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耳其詩人塔朗吉火車是什麼意思
㈠ 英文版的塔朗吉 《火車》
"Train"
又名《去什麼地方呢?》
Also known as the "go to what place? "
塔朗吉[土耳其] 餘光中[譯]
Taranei [Turkey] Yu Guangzhong [translation]
去什麼地方呢?這么晚了,
To what place? It's so late,
美麗的火車,孤獨的火車?
The beauty of the train, the train alone?
凄苦是你汽笛的聲音,
Sad is you whistle voice,
令人記起了很多事情。
It is to remember a lot of things.
為什麼我不該揮手舞手巾呢?
Why shouldn't I Waving Dance towels?
乘客多少都跟我有親。
How many passengers are told me dear.
去吧,但願你一路平安,
Go, I wish you May you be safe throughout the journey,
橋都堅固,隧道都光明。
Bridges are strong, tunnel light.
㈡ 寫《火車》的那個土耳其詩人塔朗吉還有什麼別的詩嗎
去什麼地方呢?這么晚了,
美麗的火車,孤獨的火車?
凄苦是你汽笛的聲音,
令人記起了許多事情。
為什麼我不該揮舞手巾呢?
乘客多少都跟我有親。
去吧,但願你一路平安,
橋都堅固,隧道都光明。
Tren
Nereye bu gece vakti?
Güzel tren, garip tren?
Düdüğün pek acı geldi,
Hatıra neler getiren.
Çokmur mendil sallamam;
Her yolcu az çok aşinam,
Haydi, yolun açık olsun;
Geçtiğin köprüler sağlam,
Tüneller aydınlık olsun.
*Cahit Sıtkı Tarancı
The Train
Where to at this time of night
Beautiful train, solitary train?
Bitter was the sound of your whistle
Bringing so many things to mind.
Why should I not wave my handkerchief
All your pasengers are more or less close to me.
Go, then, I wish you a safe journey,
I wish you strong bridges and bright tunnels.
*Translated by Feyyaz Kayacan Fergar
-- == -- == -- == -- == --
有些話只能在夜晚說。關於火車的文字,也只能在深夜裡去寫。
寫下火車這兩個字的時候,我好像看到了那個當年在夜行列車里盯著窗外無邊黑暗原野的年輕人,此時與彼時,發呆出神的模樣仍舊多麼相似。
在這個世界的出門途中,有過各種交通工具,出門人有過各種難忘經歷。唯有火車,最能夠成為一種集體符號,和多數人的人生密切相連。
在上一個百年,火車站就成為無數人生活的起點,命運的終站。搭乘一列火車去往遠方,一代代的年輕人就這樣走向了廣袤的世界。
對於人生的目的地或終點,人們都有格外多的想像與疑惑。但結論如同終點本身一樣,充滿未知與不明。我們要去哪兒,我們如何到達,我們如何懷念旅程,這些都千頭萬緒。
卡爾維諾寫過寒冬夜行人,弗羅斯特低聲詢問還要趕多少路才能安睡,辛波斯卡為清晨五點仍在熟睡向在火車站候車的人致歉,賈樟柯把沉默的等待形容為一處未曾出現過的站台。每個人在車里盼望著越來越近的相見,或者糾結於即將到來的未知。
曾經每個人的夜行火車,都穿過峽谷、群山、平原、沙漠、河流、星星、月亮、烈日、暴雨、大雪、讀書、聊天、唱歌、睡覺、哭泣、沉默、無聊、邂逅、相逢、永別、歸來、站台、揮手、擁抱。每個人的路途都穿過黑暗與黎明,穿過悲哀與喜悅,穿過生者與死者。
火車,火車,敲擊鐵軌,轟鳴汽笛,土地醒來,人們行進。
火車,火車,一直一直跑,去往全世界的暗夜,直到記憶盡頭。
這一首土耳其詩人塔朗吉寫的「火車」,用了短短的字句,給我們帶來無限的安慰。
這短促的詩句,把我們帶進了夜晚,觸摸了孤獨,引動了回憶,祈禱了平安,傳遞了悲憫。這詩句使得等待不再焦灼,心神被撫慰。一些目光開始抬起來,迎向其他害羞靦腆或悲傷麻木的目光,一起看向更善意的未來。
此時此刻,又是一年一度的春運,舉國都在流動與遷徙,無數回鄉的人都在無數的列車上。歷經那麼多苦辛和勞累,我們為什麼要返鄉?因為這數日的奔波,已經成為了一種儀式。這儀式是個人和家族的宣告,表達必需的告別和開始。償還一年的心願,慰籍一年的勞作,這就是春節的意義。生活好與不好已不重要,更重要的是和親人在一起,和關愛在一起。
我愛你們,再麻煩也會回來相見。
相隔再遠,你知道我就是那隻候鳥,會年年回返。
還有什麼能比這首詩更貼切地祝福我們國人鄉親的呢?——
「為什麼我不該揮手舞手巾呢?
