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甸有多少医生
Ⅰ 缅甸华人的政治地位
独立前,华人曾经出掌国家要职,例如李遐养爵士荣任巴特勒(Harcourt Butler)爵士与英尼斯(Charles Innes)爵士当政时出任农林部长。李氏祖籍广东台山,缅甸土生,曾留学英国,执业律师;还有木匠阿灼,原名曹鸾翔,初抵缅甸时一贫如冼,但后来却成了着名的承包商,被委为立法委员。1948年缅甸独立后,政府推行国有化与本土化政策,华人不再享有政治地位。
1964年缅甸推行国有化运动,许多华裔商人被迫离开缅甸,华人创办的学校与报社都被迫关闭。1967年6月,缅甸还爆发了一场激烈的排华暴乱,愤怒的暴民在仰光唐人街杀人放火,华人商店与住家被掠夺一空,许多华人丢了性命。暴乱蹂躏了好几个城市。
由于缅甸推行归化政策,职业限制政策,又取缔华校与华文报刊,使华人谋生困难,纷纷加入缅籍。但缅甸的法律很严,只有那些在第一次英缅战争(1824)爆发前在缅甸居住的家庭成员才能取得公民权,其他人只能申请特别外人登记卡。登记卡持有人可以居住在缅甸,但不能享有与土着同等的权利。许多华人乃花钱买公民权证书。至今没有加入缅籍的华人不到10% 。
缅甸华人作为一个种族集团,并不像在东南亚一些国家那样在政治上扮演重要角色。在缅王时代,他们是纯粹的商人,在英国殖民时代亦如此。但由于在战前殖民政府推行种族代议制,所以在仰光市议会里有一两个华人代表。在二战期间,一些华裔特别是混血儿,积极同缅甸各族一起共同抗日,因此战后当上公务员、技术员、医生、军官,但参政的华人仍凤毛麟角。1962年奈温军人政权上台后,华人从政受到限制。奈温(秀貌)本人是混血华裔,其他还有革命委员会第二号人物兼国防军副总参谋长昂季(陈天旺)、原缅甸总统山友(San Yu)、奈温政权的功臣矿业部长尼尼博士、教育部长陈友才……等。华人对缅甸经济的贡献是很大的,华人利用自己的海外通商网络,帮助政府促销农产品。50年代中,华人响应政府的号召,把进出口的大部分让出来给缅甸人经营,自己从商业转向工业,开辟了新型工业发展的新纪元,维护了民族团结。
吴敏素在《工商业中的缅甸人》一文中曾指出:“战后缅甸工业发展是由华侨完成的。”1962年,缅甸国防军副总参谋长兼陆军总司令昂季准将在新年贺词中说道:“我们对居住在缅甸的中国人,对他们一百几十年来对缅甸经济建设作出的贡献,给予高度评估。他们生于斯、长于斯、工作建设于斯。因此,我们从来不把居住在缅甸的中国人当做普通的外国人看待。”
70年代中,缅甸放宽公民出国打工的限制,华人为缅甸创收了不少外汇,并进口了不少汽车和生产设备。1989年缅甸改革开放以后,华人在中缅边贸中发挥了重要作用。缅甸第二大城市曼德勒有今天的繁荣,离不开华人的作用。
今天的华人社会已与往日不同。缅甸华人本身变了,外国环境也在变。在一些人眼里,华人和缅甸人根本没有什么区别,肤色和长相大同小异,风俗习惯也已毫无差别。华人家庭一般比较富裕,几乎都有汽车,有些甚至有两三部。他们勤快,会赚钱,受到善待。缅甸对外开放以后,利用中国大陆、港、澳、台和新加坡、马来西亚及泰国华人资金发展经济的心情非常迫切,随着其他国家、地区华人资金的流入,缅甸华人的社会经济地位也相应提高。
随着形势的发展,缅甸已放宽了对华文教育的管制。在缅甸实行对外开放10周年之际,中文报纸《缅甸华报》在仰光出版发行,这是30多年来缅甸首次出版发行中文报纸。作为缅甸权力核心的“战略研究中心”向华人提出:“你们要有思想准备,要是把‘华侨中学’交还给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Ⅱ 缅甸有多少名医生
缅甸起码有超万亿超万个医生
Ⅲ 缅甸军为什么和果敢军打起来果敢军有多少军队果敢军地区有多少人民果敢军是不是很穷还有果敢军那
进入2015年,缅甸北部的战事就由零星交火逐渐发展到大规模的武装冲突,也逐渐吸引了国人关注的眼球,如今战火已经绵延近三个月,而拥兵数万,还有飞机、坦克等重武器的缅甸政府军,却始终奈何不了只有千把人,装备也是多为轻武器的果敢同盟军,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参加阅兵的缅甸政府军。
