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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城的姐姐在紐西蘭哪裡

發布時間: 2022-04-16 07:09:52

① 26年前,詩人顧城殺妻後自殺,留下獨子木耳,現狀如何

中國朦朧派詩人的代表顧城,在最受歡迎的時候選擇隱退,一家三口生活在紐西蘭的一個孤島上。可是當他的妻子愛上別人以後,顧城受不了這個打擊,在殺死他妻子以後選擇自殺,只留下一個五歲的孩子。那麼他的獨子木耳過得怎麼樣?他有知道自己父親的故事嗎?

01朦朧詩的代表顧城

顧城出生在1956年的北京,他的父親是大詩人顧工,所以從小他就受到很好的教育。但是顧城從小就比較孤僻,不喜歡和小朋友一起玩耍,在上學幼兒園的時候,他就經常一個人看書,或者數地上的螞蟻,就像一個憂郁小少年。

在北京,木耳度過了非常開心的一段時光。爺爺奶奶把最好的中國菜做給他吃,也帶著他在北京到處遊玩,既讓他感受了中國的物質文化,也讓他體驗到了中國的傳統文化。

到目前為止,由於木耳不懂中文,所以對自己父母的事情一直不了解。但是他的爺爺奶奶答應,總有一天要告訴他真相,要讓他真正地讀懂父母。

不知道真相,或許是一種保護,正是由於不知道自己父母的事情,使得木耳可以開心快樂的長大,現在的他作為一名工程師,擁有一個幸福的家庭,生活的非常愜意。

04小結

顧城為什麼會把斧頭砍向自己的妻子?我認為,顧城和他的妻子本來擁有一段浪漫的愛情故事。但是由於顧城就像一個巨嬰一樣,時時刻刻離不開自己的妻子,卻對自己的妻子有強大的控制欲,這才導致了殺妻。

顧城到底是瘋子還是天才,我們眾說風雲。我們既要感謝顧城為中國文學做出的貢獻,但也要銘記他的人格缺陷。顧城之所以做出這樣的決定,我認為和他從小的憂郁有關系,也和他經歷的歷史有關。

② 27年前,顧城殺妻後自盡,他們留下唯一的兒子如今怎樣了

你,一會看我,一會看雲。我覺得,你看我時很遠,你看雲時很近。—— 《遠和近》顧城。相信很多人在第一次讀到顧城的詩的時候,一定會認為顧城是一個很深情的人,因為只有一個很深情的人才能寫出這樣深情的詩。是的,很多人至今都不敢相信,深情的顧城會親手殺害了自己的妻子,然後又結束了自己的性命。他們留下唯一的孩子,如今怎樣了呢?

木耳來到中國後,見到了爺爺顧工,也就是顧城的父親。顧工再次見到自己久別重逢的孫子,高興的喜極而涕。帶他去了很多地方遊玩,吃了很多中國的特色美食。好在姑姑也曾教過木耳一些漢語,兩人溝通起來也不至於太困難。此後木耳重新回到了紐西蘭,過上了普通人的生活。