乘客多少都跟我有親。
去吧,但願你一路平安,
橋都堅固,隧道都光明。」
㈢ 土耳其詩人,塔朗吉個人簡介。 萬分感謝。
塔朗吉,Cahit Sitki Taranci (1910 - 1956)。土耳其著名詩人、小說家。
出生於土耳其名門望族,1954年患病癱瘓。1956年1月12日,在維也納一間醫院去世,死後長眠於家鄉土耳其。
㈣ 去什麼地方呢這么晚了,美麗的火車,孤獨的火車出自哪裡
我也有這個疑問,查了一下,應該是土耳其詩人塔朗吉(Cahit Sitki Taranci)的一首詩,名字叫做《火車》。
㈤ 誰知道塔朗吉的《火車》英文原文
原文:"Train" Taranei [Turkey]
去什麼地方呢?這么晚了。
To what place? It's so late,
美麗的火車,孤獨的火車?
The beauty of the train, the train alone?
凄苦是你汽笛的聲音。
Sad is you whistle voice,
令人記起了很多事情。
It is to remember a lot of things.
為什麼我不該揮手舞手巾呢?
Why shouldn't I Waving Dance towels?
乘客多少都跟我有親。
How many passengers are told me dear.
去吧,但願你一路平安。
英語翻譯技巧:
第一、省略翻譯法
這與最開始提到的增譯法相反,就是要求你把不符合漢語,或者英語的表達的方式、思維的習慣或者語言的習慣的部分刪去,以免使所翻譯出的句子沉雜累贅。
第二、合並法
合並翻譯法就是把多個短句子或者簡單句合並到一起,形成一個復合句或者說復雜句,多出現在漢譯英的題目里出現,比如最後會翻譯成定語從句、狀語從句、賓語從句等等。
這是因為漢語句子裡面喜歡所謂的「形散神不散」,即句子結構鬆散,但其中的語意又是緊密相連的,所以為了表達出這種感覺,漢語多用簡單句進行寫作。而英語則不同,它比較強調形式,結構嚴謹,所以會多用復雜句、長句。因此,漢譯英時還需要注意介詞、連詞、分詞的使用。
㈥ 去什麼地方呢這么晚了,美麗的火車,孤獨的火車
土耳其詩人塔朗吉 《火車》 這么晚了
要去哪裡呢
美麗的火車
孤獨的火車
凄苦是你汽笛的聲音
令人記起許多事情
為什麼我不該揮舞手帕呢
乘客多少都與我有親
去吧
但願你一路平安
橋都堅固
隧道都光明
㈦ 「願橋都堅固,隧道都光明」這句詩出自哪位詩人的哪首是
《火車》——土耳其·塔朗吉
這么晚了 要去哪裡呢
美麗的火車 孤獨的火車
凄苦是你汽笛的聲音 令人記起許多事情
為什麼我不該揮舞手帕呢
乘客多少都與我有親
去吧 但願你一路平安
橋都堅固 隧道都光明
(7)土耳其詩人塔朗吉火車是什麼意思擴展閱讀
塔朗吉,Cahit Sitki Taranci (1910 - 1956)。土耳其著名詩人、小說家。
出生於土耳其名門望族,1954年患病癱瘓。1956年1月12日,在維也納一間醫院去世,死後長眠於家鄉土耳其。
常常我們因為利益,信仰,國界而爭執不休,可是詩人總是有著更高的視,以仁愛之心,提醒那些因現實糾葛而變得盲目的人類,要記得互相包容與友愛。因為我們是這顆藍色星球唯一存在的人類。是不是我們都可以對彼此送出一句祝福:「去吧,但願你一路平安,橋都堅固,隧道都光明。」
