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在包头种树的地方是哪里
⑴ 包头哪能种树呢就是那种能提供树苗和工具的地方。
赛罕塔拉社区网
这两天正义务植树呢!
⑵ 哭泣的草原--马静写的。谁有
鄂尔多斯,你穿了吗?
有穿羊绒衫的吗?有不知道鄂尔多斯的吗?又有多少知道生态难民?有多少人知道骆驼的最后一滴眼泪??缓扰猛
今天,我只想让大家知道一些事情,能在看完后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昨天上完下午的课,信步来到百年大讲堂(北大)想看看有什么好的演出,却远远看到前边好象有画展,条幅上的“骆驼的眼泪“吸引自己走了过去!
已经写不出来当时看的时候和看完时候的当时心情,一幅幅图片都是一个退休老工人近十年自费走遍内蒙全境和青海、宁夏、新疆部分地区拍下来的生态的一步一步恶化,沙逼人退,已经到了黄河边上,草死沙进,昔日高可没人的草原现在连骆驼都没法生存而成批饿死!一个个被黄沙湮没的村庄、一堆堆死不瞑目的白骨、一群群看似滑稽穿着各种衣服的山羊!因为山羊只能相互吃彼此的毛生存!牧民不得不用此来保护自己的财产——羊毛!
推掉了晚上的约会,早早到理教113坐下,7点,一个铮铮的在蒙古支边几十年的退休工人卢彤景老先生,这个散尽自己家产呼吁生态危机的老先生,要再用语言来让更多的人来救救生态!老先生上来的第一句话就是“牧区真穷、牧民真苦,牧业真危险”!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卢老先生告诉我们,草原如此退化最大的一个魁首竟然是81年日本合资的鄂尔多斯羊绒集团!
81年以前,草原没有山羊,到85年山羊开始成倍繁殖,从90年到如今的十年之间,是草原恶化最严重的十年,在鄂尔多斯崛起的背后李氏,是牧区的退化,是生态的急剧恶化!日本人在81年以前是在自己国家养山羊,很快发现了养山羊带来最大的问题——山羊不但吃草,而且吃草根!乘着改革的春风,打着支援中国经济的旗号,用“恩赐”的资金和原鄂尔多斯毛纺厂合资成立了羊绒厂!给内蒙古大草原带来了噩梦!
看看日本人的手段吧!80年代,牧民的羊绒可以卖到280块一斤,现在是70、80块钱!先给你甜头,让你大量的养殖山羊,再压价收购,羊毛不是粮食,只能卖给羊绒厂!羊毛便宜了,就再多养一些来维持生计吧,多养一些带来的却是价格的更低!
一方面是日本人满足的笑脸,因为他们的钱包越来越鼓,一方面却是牧民的生活更加穷苦和我们的草原的一步步消失!现在,欧洲大量不养山羊,美洲不大量养山羊,澳大利亚也不大量养山羊,连非洲都不养,亚洲的新加坡、日本、韩国都不养,只有中国,在大量的养殖山羊!
当然,小日本和在八年抗战中一样,是需要代理人的!gcd领导的政府号召大家把绵羊换成了山羊,在一个牧区,只能承载20万头的草原,有120万头吃草动物,最多是山羊!用长远的生态换来了短视的当前利益!换来了所谓的经济发展!换来了这些“人民公仆“的政绩和顶戴!就在最近的凤凰卫视西部行中对内蒙的采访中,我们敬爱的领导人依然挥动着胳膊:“我们的支柱产业是一黑一白,白的就是山羊,是我们最大的外汇支柱!”是他们有难以言表的苦衷?当然,近几年,中央出台了一系列的退耕还林,退牧还草的政策!可是图片上铁丝网圈起来的禁牧区的铁丝到处都是洞,牧民要吃饭啊!不从根本上想办法,表层上的形式主义只能给那些官老爷们更多敛财的借口!就在今年,在河套地区又兴建了一个羊绒厂,号称世界第一!光鄂尔多肆一年就需要70万吨的羊绒,目前已经注册的三千家中小羊绒厂和那些没有注册的甚至上万家的羊绒厂已经让草原变成了沙漠!我们真的还需要一座世界第一的洋绒厂吗?
现在的草原,没有了一点生气,昔日的万峰驼乡现在已经人烟荒芜!连骆驼都不能生存的地方,还有什么可以生存?草原啊!
