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古代把土耳其叫什麼地方
『壹』 呢喃中的土耳其
讓它簡單的來吧 我的交換生活
學習一種語言,最終的目的可能是成為精通的翻譯家,但很多時候,若把它當成一個生活和冒險的潤滑劑,我想,這才是語言最有趣的地方。我秉持著這樣的理念,遊走在混亂卻時而迷人的伊斯坦堡街頭。輕軌電車行駛在獨立大街上。
伊斯坦堡印象
了解伊斯坦堡大學的宿舍狀況(二十人的通鋪)後,我就決定自己在外面租房子。
預定了兩晚在舊城區的青年旅館,把一年份三十公斤的行李丟下後,我便開始聯絡在網路上事先通知過的房東們。依照土耳其人做事的標准,果不其然,聯絡的三個人中只有一人依約讓我看房,其他兩個不是反悔,就是人間蒸發。
我搭上輕軌電車,從充滿歷史古跡、觀光氣息濃厚的舊城區,前往新城區。連結新舊兩城區的主要樞紐,就是加拉達大橋(Galata Köprüsü)。第一次見到這座橋,你會驚訝於它的多功能性,除了能讓汽車通行、行人徒步、雙向輕軌電車在橋的中央往來,而橋本身雙層的設計,使得下層能容納一整排的海鮮餐廳。
最特別的是,不管一年四季,就算刮風下雨,總能在橋面熙來攘往的人行道上,看見成群顧著釣竿、等待獵物上勾的釣客們。這里捕到的大多是體型較小的鯷魚,有些釣客裝滿了一整桶的漁獲,就直接賣給橋下的餐廳。但大多時候,這些餐廳並不喜歡上頭那些人,不管是單純為了興趣來釣魚,或是來賺外快的,當橋面上的釣客人數暴多的時候,餐廳的美麗海景會因此受影響。我還曾經看過釣魚線打到服務生的窘況。
你能在橋下餐廳的露天座位享用剛釣到的魚料理,伴隨橋上的輕軌電車經過時發出的鏗鏘聲響;隔著海面,欣賞亞洲岸山丘上高低起伏的建築,以及暮色下往返的城市渡輪,渡輪的煙囪吐著濃密的黑煙。此時,金角灣(Golden Horn)的新清真寺(Yeni Cami),正播送著如呢喃般的喚拜聲。
在伊斯坦堡的市中心隨時可以看見海,街道上永遠車水馬龍,各式各樣的人們混雜在沒有城市規劃的巷弄間,初來乍到的人很難不為伊斯坦堡充滿宗教氣息、現代卻也古老、美麗卻又混亂的獨特氛圍所吸引。
房東麥特
輕軌電車滑進新城區後的第二站下車,循著地圖路線,爬了一段小坡,找到了這間公寓。來迎接我的,是二十六歲的土耳其人麥特。
這棟五層樓的老公寓,一、 二樓是由老先生開的古董店,麥特不久前才租下這里的三樓,多出的兩間房就出租出去。但定睛一看,原來他把坪數較大的客廳隔出來當自己的卧室,其餘兩間才是真正的房間,他帶我參觀其中比較大的一間。
這大約七坪的房間雖然格局不規則,但有整片的對外窗,採光非常良好,我可以探出窗戶看到遠處的新城區地標─加拉達塔(Galata Tower)。房內的傢俱擺設也都是極簡風格,特別是包含我房間在內的整層公寓的牆壁,都漆成美麗的灰藍色,給人一種很沉穩舒服的感覺。
我稱贊這間公寓布置得很漂亮,也詢問他的職業。
「這全是我和朋友一起漆的。」麥特說,「我從伊斯坦堡科技大學的產品設計系畢業,服完兵役後曾到設計公司上班,但我想做更多自己的計畫,便和另一位同班同學出來創業,這里就是我們的基地。」
這一帶是新城區貝奧盧(Beyoğlu)的吉罕吉爾(Cihangir)社區,與市區最喧鬧、觀光客絡繹不絕的塔克辛廣場(Taksim)和獨立大街(İstikal Caddesi),只有步行十分鍾的距離。即便如此,卻是個平靜、生活機能非常方便的社區。公寓樓下與附近街道,都是古味十足的古董店,當地土耳其人或觀光客都會前來此處尋寶。
麥特說,七○年代時,吉罕吉爾還是個破敗的社區,但因為房租便宜,開始吸引一些藝術家、作家和知識分子進駐,慢慢地附近也有了餐廳和茶館。而近幾年,由於工作型態的轉變,許多像他一樣的接案設計師開始聚集在這一區,新潮的咖啡店和各式小店便也相繼開設。
時間的推移可以改變我們的所見所聞及感受。在這不變的常理下,風格變了,品味變了,價值觀變了,最終人也變了。伊斯坦堡這個城市的命運,似乎就是最好的詮釋。
突然的驚奇
我覺得不管是東方或西方國家,對於土耳其的種種刻板印象與偏見,得怪它這詭異的國名,英文是Turkey,和美國感恩節桌上的佳餚─火雞同名。古代中國盛產瓷器,所以英文china變成了中國的代名詞,一直沿用到現代;日本將漆器發揚光大,漆器的英文japan從此也變成日本的名稱。那麼,土耳其為什麼叫Turkey?是因為火雞原生在當地嗎?
