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捐了多少錢給武漢
1. 明星捐款名單
張庭夫妻、劉德華、周星馳、吳宗憲、周傑倫、趙又廷高圓圓、林心如、郭富城、張學友、張明敏、大S、楊冪、袁姍姍、王子異、趙本山。
1.張庭夫妻捐款2000萬人民幣,劉德華捐贈2000萬物資,周星馳星爺1000萬人民幣,台灣明星吳宗憲700萬人民幣600萬物資,周傑倫300萬人民幣。
2.趙又廷高圓圓夫妻50萬,林心如50萬,郭富城50萬,歌神張學友以母親名義也進行了捐款,張明敏等老一輩藝人不但捐款還專門錄制了歌曲鼓勵武漢早日戰勝疫情。台灣明星大S不但捐款而且為武漢捐贈了1000隻醫用口罩。
3.芭莎明星慈善夜捐款清單被曝光,楊冪捐50萬,除了楊冪之外,還有很多知名藝人也參與了捐款,其中就包括袁姍姍(捐了50萬)、王子異(捐了20萬)等等。
4.趙本山心系災區,以遼寧民間藝術團的名義向武漢捐款1000萬元,並且要求工作人員一定要盡快將錢款匯到。本山大叔總是在國家有難之時積極捐款,之前汶川、玉樹、雅安地震之時,都第一時間捐款200萬元,並且要求自己弟子要積極捐款。
注意事項:
1.痛仰樂隊早在1月24日就捐款100萬元,沒有看到任何報道。蔡依林捐款100萬、梁靜茹100萬、賈玲50萬;陳偉霆捐款50萬,並積極去海外尋找救援物資;張翰以自己公司(一畫開天影業)的名義捐款50萬元,很少有人知道那是他的公司。
2.主播薇婭第一時間就向武漢捐贈100萬元現金外加100萬元物資(口罩、消毒液等),李佳琦也在第一時間捐贈防護服、口罩等物資。最給力的莫過於主播辛巴辛有志,他捐贈了1億現金外加5000萬元物資,這幾乎是辛巴的全部資產。
2. 洪真英為中國捐過款嗎
捐款過,洪真英捐款10億韓元。
韓國女明星洪真英為防止新型冠狀病毒進一步擴散他,為武漢捐了10億韓幣。向位於忠南牙山的警察人才開發院和仁川社會福利共同募捐了5000多個口罩,其捐贈的口罩用於幫助乘坐專機從武漢歸來的當地僑民和在隔離設施工作醫療人員。出於不想再出現新的感染者的心情決定捐贈口罩,同時希望大家加入到洗手和戴口罩的行為中盡量減少損失。
人物評價:
洪真英有著靚麗的外形和甜美的歌喉,但有別於其他trot歌手的是,洪真英在偶像綜藝界里,也擁有一席之地,更是被封為trot偶像。
洪真英通過MBC黃金漁場-Radio Star初涉綜藝圈,之後又憑借率真的性格和高糖度的撒嬌,讓她成為韓國最成功的綜藝節目之一我們結婚了的固定嘉賓,之後便在綜藝之路大展拳腳,人氣也一發不可收拾。
洪真英2009年以一首《愛情的電池》出道,活潑的曲風受到大眾歡迎,之後又發表歌曲《我的愛》鞏固了人氣。直到最近發表的《活著這件事》,更是讓人在洪真英嬌柔的聲音中,獲得了一些生活的力量。相信2015年洪真英將會是最受期待的trot歌手之一。
3. 武漢疫情爆發後哪些國家對我國伸出了援助之手
此次由武漢爆發的新型冠狀病毒引起的肺炎疫情已經在全國范圍內迅速蔓延,給我國的經濟造成了很大的損失。同時,由於此次疫情情況之嚴重,已經引起了世界范圍內的廣泛關注。很多其他國家看到此次疫情爆發後,也紛紛對我國伸出了援助之手,為我們捐贈了口罩、手套等醫用物資。
中國加油!我們會勝利的!