哭泣的骆驼
在自然环境的变化面前,就算有“沙漠之舟”之称的骆驼也无法抗拒残酷的考验。
沙尘暴时刮起时的强大风沙能够将骆驼的眼睛打瞎。骆驼有双层眼睫毛,可抵御风沙,但是在强烈的沙尘暴之前,骆驼也没有办法抵抗。被打瞎眼睛的骆驼,由于看不见草,结果只有被活活饿死。
一般情况下,小骆驼在出生半个小时后就能自己站立起来。但是现在由于母驼的营养不良,小骆驼生下来就极度虚弱,结果经过几个小时的挣扎,腿软得就是站不起来。这时人要想过去帮忙也不行,因为母骆驼根本不让人靠近小骆驼。这样小骆驼必死无疑。只要小骆驼死了,母骆驼也会跟着死去。这就是母与子的感情。
等小骆驼长到一岁时,就可以自己吃草了。骆驼是三年两胎,而不是一年一胎。白狮子的存活率更为稀少,所以珍贵。卢彤景最为当心的就是白扰桥狮子的绝迹。卢彤景的心愿是将整个阿拉善地区的白狮子全部考察一遍,看看究竟还有多少白狮子。
骆驼可以很长时间不吃不喝,但最多也只能撑半个月时间。饥饿的骆驼开始时站不起来,慢慢地,腿就水肿,最后腿肿得像水桶一样,并且开始溃烂。没等到烂完,骆驼就死了。如果骆驼是夏天或春天死的,马上就会变成木乃伊。这主要是天气干燥,年降雨量不到50毫米。而蒸发量高达4500至4700毫米。牧民只要发现骆驼站不起来,就必须要用人将它抬起来,并且马上给它加强营养,喂草喂料,以便恢复健康。
今年的阿拉善算是旧旱逢甘雨,草原有返青的趋势。目前牧民不用买草料了,但是到了冬天,现有的草是绝对不够的。因为在沙漠里,草原的生态很脆弱。只要干旱时间一长,由于草的根茎很浅,也很脆,就很容易被风刮走,连根都不剩下。现在还没有什么好的措施。虽然采取了退耕还林、退牧还草的办法,但是沙漠太大,水太少,而人又太少,所以不能解决根本问题。
眼看着草原上的骆驼一天天消瘦、死亡,卢彤景坐不住了。他从2000年的9月开始来北京进行呼吁,住上一、两个月,没有结果就走了。回到内蒙古后,又去了沙漠。他一趟趟往北京跑,要办“哭泣的骆驼”展览,呼吁全社会对阿拉善骆驼及生态环境的关注。至于究竟能否救骆驼,怎么救骆驼,他心里没底。
我们还能无动于衷吗?
这篇报道已在报纸上发表过,但有些朋友未必注意到。尽管北方草原的情况未必都是这样,但我们希望通过阿拉善,让大家知道我国北方环境恶化已到了何等程度。
骆驼有草吃就不会死,就这么简单!
2001年1月4日,本报报道了来自包头的环保志愿者卢彤景携“死亡边缘——沙漠化生态告急摄影展”进京寻找主办单位的事。一年后,卢彤景携带他近期拍摄的愈发告急的照片再次进京,旨在“我看到了,我要让看不到的你也看到”——已绝草而亡和正处于掉毛脱皮死亡进行时的骆驼、穿着衣服的羊、灌满沙子的水井、沙进人退的村庄、向死亡军驼行军礼的政委、骆驼母子死不瞑目、在公路上清理两米高沙暴的铲车、跨过圈养铁丝网吃草的羊群、肆无忌惮的狼、孳生的毒草、国际环保人士的眼泪……
照片可长期警示,而骆驼死亡告急迫在眼前。为此,卢彤景变卖家产携2万多幅照片进京寻找主办单位。
娘吃不饱肚子,它还活的了?
2001年3月3日,卢彤景六进阿拉善拍摄沙尘暴和生态。在没有草的草原上,卢彤景奇怪镜头里的羊群怎么都花花绿绿的?近前细看,每只羊身披颜色各异的衣服。以前,卢彤景见过个别穿衣服的羊,而这次竟全体着装。“不穿衣服不行啊”牧民告诉卢彤景:“吃毛吃得厉害“,牧民解开一只羊的衣服,卢彤景看见肚皮裸露,青筋暴露,肉色分明。2001年,阿拉善滴雨未下,山羊不仅吃光了地表草,还掘草除根。断草绝粮的山羊开始羊吃羊。而这些羊是牧民的命根子,他们靠卖羊绒生存。互吃羊毛的羊等于吃掉了主人的财产。主人说,羊毛没了少了还不算大事,羊在就行。最让他们心痛的是骆驼,他家的骆驼已死了两峰,没草吃,饿死了。现在村里很多人家死了骆驼,还有刚生下就死的。
果然,卢彤景路途中不断遭遇死骆驼。他说:“隔个一二里路,就见一黄乎乎的东西。沙尘暴一来,它们马上就变成白的了,白骨。阿拉善左旗,卢彤景观察一刚出生的小骆驼,3小时过去了,还没站起来。一般情况,出生半小时的骆驼就自由行走了。牧民沉重地摇头:“完了,站不起来了。”
卢彤景问原因,牧民说:“娘吃不饱肚子,它还活的了?”
目前,活着的骆驼在等待草,部分站不起来的更是渴望草。甘肃售草1公斤0.80元,当地玉米1公斤0.90元。牧民计算草价能接受,但运费付不起。等待草的骆驼,最终等待的是死亡。2001年6月,一牧民对卢彤景说:“再有半个月没草吃,我家的60多峰骆驼都得死。”另一家牧民不忍眼看悲剧成真,遂忍痛将家中80多峰骆驼廉价卖了,得款3万元。老两口1万,两个儿子一人万。卢彤景问他们将财产卖了,吃什么?靠什么生活?牧民无话。
在腾格里沙漠,牧民告诉卢彤景生态恶化的后果之一:“狼多了,凶得很”。他家的四峰骆驼已成狼的牺牲品。某天晚上,面临凶恶的狼,没草吃的骆驼连唤主人的声音都喊不出。狼咬住骆驼喉管喝血,连喝四峰。牧民发现后,骑摩托车追了100多公里也没追上。
羊绒衫,你的代价是什么?