完全錯誤。讓我分開來解釋。
Turkey這個字,從十四世紀以來,就被用來稱做「被土耳其人(Turks)佔領的土地」,也就是鄂圖曼帝國時期到今日土耳其共和國所在的小亞細亞(或稱做安納托利亞)地區。
在鄰近的東非,有一種叫做珠雞的鳥類,長得像火雞,有五彩斑斕的羽毛、光禿禿的頭頂和充滿紅色肉瘤的脖子,只不過珠雞體型比較小,脖子上也沒有那麼多肉瘤。當時珠雞從東非經由小亞細亞,傳入歐洲大陸,歐洲人以為是鄂圖曼土耳其地區的原生種,就簡稱這種鳥類為turkey-hens或turkey-cock。而事實上,火雞原生於北美洲,當殖民者從北美洲帶火雞回到歐洲時,因為兩者太像了,歐洲人又誤以為這就是從前由小亞細亞傳過來的珠雞,就誤稱火雞為turkey。由於這一連串的誤會,原本就稱做Turkey的小亞細亞,便和火雞共用了這個名字。我想,土耳其人也很無奈吧。
英文名有這樣的一個困擾,中文翻譯也好不到哪裡去。古代中國將土耳其人叫做「突厥」,有驍勇善戰的意味。在現代,我們稱他們是「土耳其」。
國名翻譯大多是音譯,有些是從英文直譯,有些則依據當地語言而來,更有些是從意義上著手。比如芬蘭,由英文Finland音譯而來(芬蘭語是Suomi),兩個字拆開來都很正面,大家聯想到的是芬芳、蘭花等美麗的形象。又如德意志共和國,是從德語Deutschland翻譯,而不是英語Germany音譯為日耳曼尼。德意志,字面上則給人堅毅不拔的感覺。至於冰島,則從Iceland取意直翻,而不是艾思蘭島。
這個規則是誰訂的無從得知,但既然國名翻譯有這么多種選擇,「土耳其」這個譯名,在我看來卻不盡理想。
中文有趣的地方,就是同樣發音的字,意義可能天差地遠。我們看到「土」這個字,通常就不太優雅美麗。念土耳其語系的學生就常被調侃,說我們跟「土人」做朋友,說「土語」,吃「土菜」,去「土國」。我在想,當初翻譯的人是不是對這個國家有特別的負面印象?
若從土耳其文Türkiye來翻譯,可能「圖爾其耶」最為接近;但若字面上的意義太過空泛拗口,我自作聰明地認為,「突爾奇」會是更好的選擇。因為生活在這個國家,偶爾會有「突然的驚奇」,聽起來是不是比較夢幻,且饒富趣味?