4. 那個捐了近百億元的人
來源:中國青年報
陳一丹和同事在農戶家。
2018年12月,第二屆一丹獎頒獎典禮上,陳一丹(右四)與獲獎者、評委等合影。
陳一丹在深圳明德實驗學校。
我們聽過太多在金錢的幻覺中迷失的故事了,但陳一丹的故事卻彷彿是個例外:作為騰訊公司的5位創始人之一,他很早就實現了財務自由——21年前,他和馬化騰等5個年輕人合夥創業,不過6年,騰訊上市,他獲得財富的速度只能用令人眩暈來形容,「就知道有個數字,會不斷增長」。
誰也沒想到,在從 科技 創業的浪潮之巔下來之後,他接下來的人生會以這種方式打開:先是分期捐資20億元人民幣給民辦的武漢學院;緊接著,捐贈25億港元設立全球獎金最高的教育獎——一丹獎:單筆獎金3000萬港元,比諾貝爾獎金的3倍還多。他最新一筆關於教育的捐贈價值高達40億港元。迄今,他已陸續捐出90多億港元。
談到他,哥倫比亞大學的一位教授告訴我們,即使在美國,教育學者也沒那麼受重視——「他們覺得我們是在和小孩子打交道。」而一位中國富豪願意為全世界的教育設置這樣的大獎,讓他有一種「早該有人這么做了」的感覺。
在此之前,他從沒聽說過陳一丹這個名字。
今年5月,在一次論壇上,美國西北大學教育與 社會 政策學院院長大衛·菲戈甚至有些激動,「我們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認可。因為您,一丹先生,您相信教育可以改變這個世界。」
他在致辭時說,「我向您致敬。」
過去幾年,全球不少教育學者,都想見一下這個中國人。既有好奇,也有懷疑;幾乎每一個被邀請擔任這個獎評委的學者——都是國際頂尖的教育學者,也都要求和他見一面。他們想看看,要做這么一件事的,到底是怎樣一個中國人?
5月底的一天,我們目睹了一連串這樣的見面。那是在芝加哥,陳一丹剛剛抵達這里,時差還沒有倒過來,見面就已經開始了,先是芝加哥大學校長,然後是打著一條金色領帶的詹姆斯·赫克曼——2000年度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連坐了13個小時飛機後,盡管非常疲憊,但陳一丹的皮鞋鋥亮,西裝筆挺,領帶也系得一絲不苟。
第二天,見他的人更多了。一丹獎基金會和西北大學合辦的那場教育論壇上,陳一丹在第一排正襟危坐。開始之前,大衛·菲戈召集了教育學院的15位教授和陳一丹見面,每個人輪流向這位中國來客介紹自己的研究成果。院長的重視其來有自——去年,一丹教育研究獎得主就出自他的學院。
陳一丹身材瘦削,面容清矍。他48歲,但頭發已經白了。他非常擅長一條一條地把事情說清楚,談到設立這個國際大獎時,他的說法出乎意料地簡單——「所有 社會 問題的解決,最終都可以回歸到教育。教育進步了, 社會 也就發展了。」他希望通過教育提升人類福祉。
最初,沒有人願意輕易相信他,這聽起來就像是一個天真的玩笑——投身到這樣一個宏大的事情,對一個學者來說,意味著賭上自己的聲譽。程介明這樣評價:願意設這么一個獎,在中國這樣的人不多,「或者有些後來變成笑話的也有。」
程介明是香港大學教育學院首席教授,港大原副校長,之前沒見過陳一丹,但最後選擇相信了他——他不像一般的企業家,沒有多餘的客套,只是將自己的想法和盤托出,「他越是口才不好,我越覺得他不錯。」
穩定
即使是陳一丹自己,似乎也很難說清楚他在哪個節點開始作出決定。從騰訊退休,他的人生站在一個分水嶺上:在此之前,他主要是一個企業家;在此之後,他主要是一個慈善家,或許還會成為一個教育家。
