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贡去缅甸的山路怎么走
① 缅甸靠近中国哪个县城
缅甸靠近中国福贡县。
福贡县隶属怒江傈僳族自治州,位于云南省怒江傈僳族自治州中部,北面与贡山独龙族怒族自治县相邻,西面与缅甸接壤,边境线长142公里。
福贡县地理位置:
福贡县地处滇西北横断山脉中段碧罗雪山和高黎贡山之间的世界自然遗产“三江并流”的怒江峡谷腹地,东西横跨23千米,南北纵距112千米。境内地势北高南低,整个地形由巍峨高耸的山脉和深邃湍流的江河构成,东面是碧罗雪山,西侧是高黎贡山,怒江由北向南纵贯全境,形成一个从北向南狭长的“V”字形谷地。
② 福贡办理通行证去缅甸在那里办理
福贡办理通行证地址
③ 想知道: 怒江傈僳族自治州 福贡至缅甸有路吗 在哪
有路,但都是山路,有大大小小十几条,就是难走些,而且很危险,弄不好遇到缅甸军人会杀了你呢。。。我是怒江的
④ 中国离缅甸大其力最近的地方在哪里
中国最靠近缅甸大其力的地方是打洛。
打洛是西双版纳南部边陲勐海县的一个小镇,距离景洪市133公里,勐海县城70公里。打洛江是湄公河的一条支流
⑤ 福贡县到马吉米有多少公里坐什么车去
马吉米村距福贡县县城62公里
可以从福贡汽车站乘班车前往马吉乡,步行0.5公里到达马吉米村。
或包车前往。
马吉米村隶属于云南省怒江傈僳族自治州福贡县马吉乡,地处马吉乡西边,东邻马吉村,南邻乔底村,西邻缅甸,北邻木加甲村,到乡道路为土路,交通方便。该村距马吉乡政府所在地0.5公里,距福贡县县城62公里。该村下辖马吉米、嘎吓、机底、达为、木克基等10个村民小组,从事第一产业人数456人。全村国土面积106.96平方公里,海拔1,370.00米,年平均气温17.00℃,年降水量1,400.00毫米,适合种植玉米和洋芋等农作物。该村属于贫困村,农民收入以种植业为主。
村已实现通水,通电,无路灯。据有关资料显示,全村有201户通自来水,有195户通电,有7户通有线电视,拥有电视机农户84户;安装固定电话或拥有移动电话的农户数31户,其中拥有移动电话农户数18户。
该村到马吉乡道路为柏油路,进村道路为土路路面,村内主干道均为硬化的路面。据有关资料显示,该村距离最近的车站或码头0.50公里,距离集贸市场0.50公里。该村农户住房以土木结构住房为主,有18户居住砖木结构住房,有185户居住于土木结构住房。
福贡县有省道S228通往马吉乡。
详见:
⑥ 有没有免费从陕西西安给玉树送物资的车
云南万人逃亡缅甸27年后回国失去身份
核心提示:1958年,云南怒江受到一场全国性的运动蔓延,靠近缅甸的村民纷纷翻山逃离避祸。缅甸人说他们是中国人。27年后,他们迁回出生地中国时,当地人又说他们是缅甸来的。记者调查称这样的“归侨侨眷”有19605人。至今,这些人因为无户口享受不到各种政策补贴。
48年前,同是孤儿的13岁的瓦志言、18岁的普四言和17岁的邓加,结伴踏上投靠缅甸亲友的道路。
家人试图用自己的方法帮发烧的阿起退烧,没有医保的人们总是讳疾忌医,每当生病,他们要先尝试下自己的土方。
原标题:怒江上万人58年逃到缅甸 85年返回失国籍无户口
10月15日是一个晴朗的周一。72岁的普加和村里人在教堂一起吃完今年感恩节的最后一餐后,准备爬45分钟的山路回家。
教堂在高山上,几十米开外,是千米高的怒江大峡谷和日夜奔流的怒江。
普加的家,在全村最高的寨子里,那里一共七户人家。从教堂位置,能看到他们的房子。“缅甸人住的地方。”村里人习惯性地说。