“阿拉善就要成为第二个罗布泊”
没草吃的骆驼死亡前的征兆是掉毛脱皮。卢彤景的镜头里淤满了骆驼的悲剧:瘦骨嶙峋,大块脱落的皮,站不起来,载不动牧民拉水的车,被沙暴打瞎双眼……生态恶化后果之二,草原上长出一种从未出现过的草,牧民叫“毒草“。骆驼吃了它就转圈,肚胀。于是牧民用削尖了的竹子捅进骆驼腹部放气,其结果,命大的活了,体弱的慢慢放倒在主人面前。卢彤景眼见一只被主人杀死的小骆驼。主人口气悲愤:
“老天要绝它,吃了毒草是死,放气也是死,我有什么办法。”
同样的心情在内蒙古军区边防某团政委张立明身上是另一种表现。他一见到死骆驼就下车行军礼,后短暂默哀。大漠戈壁,一人一畜,一绿一黑,一站一卧,片子虽好,但卢彤景不明白。张立明告诉卢彤景,他刚入伍时喂军驼,后来骑军驼,骆驼伴随他从士兵到政委。27年,他对骆驼的感情常人不能理解。他感觉每一峰死去的骆驼都是他掉下的一块肉。
阿拉善右旗某部队,卢彤景跟随战士到60公里外的村子拉水。该地驻扎两个连,供两个连的水井干了,60公里外的水井也面临干涸。部队领导焦虑无奈:“恐怕要搬家了”。卢彤景第一反应:“搬走了,谁来守卫?“领导摇头叹气。
卢彤景拍下战士如何在井中取水。桶入井,先将一桶桶沙子捞出后再取水。水是混的。卢彤景发现阿拉善人的牙齿都发黄,他们说水中含超标的氟。
阿拉善右旗诺日盖苏木(乡),八、九年没下过雨,九口水井都干了。该乡曾有200多户,2001年6月,卢彤景见到全村仅存4户。牧民逐水而居,四散各地。
阿拉善右旗,8分钱一斤的西瓜竟没人买。恶劣的自然环境导致经济萎缩,进而使牧民生活走向贫困。阿拉善左旗银根苏木(乡),乌里吉苏木(乡)远离公路,1公斤36元的骆驼毛没人收,主要靠卖骆驼毛维持生计的牧民陷入贫困。
卢彤景见到了三年前的孩子,孩子穿的还是三年前的衣服。卢彤景奇怪:“怎没长个呢?”孩子家长说:“跟不上啊(营养)”。卢彤景调查:阿拉善地区牧民一天吃两顿,并且吃不饱。
牧民传统待客礼节:先上奶茶,依次为奶干奶酪奶豆腐。而2001年卢彤景在牧民家见到的是“喂自家羊羔都是买奶粉吃,羊没草吃哪儿来的奶呢。”
自1995年始拍摄阿拉善生态的卢彤景沮丧:“一年比一年糟糕。脚下的土就薄薄一层,踩下去,就是沙子,沙化无可救药。”6年来,他镜头里记录着阿拉善生态渐变过程。目的就是教育现代人警示后来人。卢彤景承认惟一好的变化在恩格贝,那儿有种树14年的日本人远山正英。卢彤景描述:“那儿确是一片绿洲,沙化得到有效扼制。”恩格贝之外,卢彤景镜头里全是脆弱生态发出的SOS——“阿拉善就要成为第二个罗布泊“,不少人表示忧虑。
2001年,卢彤景在本报发出骆驼SOS后,日本“奥伊斯嘉”民间环保组织请卢彤景带路阿拉善。卢彤景注意到这支考察队伍里有5个孩子,9岁至13岁。日本人告诉卢彤景:“这对小孩子有好处。”
“自80年代初,你们跟我们合资羊绒衫厂后,20年,我们就这样了……”
2001年4月8日,一场沙尘暴袭击了卢彤景和“奥伊斯嘉”。所有人的五官里灌满沙子。卢彤景以经验示范众人:不要擤鼻涕,鼻孔内沙子需借用矿泉水慢慢吸出,否则毛细血管破裂。日本人看到了牧民真实的生存状况。他们说:“真不敢相信,怎么会这样……”5个孩子中的两个女孩,闻不惯牛粪烧饭的味道,跑开了,吃饭时,她们主动放弃了,说:“没干活,不好意思吃饭。”大人点头同意。此情此景,卢彤景诸多感慨。7月23日,卢彤景带日本“每日放送”电视台拍摄“哭泣的骆驼”。炎炎夏日,沙尘暴竟也光顾了,能见度200米使他们不得已躲在汽车里看黄沙蔽日。沙漠精灵骆驼,卧倒在地……
恶劣的自然,贫穷的牧民,日本人哭泣了,同样的问号:“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卢彤景难抑愤怨情绪:“自80年代初,你们跟我们合资羊绒衫厂后,20年,我们就这样了……”1982年,日本人投资某羊绒衫厂。自此,山羊大量繁育。据内蒙古环保局局长亲口对卢彤景说:“内蒙古畜牧业历史上从没养过山羊。”山羊吃草根。
大量繁育山羊的恶果是,草原承受着不能承受之重。科学、平衡的数字应是80412平方公里载畜20万头,目前是160万头,80%是山羊。超载放牧导致草原严重失衡,最先被谋杀的是食草量大的骆驼。
全国现有2600家羊绒衫厂,一件名牌羊绒衫出口售价1000多美元。2000年1斤羊绒卖180元,2001年卖150元,最高纪录是270元。羊绒——政府急功近利,企业惟利是图,牧民养家糊口。有限的草原资源在人的贪欲下被掠夺成零。2001年,某着名羊绒衫厂的理想是,10年创汇100个亿,要发展成世界最大的羊绒衫厂。卢彤景敲打着他拍的照片,情绪激动:“羊绒衫厂,你要牺牲多少自然换取经济利益;而你能用多少经济利益恢复或保持自然平衡。”
直面日益恶劣的大自然,家畜濒临死亡,卢彤景形容牧民心态“无奈”。他们对卢彤景说:“活一天是一天。”“那你们子孙吃什么?”“管不了那么远。”
地上造孽势必影响上天,风不调雨不顺,多年干旱便是对地上所有生物的惩罚,天人合一,恶性循环。日本人告知卢彤景:早年开发北海道,自然也曾惨遭人的蹂躏,伐木、污染河流……后经过三代人努力才恢复成今日这样。
据资料:阿拉善向有骆驼之乡美誉,骆驼数量曾高达25万峰。骆驼主食马莲草,如今马莲草已灭绝。灭绝的还有马群。去年卢彤景估算,约有骆驼9万峰,今年的数字愈发悲观——4至5万峰。“人再不觉悟的话”,卢彤景眼中含泪,“3至5年内,骆驼灭绝一说不是可能,而是事实。”卢彤景悲伤丝绸之路上的中华文明是人和骆驼共同写就的,如今,创造了远古文明的人类为了眼前利益“卸磨杀驴”。骆驼,生物链中一环的缺席,势将影响其他生物健康有序的运动。
如今,骆驼有草就能活,没草就等死,就这么简单。
卢彤景情绪不好时就想到获国际摄影大奖的照片和摄影师:战争中,一哭泣幼童和一只觊觎他的秃鹫。获奖后,摄影师自杀了,因他不能承受灾难之重;因他看到的人类悲剧太沉重。卢彤景行走在沙漠中,常幻想自己就是濒临灭绝的骆驼,无依无靠,但他从未想过退却。他这么做,是想延续幸福的记忆——棒打黄羊瓢舀鱼。
羊绒衫可以不穿,草原不可无草
“人能计划生育,羊为什么不能?”