退休後,陳一丹先是到斯坦福大學游學了半年。回憶起那段日子,他就像是回到了大學時代——不肯住豪華公寓,而是搬進學生宿舍,在室友的大音量音樂和臭襪子味道里,樂此不疲地選課。他關心食堂怎麼樣,圖書館怎麼樣。
對於他當時的這個決定,外人感到驚訝。那正是騰訊高歌猛進的時候,公司成了真正的巨人。沒人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退下來。但熟悉他的人並不吃驚,他已經鋪墊了兩年——還是在2011年,他就給騰訊總辦的人寫了郵件,表明退意。這符合陳一丹的風格,很穩,整件事情就像是自然而然發生的。
站在今天往回看,他的創業故事無疑是當時中國最激動人心的故事之一。按照中國互聯網高歌猛進的劇本——但凡一個人,只要他干過互聯網,就會知道很多這樣的劇本——不用說,主人公往往都有一個動盪的傳奇,需要一次巨大的挫折,充滿冒險、起伏和野心。但陳一丹顯得非常不同。假如要把他的故事搬上舞台,大概會叫人感到失望:他是反戲劇的。
不是沒有挫折,騰訊和奇虎360的「3Q大戰」曾讓他陷入深刻的反思。但作為一個主人公,在他的故事裡,很難發現那些戲劇性的撕裂和沖突。
創業最緊張的時候,他形容,那時候身體很忙碌,「思想都是在跳,總是在跳、總是很激烈、很激烈」,但心很安。
他退下來時,曾有人問,甘不甘心?他還是這樣回答,「我非常開心,安心。」他認真地說,「我真的很開心。」
騰訊高級副總裁郭凱天覺得很神奇,在他看來,騰訊幾位創始人的個性都特別罕見。他們給人的感覺,「個性都非常穩定,似乎很早就形成了。」盡管每個人都很不同——馬化騰的敏銳、前瞻,張志東的真實、客觀,許晨曄的超脫、睿智,不同個性反而促使他們能從更多角度去看問題。
而在整個團隊中,陳一丹的作用就像是穩定劑——他擅長的是,「把大家的都平衡平衡,都綜合綜合。」在他的語言中,很難發現突轉、變化,一切都是順暢匯聚到一起的。
郭凱天和陳一丹認識十幾年了,他是陳一丹招進來的騰訊第100號員工。那時,他就覺得陳一丹有點少年老成,「當年他長相也是這樣,胖瘦也是這樣,當年頭發就是白的。」即使是現在,陳一丹從騰訊退休6年了,但幾乎也沒有什麼變化。
他是「超穩定」,郭凱天這樣評價。
這種平衡感和穩定感貫穿到他的方方面面——首先是家庭。他很忙,但即使是在斯坦福讀書的時候,他一個月也要回國一次,陪伴家人。
日常工作中,他也很少因為什麼事發脾氣,他情緒起伏不大,不會叫人難堪。如果有人辦事不力,他不會直接指出來,而是提醒「你還該再考慮另外的因素」。他的助理回憶,最生氣的時候,「也就是整個面部的線條是往下走的」,顯得很愁,但不會發火,「他care(在乎)的人,他不想讓他不開心」。
因此,當他開始全力投身教育時,這種穩定感叫一切都顯得是自然而然的——脫離了熟悉的賽道,對任何人來講都意味著一次冒險;但發生在他身上,好像沒什麼特別。
一開始,他打算分期捐資20億元給武漢學院——在別人看來,這已是天文數字,但陳一丹明顯有更大的想法:當他准備設立教育獎時,他已經想了一兩年了。
格局
2015年的一天,陳一丹的助理被叫到辦公室,說有事想和她商量。助理感覺氣氛有些神秘。「他前面鋪墊了很久,就是講自己一直在想教育要怎麼做。」她甚至覺得老闆有些緊張。她說,陳一丹有一個習慣,如果是談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他就會很自然地交談,「有時候手舞足蹈的」。如果是談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他就習慣性不看對方的眼睛,自己使勁盯著空氣中的一個點。