③ 顧城的資料啊

概述顧城,朦朧詩主要代表人物,顧城被稱為當代的唯靈浪漫主義詩人,早期的詩歌有孩子般的純稚風格、夢幻情緒,用直覺和印象式的語句來詠唱童話般的少年生活。其《一代人》中的一句「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成為中國新詩的經典名句。後期隱居激流島,1993年10月8日在其紐西蘭寓所因婚變殺死妻子謝燁後自殺。留下大量詩、文、書法、繪畫等作品。作品譯成英、法、德、西班牙、瑞典等十多種文字。 基本信息欄 中文名: 顧城 國籍: 中國 民族: 漢 出生地: 北京 出生日期: 1956年9月 逝世日期: 1993年10月8日 代表作品: 《黑眼睛》《英子》《白晝的月亮》 目錄[隱藏] 生平簡介 顧城簡介 顧城簡介(2) 關於顧城 顧城的帽子 詩句經典 顧城:《給我的尊師安徒生》 顧城 童話詩人 顧城的遺書 生平簡介 顧城簡介 顧城簡介(2) 關於顧城 顧城的帽子 詩句經典 顧城:《給我的尊師安徒生》 顧城 童話詩人 顧城的遺書 [編輯本段]生平簡介 (1956-1993) 顧城,男,原籍上海,1956年九月生於北京,1969年隨父顧工下放山東廣北農場,1974年回北京。 做過搬運工、 鋸木工、借調編輯等。 「文革」期間開始詩歌寫作,1973年開始學畫, 並進入社會性作品寫作階段,1974年起於《北京文藝》、《山東文藝》、《少年文藝》等報刊零星發表作品 。1977年起 重新進入純凈 寫作,在 《蒲公英》小報 發表詩作後在詩歌界引起強烈反響和巨大爭論,並成朦朧詩派的主要代表。1980年初所在單位解體,失去工作,從此過漂游生活。1985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1987年應邀出訪歐美進行文化交流、講學活動。1988年赴紐西蘭,講授中國古典文學,被聘為奧克蘭大學亞語系研究員。後辭職隱居激流島。1992年,獲德國學術交流中心(DAAD)創作年金,1993年,又獲德國伯爾創作基金,在德國寫作。1993年10月8日 於紐西蘭所居島因為離婚與其妻謝燁發生沖突,謝燁受傷倒地,過程成謎,顧城隨即自殺,謝燁於其死後數小時不治。媒體捕風捉影稱「顧城用斧頭殺妻」,令詩人在死後從童話詩人被妖魔化成精神異常的殺人惡魔,死後蒙冤。(從顧城姐姐顧鄉所做「顧城最後的十四天」中看,斧頭只是偶然在場物件,跟案件根本無關。) 1993年3月曾回國探親,慘案發生時,值其夫婦從德返紐西蘭不久。顧城留下大量詩、文、書法、繪畫等作品。著作主要有《黑眼睛》(1986年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英子》(1994年元月北京華藝出版社出版,與 謝燁 合著)、《靈台獨語》(1994年3月敦煌文藝出版社出版,老木、阿楊編)、《顧城詩集》、《顧城童話寓言詩選》、《城》等,部分作品被譯為英、德、法等多國文字。另有文集《生命停止的地方,靈魂在前進》,組詩《城》、《鬼進城》、 《從自我到自然》、《沒有目的的我》。 顧城是朦朧詩派的主要作者,著有詩集《白晝的月亮》、《舒婷、顧城抒情詩選》、《北方的孤獨者之歌》、《鐵鈴》、《黑眼睛》、《北島、顧城詩選》、《顧城詩集》、《顧城童話寓言詩選》、《顧城新詩自選集》。逝世後由父親顧工編輯出版《顧城詩全編》。 [編輯本段]顧城簡介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經歷過「文革」的一代青年,對著名朦朧詩人顧城(1956年9月~1993年10月)的這兩句詩是再熟悉不過的了。興起於20世紀70年代末至80年代初的朦朧詩,是當時激動人心的思想、文學「解放」潮流的重要組成部分,同時,也是當代新詩革新的起點。在顧城冥壽50周歲的前一年,四卷本的「顧城文學系列」首卷―――《顧城文選?別有天地》近日由北方文藝出版社出版。 顧城1962年開始寫詩,1987年5月應邀赴德國參加明斯特「國際詩歌節」,隨後開始周遊西歐和北歐諸國,後定居紐西蘭,1993年10月8日,他與妻子謝燁雙雙死在紐西蘭激流島上。 據此次「顧城文學系列」策劃人劉曦強介紹,此套四卷本將延續至明年9月出完,整套文選由「顧城之城」網站站主江曉敏和顧城胞姐顧鄉聯合編選並注釋。