“杀山羊救中国”,卢彤景亲耳听一些决策者这样说。他也看见了赶往屠宰场哀鸣声声的羊群。杀掉山羊,意味着牧民生存支柱的坍塌,牧民吃什么喝什么?卢彤景认为繁育山羊是极左,杀山羊是极右,造成两个极端的是疯狂贪婪的人类。“难道真能杀山羊救中国?”卢彤景认为生态不平衡源于心态。“是人类没将科学、计划、有序这个尺度把握好。”他举例:“额济纳满大街沙漠王酒广告,在极度缺水的地方,酿酒要耗多少水?”旗里没有一台电脑,卢彤景劝父母官买台电脑,好了解外面信息。官员给了卢彤景一张厌烦的脸——“没钱”!“他们少一点吃喝就能省出买电脑的钱。”卢彤景无奈。
“治理环境关键在人,关键是领导决策,决策失误或不到位,后果也许要几代人拨乱反正。”比如,卢彤景对圈养有自己的看法。“弊病是易得传染病;羊绒质量会逐代下降。”事实上,圈养也是禁而不止。他亲眼看见人赶着圈养的羊越过铁丝网吃草。对于山羊泛滥成灾,卢彤景大胆假设:“人能计划生育,羊为什么不能?”
“羊绒衫可以不穿,草原不可无草”
2001年,朱镕基指示:“要办生态警示教育展”。卢彤景兴奋:“非常好,非常及时。”他将他拍摄的生态告急照片展示给某些官员,换来的却是无动于衷。他又举例说明,赤峰一老人种树几十年已成气候,林子上空总有云彩。等待他的仍然是面无表情。面对官员麻木的脸,卢彤景难抑泪水。他说6年走沙漠,多困难没掉过泪,但在人心不是肉长的当官的面前他忍不住,他为麻木落泪。麻木,是因为发生在他们身边的事司空见惯吗?卢彤景不平:“地下水越来越少,草越来越稀,他们的乌纱帽越戴越高。”
与此相比,斯坦福大学副校长看了卢彤景的照片流泪了。斯坦福大学中国留学生巍葳看了本报“哭泣的骆驼”的报道后,他和韩国同学金永秀请卢彤景带路进了阿拉善。金永秀震惊了:“韩国6万平方公里,阿拉善27万平方公里,这大的地方人贫水缺,太可惜了。”斯坦福大学委托他俩做前期考察,该校有投资意向。
目前,卢彤景焦虑再这么糟蹋下去,党中央的“再造山川秀美”便是神话了。他身在沙漠,眼里却不揉沙子。他看到种树打埋伏;逐年增加的山羊现呈递减趋势,生态一年比一年糟糕……他呼吁“不穿羊绒衫、少吃涮羊肉”。道理是:羊绒衫可以不穿,草原不可无草。
从沙漠回到都市的卢彤景,曾问北京两个正在吃冰棍的小学生:“省下冰棍钱,买树苗好不好?”孩子说:“种树是国家的事。”对比日本人带孩子进沙漠,卢彤景心凉,尤对大多数国人在生态危机面前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心寒。
2002年,卢彤景变卖了老家包头的5间房进京。他铁了心要将生态警示照片广而告之。他认为偌大京城没有一幅惊心动魄的警示照。
2002年1月9日,朱镕基在第五次全国环境保护会议上说:“决不能做‘吃祖宗饭,断子孙路’的事。”卢彤景在刊载朱镕基讲话的报纸上画了绿线:“要继续搞好环境警示教育,把公众和新闻媒体参与环境监督作为加强环保工作的重要手段。”
小学文化的卢彤景这样理解总理的话——跟寺庙上常见的牌匾一个意思: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这个是吗?