她意識到,老闆要說的事可能「有些大」。
「我要辦一個全球性的教育獎。」陳一丹說。
這個決定「好像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當時,他已經投入了大量的金錢去辦武漢學院,「我一直以為他就是想辦個學校而已。」助理說——直到2016年一丹獎對外宣布,她才能夠更深刻地理解老闆的想法——但在之前,她承認自己沒有想通:可能因為我覺得做事情要落到最終的一個受益方,「對那種倡導性的、影響性的,一下子串不到我腦子里來。」
助理回憶起那次談話,她對這個決定的理解是——辦一個學校還是太窄了,但設立一個教育獎,可以影響到更多人。
早在騰訊創業時期,郭凱天就發現了陳一丹性格中的一些特點:比較有「 社會 情感 」。他本科學的是化學,研究生學的是法律。他堅信法治對 社會 的價值。
這種 情感 ,最主要的體現就在公司的管理上。現在騰訊的管理文化,是他在的時候創立的——「首先是很自由。強調員工的工作快樂,這都是跟Charles(陳一丹)、跟Pony(馬化騰)他們的性格是有關的。」
郭凱天說:「可能法律是一個太具體的工作,還不能滿足他進一步的普世情懷。」這或許可以理解他為什麼投身教育——教育是對人的塑造,任何時代都不會變。
翟紅新對陳一丹的評價是:格局很大,睿智、有大局觀。她是騰訊公益慈善基金會秘書長,和陳一丹是10多年的老同事了。她對陳一丹的回憶,能一直追溯到騰訊剛剛成立的時候。那時,碰到用戶上門投訴,法律專業出身的陳一丹會拉上一個女同事——理由是,從概率來講,客戶不會對女性發火,大家容易平心靜氣。
但當時她只是覺得陳一丹很聰明,直到他從事業的高峰退下,專職做公益、辦慈善,她才發現他睿智的一面。翟紅新說,「他沒有這種特質的話,很難堅持下來,或者把這個事情有步驟地推進下去。」
設立這個獎的目的,4年前,陳一丹寫在本子上——「旨在鼓勵倡導人類對宇宙人生的領悟和貢獻。」最初,獎金定在1000萬港元,但陳一丹後來堅持,將這個數字乘以3。
不是沒有人提出過挑戰,即使是用最高的標准來看,這個數字也太大了;教育不能立竿見影。陳一丹非常清楚——他告訴我們:「它很慢,它很慢,它最慢。」事實是,其他的一切變化都很快:陳一丹經歷過中國互聯網起飛的關鍵時期,那是信息革命的玫瑰色黎明,它改變了商業、媒體和慈善——人與人之間、各種功能之間,一切都是信息化的。
從退休開始,甚至更早,陳一丹就在思考這個問題。到今天,沒有網路化的、沒有實質性改變的,只有教育。因為它是復雜體系,「stakeholders,持份者太多了」。他的結論越來越接近那個宏大的目標:教育體系一定會改變,整個信息革命決定了它遲早要變。那麼,在這個時刻,他的角色是什麼呢?——他曾成功引領中國的互聯網公益,使捐贈的效率和熱情迅速提升,在全球范圍內領先。現在輪到教育。
他想清楚了,「教育是最重要的,值得這么高的獎金。」
在陳一丹的計劃里,3000萬港元:一半獎給個人,一半是項目資金,用於獲獎者推進研究。但提高之後,原本計劃的10億港元基金池不夠了——和諾貝爾獎一樣,陳一丹在香港成立了一個專門的基金會,計算發現,如果要保證獎金能夠逐年發放,他必須捐出25億。
到陳一丹這個位置,金錢只是一個工具,他的注意力早已不在這上面了。對股價的漲跌,他並不介意。助理甚至懷疑,老闆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錢。