總計 150多萬字的散文體作品,囊括了顧城旅居海外的1992年至1993年這一創作高峰期的作品,有望展示一個全面而立體的顧城。 「顧城之城」站主江曉敏是浙江溫嶺一所中學的高三語文老師,她於1993年閱讀了詩集《海籃》開始接觸顧城的詩,「1994年讀《詩探索》上面顧城的朋友文昕寫的《最後的顧城》,讀到顧城鑄腳印那個段落的那一刻,我就深深地喜歡上顧城了。後來讀了幾乎能搜集到的顧城的所有資料。」 顧城早期的《生命幻想曲》、《分別的海》和後期的《頌歌世界?是樹木游泳的力量》都讓江曉敏特別喜歡。 她用「真」概括了顧城為人的最大特點,「自然純凈」則是她心目中顧城詩歌的最大特點,「他的詩不是做出來的,而是從心間流出來的。讀他的詩時,你忘掉了自己是人,你一會兒是瓢蟲,一會兒是河流,一會兒又是石頭,這是另一層面上的『自然』」。 為了「讓更多的人知道顧城,分享顧城優美的詩句」,江曉敏於1999年創辦了「顧城之城」網站。 然而,也有不少當年的詩友,如今卻不願再重新「面對顧城」。 「關於他的事兒,我不想發表任何意見」,一位當年頗有影響力的朦朧派詩人以此拒絕受訪。另一位當年和未出國前的顧城「有過比較多的交往」的詩人,則宣稱正忙著寫一部文化散文書稿而無暇評說舊友。 「朦朧詩」陣地《今天》的編輯徐曉在今年年初出版的著作《半生為人》中,對北島、芒克等詩人有濃墨重彩的回憶,但談起顧城卻沒有太多的印象,「當時編他的詩主要是北島,我也只是在公開場合見過他幾次而已。」 多數詩友的不願置評,或許有眾多不同的復雜原因。但顧城真的就是這樣給人一種「活在自己一個人的城堡里」的感覺。 姐姐顧鄉比顧城大兩歲兩個月零三天,顧城在她印象中的最大特點就是「不愛湊熱鬧」。顧城不到一歲時就會走路,「他那時幹得最多的事,是走到離地不高的大穿衣鏡前,對著鏡子看自己」。上了幼兒園的顧城還是「不愛湊熱鬧」,每次顧鄉去接他時,「也就不在玩鬧一起的孩子群中找他,他熱衷躲在一邊看樹或者看螞蟻。」 顧鄉回憶,從小博覽群書的顧城,一次為了安慰受欺負的同學居然給人家講起了《三國演義》的故事,並得到了「故事」的雅號。但同學們圍攏著想聽他講時,「還是不容易聽到他講故事,因為他不習慣被圍在中間」。「但是他又是想講的,也很想有人聽。」 在渴望與外界交流和退回內心的「心理拉鋸」中,顧城只好尋求姐姐當他「一個人的聽眾」,姐姐沒空聽時,「無奈之下他就進了別的屋子,隔著床一個人對著牆講起來」。 及至「文革」的風浪裹挾一切,顧城還是「獨自在烈日下、在落葉中、在寒風里走,在古城牆上拾一枚舊幣,在荒草中間找螞蚱、蜣螂」,「高音喇叭、滾滾人流、漫天傳單,對他如無一般。他嘲笑我(顧鄉),痛恨我,不許我去參加集體、社會活動,認定那些事情都很無聊,而我的同學都很庸俗。」 這個活在自己「一個人的城堡」里的顧城,給人印象最深的、最常見的裝束,是戴一頂高高的帽子。1992年6月在荷蘭演講時是這樣,1992年12月在德國演講時也是這樣。一頂高高的帽子,在詩人的國度里,又何嘗不是一頂想像中的王冠呢?他又何嘗不是他自己的「王」呢?顧城後來和妻子謝燁在紐西蘭激流島上養雞種菜的生活也頗有獨立王國、自給自足的意味。 在北京電影學院教授崔衛平眼裡,「顧城是個比較膽小的人,不是一個愛說話的人,是一個比較退卻、喜歡『坐在後面』的人。」崔衛平教授肯定顧城在朦朧詩派中「貢獻是相當大的」,但對「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進行了質疑―――「聲稱環境黑暗而自己光明這種表述是一個任性的表達。一個人不能意識到自己身上陰影的存在、不自警是可怕的」,「在觀照社會時,也要反思自己」。 《今天》雜志的重要成員劉自立,對「白話是否能寫詩」表示了根本性的質疑,因此對「朦朧詩」的整體評價都不太高,他覺得,顧城「只是其中一員,也不比別人高明。」 劉自立是在不認識顧城的時候看過顧城的詩 ,「覺得他像個小孩兒在寫詩,又有老小孩兒的成熟,但不是大人寫詩。」 劉自立認為,顧城的創作, 一是比較注重寓意和象徵,較少考慮詩歌的音樂性;二是帶有某種童話色彩,有所謂「頑童」性格―――是對「文革」僵硬的思維模式的反撥,但這種「反抗」方式,是以一種孩子的方式完成的。因此,「頑童」到最後也容易失控,這和他的詩歌的不足、人格缺陷以及與社會溝通的中斷,都有聯系。劉自立認為,顧城試圖用散文體語言賦予他的詩歌以神秘感和宗教主義,但事實上,「尋找光明」和「相信未來」,並不新鮮。