「那麼,土耳其人對中國台灣又有多少了解呢?」我反問麥特。
「其實我剛剛跑到廁所,用手機看維基網路的中國台灣資料才知道,你們也說中文,還有和中國的歷史淵源。除此之外,我只知道中國台灣是遠東地區的一個小島。你們吃什麼、擁有什麼樣的習俗文化,則完全沒有概念。」他笑著回答,「但認識你之後,我想我會慢慢開始了解,這讓我感到很開心。我從來沒去過這么遠的地方。」
九月的伊斯坦堡氣候宜人,陽光從整片玻璃窗灑進屋內,空氣中透散著海水的味道,偶爾可聽見海鷗清脆響亮的叫聲。我在伊斯坦堡歐洲岸的古董街上,找到了接下來十個月的家。
每趟停留的價值
開學前到伊斯坦堡大學的國際學生事務處辦理注冊。學校大門有一個很美的伊斯蘭牌坊,周圍卻因為新地鐵站的設置而被醜陋的圍欄擋住,我不得 *** 越嘈雜的工地,經過地下道走進校區。來到國際事務處的大樓,警衛一看到我就叫我停下,問我要做什麼?我說,我是交換學生,要來辦注冊。
「你從哪裡來?」 「中國台灣。」 「啊!你的功夫如何?我超愛Jacky Chen(成龍)的!」這位大叔開心地說,擺出打架的姿勢。門口其他幾個警衛也都湊了過來。
普遍的土耳其人認為,港、中、台並沒有什麼差別,對於華人的印象,就是來自成龍的武打片,其他一概不知。看到日本人,他們永遠用輕浮的語調說:「摳尼幾哇。」得知你是韓國人,馬上就在你面前跳「江南style」;有時候走在路上看見亞洲人,就不分青紅皂白地用每一種方式向你打招呼的,也大有人在。 經過一陣子的心理調適,對這種狀況我已經麻木。我半開玩笑地說:「我會打得你滿地找牙!」他們卻開心得不得了。
事實上,這些警衛都是好人,他們指引我該到哪個樓層,還要我日後來學校都要找他們聊天。雖然有點莫名其妙,但我想他們真的工作太苦悶吧,需要找點樂子。說完,這一群警衛就端著紅茶,在門口抽起菸來。
經過一場鬧劇後來到辦公室,職員只有一句話:「哦,你是新來的交換學生啊?新聞系的?那你去傳播學院問吧。」就把我打發走。跑到傳播學院的學生事務處詢問,他們也說:「這不是我們處理的,你得到國際事務處拿學生文件。」
又回到國際事務處,轉達剛剛傳播學院負責人的話後,他不耐煩地打電話過去確認,電話里互相指責對方應該要處理,最後還吵起來;我只好無辜地站在辦公室,看著承辦人員臭著臉處理你的文件。
學校教職人員最會的一招就是「踢皮球」,把你耍得團團轉。工作職責的界線不明確,也沒有所謂的標准。我後來學乖了,當他們又開始互相踢皮球的時候,我就會說,我剛剛去過那個單位了,他們要我過來這里。雖然又不免見到他們對著話筒互相質問的畫面,但至少最終有人會來處理。
這里是土耳其,任何事都可能發生
幾天後,我帶著學生文件和相關資料到外交事務警察局辦理居留證,前前後後總共來了四趟,才正式交出我的資料。他們不會公告最新的申請文件需求,大家只能像尋求秘方般到處打聽。
之前在學校的說明會里,負責指導申請流程的土耳其同學尷尬地說:「政策朝令夕改,例如上禮拜還不需要附上房租契約,這禮拜卻要。甚至你去不同的窗口,承辦警察會要求不同的文件,所以,自求多福吧。」我很訝異,他們竟能丟出這么不負責任的答案。
進到警察局時,沒有任何標示告訴你該往哪裡走或怎麼做,只好到處問人,對方也只會給你一個類似「往那邊走」或「去問他」,這種不確定或事不關己的答案。