普加也习惯了。1958年,18岁的他跟着叔叔徒步两天,翻越高黎贡山,去缅甸生活。在那里,人人说他们是中国人。27年后,他们一起迁回自己的出生地中国。而此时,人们又开始说,“他们是缅甸来的”。
从离乡的那一刻起,他们失去了国籍认同。至今,他的孩子们、他的朋友们,都是没有任何身份证明的人。
山雨欲来
1958年,一场全国性的运动蔓延到怒江福贡边境大山里。“不能被抓进去。”叔叔最终做了个决定,带上普加,翻越西面的高山,逃到缅甸。
从怒江边来到他们的寨子,至少要爬3个小时陡峭的山路。罕有的外来客,让几位老朋友们围坐在火炉旁,一起回忆起五十多年的过往。
这是一间傈僳族传统木屋,靠几十根木头支撑在山坡上,透过竹子编织的地板,能看到架空层圈养的牲畜。所有的空间加起来不过30来平米,普加举全家之力,花了一两年才建好。在这里,他将自己的子女抚养长大,直至女儿们出嫁,儿子们成立了自己的家。
已儿孙满堂的他,心中仍有一大憾事,那就是自己和妻子没有任何户籍证明。现在,除了最小的过继到兄弟家中的女儿有户籍,他的所有子女至今都是无户籍人员。
同寨子的老朋友们无不类似。
聊天中途,80岁的此嘛迈帮同村一病人做完祷告回来了。1958年,他与普加在同一个月去了缅甸,又在1986年同一年回来,至今过了54年无国籍的生活。“我已经老了,无所谓了,唯独担心自己的孩子们。没有户口,什么都办不了。”
他的一句话,引得室内突然一阵沉默。
1958年,是所有人记忆中无法抹去的年份,一场全国性的运动蔓延到怒江福贡边境大山里。
当时才十多岁的瓦志言清楚地记得,那一年4月的一天,家里突然来了几个人,将父亲带走了。此后,他再没有见过父亲。
18岁的普加父母早逝,叔叔是他和弟弟生活中最大的依靠。“不能被抓进去。”叔叔最终做了个决定,带上普加,翻越西面的高山,逃到缅甸。
几天之后,此嘛迈也孤身上路了。
那是一条他们从未踏过的路,“怕,非常怕,但那时候人比鬼更可怕。”门牙掉光的此嘛迈陷在回忆中,火光照着那张凝重的脸。寨子里的年轻人默默地坐在外围,他们第一次听老人们如此认真地回忆这段往事。
生死通道
50多年来,高山上的人们无数次来回穿越这条通道,有人在12月过山,在大风雪中,被冻死在山上。有人在七八月雨季过山,被洪水冲走。
怒江左岸的山群被称为高黎贡山。福贡县是“幸福的高黎贡山”的意思。生活在山上的边民们却对这个名字很陌生。“米可”是他们知道的唯一山名。那是他们给通往缅甸的山路上需要翻越的最高一座山峰取的名字。
沿着福贡县上帕镇古泉村一条山上小路,一直往西,3个小时后,直至离中缅边境线最近的村寨之一俄沙恰底,爬上寨子背后的最高峰,便能看见人们口中不断提起的“米可”。以米可的山脊为界,另一面便是缅甸。
50多年来,高山上的人们无数次来回穿越这条通道,有人在12月过山,在大风雪中,被冻死在山上。有人在七八月雨季过山,被洪水冲走。
54年前,此嘛迈就穿行在这条通道上。他幼时便成了孤儿,叔叔将他抚养成人。1958年4月,形势越来越出乎人们的预料,村里陆续有人沿着通道出去了。在一个无人注意的早晨,此嘛迈穿了件薄薄的单衣,光着脚便悄悄上路了。灌满水的弓形水壶是他唯一的行李。
那是一条他从未走过的路,不知道路的尽头有什么,不知道要走多久。害怕,但不能回头。好在这条路没有岔路。宽的地方有两三米,窄的地方只容一人通过。很多时候,路的另一边就是悬崖。
从早晨到下午,此嘛迈数不清自己翻越了几座山,一路忐忑,没有遇到一个人影。饥饿难耐,他不停地给自己灌水。