傳統
甚至,陳一丹會因為捐款被人知道而不知所措:大學畢業時,他捐錢給希望小學,覺得做了很自然,因為沒人看見。後來,向母校深圳大學捐贈獎學金,他覺得好大壓力,「這個壓力不是捐錢啊,是捐錢被人知道了怎麼辦」。
今年5月,他在一次會議上對外宣布:捐贈股票,價值逾40億港元——如果不是趕上那時候股票下跌,捐贈的計劃金額是按50億港元打算的。但是,跌了就跌了。事實是,這筆錢早在去年就完成了捐贈,只是一直沒有公布。原因是,他不知道怎麼說。
他重視榮譽,但不是這一種,而是另一種更大的東西:他將自己設立的教育獎以自己的名字命名;將捐贈給武漢學院的圖書館命名為「陳一丹伉儷圖書館」。「一丹」有一片丹心之意,「陳一丹伉儷」,則紀念他和太太當初在大學圖書館學習和談戀愛的日子。
這是一種矛盾的 情感 。但發生在他身上,就和他退休時的決定一樣,一切都顯得是自然而然的。熟悉他的人覺得,陳一丹受到傳統的影響很重。
傳統對他的影響體現在方方面面。一次,他和一位西方學者談起教育,對方從腦科學的角度出發,談起0到3歲在成長過程特別重要。陳一丹高興地接過去,「對啊,中國有句老話,三歲定八十。」
他彷彿抓到了一隻兔子。就像在一個最新的系統中,找到了文化的坐標。回顧自己的少年時代,陳一丹出生在一個傳統的家庭。在那些遙遠的記憶中,印象最深刻的是他的祖母,那是個沒文化的老人,但即使沒什麼錢,也喜歡幫助別人。她的本性如此,這種樸素的感情能夠給人力量,對他的影響很大。
和他聊天的時候,會不自覺地被他帶入傳統的世界。構成這個世界的詞語,在今天已經顯得很陌生了。他喜歡談儒家和道家,也喜歡談佛陀的教育。他讀原典,書架上擺著《論語》《大學》《中庸》。他也讀佛教經典,不僅是《金剛經》,還包括《凈土五經一論》《凈土三經》。
談起自己捐資教育的想法,他把它歸結到:「我覺得是有樸素的情懷,但是沒有系統去整理。」他說的最多的是隨緣——「人就這一輩子,萬般帶不去啊,只有業隨身。」
這句話太老了——互聯網增加了語言的維度,我們被分割在一個個部落。當一個人帶著一種非常古典的態度走來,往往顯得不合時宜——就像是透過一層層的紗布去觀察他——這或許增加了理解的困難。
評價自己時,他使用的概念也是傳統的。最好的狀態是超越善惡,平靜如水。但他是凡人一個,做不到,「只能儒家比例放大一點,入世,走正道都做一點,有錯就改,好事就多做一點。」
投身教育實際上困難重重,陳一丹回憶起打算分期捐資20億元辦學時,心裡還是犯憷的:教育是做不完的,好像無底洞一樣。但他當時已經想好了,希望有一顆心去 探索 。
他把這個樸素的想法告訴妻子。他覺得妻子是他的力量之源。妻子的回答很簡單,「你也知道,你做什麼事情我都是支持的。只要家裡孩子跟我有碗飯吃就行。」
「我當然不能讓她只有飯吃啊!」陳一丹說。
純粹
在學者眼中,他大概是最不像商人的一類。很淳樸,很純粹。中南 財經 政法大學原校長吳漢東這樣評價。他見識過一夜暴富的人,大牌企業家也見過不少,「要讓我一個學者去說一個企業家很好,坦率地說也是不容易的」,但是,陳一丹是個例外。
他們見面不多,但每一次都印象深刻。有一次,陳一丹在辦武漢學院的過程中,想要徵求他的意見,給他打了電話。武漢學院過去是中南 財經 政法大學舉辦的一所民辦學院。兩人見面地點設在深圳的一個茶室。幾年以後,吳漢東回憶起那一刻:陳一丹當時看起來有點沮喪,他說,我作為一個企業家非常成功,作為一個慈善家也很有理想。然而,「作為一個教育家,為什麼就辦不好?」