終於,看到一間門口聚集了一大堆外國人的房間,沒有號碼牌可以抽,沒有人員來招呼,於是我主動抓住一位員警,跟他說我的預約時間是九點。他看了看錶,在我的文件上寫了一個大大的數字3,然後快速地走掉。在大排長龍的尖峰時刻,承辦人員直接大剌剌地離開工作崗位,嬉鬧地移駕到休息區玩手機,讓辦理的窗口空在那兒,讓我們這些外國人在外頭乾等。
輪到我的時候,我看見許多國際學生都有學伴來協助他們,我問隔壁那位外國學生念什麼學校?他說是私立的,而他的土耳其學伴說,像伊斯坦堡大學這種公立大學不會有學伴幫忙打理,學生通常都得自己解決,不像有些私立大學甚至會幫國際學生統一申請。
讓我覺得更離譜的是,身為專門處理外國人居留證事務的機關里,竟然沒有人會說英語。我看見有人對著警察說英語,竟然被回復:「No English.」讓那名外國人當場啞口無言。接著,那位警察用很傲慢的語氣要我充當翻譯,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當我最後一次終於備妥文件來到這里,找之前幫我處理的員警時,卻發現他不在,而他的位子上坐著一位穿著碎花洋裝、非常漂亮的女生。她把我的文件接走,檢查完畢就收下,並告知我居留證會在十五天後寄到學校。這時,那位員警才端著茶、笑 *** 地走來,親了一下他的女朋友,並對我打招呼。前三次來都對我頤指氣使、板著一張臉的人,竟然開口跟我問好,想必是女朋友在場,心情特別好的緣故。
到伊斯坦堡的 *** 機關辦事,時不時便會看見職員的爸爸媽媽、男女朋友、兄弟姊妹來探班,這時候他們就會放下手邊的工作,完全無視來辦事的民眾,直接天南地北的聊起來。
這種行事作風真令人不敢恭維,常常讓人氣得直跳腳,土耳其人也不避諱地自嘲自己國家這種隨性的態度。遇到狀況時,他們總是聳聳肩說:「反正就是這樣。」或者端著一杯熱茶,緩緩啜一口後,無可奈何地跟你說:「這里是土耳其,任何事都可能發生。」
忍耐與搏感情
來到土耳其,第一個領悟的事情就是「忍耐」,然後得心平氣和地找到解決方法。我發現,許多土耳其人還停留在官僚體制的作風,特別是公家機關,他們認為:「我在這里就是老大,你要找我辦事,先得看我臉色,等我高興再處理。」
在土耳其生活,我學會先察言觀色,試著跟他們「搏感情」。不管去公家機關辦事、到餐廳吃飯、買車票等等,多跟他們聊天,尤其以外國人的身分來開啟話題,土耳其人其實天性好客、熱情,當你打入他們的圈子的時候,他們便很樂意幫你解決問題,甚至還想跟你交個朋友。「搏感情」這個方法雖然多花了點時間,得到的效果卻非常值得,而且屢試不爽。
至於朝令夕改、出爾反爾和缺乏效率的行事作風,的確會令人抓狂,但轉念一想,這就是現實的狀況,我再生氣也沒用,只能事先多做功課,詢問有經驗的人,再加上自己認命多跑幾趟,問題終究會解決。轉個念,對生活和心情的影響也會減少許多。
有好幾個月的時間,我都在處理和追蹤一些瑣事,每當回到家,正在工作的麥特和他的設計師朋友就會調侃我:「居留證拿到沒啊?」
這句話成了那段日子裡他們一見到我的問候語,我也完全不惱怒地回他們:「現在如果有人問我為什麼要來土耳其,我會回答,我是來修身養性的。」他們就哈哈大笑:「歡迎來到土耳其。」
為什麼要學土耳其語?
