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耳其的精神內核是什麼
❶ 南泥灣精神是什麼時候提出來的
南泥灣開荒是1941年3月,八路軍三五九旅在南泥灣開展著名的大生產運動。
南泥灣精神是延安精神的重要組成部分,其自力更生,奮發圖強的精神內核,激勵著一代又一代中華兒女戰勝困難,奪取勝利。
改革開放以來,南泥灣得到更好的開發和建設,特別加強了自然生態的保護和建設。
1992年4月,被陝西省政府公布為第三批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南泥灣精神是民族精神在特定歷史條件下的具體體現,是激勵無數仁人志士前赴後繼、拯民於水火的精神源泉,是中國共產黨和中華民族的寶貴財富和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的重要支柱,在中國革命、建設和改革的過程中發揮了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南泥灣精神具有重要的時代價值。
(1)土耳其的精神內核是什麼擴展閱讀
1943年2月,西北局高幹會議上,毛澤東親自為該旅4位領導幹部題詞,給王震題詞「有創造精神」,並嘉獎了三五九旅全體將士,命名為「發展經濟先鋒」。
同年3月,延安文藝界勞軍團和魯藝秧歌隊80多人赴南泥灣勞軍,蕭三、艾青、田方等致慰問詞。
賀敬之作詞,馬可譜曲的歌舞《挑花藍》唱道:「陝北的好江南,鮮花開滿山,開滿(呀)山;學習那南泥灣,處處是江南,又戰斗來又生產,三五九旅是模範」。
從此膾炙人口的名歌南泥灣誕生,後經著名歌唱家郭蘭英一唱,唱遍了大江南北,唱得家喻戶曉
❷ 流浪地球和原著的差別
流浪地球和原著的差別在於精神內核。
讀科幻小說,最震撼的地方,絕不僅僅在於那些天馬行空新奇大膽的腦洞,更在於他給你提供一種全新的視角,尺度,和可能性,在他設定的這個場景里,你會對原本熟悉的世界產生新的認識,新的理解。《流浪地球》開了這樣一個腦洞:太陽即將爆炸,人類打算將地球開出太陽系。
但是重要的不是這個腦洞,而是把人類放置到這樣的場景下之後,觀察人格的變化、人與人之間關系的變化以及人看待生活、看待世界、看待歷史、看待未來的方式的改變。在原著里,這些是發生了巨大的改變的。
比如說,原著中的主人公,誕生於「剎車時代」,他成長的過程中太陽是沒有自轉的,主人公這一代人對日出懷有一種恐懼感,因為在他們這一代人心中,太陽不再是使萬物生長造物者,而是即將吞噬一切的毀滅者。「前太陽時代」的人們對太陽的贊美是他們所不能理解的。他們也不再在意親情和愛情。
藝術特點:
《流浪地球》這部小說雖是以第一人稱寫作,但是全篇並沒有提及主角本人的姓名,因為對於讀者來說主角姓甚名誰並不重要,作者只是以一個普通人的視角,向讀者平靜而客觀地完整敘述了這個末日史詩般的故事。
整個故事是「我」在老年時代以回首的姿態來講述的,小說中的敘事聲音和敘事眼光一開始是成熟的。敘事者的講述是從剎車時代的結束,即自己的出生開始的。這種回首的姿態呼應了小說最後透露的:「當我回憶這一切時,半個世紀已經過去了。」
敘事者回首自己的一生,將個人經歷作為一段歷史的見證,集中於講述流浪地球計劃的緣起和最初時期個體、家庭所經歷的生活和情感變遷。這個成熟甚至蒼老的敘事聲音在大部分時候幾乎是上帝視角,以回顧的姿態去講述故事並加以評述。這回顧的聲音保證對小說涉及的故事情節和背景情況進行相對全面的介紹。
❸ 【陀思妥耶夫斯基】在苦難深處開出的思想之花
他是一個奇特的人,甚至是怪物。不過,奇特與古怪只會令人生厭,不會博得人們的青睞,尤其是當大家全都想把個別湊成一致,以便在普遍的混亂之中,竭力求得某種整個的涵義的時候。而怪物大多是個別和特殊的現象。不是嗎?
