十多種文字。被稱為當代僅有的唯靈浪漫主義詩人。他,被稱為以一顆童心看世界的「童話詩人」。與舒婷的典雅端麗、委婉綽約、美麗憂傷相比,他的詩則顯得純真無瑕、撲朔迷離。但是,在他的充滿夢幻和童稚的詩中,卻充溢著一股成年人的憂傷。這憂傷雖淡淡的,但又象鉛一樣沉重。因為這不僅是詩人個人的憂傷,而是一代人覺醒後的憂傷,是覺醒的一代人看到眼前現實而產生的憂傷。

⑸ 被黑暗吞沒的顧城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

然而,寫下這句話的顧城自己卻被黑暗吞沒了。

1993年10月8號,朦朧派詩人顧城用斧頭砍傷妻子後,吊樹而亡。誰也沒想到,這個嚮往童話世界的詩人竟然在大洋彼岸,選擇了這樣一個倉促而又慘烈的永訣。

1979年,年僅23歲的顧城在火車上結識了一個叫謝燁的女孩,倆人墜入愛河。顧城當時是真的愛這個女孩,寫了很多熱烈的情詩送給她。

雖然期間還有一個叫英兒的紅顏,三個人輾轉生出許多糾葛,但是,最終英兒為了綠卡選擇和一個叫作老頭的人結了婚。這也讓顧城異常悲痛,於是寫下自傳體小說《英兒》,以做追憶。

為了追求自由王國,顧城夫婦去了紐西蘭的激流島,繼續構築他詩歌中那個童話王國。

這個美麗的島嶼固然是理想的桃花源與烏托邦,顧城作為詩人的生命卻是在此終結了。人在異鄉的孤獨與情人的離去令他愈發焦慮不安,妻子的崇拜也日漸消失。

終於,夫妻間爆發了激烈的沖突,並且一發而不可收拾。隨著妻子受傷倒地,顧城倉也促留下四封遺書,自盡了。

我們無法得知他們在生命的最後時刻里究竟發生了什麼,但可以確定的是,這個曾經要尋找光明的人,在最後一刻終是被黑暗所吞噬了。

⑹ 27年前,顧城殺妻後自殺,留下年僅5歲的兒子,後來過得如何

「草在結它的種子,風在搖它的葉子。我們站著,不說話,就十分美好。」當我們讀到這首詩的時候,一定會感覺作者是一個十分溫柔、細膩、熱愛生活的人吧。

但是就是寫出了那些美好的詩詞的顧城,心中潛藏著一個惡魔,在1993年的時候,「顧城殺妻案」轟動全國,他在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妻子後自殺,僅留下當年五歲的兒子桑木耳。桑木耳在當年的事情發生以後,他過得怎麼樣呢?

詩人顧城的理想王國與殘酷現實

顧城1956年出生於北京,父親顧工也是一位詩人,他從小在父親的熏陶下也學會了寫詩。在1979年的時候,顧城在火車上與謝燁相遇,對她一見鍾情,在後來他對謝燁展開猛烈追求,顧城與謝燁結婚後,最開始的時候兩個人的生活確實很幸福。

當年的慘劇發生之後,顧城的好友等人紛紛為顧城開脫解釋,如今27年過去了,人們大多也只知道顧城曾經寫下「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等一些美好的詩詞,卻不知道他也是一名殺人兇手,淡忘了他殺妻的事實,但是謝燁的父母卻始終沒有忘記,他們與顧家決裂,不願意見到小木耳,也不肯原諒顧城的暴行。

顧城的詩給多少人帶來了希望和光明,讓他們重燃起對生活的信心。但是他的詩卻沒有安慰下自己,給幾個家庭帶來了悲劇。顧城是一位好的詩人,但是他絕不是一位合格的丈夫與父親。如今小木耳雖然不知情,但是可以想像當他知道事情的真相以後該多麼絕望痛苦。

熱點內容
西班牙8號球員有哪些 發布:2023-08-31 22:08:22 瀏覽:1304
怎麼買日本衣服 發布:2023-08-31 22:08:20 瀏覽:647
紐西蘭有哪些人文景點 發布:2023-08-31 22:06:06 瀏覽:806
皇馬西班牙人哪個台播 發布:2023-08-31 22:05:05 瀏覽:1216
新加坡船廠焊工工資待遇多少一個月 發布:2023-08-31 22:01:05 瀏覽:1275
緬甸紅糖多少錢一斤真實 發布:2023-08-31 21:57:45 瀏覽:935
緬甸200萬可以換多少人民幣 發布:2023-08-31 21:57:39 瀏覽:887
紐西蘭跟中國的時差是多少 發布:2023-08-31 21:53:49 瀏覽:1611
中國哪個地方同時與寮國緬甸接壤 發布:2023-08-31 21:52:06 瀏覽:906
土耳其簽證選哪個國家 發布:2023-08-31 21:37:38 瀏覽:67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