⑶ 日本教授曾经带着7300人前来中国植树,恩格贝沙漠如今怎么样了
中国是世界上沙漠面积最大的国家,我们都知道沙漠是指地面完全被沙所覆盖,植物特别稀少,降雨特别稀少,空气充满干燥的荒芜地带,这样的地区一看就知道是不适合人类居住的,而这样的土地中国共有约70万平方千米,这样的面积相当于7个韩国的国土面积,如果在加上戈壁的面积,中国荒芜地区的面积为128万平方千米,约占全国国土面积的13%,而沙漠的面积还会继续往外扩散,因此中国的治沙行动刻不容缓。
一直到2004年,远山教授因病逝世之后,日本志愿者还是不断前来植树,最终到恩格贝成桥槐为生态示范区。直到如今其子女也仍在加入绿化中国沙漠的行列。如今虽然远山教授已经走了,不过它的雕像依旧还在注视着恩格贝的勃勃生机,这样一个可爱的日本人,真的让人不得不佩服,也由衷感激他为中国做出的贡献,
⑷ 日本人是从哪里打进中国的
年日本是棒子半岛打进中国的,公元1931年9月18日,星期五,农历辛未年八月初七。这一天,在中国沈阳,日本法西斯制造了柳条湖事件,悍然以武力发动了对中国的侵略战争。
震惊中外的“九一八”事变发生后,中国人民就开始浴血奋战抗击日本侵略者。东北各阶层人民和爱国官兵纷纷组织抗日武装,奋起抵抗。这些抗日武装被统称为东北抗日义勇军。
比较着名的有以马占山为总司令的黑龙江抗日救国军,以王德林为总指挥的吉林中国国民救国军,以李杜为总司令的吉林自卫军,以邓铁梅为总司令的东北民众自卫军,以耿继周为首领的东北民众抗日义勇军,以苏炳文为总司令的东北民众救国军等。
(4)日本人在包头种树的地方是哪里扩展阅读:
经过对抗战敌我态势发展和国际形势的分析,与会人员充分权衡对日宣战可能产生的利弊后达成共识,一致认为:不宣战、不绝交是中国目前对日关系的上策。其理由有以下几点:
一是恐援华军需物资的海运线被切断。中国的军需物资远远不能自给自足,绝大部分须依靠外国进口。如果中国公开对日绝交宣战,日本就会以交战国的身份通知各国禁止一切军需品和军需原料输入中国,并切断中国的海上运输线,而中国则没有能力保护大量的外国援华物资由海上输入中国。
二是担心德国军械装备来华受阻。中国在近几年的整军备战中通过德国军事顾问团刚刚整训装备起几个德械师,当时在德国还有大量预订的重要军事装备没有到货,如果宣战,日本就会名正言顺地迫使德国取消对华军售,这对中国的持续抗战十分不利。
三是无力解决双方的侨民问题。如断交与宣战,中国在日本的侨民将被驱逐或拘捕,而中国目前又无撤侨和护侨的能力,相反日本在华侨民则可迁入英法等国租界继续发挥侵华第五纵队的作用,而中国政府却无法驱逐和干预。
正因为不得不考虑与顾及以上的诸种因素,蒋介石才投鼠忌器隐忍不发。在相当长的抗战过程中,他一直采取着一面守城一面媾和的策略。不过这位委员长组织的几次大型保卫战确实打得很卖力很惨烈,尽管最终都失败了,但重重地打击了日本侵略者的嚣张气焰。
在侵华战争全面爆发后,日本同中国一样对宣战问题十分重视。其内阁曾多次就与中国宣战和断交问题进行讨论。军方的一致意见是“以不宣战为宜”。
其理由是,宣战虽然可以阻止中国与第三国的经济往来,最大限度地切断中国军事装备的输入,但日本也是一个资源匮乏的岛国,大部分军用物资原料要靠国外进口,
如果宣战,同情中国的国家就会限制对日战略原料的出口,日本甚至还会遭到国际上的经济制裁,这对日本来说无疑是弊大于利。
⑸ 日本人原来是哪里的
关于日本民族的起源,或日本人的起源问题,学界至今仍聚讼不决。从体质结构来看,诸种见解大致可分三类:(一)“人种更替说”,认为在日本列岛曾发生一次乃至两次人种更替。如在19世纪80年代,解削学家小金井良精认为,在绳纹时代生活于日本列岛的原住民是阿伊努入,绳纹时代后他们被大陆来的其他人种驱赶往北方。(二)“混血说”,认为“原日本人”(旧石器时代的日本人)在绳纹时代之后,与大陆或南洋诸岛移居来的其他人种混血,逐渐形成现代日本人。医学家清野谦次首先提出“混血说”,直至20世纪30年代,仍为学界主流。(三)“演变说”(或称“连续说”),认为绳纹时代的日本人由于生活方式的变化,其体质逐渐演变,成为弥生时代人、古坟时代人乃至现代日本人。它更为重视人种的继承性,既不赞同“人种更替说”,也不大重视混血对日本民族构成的影响。二战后,东京大学人类学研究室的长谷部言人和铃木尚教授持此说,至今对学界仍有影响。 从各时代日本人的体质结构来看,属于蒙古利亚人种是毫无疑义的。考古学已证明在10万年乃至20万年以前(即旧石器时代早期或中期),便有人群在日本列岛生息。但是,由于尚无这一时期的人类骨化石的发现,因而无从了解其体质特征。目前,在日本列岛发现的最早的人骨化石是1957年在丰桥市牛川町发现的“牛川人”,约生活于旧石器时代,具有“占人” (尼安德特人),的特征。除“牛川人”外,在日本发现的旧石器时代人骨化石,如“三日人”、“浜北人”,“港川人”、“圣岳人”,其生活时代均不超过3万年前,已进入“新人”阶段。它们的体质特征是身材较矮。