——【俄】陀思妥耶夫斯基《卡拉馬佐夫兄弟》
《東京教父》
(一)
「那可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啊!」
這是日本動漫電影《東京教父》①里開頭的一句台詞,是由人妖拾荒者阿花在看見少年拾荒者美由紀與大叔拾荒者金打鬧時,美由紀把一本厚厚的書 (寫著《世界兒童文學全集》) 扔到金臉上時所說。阿花是一個善良而有母性的人 (雖然阿花在生理上更應用「他」來形容,但為了突出在電影環境下的角色,我們用「她」稱呼) ,即便在沒有物質基礎的情況下,她仍然希望年齡最小的美由紀可以讀一些書,只不過被她拒絕了。書,精神食糧,在讀者眼中,若有生存困境,精神便不是良葯而是可以棄之的廢品。人們不能指望書籍在飢餓年代可以充飢,也不能指望書籍帶給邊緣人們心靈慰藉。作為旁觀者,一部分人是世界的幸運兒,我們可以擁有智能手機,可以打開必要的軟體,可以有挑選的權力。而對於在苦難深處的人們來說,他們,只有 「……活著,活著,活著!不管怎樣活著——只要活著就好!」 (陀氏《死屋筆記》)
今天是陀思妥耶夫斯基 (以下簡稱陀氏) 誕辰兩百年的日子,雙十一,中國人賦予其特定的含義。有趣的是,這是一場物質的狂歡,也是情慾的盛宴。在物質生活豐富且飽滿的年代,苦難卻並沒有減少,反而逐漸下沉,成為了狂歡盛宴下的暗流。 人們忽視、逃避、畏懼、不願面對、強顏歡笑,而不願意直面苦難。新時代下,人們更願意活得「快樂」,將念想寄託給烏托邦般的人與物上,將缺點隱藏在科技興盛的假面背後,也不願意去直面痛苦。偽裝帶來的,是泛娛樂化的興盛與精神方面的空虛。 而當我們再去看二百年前的陀思妥耶夫斯基,這位一生飽受病魔 (癲癇、痔瘡、神經失調、胃病、支氣管炎、關節炎、肺氣腫和腦充血等多種疾病) 困擾、被流放 (人生坎坷) 、窮困潦倒 (物質匱乏) 、童年父親殘暴 (家暴) 、母親早逝 (愛的缺失) 、照顧弟弟妹妹 (責任的負擔) 的作家,幾乎集齊了當代青年除去愛情外所有的煩惱,可即便如此,陀氏依舊高亮。他將一生寄託於文學並為之奮斗,他思考、熱愛生活、並相信善良與美長存。即便苦難已經遍布了他的身體,讓他搖晃,連身子都站不起,可他從未放棄對文學、對生活的希望。
原因很簡單,因為他有一個聖母般的母親 (瑪莉亞) ,與一位摯友般的農奴朋友 (馬列伊) 。
母親瑪莉亞是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女性,她點燃了陀氏生命里對於藝術的追求。早年間,瑪莉亞一直帶著兒子學習,讓他受藝術熏陶,在童年不幸的陰影下,母親一直呵護著小陀氏。
而馬列伊的故事是這樣的:
「10歲時,陀思妥耶夫斯基由於幻聽,以為聽到狼叫,嚇得號啕大哭。當時正在犁地的老農夫馬列伊,趕緊跑過去用沾滿泥土的手指在他身上畫十字,竭力安慰他,直到他停止哭泣。
許多年後,當他回憶道:老農夫馬列伊使我第一次懂得了,農奴制時代的農民的心靈里充滿著多麼深厚而又文明的人類情感!」 (《陀思妥耶夫斯基傳》)
即便陀氏的父親是被農奴打死的,可他從來沒有記仇於農奴,反而心存感激,因為他們的心地善良。他深知自己父親的暴戾,反抗是善良的人的本性,即便他深愛著父親,也不能違背對於公正理智的精神內核。他對於農奴的尊重,甚至到了從 「西化的左翼自由主義者」 到 「贊美沙皇」 的地步 (帕穆克②語) 。沙皇解放農奴也是了卻了陀氏的一個心願。
人們能發現生活的美好嗎?美好可以影響人的一生嗎?在當今時代下,一件小事或美德的欣慰已經很難成為堅挺而立的動力了。為此,這個時代尤其需要陀氏,需要他直面苦難的勇敢,也需要他贊頌生活的坦然。諾獎得主帕穆克曾在文章中這樣寫道:
「70歲時,陀思妥耶夫斯基已成了一個疲憊不堪的老人,天天收到眾多讀者與仰慕之士的來信,甚至贏得了他的敵人的尊敬。《卡拉馬佐夫兄弟》出版一年後,陀思妥耶夫斯基去世。多年後,他的妻子回憶,他的丈夫如何堅持爬上四層樓梯,參加一個定期的文學聚會,他會累得筋疲力盡、氣喘吁吁,僅為填補上他那永不知足的驕傲:他一進門整個會場就變得鴉雀無聲了。盡管由肝病引起的黃疸時不時會爆發,但陀思妥耶夫斯基仍拒絕放棄寫作的快樂,他會寫到黎明,然後,抽一支煙、喝一杯茶。」
人所追求的幸福,也不過是如此吧。
《陀思妥耶夫斯基》【俄】別羅夫
(二)
前幾天買書時,有個朋友推薦了陀氏的《白痴》,當時我購物車里已經有兩本陀氏的書,一本《群魔》 (收藏用的) 、一本《少年》,所以將機會留給了加繆與里爾克。無獨有偶,推薦的書中,陀氏的《罪與罰》《卡拉馬佐夫兄弟》都在其中。其中,很多人都是因為宣傳陀氏誕辰二百年才知道的這位作家,但有一個不同。他是一個南方人,他唯一看過的一本陀氏的書就是《群魔》,而在看完後,他給了我一個評價:
「我感覺我的腦子快被吸走了,如果《金瓶梅》都算『禁書』,那麼《群魔》就應該『永遠不被人碰及』。」
陀氏的文字里有一種魔力,他將思想混雜於文字之中,在每每讀完一節故事後,整個大腦想被抽走了一般。正如每一個人的愛好啟蒙, 例如我,文學啟蒙是《基督山伯爵》,眼睛在書上趴了一天後,忽然被老師抽走,整個人都是混亂的,彷彿打開了一片全新、未被人涉足過的新世界。 此時,無論老師怎麼謾罵,都心不在焉了。陀氏的書給了人第二次啟蒙的麻痹,像是毒品一般,迷離而又痛快。
《群魔》所反映的是俄國虛無主義,是一種 「進步陣營、民粹主義運動和整個革命隊伍中一個極端主義派別」(馬龍閃③語) ,換言之,則是一種偏激的暴力革命主張,有些許類似於恐怖主義。陀氏早年是虛無主義的追崇者,但在流放生活,遠離了政治文化中心之後,當他以一個旁觀者視角審時度勢,也漸漸發現了虛無主義帶給俄國的傷害。 虛無主義讓人們充滿了對於權力的渴望,當這種渴望高過了對於國家未來的期待時,他們就超越了人倫、國家道義,成為了捆綁在民族上的枷鎖。為此,人們關心的不再是所謂「解放」與「進步」,而是「上位」與「慾望」。
當時俄國籠罩在恐怖主義的陰霾下,1869年,無政府主義分子涅恰耶夫在一個政治小組里與其餘三人一起謀殺了不願意服從於他並想退出組織的大學生伊萬諾夫,將屍體扔到了學校池塘中。這一惡性事件遭到了包括馬克思與恩格斯在內的歐洲知識分子的強力指責。陀氏幾乎把故事原封不動地照搬到了小說中,韋爾霍文斯基與他的朋友三個朋友 (塔羅臣科、威爾金斯基、拉姆辛) 在一個公園里,殺死了涉嫌告密的沙托夫,並把屍體扔進了湖裡。
而《群魔》最大的魅力在於,它精準預測了往後一百五十年裡世界民族主義極端化的根本內在。 當人群被一種思想所虜獲,並狂熱地驗證它是正確的時,民族之理智便消亡了,人們嘲諷與他們行為、潮流、思想不一致的人,並開始團結起來「同仇敵愾」,隨之,暴力、流血,甚至戰爭都不可避免地爆發了。 無論是五十年後的日本德國,還是一百年後的土耳其,都無比契合。
(三)
接下來,我們簡單感受一下陀氏小說中的思想魔力。
還是在《群魔》中,曾有一個有趣的調查,叫: 「人為什麼不自殺?」 這個調查很奇怪,相較於我們平常所見的調查,都是 「人為什麼會自殺?」 通過調查報告來探討社會出現的弊病,並做出相應調整,來減少自殺率。而「人為什麼不自殺?」邪魅多了,它所印證的與「自殺」恰好相悖,即 「如果一個社會不健康,那麼人們為什麼不自殺?」
十九世紀的沙俄混亂不堪,農奴盛行,壓迫不斷。那個時代里,道德崩壞,私生子隨處可見,人們對濫情情有獨鍾,卻對責任漠視,並鄙視這些孩子。可即便如此,人們依舊不選擇自殺,雖然那時人們死亡率很高,但多數因為疾病與意外,自殺少之又少。時間橫跨二百年,在如今這個講究文明社會的時代,人們被要求彬彬有禮、生活被要求井井有條,娛樂與出行很方便,美成為了人們所追求的另類高度,可在這樣一個富足社會,自殺率卻高得離譜。那麼,這又是為什麼?