因為麥特的工作關系,常常在家裡就能認識一些當地的建築師和產品設計師朋友。人們來來去去,對於這間公寓里來了一個會說土耳其語的中國台灣人,他們也非常感興趣,但大部分的提問都是:「為什麼要學土耳其語?」「為什麼要來伊斯坦堡?」「你以後要做什麼?」
每一次被問到,我心裡總是想:「在中國台灣被問得還不夠,連來到伊斯坦堡,還要被身家調查。」但我可以理解,這是不論國籍、幾乎每個人心中都會有的存疑或偏見,甚至有些人覺得不可思議。
麥特一位奈及利亞的朋友,從哈佛大學畢業後回到家鄉,因為有工作上的往來,順道來伊斯坦堡拜訪,當他聽到我的故事後,便瞪著白亮亮的大眼說:「一個中國台灣人,學土耳其語?你在想什麼啊?」
看到這種反應,老實說我心灰意冷。大學四年當中,我不斷遭受這種質疑,原先單純地對學外語和異國文化的熱忱,也因此不斷被消磨。我好幾次反問自己,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曾受到旁人影響,考慮轉換跑道。
但父親對我說:「繼續念,並且有機會到土耳其看看,雖然不一定會做相關的行業,然而這段過程將會是你日後人生的養分。」
他說,不管念什麼科系,大學四年或是往後的職場,不外乎就是培養和掌控這三項能力:溝通應變、跨領域與多元、解決問題。念什麼樣的科系或是做哪種工作,都一定會在這三種能力中打轉,我們只是依照個人的志趣,以不同的方式或角度,來學習和呈現這些能力而已。
我認同,也開始調適心態,破除那種「讀什麼以後就得做什麼」的功利取向的科系迷思。
身處不同的國家和文化中,的確有令人反感,或是超過我們標准之外的行事法則。如同我前述的經驗。在這個過程當中,我一直在適應土耳其的作風,想辦法解決問題。在外租屋,與不同國籍的人相處,好的、壞的都要嘗試溝通。因為麥特的關系,接觸到以往未曾熟悉的設計知識,不知不覺也跨到另外一個領域。這一切都在生活中自然而然地發生,也是最好的學習機會。
土耳其是一個歷史豐富、文化底蘊深厚的國家,由於地理位置與人口結構上的特性,種族和宗教的多元,也為這個社會帶來許多正反兩面的影響。
我們身在亞洲,卻常以西方主流媒體的角度,來看待一些我們認為落後、戰亂的國家。例如說到印度,刻板印象就是 *** 新聞頻傳和種姓制度的扭曲社會,然後以高姿態去批評,卻鮮少認真思考,他們正一步步地超越中國,以及為什麼。說到土耳其,就會聯想到伊斯蘭激進的恐怖分子,與危險畫上等號,只因為他們大多數人信仰伊斯蘭教?
法國人懶散,我們會說是浪漫;中東人懶惰,我們就說難怪這么窮。很多觀感都是結果論和媒體的影響。長久以來,中國台灣人的思考模式受到媒體綁架,習慣性地以偏概全,或是流於表面,我不願活在這樣的陰影之下。我自認不是一個天生反骨,或強調凡事要特別的人,我只是想要真實地去了解這個世界,選擇不一樣的地方去闖,透過最實際的接觸去學習與磨練自己。
在我說出心中的想法之後,每當麥特見我又被問起類似的問題時,總愛搶在我開口之前幫我回答:「我們能學英語、德語,為什麼學土耳其語就搞得好像特異功能?」
『貳』 古代土耳其屬於中東嗎
不屬於,一般說的古代土耳其就是奧斯曼土耳其帝國,首都君士坦丁堡,現在的伊斯坦布爾,應該是屬於歐洲。蘇萊曼大帝時期是帝國極盛時期,地跨歐亞非。土耳其收編海盜為海軍,地中海也成為了土耳其勢力范圍。
『叄』 Turkey在隋唐叫什麼
中國當時稱之為大秦,也有些史料成為「拂菻」或「海西國」,屬於東羅馬帝國(拜占庭帝國)
『肆』 中國古代的時候土耳其叫什麼
突厥,唐代叫突厥,後來叫奧斯曼土耳其帝國。曾經很強大,後來被俄羅斯蠶食鯨吞,領土很小了。
『伍』 古代中國怎稱呼其他國家
日本:東瀛、扶桑,漢朝稱倭 奴國
朝鮮:高麗、新羅、百濟
印度:漢朝稱身毒、唐朝稱天竺
越南從前是中國的領土,稱交趾,在此設縣,王勃的爹做過交趾令
泰國:暹羅
古羅馬:大秦
阿拉伯:大食
伊朗:波斯、安息、帕提亞
俄羅斯:清朝叫羅剎
中亞五個斯坦……唐朝是中國領土,稱安西,因為設安西都護府
土耳其:就是唐朝當年的宿敵突厥西遷的產物
匈牙利:漢朝當年的宿敵匈奴西遷的產物
爪哇:闍婆
柬埔寨:真臘
新加坡+滿剌加:淡馬錫
『陸』 為什麼土耳其又叫火雞國
今天亞歐君跟大家研究一下火雞名稱——這個美食界最復雜的名稱的由來。火雞的英文名為「turkey」,與土耳其(Turkey)相同。英文中的國名不乏有一詞多義的現象,如中國(China)意為「瓷器」、日本(Japan)意為漆器。瓷器與漆器分別是中國與日本的名產,這樣的一詞多義倒也頗有異國風情;而火雞原產與北美洲,與土耳其足足相距了半個地球——為什麼在英語中土耳其的國名會與火雞相同呢?