㈧ 詩遇上歌的譜曲記錄
這首歌,是來自於日本國民詩人谷川俊太郎的詩作《春的臨終》,我在二零一四年的春末將它譜曲完成。
初次遇到這首詩,是在東京谷川的家,如今他已經是一位八十歲的老爺爺了,而他在寫作這首詩的時候其實只有三十歲。題目《春的臨終》,並不是說春天結束夏天到來的意思,而是說,詩人自己願意在春天死去的意思。他開頭寫道,「我把活著喜歡過了」,讓我不禁去想,同樣的句式「我把活著喜歡過了」,還可以有很多的文本。比如有人會說「我把活著體會過了」,再或者會有人說「我把活著討厭過了」。而又有多少人可以在生命的最後說一句,「我把活著喜歡過了」呢。
這是一種面對死亡已經釋然的心態,而這種雲淡風輕又是來自於在活著的有限時間里,把自己希望做的都做到了,把活著認真活過了,才會有的心態。
譜曲的時候,旋律幾乎是一遍完成,沒有更多的修改。進入錄音室錄音的時候,和弦以及彈法也保留了最初時候的樣子。還是我那把古典吉他,選擇了高把位的尼龍弦清亮的音色。後期的編曲,加入了很多新鮮的元素,比如康加鼓,比如真實的雷聲,配合那句「我把憤怒喜歡過了」。 這首歌是專輯裡面除了為現有詩作譜曲以外,由我自己來作詞並譜曲的曲目之一。
面對來自詩人們的那些經典作品,我感覺到自己在文字方面功力尚淺,於是盡量不舞文弄墨,而是選擇了那些最簡單樸素的字眼來創作我的歌詞。
比如這一首《我都跟你走》。寫這首歌是來自於一位朋友的訴苦。他在困惑不知道要往哪裡走。聽完他的話我有了要寫一首歌的想法。每個人都會有孤單和寂寞的時候,我也一樣。回想自己在感到疑惑不安的時候,最希望聽到的是什麼?其實並不是那些人生的至理名言,而是有個人告訴你說「別怕,我和你一起走」。
這首歌最初的旋律創作,也是在我的老夥伴古典吉他上完成的。後來經過與編曲王思謙的討論,決定嘗試純鋼琴伴奏。這對我來說是一次全新的嘗試。因為我的歌大部分都是創作於古典吉他,並以其為主要樂器伴奏。而這一次要試著整首全部用鋼琴實現,所以一開始有些擔心,比如會不會因為鋼琴的音色而失去原本作品的感情色彩。後來聽到了編曲小樣打消了我的疑慮。在後半部分的爵士鋼琴即興配樂,與前半段完全不同的節奏感,也實現了我想表達的堅定與信賴感。
「不管多麼遙遠的距離,我都跟你走。」 這首歌《枯れ木》的歌詞,同樣是來自詩歌,是專輯里為現有詩作譜曲作品之一。
首先要介紹一下詩的作者:旅日中國詩人田原,翻譯家,文學博士,在日本城西國際大學文學部授課。他使用中日雙語寫作,並獲得日本2010年度第60屆H氏詩歌大獎。並同時是日本國民詩人谷川俊太郎的中文譯者和研究者,代表詩集《岸的誕生》,《石頭的記憶》。
讀到《枯れ木》這首詩的日本版本,我被最後一句話觸動了:「枯れ木は唯一の真実のフ風景。」翻譯成為中文即:「枯木是唯一真實的風景。」這與我的審美以及世界觀出奇的一致。以前我曾寫過這樣一段話:「前幾日撿到的茶花,現在已經枯萎了。但我覺得很美。世間人多愛花的綻放,不愛花的枯萎。但我偏愛後者的美。在枯萎的花里我看得到生命,世間,流淌和凝固。」
這也與日本傳統茶道美學裡面推崇的「枯淡之美」相契合。茶道大師千利休使用最樸素的材料布置茶室,茅草屋頂,狹小空間,卻禪味十足。