山路越来越陡。快到傍晚时,一座巨大的雪山进入他的视线。他后来知道,那座雪山,就是米可,在四月天里反常地下起了大雪。
此嘛迈不打算在黑暗中翻越雪山。晚上七八点,他终于在米可山下发现了一块可以躺二三十人的岩石。此嘛迈捡了些柴草,打算在岩石上露宿一宿。
这块岩石成了后来通道两边人们最熟悉的地方之一。所有需要穿越通道的人,都要趁天还没黑之前,赶到岩石旁,铺草席露宿。几十年过去,现在的岩石已经不像此嘛迈第一次见到时那么大。不知从何时起,岩石还有了个傈僳名字叫“米可阿杰库”,意思是“米可山下像房子一样大的石头”。
第二天刚亮,此嘛迈再次出发。饥寒交迫中,攀越雪山的双腿一度颤抖。本能的求生欲望支撑着他埋头坚持。
不知过了多久,他发现自己爬上了山顶。十几公里开外,缅甸成片成片的山峰尽收眼底。回头往东,他甚至辨认出自己熟悉的怒江大峡谷。
离缅甸的亲朋不远了,他心想。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冲下山,在太阳落山之前,终于看到了远处的寨子。
同样说着傈僳话的人们,接济了几近昏厥的他。他很快在同一个寨子里找到同村逃难过来的人们。
缅甸居不易
因为地势的关系,大多数去缅甸者在山里日复一日地重复劳作生活,山中没有油,没有盐,没有大米,没有学校,没有医院,生了小病则拖着,生了大病就翻山来福贡。
同一个月,普加和他的叔叔沿着同一条通道,抵达米可山另一边。
那是一个满是高山的地方,和这一面一样,人们在山坡上建房、开垦。不同的是,缅甸的山更多、更陡。
抵达缅甸的第一天,一个陌生人给了普加一口锅,他们就靠着它维持了最初的生活。许多天后他们才知道,这个地方叫新拉达。有近十个小组,近千人左右,但寨子特别分散。从一个寨子到另一个寨子,要爬一整天的山路。距离那里最大的缅甸县城,至少要走十五天的山路。
新拉达村既生活着本土的缅甸人,也有早几十年从中国迁徙过去的傈僳人。面对突然闯入的庞大人流,当地政府一度劝说他们:“你们是中国人,回中国去!”“逃亡者”们大多时候默不作声,只轻声回应:“我们是傈僳人。”
刚刚抵达的前一两年,“逃亡者”们大多寄宿在亲戚朋友家中,边开垦荒地,边建设自己的房屋和教堂。
缅甸有政府,但因为路途太遥远,十多年也不见缅政府过问他们的生活,没人帮他们落户。
1964年,同是孤儿的13岁的瓦志言、18岁的普四言和17岁的邓加,结伴踏上投靠缅甸亲友的道路。
现在,没人能具体统计,1958年开始共有多少边民从怒江翻山去到缅甸。在普加的记忆中,“几乎每个村子都有人出去,木骨甲村靠近通道,去的人较多,至少有一百多人去了缅甸”。
因为地势的关系,大多数去缅甸者在山里日复一日地重复劳作生活,山中没有油,没有盐,没有大米,没有学校,没有医院,生了小病则拖着,生了大病就翻山来福贡。
几十年间,极少部分人因为做生意攒了点积蓄,搬去了缅甸稍大的城市密支那。大多数人因为没钱,留在高山上。
回家
1986年6月5日,一支近百人组成的迁徙队伍行进在米可山上,队伍中,半数以上是孩子。他们身上只带着水和干粮,所有的家产被丢弃在“新达拉”。
20年间,山的这边一成不变,山的另一边却变了天。
1986年,新达拉村迎来一位特殊的客人。他是瓦志言的叔叔。他于1958年和哥哥一起被抓进监狱,不久,哥哥在狱中死亡,他在1985年被释放。
他的到来让全村人惊喜不已。他告诉大家外面的情况,“可以回家了”。这迫使全村人正式直面这个问题。
人们开始盘算回家的方式。几天后,当地村政府告诉他们,要回去可以,但在这里的所有牛羊、房子都无法进行买卖,也不准将财产带回中国。