這個偶合其實跟阿拉伯數字源於印度相似,但卻有著更為復雜的情節。15世紀至16世紀,亞歐非三洲交界處崛起了一個強盛而龐大的帝國:奧斯曼土耳其帝國(簡稱奧斯曼帝國)。「奧斯曼土耳其」這一名稱由開國君主「奧斯曼一世(Osman I)」與兼具族名、地名的「土耳其(Turkey)」結合而成,其叫法與中國古代「李唐」、「趙宋」、「朱明」等稱呼頗有相似之處。
奧斯曼帝國鼎盛時面積達五百餘萬平方公里,甚至大於整個歐洲西部的總和;而這五百餘萬平方公里幾乎盡數延伸於亞歐非三洲的地理要沖,使得土耳其商人可以輕而易舉地控制或切斷歐洲通向東方的各條商路。直到新航路開辟前,在近兩個世紀的漫長時期里,土耳其商人充當了歐洲市場上那些新奇事物的絕大部分來源——這些見多識廣的穆斯林如同一個個魔術師,將遙遠而神秘的世界沾染上沉重的「土耳其色」。
源於非洲中西部幾內亞地區的珍珠雞,就是這樣變成了歐洲人眼中的「土耳其雞」。原產於北美洲的火雞與珍珠雞在形體上的確有相似之處:羽毛褐黑而斑駁,頭頸裸露而且似乎都有著顏色艷麗的肉髯——更重要的是,兩種禽類都古怪而陌生。考慮到16世紀版畫泰斗丟勒筆下的犀牛都長著鱗,當歐洲人踏上新大陸時將火雞認成「土耳其雞」實在是太正常不過的事。
不過歐洲人面對火雞時的「麻糜不分」卻同時引出另一個叫法。法國人最早稱火雞為「印度雞(poulet d』Inde)」,法語中的雌火雞(dinde)便來源於此;荷蘭人更進一步將其稱為「卡利卡特雞(kalkoen)」——卡利卡特(Calicut)正是印度南部的一座城市。
很多知道火雞既不是土耳其「本地雞」也不是珍珠雞的土耳其人也接受了火雞來自印度的說法,考慮到哥倫布曾視北美洲為印度,這個誤解倒也能自圓其說。只是誤解還在繼續接力。阿拉伯人稱火雞為「羅馬雞(dik rumi)」,希臘人稱火雞為「法國雞(galopoula)」,馬來西亞人稱火雞為「荷蘭雞(Ayam Belanda)」,而作為「事主」的印度人,居然稱火雞為「秘魯雞(peru)」……
到了「秘魯雞」這一步,火雞名稱的神秘面紗終於逐漸揭開。印度卡利卡特於15世紀初成為葡萄牙人的殖民地。葡萄牙人開辟了西至美洲、東至印度的海上航線,原產於美洲的火雞在這一期間傳入印度,所以印度人才會給這個遙遠的物種冠以相對貼切的名稱。卡利卡特之後易手於荷蘭,荷蘭人很可能在這一過程中看到到被葡萄牙人引進的火雞,故稱之為「卡利卡特雞」。而對於歐洲人來說,卡利卡特太過於抽象,只有印度這個概念才顯得清晰——這或許便是火雞輾轉演變成「印度雞」的歷史脈絡。
無論是「土耳其雞」還是「印度雞」,都是大航海時代背景下的獨特文化產物。火雞因為新航路的開辟到達地球的另一側,但很快,這種動物也將在文化領域踏上更遠的征途。
『柒』 古代土耳其叫什麼名字
土耳其共和國(The Republic of Turkey)。土耳其」一詞由「突厥」演變而來。在韃靼語中,「突厥」是「勇敢」的意思,「土耳其」意即「勇敢人的國家」。
