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仿寫海螺西班牙洛爾迦
⑴ 《閱讀留香—詩海拾貝1:洛爾迦<半個月亮>》
費德里科・加西亞・洛爾迦(Federico Garcia Lorca,1989-1936)是20世紀最偉大的西班牙詩人、「27年一代」的代表人物。這位「安達盧西亞之子」把他的詩同西班牙民間歌謠創造性地結合起來,創造出了一種全新的詩體:節奏優美哀婉,形式多樣,詞句形象,想像豐富,民間色彩濃郁,易於吟唱,同時又顯示出超凡的詩藝。他用超凡的洞察力刻畫了西班牙的風土人情、歷史風貌。
下面這首《半個月亮》,洛爾迦用純凈、明麗的筆調,描繪了一副寧靜而富有生機的西班牙夜色。
「月亮在河上移動。天空多麼寧靜!」開篇洛爾迦巧妙地用動態寫夜晚的寧靜。同時寫出了河上——天空,撐起一個宏大的空間。
「當她慢慢地收割/河水古老的顫動」,用特殊的通感,把河水輕輕顫動的樣子,展現了出來。
「一隻年輕的青蛙/把她當做一面小鏡子。」青蛙以月為鏡,在優美的想像里,在勃勃生機里,更突出了夜晚的寧靜。
洛爾迦用超凡的洞察力,優美的想像力,用四句詩為我們描繪了一副寓動於靜的西班牙靜夜圖。
附原詩:
半個月亮
月亮在河上移動。
天空多麼寧靜!
當她慢慢地收割
河水古老的顫動,
一隻年輕的青蛙
把她當做一面小鏡子。
陳 實 譯
⑵ 是希梅內斯還是洛爾迦的詩
海水謠是洛爾迦的,如果希梅內斯也有的話,至少在中國,比不上洛爾迦的出名,全文如下——似乎是戴望舒翻譯的,我在他的集子上看過(印象中),網上也有:
海
在遠方現出笑容
浪花的牙,
藍天的唇。
「你賣什麼,不安的姑娘,
露出你的乳房?」
「先生,我賣的是
海水。」
「勤黑的少年.你的血里
摻進了什麼,那麼激盪?」
「先生,摻進的是
海水。」
「老媽媽,哪兒來的
這么多鹹的淚?」
「先生,我哭出的是
海水。」
「心靈啊,哪兒產生的
這么濃的苦味?」
「啊!無比苦澀的是
海水。」
海
在遠方現出笑容。
浪花的牙,
藍天的唇。
⑶ 西班牙詩人洛爾迦
費德里科·加西亞·洛爾迦(Federico Garcia Lorca,1898—1936),二十世紀西班牙著名詩人,生於安達盧西亞地區格拉納達,青年時代開始寫詩,1915年進入格拉納達大學攻讀法律,但不久即改學文學、繪畫學和音樂,成為早熟的作曲家和演奏家。1919年在馬德里大學求學時,他在「大學生公寓」結識了不少詩人和藝術家,包括紀廉、阿爾維蒂、達利等人,此時他的詩已經蜚聲於整個西班牙文壇。他常常在「大學生公寓」和馬德里各地即興朗誦他的詩歌,因此他的很多作品常常尚未付印就已傳誦四方。1929年,他赴美國和古巴訪問,這次旅行給他的創作產生了很大影響,後來他參加組織馬德里知識分子反法西斯聯盟。1936年7月西班牙內戰爆發,洛爾迦從首都返回格拉納達,同年8月19至20日深夜,他慘遭國家主義者槍殺。
洛爾迦的詩集主要有《詩集》(1921)、《深歌集》(1921)、《最初的歌集》(1922)、《歌集》(1921-1924)、《吉普賽人謠曲集》(1924-1927)、《詩人在紐約》(1929-1930)、《獻給伊格納喬·桑切斯·梅希亞斯的哀歌》(1935)、《塔馬里特波斯詩集》(1936)、《十四行詩》(1936)等多卷。洛爾迦的詩歌作品生動描繪了安達盧西亞的城市、風景、吉普賽人、農民、憲警、聖徒以及古老的行為准則,其形式多樣,詞句形象,想像豐富,民間色彩濃郁,易於吟唱。他的作品主題廣泛,包括愛情和淫慾、死亡、母性、對下層人物的友愛,特別是殘酷、暴力以及習俗導致的悲劇等等,產生了世界性的影響。
⑷ 西班牙詩人洛爾迦的詩
費德里科·加西亞·洛爾迦
20世紀最偉大的西班牙詩人、「27年一代」的代表人物。這位「安達盧西亞之子」把他的詩同西班牙民間歌謠創造性地結合起來,創造出了一種全新的詩體:節奏優美哀婉,形式多樣,詞句形象,想像豐富,民間色彩濃郁,易於吟唱,同時又顯示出超凡的詩藝。
瓜達基維河
在橙子和橄欖林里流。
格拉納達的兩條河,
從雪裡流到小麥的田疇。
哎,愛情呀,
一去不回頭!
瓜達基維河,
一把胡須紅又紅。
格拉納達的兩條河,
一條在流血,一條在哀慟。
哎,愛情呀,
一去永隨風!
塞維拉有條小路
給帆船通航。
格拉納達的水上,
只有嘆息在打槳。
哎,愛情呀,
一去不回鄉!
瓜達基維河的橙子林里,
高閣凌空,香風徐動。
陶洛和赫尼爾的野塘邊,
荒廢的小樓兒孤聳。
哎,愛情呀,
一去永無蹤!
誰說水會送來
一個哭泣的磷火!
哎,愛情呀,
一去不回顧!
帶些橄欖,帶些橙花,
安達路西亞,給你的海洋。
哎,愛情呀,
一去永難忘!
刻著這首詩的地方就是格拉納達的河流匯合的地方——在這里赫尼爾河「收獲了陶洛河的悲傷」。而《三水謠》作為《深歌集》的開卷詩,饒有意味地勾勒出一幅安達路西亞的「水/文」地圖:河水從格拉納達境內的雪山發源,最終在塞維利亞(詩中的塞維拉)入海:「從雪裡流到小麥的田疇……/安達路西亞,給你的海洋。」而這「水」的地圖里也延展著「文」的脈絡:中世紀豪爾赫·曼里克的名篇《挽亡父》中即把生命的終結比作百川歸海,巴洛克時代的詩人也早就提醒我們西語中「從海(mar)到愛(amar)只差一個字母」。所以《三水謠》里單數節的主題是水,偶數節是愛,與死亡交纏的愛。上引詩人戴望舒譯文中的兩行副歌有六種變體,而原詩中其實只有兩種:「一去不回頭」(que se fue y no vino)和「一去永隨風」(que se fue por el aire),交替出現,與一直不變的第一句嘆息「哎,愛情呀」(Ay, amor)構成愛與死的二重奏,反復吟唱,縈回在安達路西亞的水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