1986年6月5日,一支近百人组成的迁徙队伍行进在米可山上,队伍中,半数以上是孩子。他们身上只带着水和干粮,所有的家产被丢弃在“新达拉”。
年龄稍大者如普加和此嘛迈等,他们既欣喜又忧虑。几十年来回,他们早已得知,自己曾经居住的房子被拆,耕地被分了。稍年轻者如邓夺、罗四言,他们对山的这边,陌生又未知。仅因为想陪伴父母回归故里,于是也拖家带口大迁移。队伍中的女人们则都任劳任怨。娜前1958年跟随家人去缅甸,几年后和同是逃亡者的邓加结婚生子。“这里是我们出生的地方”。到今天,当人们问她为什么回来时,这是她脱口而出的答案。
6月6日黄昏,迁徙的队伍抵达俄沙恰底进入中国境内的第一个寨子。寨子里的人们在队伍中认出了自己的亲人。另一部分人继续行进,穿过阿亚比,回到古泉、木罗。迎接他们的,是这边的亲人、朋友和教会。
大规模的人口流入惊动了政府。不多久,有人上山来告诉他们,“你们的户籍早已被销掉了,不再是中国人,回缅甸去吧。”此后每隔一段时间,都有人来劝他们回缅甸。但陆续迁回中国的人并未停止。
像在缅甸一样,人们默不作声,只是在有需要时回应道:“这是我们出生的地方。”争吵不可避免。1986年10月的一天,再次有政府人员来劝说他们回缅甸。争执中,瓦志言的前妻因为害怕,突发心脏病,昏倒在家。一个星期后,她去世了。
悲愤,一度笼罩着这群没归属的人们。从那以后,再也没人赶他们回缅甸。
没有户籍的生活多无奈
近年来国家为农民发布的惠农政策不断增多,但他们从来无法享受到惠农政策。没有低保、没有医保,每当生病,他们总是不敢去就医。
生活,又要重新开始。
去缅甸之前的家早被拆除,土地被重新分配。人们寄宿在亲朋家中,边劳作,边在新的地方建造自己的房子,开垦土地。回来后两三年时间,普加和朋友们在一片更高的山上开路,建房,种植。27年后,这片新开垦的地方住着60多人,成为一个村小组的分支。
但有一些,他们至今都无法重新开始。中国户籍被注销,在缅27年无人管,重新回到出生地的他们,成了没有国籍的人。
没有户籍的不便直接波及后代。1986年大迁徙中,所有在缅甸出生,跟随父母回到出生地的孩子们,都成了“不明身份人士”。无身份的年轻人出不去,他们只好辗转去语言相通的缅甸打工。在那里,常常不用出示身份证明,只需要有熟人介绍便可开始工作。
同样是在缅甸出生,后跟随父母迁回木骨甲的此华,今年26岁,没进过学校,完全不懂普通话。去年,他借别人的身份证和同乡人一起,搭上来福贡招工的深圳一家电器厂的车。一路上透过车窗看到窗外的深圳景象,是他觉得这一趟最有意思的地方。
在工厂,整整三个月,一共获得工资1500元,中间没有一天假。
此华在第二个月就要回家,但因语言不通,始终不敢一个人回来。3个月后,他终于等到一位会普通话的老乡,跟着他回到家里。
几个月后,他的儿子死了,不到一岁。突发的疾病,一天时间便离开人世。
今日的福贡山上,家家户户门前国旗飘扬。村民们说,是因为近年来国家为农民发布的惠农政策不断增多,作为感念,当地政府给每家每户发放一面国旗。普加有一个儿媳有户籍,村委会亦发放一面给普加。但他们从来无法享受到惠农政策。没有低保、没有医保,每当生病,他们总是不敢去就医。
70多岁的付嘛甲已在家里的地上躺了8年,骨瘦如柴。至今没有明确自己得的什么病。她和儿孙一家,以及成为孤儿的外孙女们八个人,挤在山里一间简易搭建的木房里。最近5年,她的子孙中因为疾病和意外,去世了3人。