公元前7000年以前,安納托利亞便開始有人居住,公元前1900年左右被印歐赫梯人佔領,他們隨後建立了一個世界強國,直到公元前1200年左右滅亡。後來弗里吉亞人和呂底亞人侵入安納托利亞,但其東部則由當地的亞美尼亞王國統治。公元前6世紀,波斯帝國(前550~前330)佔領了這個地區,隨後又經歷了馬其頓—希臘人的統治,最後於公元前l世紀還經歷了羅馬人的統治。亞美尼亞王國一直是敵對的羅馬人(後來是拜占廷人)與安息人以及後來的薩薩尼亞人之間的分界國。拜占廷人統治時,君士坦丁大帝把君士坦丁堡(今伊斯坦布爾)定為首都。
土耳其國父穆斯塔法·凱末爾陵11世紀時,突厥游牧部落「烏古思」侵入安納托利亞。「烏古思」部落的一支凱伊人在 12世紀佔領了安納托利亞東部和中部。凱伊人奧斯曼一世建立了奧斯曼王朝。奧斯曼人在其擴張的最初階段,曾經是土耳其人維護伊斯蘭信仰反對拜占廷帝國的主要力量。13~14世紀,奧斯曼人奪取了西安納托利亞和東南歐的拜占廷領土,使這些基督教巴爾干國家成為他們的封臣,同時征服了東安納托利亞的土庫曼公國。15世紀,奧斯曼蘇丹強行對巴爾干國家實行直接統治,並征服君士坦丁堡(1453),將東至幼發拉底河(1468),西至匈牙利的領土都劃歸其統治范圍之內。16世紀末,奧斯曼帝國處於鼎盛時期,其版圖包括大多數巴爾干國家、中歐的匈牙利大部分領土和中東及北非的大部分地區。蘇萊曼一世(1494~1566)統治以後,帝國在政治、行政和財政上開始衰落。到1718年,奧地利已經把土耳其人趕出匈牙利,俄國於1783年吞並了克里米亞。19世紀,奧斯曼帝國喪失了對埃及、馬格裡布(的黎波里塔尼亞、突尼西亞和阿爾及利亞)和大多數巴爾干國家的控制。最初「米勒特」制度允許宗教信仰不同的少數民族實行地方自治,但在19世紀末,這種制度開始瓦解,導致騷亂增加,終致第一次世界大戰時期亞美尼亞人遭受種族滅絕性大屠殺。1908年,青年土耳其黨發動革命,企圖恢復帝國,然而在巴爾乾地區卻繼續遭受軍事失敗和領土喪失。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土耳其站在德國和奧匈帝國一邊。戰後,土耳其喪失了其阿拉伯行省和小亞細亞部分,但是在經過殘酷的內戰和對希臘的戰爭之後,土耳的疆土在1923年的洛桑會議上被確定,土耳其成為一個共和國,由凱末爾為第一任總統。奧斯曼的蘇丹制和哈里發制被取消,土耳其在凱末爾的領導下開始了現代化的進程。凱末爾從根本上改革了土耳其的政治、經濟和社會制度。他提倡一種新的民族認同思想,使土耳其社會非宗教化,降 低伊斯蘭教的主導地位,並用拉丁字母取代阿拉伯字母書寫土耳其語。他還實施一項由國家控制的經濟發展政策,以後證實此項政策具有深遠的影響。1938年凱末爾死後,議會政治和多黨制在土耳其已逐步建立,盡管曾出現過不穩定時期和短時期的軍人統治。
『捌』 一會稱土耳其,一會稱突厥
以前是稱突厥,現在改成土耳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