吳漢東很少見到一個企業家的這一面。他對教育的理想和情懷,叫他很感動——他覺得他們理想相同,一拍即合。但是,辦大學和辦企業不一樣,百年名校不是一兩步就能成的,「有曲折才有前進」。吳漢東說,陳一丹在辦學的過程中,有耐心,有決心,甚至叫他感到驚訝。而那次聊天,陳一丹像個小孩,一開始很失落,談過以後又很釋然,很振奮,喜怒哀樂都在臉上。
「我見到陳一丹的時候,他展示在我眼前的形象是一個慈善家,一個未來的教育家,他叱吒風雲的企業家形象我見得還不多。」吳漢東說,但沒有以前叱吒風雲的企業家陳一丹,就不會有現在的陳一丹。
「所以他首先是創富,我相信也是艱難的。他代表的是這個時代這個 社會 發展的積極因素,靠知識創造財富,而不是政策牟取財富,不是靠權力去掠奪財富,這是我的一個判斷。」吳漢東評價說,「他和一般企業家不同的地方是,他把後半生放在了公益事業,這兩點我非常肯定。當然,不是所有中國企業家都要投身教育。」
陳一丹身上的這種特質吸引了不少人,武漢學院現任校長李忠雲退休前是華中農業大學黨委書記。當初,陳一丹邀請他加盟武漢學院,他考慮再三,拒絕了。對他來講,退休意味著功成身退,沒必要再冒險。陳一丹不死心,專程到武漢請他再談談。設宴的地點選在一家酒店的斯坦福廳。廳裡面有斯坦福大學的很多照片。
他站起來,手指著這些照片,侃侃而談:現在中國的民辦教育還比較落後,他相信將來民辦教育和民營企業一樣,一定有長足的發展。他希望武漢學院將來能夠像斯坦福一樣。
李忠雲說,他有些感動,搞得不好意思拒絕了。
為了請一位校長,陳一丹三顧茅廬。他的個性告訴他,要往前看。陷入困難時,他會獨自一人唱《漁舟唱晚》——這是一個傳統的「葯方」。
有人是這樣認為的,作為一個億萬富豪,他把自己的退休搞得太過苦澀。事實是,他的性格中有一種可以稱之為樂觀的東西,他把自己的選擇歸結為「純粹的情懷」。事實是,他還明白更多的道理:教育只要你投身其中,就會一點一點進步,過程就是最大,「不是說一定要什麼結果」。
偶爾也產生困惑。你到底是做一個現實的理想主義者,還是一個理想的現實主義者?他問過自己,「我們討論的結果是,沒有理想的現實主義者,只有現實的理想主義者。」
建立一個權威的國際大獎,和辦大學同樣面臨困難,不是砸錢就能辦成的——即使是諾貝爾文學獎,2018年也曾一度陷入丑聞,甚至因此推遲頒發。
純粹和權威。這是陳一丹必須要堅持的。最關鍵的是:建立顧問委員會和獨立的評審委員會。
陳一丹相信機制,他希望把機制建立起來,這需要工作做得非常細。在騰訊創業時期的經驗幫了忙,他對細節的把控非常到位。助理覺得,在日程工作中,陳一丹會發現那些被忽略的細節,「當時看著很小,但最後在推進過程中是有決定性的。」
陳一丹開始去世界各地拜訪教育學者。有時在香港,有時在歐美。退休之後,他似乎變得更忙了,這是助理的看法。經常是:他從一個地方飛到另一個地方,中間幾乎沒有休息。3個助理輪流陪同他參加各種活動,已經感覺疲於奔命,但出現在人前的陳一丹,狀態卻顯得很放鬆——10月19日,他剛剛結束在美國哈佛大學的交流,連續飛了20個小時趕到四川邛崍,沒有休息。活動一個挨著一個。
他的日程被排得很滿。苦惱在於不懂得拒絕的藝術。有時候在車里,他會問身邊的人,「接下來要去哪兒?」這種強度甚至叫郭凱天感到驚訝,「我對他說,我感覺你比上班的時候還忙。」
開始籌備一丹獎後,程介明受託成了顧問委員會的召集人,吸引他的也是陳一丹身上的這種特質:我還是相信一丹先生,他話不多,說出來的也夠我們判斷了,「而且這筆錢這么大數目,這么多錢,這不是假的啊。」