我們跳出「自殺與不自殺」的反思中,再去看第二段的問題。十九世紀,人們對應的調查是「人為什麼不自殺?」,二十一世紀,人們對應的調查是「人為什麼自殺?」 這二百年裡,人類社會究竟發生了哪些變化導致了否定詞的消失?是人的慾望有所消退?還是人對生活的熱枕不再活泛?是我們知道的太多了?還是古人可憐到對世界一無所知?是科學發展導致了信仰崩塌?還是因為思想解放的弊病?……
你看,僅僅一個「不自殺」的調查,我們就可以去思考很多。在《卡拉馬佐夫兄弟》有一段兄弟二人在飯館里的對話,整整二百頁,那段對話,更為經典,是真正史詩的思想碰撞。這里不再多敘,但關於自殺,我還是想多說幾句。
六十年後,加繆在《西西弗神話》的開篇中寫下了「真正的嚴肅的哲學問題只有一個,那就是自殺。」這句話的底層邏輯是:自殺是在反問自己活著的意義,而這本就是哲學的終極問題。所以,如果一個人真正想過自殺(不是那些被挑唆或者證明勇敢的胡思亂想),其實也是挑戰自己對於生活的認知。一個人如此,如果體量翻幾億倍後,這便是一個磅礴的思潮。
只是,我們雖然無法知道一個人想要自殺的原因,但卻知道群體想要自殺的原因。他們都遭遇了苦難,無論是疾病纏身、人生坎坷、物質匱乏、被家暴、愛的缺失、責任的負擔,還是愛情奔波,慘遇背叛……人們都在苦難中艱難起伏,有人倒下,有人負重前行。在此,人人都是陀思妥耶夫斯基,而那些活下去的人,都有著在苦難之中開出的思想之花,無論盛開大小,它都是人一生最珍貴的美麗。
赫爾曼·黑塞(Hermann Hesse,1877.7.2~1962.8.9)
(四)
關於我們為什麼要閱讀陀思妥耶夫斯基,我想黑塞已經講得很明白了,這位一生情感平淡,疾病纏身的俄羅斯民族之魂,在如今這個時代,更應該被我們接受。
接下來,請允許我引用黑塞的一段話,來重新認識一下陀思妥耶夫斯基:
「……我們之必須閱讀陀思妥耶夫斯基,只是在我們遭受痛苦不幸,而我們承受痛苦的能力又趨於極限之時,只是在我們感到整個生活有如一個火燒火燎、疼痛難忍的傷口之時,只是在我們充滿絕望、經歷無可慰藉的死亡之時。
當我們孤獨苦悶,麻木不仁地面對生活時,當我們不再能理解生活那瘋狂而美麗的殘酷,並對生活一無所求時,我們就會敞開心扉去聆聽這位驚世駭俗、才華橫溢的詩人的音樂。這樣,我們就不再是旁觀者,不再是欣賞者和評判者,而是與陀思妥耶夫斯基作品中所有受苦愛難者共命運的兄弟,我們承受他們的苦難,並與他們一道著魔般地、駸駸乎投身於生活的旋渦,投身於死亡的永恆碾盤。只有當我們體驗到陀思妥耶夫斯基那令人恐懼的常常像地獄般的世界的奇妙意義,我們才能聽到他的音樂和飄盪在音樂中的安慰和愛……」
只是有些遺憾的是,之前去看陀氏的書評,有人因看不懂與讀不下去打了一星,並且怒斥爛書。我想,這或許也是一個「自殺」問題的另一種解答方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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