例如,在冲绳岛发现的“港川人”,距今约18000年,男性身高约155厘米.女性约144厘米。与中国大陆发现的旧石器时代后期的人骨化石相比较,较之华北地区的身材较高的“山顶洞人”,他们更类似于在中国广西发现的身材较矮的“柳江人”。可以认为,在冰河期海面较低而出现陆桥时,“古蒙古利亚人”(广泛分布于东南亚)之一部,从中国大陆南部移居到冲绳和西日本,形成了上述的“原日本人”。他们便是绳纹时代日本人的母体。 从1万年前到公元前3世纪,是日本的绳纹时代。由于已渡过冰河期,海面上升,日本列岛与大陆隔绝,一般认为,绳纹时代人与大陆来往甚少。目前,已发现数干具绳纹人的遗骨。从其体质结构来看,虽因时代和环境的不同,同为绳纹人也有体质差异,但大都保留着“古蒙古利亚人”的典型体征,如身材矮、脸型短、鼻扁平等,与现代日本人显然不同。然而,自绳纹时代晚期开始,又有亚洲大陆移民进入日本。到弥生时代,大陆移民急剧增加。1953年,九州大学教授直良信夫①在本州西北端的山口县土井浜发现了200余具保存良好的弥生人遗骨。其体质结构与绳纹人明显不同,其特点是身材高(平均约162—163厘米)、脸型长等,更接近于现代日本人。经许多学者研究,认为弥生时代的大陆移民,来自朝鲜半岛和中国东北。蒙古东西伯利亚等东北亚地区,属“新蒙古利亚人”系统,最初居住于本州西端和北九州,以后逐渐向东扩散,经近畿地区扩散至关东地区。在扩散过程中,他们不断与原居民(绳纹人的子孙)混血。不过,学者们对大陆移民的人数与混血对日本民族构成的影响,其估价却大相径庭。持“演变说”的学者认为,这些来自东北亚的大陆移民,因后续乏人,在混血过程中,逐渐为原居民集团所吸收,其影响不大。而持“混血说”的学者②,则运用当代的人口统汁法和拟态模型法推算,移民过程近千年(从公元前3世纪至公元7世纪),大陆新移民的人数可达数十万乃至上百万,在有些地区应占人口的四成到九成,他们认为混血之影响,远远超过一般人们的想象。自然人类学家埴原和郎③便持此说。诚然,他们也承认地域的差异,认为在弥生时代来自东北亚的新移民大多居住于北九州地区。其一部分曾扩散至近畿和关东地区,而地处偏远的东北地区、北海道、西北九州,离岛地区,则较少或几乎未受移民混血的影响,仍以绳纹人的子孙为主要居民,因而生活于北海道的阿伊努人被认为是未受混血影响的绳纹人的直系子孙。于是,在弥生时代,形成了日本人的二重构造,即移民系统弥生人(主要分布于西日本)和绳纹系统弥生人(主要分布于东日本)。而且,指纹、耳垢、齿冠的类型调查以及近年来新兴的血液、病毒的遗传因子调查,亦似乎支持这种“二重构造”说。当然,在弥生时代,也可能有中国江南地区的移民,直接或经南岛地区进入日本.但日本学者的有关研究尚不多见。 弥生时代后的古坟时代(3世纪至6世纪),大陆移民仍不断进入口本,且继续向东日本扣各地扩散,与原居民的混血亦持续进行。但是,日本人的“二重构造”仍然存在。直至现代依然如此。只是绳纹人系统的影响,日渐缩小而已。因而,从体质结构来看,日本民族绝非单一民族,而是在漫长的历史中,由来自东南亚的人口集团和来自东北亚的人口集团,不断混血形成的“混合民族”。 从日本语起源的角度来看,与日本民族起源问题直接相关的,是日本浯的起源为何,它属于哪一语言系统。因为在当时的条件下,只有使用某种语言的民族的人们到达并生活于日本列岛,那种语言才叮能成为日本语的来源。通过探索日本语的起源亦可证明,日本民族是“混合民族”。 许多日本学者早就注意到,日本语的语法结构与包括朝鲜语在内的阿尔泰语系的语法结构有许多相似之处。例如,宾语或补语置于动词谓语之前,语句的构成顺序是主语一宾语一动词谓语;在单词后附加助词或助动词,表示语法意义;名词无性与单复数的区别等。这表明日本语和阿尔泰语系诸种语言(包括朝鲜浯)可能是从共同砠语分化而来的同系统语言,因而日本民族在人种血缘关系上,也可能与生活于东北亚的阿尔泰语系诸民族具有某种关连。但是,他们也同时注意到,日本浯和阿尔泰语系诸种语言之间,也有一些不同点。例如缺少单词读音的音韵对应关系,因而阿尔泰语系不可能是日本语的惟一来源。 于是,一些学者逐渐注意到,日本语与“南岛语系”(即马来与玻里尼两亚浯系)之间或许有某种亲缘关系。“南岛语系”是分布十四起印度洋的马达加斯加岛,经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东至南太平洋诸岛的一大语系,其范围可至中国南部的一些非汉族的少数民族。“南岛语”与日本语的类似点是:元音(元音)有5个,即(a)(i)(u)(e)(o),不使用双重元音;单词以元音结束;浊音不同于单词之首等。这表明,使用“南岛语”的东南亚的一些民族,有可能对日本民族的构成曾发生影响。但是,足以证明这些民族曾从南太平洋或东南亚直接进入日本列岛的考古学依据,却十分罕见。一些学者便推测,南岛语系的语言可能是经过中国南部,然后传入日本的。 近年来,有许多学者认为,应将日本语视为“混合语”,即日本语是在漫长的历史中,由若干种语言混合而成的。