④ 顧城的親屬成員


父親:顧工,優秀的軍旅作家和詩人,原名顧菊樓,參加過新四軍,後任八一電影製片廠編劇,《解放軍報》文化處編輯。
配偶:謝燁,生於1958年,1983年與顧城結婚,後生下一子,1993年10月8日在紐西蘭被丈夫顧城殺死。
子女:桑木耳,紐西蘭奧克蘭的大學生,工程專業。
姐姐:顧鄉,住在紐西蘭的一座小島上。
(參考資料來源 )

⑤ 詩人顧城殺妻後自殺,他的獨生子現狀如何

1993年10月8日顧城殺妻後自殺一案轟動全世界,顧城和妻子謝燁也一下子受到非議,妻子變心想離開顧城,顧城不願放手,只能和妻子兩個人一起去死,才會永遠的在一起,這是詩人顧城的固執,他對妻子的偏執讓他失了心智,夫妻倆留下的僅僅是一個孩子--木耳。

不管過了多少年,每次提及顧城,都會覺得惋惜,一代詩人,他的詩是我最最喜愛的,和所有詩人一樣,追求田園般的寧靜生活,但天不遂人意,現實往往會給你沉重一擊,顧城的偏執也是為了自己的愛情,但終究是錯付了!

⑥ 顧城的兒子木耳近況如何_

1993年10月8日,詩人顧城殺妻後自殺、留下5歲兒子桑木耳的爆炸性新聞轟動一時。13年來,顧城遺孤桑木耳的情況時刻牽動著國人的心,但其家人卻始終對桑木耳的成長守口如瓶。昨日,顧城父親、著名詩人顧工打破13年的沉默,首次向本報記者講述了孫子桑木耳在異國他鄉的故事。

跟著姑姑海外小島長大

昨日下午,顧城父親、著名詩人顧工在北京家中接受了本報記者的專訪,雖然年事已高,顧工老人的思維和語言卻十分清晰。顧工告訴記者,顧城之子全名為SAMUEL·顧,中文翻譯為桑木耳。1993年,顧城殺妻自殺的人間悲劇發生時,5歲的小木耳並不在現場。「13年過去了,現在木耳已經是個18歲的帥小夥子了。」多年來,桑木耳在紐西蘭的生活一直是個謎。顧工先生告訴記者,桑木耳一直在紐西蘭的一所小島上成長,陪伴在他身邊的是顧城的姐姐顧鄉以及顧鄉的兒子彌樂。「木耳上學都是在島外,顧鄉每天會送木耳坐渡船去島外上學,晚上又會接木耳回島上。」木耳跟顧鄉的兒子彌樂十分親密,兩人經常徹夜長談,「這是木耳能在異國他鄉唯一感受到的血緣親情了。」

詩人之子是工科大學生

提到自己的孫子,顧工難以掩飾自己的驕傲之情。「木耳現在身體、情緒都很好,讓我們也很放心。」顧工還高興地告訴記者,桑木耳現在已經是紐西蘭奧克蘭大學的一名大學生了,雖然爺爺和父母都是著名的中國詩人,但是桑木耳大學學習的專業卻是工程,「木耳考大學的成績很好,他現在學的還是一些工程方面的基礎知識,要等到兩年後,才決定具體學習哪一個具體領域的工程知識」。顧城夫婦去世後,朋友們捐款為桑木耳成立了「木耳基金會」,顧工透露,這個基金會在木耳上大學後發揮了巨大作用,「木耳現在讀大學的費用都是從這個基金會里獲得」。

不懂中文未讀父母詩歌

由於常年在紐西蘭小島上生活,桑木耳的中文聽說能力都十分差,他甚至沒有看過父親顧城母親謝燁寫的詩歌,因為他的中文能力還達不到閱讀詩歌的程度。當記者詢問木耳是否對詩歌有著天生的熱愛時,顧工遺憾地表示,木耳接觸的詩歌不多,他對自然科學的興趣多過人文科學。顧工稱,他經常跟顧鄉通電話,有時桑木耳在旁邊也會來接聽,但是由於中文聽說能力差,爺孫兩人幾乎無法交流,「每次跟我通電話,木耳只知道一個勁在電話里說THANKYOU」。現在,家人正在試圖提高木耳的中文能力,「小哥哥彌樂經常有意識地教木耳學習一些漢字,也經常和他說中文,現在木耳的中文能力有了很大的進步」。

10歲首度回國看望爺爺

讓人難以想像的是,作為爺爺,顧工與孫子木耳至今只見過一次面。那是1998年,桑木耳10歲的時候,他在紐西蘭小島上的兩位英國鄰居要到中國旅遊,桑木耳就跟著兩位鄰居首次回到了自己的故鄉中國。提起這次和木耳的見面,顧工如數家珍。他充滿溫情地向記者回憶了見面的許多細節:「雖然是第一次見面,木耳對我和他奶奶都很友好、很禮貌,我和他奶奶拉著木耳的手,一起去逛了一次北海,又手拉著手登上了白塔。我們還在家裡給他做了頓地道的中國飯,還包了餃子,這應該是我們木耳第一次吃餃子吧。」雖然事隔多年,顧工依然不住地念叨:「他真是一個漂亮的小孩子啊……」顧工現在在家中依然珍藏著當年和孫子木耳的合影,但是由於語言不通,顧工卻無法知曉孫子心中真正的喜怒哀樂。當記者詢問木耳是一個什麼樣性格的孩子時,顧工傷感地說:「我和他語言不通,再加上只見過一次面,我真不知道自己的孫子是個什麼樣性格的人。」和爺爺奶奶短暫相處後,木耳又跟著那兩個英國鄰居到中國的其他省份看了看,「這一趟,讓木耳真實地看到了自己故鄉的樣子」。

至今不知父母離世真相

顧城殺妻後自殺的悲劇是顧工一家永遠的痛苦,當記者詢問木耳是否知道自己的父母是怎麼去世的時,顧工很謹慎地表示:「我們都沒有跟木耳說過當年究竟發生過什麼樣的事情,加上在紐西蘭知道他的人不多,因此他未必知道當年發生在自己父母身上的悲劇。」顧工表示,家人不會一直對木耳隱瞞當年的事情,但會在一個適當的、成熟的時候再告訴他。顧工還透露,木耳知道自己的父親是個詩人,「即使他隱約知道一點當年的事情,但也不會很詳細」。由於13年前的那場悲劇,讓木耳母親、女詩人謝燁的家人至今都沒有和顧工一家有任何來往。對於木耳,謝燁的家人也一直沒有聯系過。當記者詢問其中的原因時,顧工很沉痛地表示:「雖然時間過了那麼久,但是悲劇畢竟發生了,兩家人心裡始終還存在著疏離。」采訪中顧工還表示,木耳終究是會回到中國的,家人會在成熟的條件下,在木耳本人願意的情況下,安排這個漂泊在外的孩子回國回家。