木骨甲村至今没出过大学生,高中生数量一只手可以数得过来。此嘛迈有个孙子去年考上了高中。学校要求他去当地开个户籍证明。但对于这种家庭无一人有身份证明的人,当地政府表示无从开具户籍证明。这个孩子最终只能放弃读书,留在家中务农。
普加没有户籍的大儿子和女儿婚后举家再次搬到缅甸生活。那里至今没有通电,没有医疗点。
两个星期前,在缅甸的大儿媳拖了两年的病变得严重,村里20多个人,走了两天路,将其从缅甸抬至古泉村医疗点,一个星期后不见好转,又转到县医院。下午,普加接到电话,“大儿媳病情危急。”
第二天天刚亮,普加蹲在自家廊檐下,默念了一会自己复印的圣经解释本。换上衣服,戴上礼帽,便疾步赶往县城。
峡谷的雾变幻莫测,一阵风吹来,云雾笼罩了群山,十几米开外的地方一片模糊,普加回头,只能看见自家的房顶,和房前飘着的鲜红的国旗。
记者手记
怒江共有“归侨侨眷”19605人
冬天将至如愿为他们提供过冬衣物请与本报联系
官方将边民自己走出来的通道称为“便道”。根据怒江州外事办的走访统计,怒江州边境三县内,共有30多条民间便道。
人们丢失户籍的原因有很多种。根据当地一位乡党书记和外事办工作人员的介绍,较早一批去缅甸的人,可追溯到解放前,那时有少量人经通道去缅做生意。之后便是自1958年以来,由于国内运动不断,大批人迁徙到缅甸生活。而上世纪90年代,由政府组织的异地开发和生态移民,一部分生活条件恶劣、人地矛盾突出和生活在生态脆弱区的贫困人口,在政府的组织协调下搬迁移民至缅甸,是历史上第三批,也是唯一一次政府组织的人员迁徙。
这几批迁徙人员均有回流现象。因第一种原因出去再回来的人为少数,普加和他的朋友们属于第二种。
今年8月,怒江州人大牵头,联合外事办、公安局等多部门一起对全州无户籍人员进行了一次全面调研。
最终的调研报告中,将从缅甸回流、没有户籍的人们被称为“归侨侨眷”。
调研统计数据显示,怒江全州共有“归侨侨眷”19605人,四县均有分布,其中福贡县最多,有13695人,泸水县2745人,兰坪县2700人,贡山县465人。主要集中在福贡县上帕镇、架科底乡、鹿马登乡以及泸水县的片马和洛本卓乡。上帕镇中又以普加所在的木古甲村最多,达190人。
此外,据怒江州外事办一位工作人员估计,在缅甸,无户籍人员人数更多。中缅边境的高黎贡山上一共生活着近十万没有国籍的人们。
近年来国家为片区户籍农民提供的惠农政策越来越多,其中包括农村低保、新农保(60岁以上老人补助)、农村医疗保险、残疾人补助以及各种补贴等。而这些,无户籍人员均无法享受。
对于极度贫困的无户籍家庭,不少村子只能由村委会牵头提供整村帮扶,或尽量在惠农政策上给予倾斜。古泉村委会为卧床八年的无户籍人员付嘛甲申请上了残疾人补助。部分家庭配偶一方无户籍,亦为其申请了低保。但多数时候,无户籍人员被排除在政策规定之外。
福贡县经济连年排名全省倒数第一,在记者走访的村落中,贫困人口家庭所占比例甚高,其中无户籍家庭绝大多数在贫困家庭范围内。
由于甚少为外界所知,这些生活在大山的缅甸回流人员较少获得外界的帮助。
为此,我们向外界发出呼吁,冬天将来,山上村民多数缺乏过冬衣物和棉被。如有愿意提供帮助者,请与本报联系,我们将告知受助方具体联系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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⑦ 福贡马吉乡离缅甸有多少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