有的学者从语言学、考古学和民族学诸学科综合研究结果,认为占代日本语的形成,大约经历了这样的过程:在绳纹时代之前的数千年,在东北亚地区的落叶林带,可能存在一种称为“原东北亚语”的基础语。绳纹时代初期的日本语可能来自这一系统,日本语中的阿尔泰语系的某些特征可能由此而来。而到了绳纹时代晚期或弥生时代前期,从事水田稻作的移民,由朝鲜半岛,或直接由中国长江下游地区进入日本。这样,不仅从朝鲜半岛继续传入阿尔泰语系的语言,而且也可能有中国长江下游地区的吴。越语传入日本。(有的学者认为吴、越语均属南方系统的话言,越语属南岛语系或泰语族,吴语则属藏缅语族。)日本语中的南岛语系的某些特征则可能由此而来。进入古坟时代,中国大陆移民增多,汉语对日本语的影响更为强烈。正是上述这些语言要素的混合,形成了古代的日本语。 日本语是由亚洲大陆北方系统语言和南方系统语言混合而成的“混合语”,这也可以佐证日本民族是亚洲大陆北方人口集团和南方人口集团混血而形成的“混合民族”,最后成为一统的大和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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⑹ 参加包头市义务植树活动找哪里
包头市的义务植树梁则活动磨漏是由包头市绿化办统一负责的,联系电话:3612275
根据自身地理区划的不同,可以联系包头市青山区绿化办:3612272,或者瞎渣烂包头市昆区绿化办:2143081.
⑺ 包头现在有日本人吗
中国人也是外国人都喜欢来的地方,外国人也是非常崇拜我们中国困清人的。包头的话应该也是有日本人的,但是日本人汪橘前并不算多,每个城市多多少少都会有点日本人。因为外国人也很崇伍弊尚我们中国的文化,也喜欢在我们中国学习。所以包头应该还是有日本人的,但是并不多。
⑻ 日本人一种独特的植树方式:在树上种树,这种方法可以在不砍伐树木的情况下生产
叙述他的特殊植树法 你是否赞同 为什么 结合评述当前父母溺爱子女的现象和由此造成的后果 假如你是父母一方 你会如何磨砺孩子 同求
⑼ 你知道日本人到底是来自哪里吗
关于日本民族,也就是大和民族的来源,在学界有着很激烈的讨论,今天我们就来看看这个大和民族的来源,日本有一位活了一百岁的皇室亲王曾经说过,徐福是他们的国父。
在考古界和史学界,学者一般认为,弥生时代的日本人,大致来自三个地方,一个是西伯利亚,一个是朝鲜,还有一个就是中国。
日本和韩国的一部分祖先还真是有一些渊源的。史学界用来确定族群的方法很大程度是利用语言。
比如印度和伊朗的雅利安人同欧洲的凯尔特人、日耳曼人,经过语言分析,他们说的竟然同源词极多,语言学家很奇怪啊,这么远的两个民族怎么语言这么相似。终于发现他们的祖先和英法德的祖先是同一支。所以这种语言最后被命名为“印欧语系”。
再比如我们的汉语,经过研究发现居然和藏语以及羌语等关系非常严密,我们的数词和很多动词惊人相似。后来也是经过基因组测定,原来我们曾经和藏人是来自一个祖先,“古羌人”
再比如犹太人和阿拉伯人,他们使用的语言也出现了大量的同源词,所以也算证明了圣经上的闪族并不是胡说,经过后来的科学验证,发现他们真的是来自一个祖先。
而同时期的中国,种植水稻的现象已经非常普遍了,当时的中国除了有水稻种子外,各种耕牛、犁、粑工具都已经有了,而日本人在当时种植水稻,充分说明一点,最起码的技术是从中国引进的。
由于现时的日语仍然可以看到昔日的扶余语的痕迹,正如前面的分析,白桂思尝试透过约140个汉语记录的含有高句丽词语的地名来重新构建高句丽语的发音。他发现:高句丽语在文法构词方面与日语相似,例如:属格-no及定语-si。他提出古代日本人和高句丽人的共同起源地可能是在面向渤海的辽东半岛西部的前文说过的惠漠族;之后这个人群的一支向东越海到达日本,而过了几百年后另一支则向东北迁徙,形成了高句丽人。只有这样才可能解释高句丽语和古代日本语的联系。(当然这个也有争议)
《徐福入日本建国考》,书中说到,徐福就是日本的开国天皇神武天皇仲田玄,他还说徐福的先祖是颛顼之后徐驹王的二十多代世孙。
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日本掀起了一股研究徐福的热潮,日本人对徐福深入的研究,直接影响了大和民族开国史的编修。卫挺生去世后,当时的三笠宫亲王大力支持《徐福入日本建国考》的翻译和出版工作,而且他在很多公共场合都说,徐福就是日本人的国父。
⑽ 在中国植树的日本人有谁
远山正瑛(1907~2004):被称为“日本治沙之父”的远山在83岁高龄之时,义务到中国的库布其沙漠种树治沙,一种14年,直到逝世,被称为来自日本的“治沙愚公”。
大龙隆司:日本非政府环保组织“绿色网络”(Green Net)中国区负责人。自2000年起便投入内蒙古科尔沁沙漠的绿化工作。近十年间,大龙组织来自日本和中国本土的志愿者一共种树350万棵,为科尔沁重现了25000亩绿地。