1999年9月16日,北京市第一中級人民法院開庭審理了顧木耳訴作家出版
社出版《英兒》侵犯著作權一案。顧木耳系已故朦朧詩詩人顧城的未
成年獨子,現在紐西蘭居住。顧木耳的祖父母顧工、胡惠玲作為原告
的委託代理人出庭。

原告的起訴書中說:顧城、謝燁於1993年10月去世後,作家出版
社即於同年11月出版了顧城、謝燁的作品《英兒》一書。原告認為作
家出版社未經許可出版《英兒》一書,嚴重侵犯了作為該書作者繼承
人的原告的權利。要求法院判令作家出版社停止印刷、出版、發行
《英兒》一書,公開賠禮道歉並賠償經濟損失45萬元及相應利息。

被告作家出版社委託代理人不同意原告方的訴訟請求。其理由是:
一、《英兒》一書是顧城和謝燁的合作作品,兩者去世後,繼承人對
遺產並沒有分割。顧木耳沒有權利亦無證據證明自己對《英兒》一書
獨自享有繼承權。二、原告的訴訟請求已為法院的生效判決所駁回。
三、被告人的發行行為基於明確的合同關系,作家出版社出版發行
《英兒》一書是因買受《英兒》一書出版發行權權利人的贈予,是有
合法依據的,不侵犯原告人的權利。

在法庭辯論中,原告委託代理人認為:深圳市中級人民法院判決
是競賣文稿超越許可權問題,那時《英兒》一書尚未出版,與此案無關。
作家出版社不管通過什麼途徑取得《英兒》一書的文稿,未經著作人
允許出版就是嚴重的侵權行為。並列舉顧城詩集中顧城給親人的四封
遺書證明顧木耳是顧城、謝燁遺產合法繼承人。被告委託代理人則堅
持此案是一案兩訴、訴訟時效已過。此案正在審理中。

木耳在英語國家成長,走出家門的環境和所受的教育全是英語, 所以如果不特意教育他中文,他必定會以英語為第一語言,甚至可以一個漢字也不識,開口說不出三句中文。 漢語的教育,大概只能從他的看護人姑姑故鄉一家人那裡受點影響。如果有意迴避他受漢語的影響,大概也有好處。鑒於他父母的悲劇, 大概有意讓他學習理工科,遠離文學詩歌也是有好處的。 如果他漢語很好, 那麼在他長大成熟之前,就很容易知道他父母當年的真相,即使在再偏僻的海外。這不是好事。
他的爺爺說,以後會根據他自己的意願,可能的話讓他會中國生活。
可惜他的外公外婆一家, 因為怨恨罷? 連這個外孫都狠心再也沒見面了。相信心裡對外孫絕對是牽掛和疼心的,女兒身上的肉啊。是因愛之切痛之切矣!