為了找到合格的顧問,程介明也開始四處打電話:比如,賈米爾·薩爾米(Jamil Salmi)博士,世界銀行負責教育項目的前首席顧問。
「你現在在哪兒?」程介明問。
「飛機上。」薩爾米說,他已經去過100多個國家考察教育項目,這一年就飛了145次。
談起一丹獎的顧問和評委,程介明有些驕傲:一丹獎的顧問,是對各國的教育現狀和教育項目都有所了解、有所參與的人,由他們來把關;而評委,是那些深耕在教育領域的各國學者。
開獎
2017年,第一屆一丹獎正式啟動,30多個國家的候選人角逐最後的獎項,到了第二屆,這一數字就增長為92個國家,候選項目遍及151個國家和地區,一共收到近1000份提案。候選人既有歐美的教育學者,也有人來自非洲的剛果民主共和國這樣的國家。
得知自己獲獎時,拉里·赫奇斯正在科羅拉多參加一個學術會議。他是西北大學教授——關於他,大衛·菲戈這么介紹:「如果你的論文被100個人引用,那表明你做的不錯,如果被500個人引用,那表明你做得很好,如果是1000個人,那你就真的有所建樹。拉里,噢,他的論文被引用了5000次。」
那是個大早上,電話突然響了。他有些吃驚,「我一般不會這么早接到電話,而且那天開會時我竟然忘了把手機靜音,所以你知道吧,當時我其實有些尷尬。但我拿起電話,發現這通電話來自中國。」
拉里·赫奇斯說,「我很高興能獲得一丹獎,因為我自己就是通過教育改變了人生。」他出生在加利福利亞,但不是那個有海灘和藍天的地方,而是遠離海岸的加州中部。每到冬天,農民們燒荒產生的煙霧就會遮蔽天空。
他的父親,直到退休都拿著最低工資,母親則是大學廚房的洗碗工。小時候,他總是從櫥窗里看著吵鬧的大學生。但母親會告訴他:「像我們這樣的人是成不了他們的。」
另一個獲獎者是阿南特·阿格瓦爾,他出生在印度的一個海邊小城,當年,還是高中生的他試圖報考印度最好的大學——印度理工學院。他不像大城市的同齡人能夠接受優質教育,「有300個考生參加了第一輪的考試,其中兩個人失敗了,我就是其中之一。」第二次,他成功了,這改變了他的命運。
他們現在都成為新世界的一員。或許,這也是陳一丹的起點:祖母很重視教育,正因為這樣,他父親才有機會走出鄉村,成為一名大學生。而到他這一代,他在深圳的繁榮中長大。
每年開獎那一刻,是陳一丹期待的時刻。他在門外,等著那道門打開——有時候要等一天,有時候要一天半。門內是9個有全球影響力的教育家,作為評委,他們專程聚到一起,先是和他簡單交談一下,「今天怎麼怎麼樣。好。謝謝」,然後門一關,一切按照流程,開始陷入緊張的討論、投票。
評委們會產生激烈的爭論。但不管他們吵成什麼樣,陳一丹都感到愉快。他有時候在門外踱步,彷彿置身事外。盡管這個獎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他是它的設立者,但在評委們打開門之前,他也不知道答案。
就像是一個人等著孩子出生——「醫生打開門,來了。是男孩,六斤八兩。」陳一丹說,結果是完整的,有一套清楚的解釋:評委們「不僅是抱著孩子給你,還要講清楚六斤八兩:特徵,耳垂有一個什麼,頭發是黑色。」
這就是他期待的時刻,「每次我在門外是很開心的。」(張嘯柏 金赫)
5. 武漢捐款全部名單及金額是怎樣的
截止到3月1日24時,全國累計捐款額大概在203億元。其中捐贈額在1億元及以上的企業/個人有36個;捐贈額在1千萬至1億元之間的企業/個人有448個;捐贈額在1百萬至1千萬元之間的企業/個人有978個。另外,企業的總捐款額超過了150億元。