日本人像苦行僧一样成群结队来到中国植树防沙,中国人对此却少有觉醒,更冷眼视之。
曾与远山正瑛一起工作过的摄影师卢彤景感触良多:“他们严格遵守种树的每一个步骤,树苗的坑洞有严格的深度和宽度,树苗摆放正中的距离、树苗之间的距离、土壤的松软程度等等都是标准化流程。”为了做到万无一失,他们趴在树坑旁边丈量所有的数据。在工作完成之后,铁锹等用具都会清洗干净,现场不会有任何杂物遗留,每个人都自觉地拾捡垃圾,带到垃圾站。
1995年以前,卢彤景还是包头矿务局的一名普通职工,顶多算一名摄影爱好者,对于环保并没有太多认识,虽然沙漠离自己并不遥远。黄河北边是包头,黄河南边就是日本老人远山正瑛绿化植树的地点——库布其沙漠。
1995年《人民日报》一篇关于远山正瑛的报道吸引了卢彤景,那一年远山正瑛已经在库布其沙漠种下了100万棵白杨树,通过在国内号召日本人“每星期少吃一顿饭”,用一年积攒下的钱来中国种树。来回机票、买树苗、食宿的费用全部自己解决,树种好之后还要雇当地老乡来看护,直至成林。
远山正瑛:赴华植树第一人
当时在日本国内,远山正瑛经常站在凳子上,在车站、码头、商场门口发表演讲,讲述草原沙漠化的危害,“而中国有很多的沙漠,迫切需要我们去帮助”,一旁的志愿者们登记造册,随后组队前往库布其。
在卢彤景看来,有些日本人来中国种树只是个人行为,而远山正瑛不是,他在种树之外做了许多环保教育工作,还成立了“中国沙漠日本绿化协力队”。“解决环境问题必须世界一盘棋子,绿化中国沙漠也是在帮助自己”,是远山正瑛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为了培育树种,远山正瑛号召日本小学生到车站、码头捡被丢弃的可乐纸杯,收集起来整理好运到中国,抵达库布其沙漠之后再在里面放上种子,作育苗之用。
此外,他还号召日本的孩子们“一星期少吃一根冰棍”,有些孩子实在来不了中国,就在一个竹牌上刻下自己的名字,让志愿者把竹牌带到库布其沙漠,委托自己的亲朋好友替自己种下一棵树,种完之后再把竹牌安放到树旁。
初次接触远山正瑛之后,卢彤景成了一位环保志愿者。1995年到2000年这几年,几乎每年春天他都会前往库布其,与远山正瑛一起植树,所有费用都由自己负担。住宿一晚需要45块钱,每天吃饭要花费20多块,几年下来,在植树上花的钱,卢彤景自己也算不清了。
与远山正瑛一起的志愿者几乎都是日本人,卢彤景是唯一的中国人,“虽然不懂日语,但他的意思我都能知道,他在黑板上画图,画坑的大小,数字是可以看懂的”。每次开始种树以前远山正瑛都要给大家上课,每次都会先讲中国的地理状况,之后才告诉大家树该怎么种。
大龙隆司:接过远山正瑛的枪
2004年远山正瑛去世时,他已带领日本的志愿者在内蒙古黄河河套南部的库布其沙漠内种下了340万棵白杨树。而在内蒙古的最东边、通辽裤薯市郊的科尔沁沙漠,另一位日本人的工作才刚刚开始。
1997年,日本国内第一次感受到了从中国吹来的沙子,在内蒙古集结的沙尘暴竟然越过了太平洋抵达日本瞎猜本土。这一年大龙隆司刚刚大学毕业胡神者,他来到内蒙古的西部伊盟(现在的鄂尔多斯市)进行考察,当地沙漠化的严重程度触动了他,萌生了种树绿化的想法。回到日本后,与好友斋藤晴彦一起成立了日本“绿化网络” (Green Net),一个以沙漠绿化、预防荒漠化为主要目的NGO。
他们将Green Net的工作地点选在距离日本最近的沙漠——科尔沁沙漠,与日本直线距离大约1500公里,从成田机场直达科尔沁最近的通辽机场需3小时。
大龙隆司如今住在通辽市科左后旗甘旗卡镇,绿化地点在只有70多公里外的库伦旗。
往返于家与大漠之间,郑州日产公司赞助的两辆皮卡车成了最好的代步工具。
在科尔沁都市报记者沈慧莲眼里,大龙是一位很朴实的日本年轻人,如今科左后旗已经成了他的第二故乡,不但学会了当地方言,大龙隆司与当地居民的关系已经跟“老乡”无异,不时蹦出一句“咋整啊”总能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大龙刚到科左后旗的时候,大部分当地人非常不解,为什么一个日本人千里迢迢地跑到这片沙漠来种树,有人猜测这片沙漠下面发现了石油,更多老百姓认为大龙来种树是为了以后卖木材;也有人猜测是由于日本面积太小,没有地方种树,于是到中国搞林业,等树木长大后就卖回去。
今天,附近的村民开始主动参加Green Net组织的义务植树活动。2007年,大龙隆司与一名叫屠兴卫的库伦旗姑娘结婚,这位美丽的满族姑娘曾经是Green Net的一名员工。
自1999年至今,Green Net在科尔沁沙漠已完成造林约25000余亩,种下约350万棵树。
与远山正瑛获得日本普通民众支持不同,大龙隆司与他的Green Net更多借助了大企业的力量。自2001年开始,美国户外用品公司Timberland已协助种树近100万棵,他们以负担全程食宿与交通费用的方式招募消费者前往科尔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