⑦ 詩人顧城的介紹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經歷過「文革」的一代青年,對著名朦朧詩人顧城(1956年9月~1993年10月)的這兩句詩是再熟悉不過的了。興起於20世紀70年代末至80年代初的朦朧詩,是當時激動人心的思想、文學「解放」潮流的重要組成部分,同時,也是當代新詩革新的起點。在顧城冥壽50周歲的前一年,四卷本的「顧城文學系列」首卷―――《顧城文選?別有天地》近日由北方文藝出版社出版。
顧城1962年開始寫詩,1987年5月應邀赴德國參加明斯特「國際詩歌節」,隨後開始周遊西歐和北歐諸國,後定居紐西蘭,1993年10月8日,他與妻子謝燁雙雙死在紐西蘭激流島上。
據此次「顧城文學系列」策劃人劉曦強介紹,此套四卷本將延續至明年9月出完,整套文選由「顧城之城」網站站主江曉敏和顧城胞姐顧鄉聯合編選並注釋。總計 150多萬字的散文體作品,囊括了顧城旅居海外的1992年至1993年這一創作高峰期的作品,有望展示一個全面而立體的顧城。
「顧城之城」站主江曉敏是浙江溫嶺一所中學的高三語文老師,她於1993年閱讀了詩集《海籃》開始接觸顧城的詩,「1994年讀《詩探索》上面顧城的朋友文昕寫的《最後的顧城》,讀到顧城鑄腳印那個段落的那一刻,我就深深地喜歡上顧城了。後來讀了幾乎能搜集到的顧城的所有資料。」
顧城早期的《生命幻想曲》、《分別的海》和後期的《頌歌世界?是樹木游泳的力量》都讓江曉敏特別喜歡。她用「真」概括了顧城為人的最大特點,「自然純凈」則是她心目中顧城詩歌的最大特點,「他的詩不是做出來的,而是從心間流出來的。讀他的詩時,你忘掉了自己是人,你一會兒是瓢蟲,一會兒是河流,一會兒又是石頭,這是另一層面上的『自然』」。為了「讓更多的人知道顧城,分享顧城優美的詩句」,江曉敏於1999年創辦了「顧城之城」網站。
然而,也有不少當年的詩友,如今卻不願再重新「面對顧城」。
「關於他的事兒,我不想發表任何意見」,一位當年頗有影響力的朦朧派詩人以此拒絕受訪。另一位當年和未出國前的顧城「有過比較多的交往」的詩人,則宣稱正忙著寫一部文化散文書稿而無暇評說舊友。
「朦朧詩」陣地《今天》的編輯徐曉在今年年初出版的著作《半生為人》中,對北島、芒克等詩人有濃墨重彩的回憶,但談起顧城卻沒有太多的印象,「當時編他的詩主要是北島,我也只是在公開場合見過他幾次而已。」
多數詩友的不願置評,或許有眾多不同的復雜原因。但顧城真的就是這樣給人一種「活在自己一個人的城堡里」的感覺。
姐姐顧鄉比顧城大兩歲兩個月零三天,顧城在她印象中的最大特點就是「不愛湊熱鬧」。顧城不到一歲時就會走路,「他那時幹得最多的事,是走到離地不高的大穿衣鏡前,對著鏡子看自己」。上了幼兒園的顧城還是「不愛湊熱鬧」,每次顧鄉去接他時,「也就不在玩鬧一起的孩子群中找他,他熱衷躲在一邊看樹或者看螞蟻。」
顧鄉回憶,從小博覽群書的顧城,一次為了安慰受欺負的同學居然給人家講起了《三國演義》的故事,並得到了「故事」的雅號。但同學們圍攏著想聽他講時,「還是不容易聽到他講故事,因為他不習慣被圍在中間」。「但是他又是想講的,也很想有人聽。」
在渴望與外界交流和退回內心的「心理拉鋸」中,顧城只好尋求姐姐當他「一個人的聽眾」,姐姐沒空聽時,「無奈之下他就進了別的屋子,隔著床一個人對著牆講起來」。
及至「文革」的風浪裹挾一切,顧城還是「獨自在烈日下、在落葉中、在寒風里走,在古城牆上拾一枚舊幣,在荒草中間找螞蚱、蜣螂」,「高音喇叭、滾滾人流、漫天傳單,對他如無一般。他嘲笑我(顧鄉),痛恨我,不許我去參加集體、社會活動,認定那些事情都很無聊,而我的同學都很庸俗。」
這個活在自己「一個人的城堡」里的顧城,給人印象最深的、最常見的裝束,是戴一頂高高的帽子。1992年6月在荷蘭演講時是這樣,1992年12月在德國演講時也是這樣。一頂高高的帽子,在詩人的國度里,又何嘗不是一頂想像中的王冠呢?他又何嘗不是他自己的「王」呢?顧城後來和妻子謝燁在紐西蘭激流島上養雞種菜的生活也頗有獨立王國、自給自足的意味。
在北京電影學院教授崔衛平眼裡,「顧城是個比較膽小的人,不是一個愛說話的人,是一個比較退卻、喜歡『坐在後面』的人。」崔衛平教授肯定顧城在朦朧詩派中「貢獻是相當大的」,但對「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進行了質疑―――「聲稱環境黑暗而自己光明這種表述是一個任性的表達。一個人不能意識到自己身上陰影的存在、不自警是可怕的」,「在觀照社會時,也要反思自己」。
《今天》雜志的重要成員劉自立,對「白話是否能寫詩」表示了根本性的質疑,因此對「朦朧詩」的整體評價都不太高,他覺得,顧城「只是其中一員,也不比別人高明。」
劉自立是在不認識顧城的時候看過顧城的詩,「覺得他像個小孩兒在寫詩,又有老小孩兒的成熟,但不是大人寫詩。」劉自立認為,顧城的創作,一是比較注重寓意和象徵,較少考慮詩歌的音樂性;二是帶有某種童話色彩,有所謂「頑童」性格―――是對「文革」僵硬的思維模式的反撥,但這種「反抗」方式,是以一種孩子的方式完成的。因此,「頑童」到最後也容易失控,這和他的詩歌的不足、人格缺陷以及與社會溝通的中斷,都有聯系。劉自立認為,顧城試圖用散文體語言賦予他的詩歌以神秘感和宗教主義,但事實上,「尋找光明」和「相信未來」,並不新鮮。