這首歌的部分編曲,分別是由打擊樂手倉本將之(日)以及木琴藝術家鈴木未知子(日)在東京錄音室錄制完成,感謝他們,曲子的旋律由慢入快,木琴和打擊樂器的加入,讓枯木也有了一點俏皮感。 《我的心裡是滿的》,是專輯裡面非詩歌譜曲類的一首。
除了這一首,《姑娘在路上》《天上的月你的臉》《我都跟你走》這三首也都是。我把這幾首看做專輯裡面的「小品」。所謂「小品」,意思是說在聆聽詩歌的間隙,大家放鬆心情,聽一些意味簡單的曲子。
因為詩歌畢竟是凝練的文字,我在為詩歌譜曲的時候,對於旋律上的考慮,相比悅耳性,更重視這個旋律是否能夠體現出字里行間詩人的思想情感以及意味性。所以聽過我的第一張專輯的一些朋友,覺得這一張專輯怎麼沒有上一張「好聽」了。
其實,我所理解的「好聽」,並不是就一定讓人聽了馬上獲得輕松愉悅感。「好聽,也可以是引人思索。藝術和娛樂的不同,就在於好的藝術作品可以給人啟示,而不是一味的滿足直接生理性的需求。
話說回來,這首《我的心裡是滿的》,創作於2014年東京初春。那時候剛剛從設計事務所出來,一個人生活在這個異國都市,每天都是自己和自己對話。自然而然,孤獨寂寞迎面而來。但後來仔細一想,這種因為周圍環境引起的「孤獨感」並不一定是絕對可信的,我發現我可以和小鳥說話,可以看一棵植物,自己的內心可以超越環境,自己充實起來。
所以我寫了這首歌。想說,當你獨處的時候,多和自己的內心對話。 《火車》,是土耳其詩人塔朗吉的作品。我來譜曲的這份中文,是出自詩人餘光中的版本。我總覺得,當詩人來翻譯詩歌的時候,比起翻譯家會更有味道。因為詩人更加知道對文字的把握,如何才能更具詩性。
讀到《火車》這首詩是在2013年東京的初春時節。提到火車這個意象,對於中國人來說似乎有著更為深刻的意味。每一年的春節,有數億人從南到北,或者從北到南,進行一次大的遷徙。而火車是承載這次遷徙的最常用到的交通工具。於是人們對於火車的印象,似乎遠遠多於這個交通工具本身,而是一種遠方,親情,離別與思念。
最打動我的那一句,是詩人說,「為什麼我不該揮舞手巾,乘客多少都跟我有親。」讀到這樣的句子,心頭會不禁一熱。是啊,如果不是詩人的提醒,是不是我們早就忘記了我們身體里流淌的是人類共同的血脈。常常我們因為利益,信仰,國界而爭執不休,可是詩人總是有著更高的視,以仁愛之心,提醒那些因現實糾葛而變得盲目的人類,要記得互相包容與友愛。因為我們是這顆藍色星球唯一存在的人類。是不是我們都可以對彼此送出一句祝福:「去吧,但願你一路平安,橋都堅固,隧道都光明。」
這首歌我在譜曲的時候,選擇用復調長笛隱喻轟鳴的火車高昂的汽笛聲,用滾動的低音貝司暗指車輪有力的滾動聲。而剩下的,就交給一把古典吉他來完成。整個似乎很厚重的曲子,你仔細聽,其實只有三個樂器來完成。我想這是一個對的嘗試,因為最後的效果出來自然而然,一切剛剛好。我認為在藝術創作時候很關鍵的地方,就是對於度的把握。所謂民謠的配器相對簡單,不是說真的簡單,而是選擇後的簡單。因為已經夠了,要傳達的東西已經傳達到了,就不需要再多添加。好的作品一定是有克制有忖度的,肆無忌憚的裝飾和修辭都於作品無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