具體的捐贈榜上,騰訊捐了15億元、通用技術集團捐了10億元專項資金和3000萬元、恆大集團捐了3億元和1.15億美元、阿里巴巴捐了10億元專項基金。當然了除此之外,蒙牛集團、網路、運鴻集團、立白集團、吉利控股集團等企業捐款額均在1億元以上的。
6. 李連傑遺囑曝光:捐一百億重回國籍,成龍的7字回話讓他落淚,為什麼
李連傑於1963年出生於北京市,1971年進入武術學院,從此正式開始了武術運動員的職業生涯,並在一次武術比賽中獲得全能冠軍,本以為他可以一直發展下去,但是事與願違李連傑於1979年因傷退出武術生涯,並在1982年憑借個人首部主演電影《少林寺》,從此正式進入娛樂圈。
李連傑這次想捐款百億,並改回中國國籍,遭到了不少網友的質疑,但是不管他曾經做過什麼,但是在公益事業和行為上都充分體現了他是一個中國人,國籍不是界限,最大的界限是人心,隨隨便便評論別人大可不必,別人怎樣也與你無關。
7. 港澳台同胞及海外僑胞累計向武漢疫情捐助了多少錢
這個目前來說應該捐款了1億多元應該是比較正常的,所以說幫助武漢渡過了難關。
8. 張柏芝身價過億,為武漢捐款十幾萬被罵,這個你怎麼看
每個人都在為武漢這一流行病做出微薄的努力,單身母親張柏芝也不例外。流行病一爆發,她就捐出幾萬元人民幣幫助武漢。她不僅獨自養育了三個孩子,而且在這個國家陷入困境時,要慷慨地捐款也不容易。 但有網友表示不滿,張柏芝僅捐贈了十幾萬元,一年的收入就達數億,不覺得太過分了嗎?無論是捐贈還是早生三個孩子,張柏芝的一舉一動似乎都已成為輿論關注的焦點。有人說她是個騙子,其他人說她是絕美的女神。在我看來,她成長為目前的張柏芝僅走了很長一段路。
並且知道一切,如果孩子生病了,作為母親,哪種方法最有效。張柏芝很好。張柏芝對孩子友善絕對不是為了管人,她從心底里就愛他們。在世界事務中沒有對與錯,只有她願意在離婚後的幾年裡定居新加坡。從銀幕上消失了,她沒有她在演藝生涯中的消失,但總是低調做慈善,她總是自己做。她對慈善的熱情和積極態度感染了歌迷,這種積極的能量張柏芝更加動人。當朋友遇到麻煩時,她會毫不猶豫地伸出援手。回顧張柏芝的上半生和現在,她很不幸和幸運。最初的家庭無法給予她足夠的愛,但她卻給了她所有的愛給了兒童與社會。有些人需要忘記,有些事情應該放手。看到孩子過著輕松愉快的生活,那為什麼還要過去呢? 尋求仁慈和獲得仁慈,每個人都是合適的,她將家庭視為自己的救贖,對她來說,我認為這是最好的結局,實際上 ,世界上沒有對與錯,只有意願。
9. 李嘉誠捐了多少錢給武漢
1億港幣
2020年2月10日,李嘉誠基金會表示,面對新冠肺炎疫情,基金會透過中聯辦賑災專戶,捐資1億港元,支持武漢前線醫護。原計劃把捐款連同醫護物資一並發放,但籌措和組織物資運送皆具挑戰性,故決定捐款先行,物資隨後補上。
此次捐贈款額是目前為止香港向內地捐贈的最大捐贈額。李嘉誠的基金會是香港公認的慈善機構,主要致力於教育、醫療、文化和其他公益事業。迄今為止,已向全球27個國家和地區的項目捐贈了200多億港元,其中87%用於支持大中華地區的項目。
李嘉誠曾在長和業績會上表示,「基金會是我的第三個兒子,基金會的份量有一日一定不會少於我的財產三分之一。」由此可見,李嘉誠對於做慈善,是非常認真的,對於公益慈善事業的貢獻,可以說是功不可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