[編輯本段]顧城簡介(2)顧城,男,1956年生於北京。12歲時輟學放豬。「文革」中開始寫作。1973年開始學畫,次年回京在廠橋街道做木工。1977年重新開始寫作。並成朦朧詩派的主要代表。1980年初所在單位解體,失去工作,從此過漂游生活。1985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1987年應邀出訪歐美進行文化交流、講學活動。1988 年赴紐西蘭,講授中國古典文學,被聘為奧克蘭大學亞語系研究員。後辭職隱居激流島。1992年獲德國DAAD創作年金,在德國寫作。1993 年10月8日在其紐西蘭寓所辭世。留下大量詩、文、書法、繪畫等作品。
顧城是朦朧詩派的主要作者,著有詩集《白晝的月亮》、《舒婷、顧城抒情詩選》、《北方的孤獨者之歌》、《鐵鈴》、《黑眼睛》、《北島、顧城詩選》、《顧城詩集》、《顧城童話寓言詩選》、《顧城新詩自選集》。逝世後由父親顧工編輯出版《顧城詩全編》。另與謝燁合著長篇小說《英兒》。民文學出版社1998年出版《顧城的詩》。詩集《白晝的月亮》。
顧城是我國新時期朦朧詩派的代表人物,被稱為以一顆童心看世界的「童話詩人」。與舒婷的典雅端麗、委婉綽約、美麗憂傷相比,顧城的詩則顯得純真無瑕、撲朔迷離。但是,在顧城充滿夢幻和童稚的詩中,卻充溢著一股成年人的憂傷。這憂傷雖淡淡的,但又象鉛一樣沉重。因為這不僅是詩人個人的憂傷,而是一代人覺醒後的憂傷,是覺醒的一代人看到眼前現實而產生的憂傷。 [編輯本段]關於顧城顧城的「自毀毀人」固然殘忍,雖然他完成了自我審判,是是非非都隨生命的風帆遠去了。他留下的悲劇是大的,我們應當予以理性的反思。顧城的殺妻然後自殺,原因眾說紛芸,無外乎陷入情感矛盾糾葛中不能自拔等諸如此類。但莊周先生此刻如獨立檢查官跳將出來,硬是從顧城詩作中檢索出一連串並非「孤證」的鐵證,搞了一個顧城殺人行凶動機大曝光。也就是說顧城從25歲時(1981年)寫下《我是一個任性的孩子》開始,就埋下了殺人的伏筆,直到1993年10月8日也就是等待了12年之後才得以實現「自毀毀人」的夢想。這真是驚人的發現,詩歌歷史上的「哥得巴赫猜想」。在莊周先生的筆下,顧城若干年前傳誦一時的詩作,不但今天「看起來毫不朦朧」,完全是一名兇手明顯顯的供詞!可惜時下不興「文字獄」,要不憑莊周先生的才智是可以大有一番作為的。現在我將莊周先生引用的「證據」用「*」標明還原原詩段落如下:
我在希望在想但不知為什麼我沒有領到蠟筆沒有得到一個彩色時刻*我只有我*我的手指和創痛*只有撕碎那一張張*心愛的白紙*讓它們去尋找蝴蝶*讓它們從今天消失
我是一個孩子*一個被幻想媽媽寵壞的孩子*我任性《我是一個任性的孩子》(1981年)
*太好了,我等待著*等待著又等待著*到了,大鍾發出轟響*我要在震顫間拋出一切*去享受迸濺的愉快*我要給世界留下美麗的危險的碎片讓紅眼睛的上帝和老闆們去慢慢打掃《有時,我真想》(1982年)你走了小時候我也在路上想過好象你會先去,按照古老的習慣我沒想過那個人,因為習慣是抽象的螺紋*我只是深深憎恨,你的所有同學*她們害怕我,她們只敢在門外跺腳*我恨她們藍色的腿彎,恨她們把你叫走*你們在樹林中跳舞,我在想凶惡的計劃最後,我總沾滿白石灰,慢慢離開夜晚
(《顧城詩全編》中「凶惡」為「搗亂」)《鐵鈴——給秋天離家的姐姐》(1983年)
根據我粗淺的讀詩經驗,《我是一個任性的孩子》真實地表現了那個時代下少年的失落感。「沒有得到一個彩色時刻」,沒有蠟筆只有手指和創痛,被幻想媽媽寵壞的孩子也就是喜愛幻想的孩子不能在心愛的白紙上描繪「蝴蝶」般的夢想世界,只好一張張撕碎失落如單調的昔日時光,但少年依舊任性地想,明天一定是個彩色時刻。《有時,我真想》這首詩的副題是「一個異國侍者自語」,作者虛擬侍者厭倦老闆的專制,在想像的對抗中打爛瓶子,讓老闆自己打掃的場景,抒發作者對新時代到來的「鍾聲」的應和與喜悅。《鐵鈴——給秋天離家的姐姐》是一首懷念親人的詩,「我」回憶了童年與姐姐生活的許多細節,親情感人,歷歷在目。抄錄的第四節寫的是姐姐和女同學在樹林里玩耍而不讓愛搗亂的弟弟「我」參與,「我」十分氣恨她們丟下「我」,便想著拿白石灰砸她們來報復一事。作者適度採用了誇張和白描的手法。但不知莊周先生為何一眼就從詩中看出顧城包藏禍心,步步陰險透著殺氣,並由此推斷詩句預示著顧城自毀毀人的陰謀?
莊周先生將「迸濺」,「凶惡」,「憎恨」,「寵壞」,「任性」,「撕碎」等一類詞語簡單粗暴地與顧城後期所為聯系在一起,又包藏著怎樣的用心,透著怎樣的意氣呢?
顧城之死並不足道,但顧城作為朦朧詩的代表人物之一在詩歌領域是有相當特殊的貢獻的。「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那個時代的聲音永遠不會隨記憶磨滅。我不禁要問莊周先生:假如你是在1993年以前寫下《齊人物論》,對顧城的評價是否還這樣蓋棺定論呢?

⑧ 詩人顧城自殺,留下兒子,現狀怎麼樣了

在自己的父母死後,桑木耳跟隨自己的姑姑遠居海外在紐西蘭快樂的生長。現在是紐西蘭奧克蘭的大學生,學習工程專業。

一、 激流島上的命案。
你,一會兒看我,一會兒看雲。我覺得,你看我時很遠,你看雲時很近。-----顧城《遠和近》
你不願意種花,你說,我不願意看見它一點點凋落。是的,為了避免結束,你避免了一切的開始。-----顧城《避免》

當我們獨自這些美妙動人的詩詞時,一定很容易就能感受到顧辰的溫柔深情浪漫吧。不用多說的是顧城的死對小木耳造成的傷害是巨大的,為此故工並沒有讓桑木耳繼續學習中文。對於桑莫爾來說,看不懂中文,或許才能少那麼一份痛苦,只能說這樣對於桑木耳來說也是一種保護。

⑨ 「文學瘋子」顧城,砍死妻子後自盡,留下獨子「木耳」現狀如何

黑夜給了我一雙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一代人》。

這句話非常出名,幾乎每個人都有所耳聞過,但你一定不知道這句話會是顧城寫出來的,作為文學界的「瘋子」,顧城一直都是文學界不太願意提起的一個人,他就像一個長不大的男孩,醉心在自己的世界,當世界支離破碎時,最終走向了毀滅。

1993年10月8日,兩人就離婚的事,又起了爭執,顧城不容謝燁破壞他的夢想王國,用斧頭將她砍傷,顧城沒有及時送她去醫院,而是匆匆忙忙寫下了遺書,隨後找了一棵樹上吊自殺了。

至於「木耳」一直由顧城的姐姐在照看,為了不讓他重蹈覆轍,她並沒有告訴他的父親就是顧城,並有意引導他攻讀理工科,現在他已經成為了一名優秀的工程師。

⑩ 顧城的兒子現在哪裡

多年來,桑木耳在紐西蘭的生活一直是個謎。顧工先生告訴記者,桑木耳一直在紐西蘭的一所小島上成長,陪伴在他身邊的是顧城的姐姐顧鄉以及顧鄉的兒子彌樂。

「木耳上學都是在島外,顧鄉每天會送木耳坐渡船去島外上學,晚上又會接木耳回島上。」木耳跟顧鄉的兒子彌樂十分親密,兩人經常徹夜長談,「這是木耳能在異國他鄉唯一感受到的血緣親情了。」

(10)顧城的姐姐在紐西蘭哪裡擴展閱讀:

1983年,顧城和謝燁結婚,後生下一個兒子,取名為木耳。按理來說,顧城應該非常高興。然而,他非常不喜歡這個兒子。原因是他喜歡女兒,不喜歡兒子。顧城認為男孩子不能進入讓幻想的女兒國,而且小孩子的啼哭聲,讓他無法工作,無法寫出好的作品。

於是,顧城夫婦將幼小的木耳凍到了別人家寄養。由於此時的顧城夫婦住在紐西蘭一個叫激流島的地方,島上的人除了顧城之外,都講英文。

而木耳被送到別人家寄養幾年後,小時候學的一點兒漢語已經忘記了,所以父子倆沒辦法溝通。其實,將兒子送出去之後,顧城曾後悔過,但又不知道如何接近木耳。

父母去世時,木耳才5歲,根本不知道爸爸媽媽怎麼會一夜之間全都消失了。後來,顧家人不放心他在別人家生活,故顧城的姐姐將他帶回了家撫養。木耳一直生活在紐西蘭,接受西方的教育。他繼承了父母優秀的基因,非常聰明。

高中畢業後,木耳順利考上了當地最有名的奧克蘭大學,學習工程學專業,成了一名工科男。這點,與喜歡詩文的父母有很大差異。

為了他能健康成長,顧家人隱瞞了父母自殺一事,只是告訴他,父親是一位有名的詩人,母親也是一位作家。雖然木耳生活在國外,但顧城姐姐還是會教他中文。不過,他的中文不是很好。

聽姑姑講了雙親的故事後,木耳非常感興趣,決定辭去在紐西蘭的工程師工作,去父母親生長的地方去看看。所以,他回到了中國。他見到了自己的祖父顧工,爺爺第一次帶著孫子遊玩了北海、白塔,帶木耳品嘗了很多中國的特色食物,讓木耳感受到了中國的風土人情。

原本木耳還想去看看外祖父和外祖母,但被祖父阻攔了。因為顧城殺害謝燁後,兩家人就斷了關系,沒了來往。他害怕木耳一不小心說出當年謝燁去世的真相,讓謝家人觸景傷情。後來,木耳還是回到了紐西蘭,娶妻生子,過著普通且平淡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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