首先是士气,缅甸发动的缅北战事更多是出于政治方面的考量,现在的缅甸三军总司令敏昂莱,2009年时还是个普通的少将,之所以在短短几年间就如同坐火箭那样飞速晋升到大将,并且超越很多同辈执掌三军帅印,就是因为2009年他主导的收复果敢的军事行动取得了胜利。今年是缅甸的大选之年,如果在他领导下,再能拿下一两个民间地方武装,那么他在缅甸政坛上的地位,即便不能取代吴瑞曼成为总统候选人,至少也能巩固现有地位,让新总统不敢小觑。所以这场冲突更主要的是为了争夺政治上的利益,而与普通官兵没有多少直接关系,更没有师出有名的道义上的正义,基层官兵的士气自然不会太旺盛。而反观果敢军一方,既有 2009年的前仇未雪,又有眼前的生死存亡。可以说是既怀着一雪前耻的复仇之志,又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哀兵之勇,士气之高昂,自然不需再多说什么了。两相对比,孰高孰低已经是一目了然了。
其次是地形,缅北是连绵的山地,又是亚热带丛林地带,在这样的地形作战,大兵团未必就有优势,因为受到地形限制,即便是数万大军也很难部署。集中主力吧,机动也好,攻击也好,都很难迅速展开。分散兵力吧,又容易被熟悉地形的果敢军各个击破。真是个两难的选 择。而果敢军方面,虽然只有千把人,反倒是个最理想的兵力规模,你若是大兵压境,我就可以化整为零,让大部队在这潮湿闷热的丛林里兜圈子,就像高射炮打蚊 子;你若是分兵合击,我就集中着千把人选择有力地形,针对你一路,打你没商量。所以在这样的地形上,兵力上的优势,并不能直接转化为战斗力上的优势。
果敢军在密林中挖掘的地道。
再就是武器方面,尽管缅甸政府军有飞机,有坦克,装备方面的优势更是压倒性的。但是,在缅北复杂的地形上,缅甸空军缺乏精准的目标指引,加上飞行员训练水准也不咋的,要想真正有效地为地面部队提供空中支援,实在是件不容易的事情。这也是缅甸军机一再进入中国领空发生误炸事件的客观原因。至于坦克部队在缅北的复杂地形,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难以施展出坦克部队横扫千军的雷霆之威,弄得不好,反会像陷入泥潭的大笨牛,成为果敢军火箭筒的活靶子。倒是果敢军的轻武 器,在这种战场环境最能发挥出打了就跑的游击战效能,要知道,在丛林中,一支AK47可远比一门榴弹炮更有作用。
复次,就是缅军步兵战斗力 并不那么强悍。现在只需站在临沧—南伞的公路边,就能看到“果敢战争直播”。公路下方是大竹箐村,与这个云南省镇康县村落正对面的,是缅甸果敢地区的扣塘 村。当地村民杨老三说:“真是吓死人了,缅甸的重炮昨天早上8点就开始狂轰扣塘村山头上的果敢同盟军阵地,然后是步兵冲锋。步兵在第一波攻击中退下阵线, 再用重炮轰击。10点40分左右,缅军发动第二波步兵冲锋,结果又败了。后来,缅军又从老街东城和其它地方调兵来,双方一直打个没停。”村民杨老三正在和 记者说着。谈话间,眼看着1公里远处的山上,就有果敢同盟军部队在追击溃逃的缅军。缅军以多打少,发动3轮进攻都已失败告终,最后还被对方的反冲锋,打的 到处跑。可见战斗能力和意志并不高。
果敢军重机枪阵地。
这幕情景引来不少过往人员驻车围观,以至于过路的公安巡逻车不得不用广播警告:“赶紧散了,小心流弹危 险!”果敢同盟军最高指挥员告诉记者,自16日起,缅军地面部队和炮兵先后对邻近中国南伞国门的同盟军211旅防区、311旅的扣塘防区发动猛烈进攻,果敢同盟军17日下午1时42分也突袭了缅军由腊戌至老街的运输车队。
最后,果敢军还有一条退路,就是在最危急的情况下,大不了退入中国境 内。尽管中国方面会出于维护治安的考虑,收缴果敢军的武器,但是一般不会拘禁果敢军的官兵,一旦避过风头,果敢军的官兵又会回到缅北,虽然只是赤手空拳, 但要知道在缅北,要搞到枪支武器,可是比搞到苹果手机更容易啊。而缅甸正规军由于国境线的限制,是根本无法实施迂回包抄的战术,而且漫长的边境线也使政府军防不胜防。甚至可以说,就是由于背靠中国,就使果敢军有了即使被打败也不可能被完全消灭的“不死金身”。
隐蔽在山地中的果敢军地堡。
可能有人会说,既然果敢军有这么 多的有利条件,怎么在2009年会被缅甸政府军打得丢盔卸甲,连彭家声也只带了两三个人落荒而逃,整整潜水了四五年才重新露头?2009年缅甸政府军的大胜,关键是当时彭家声家族掌控果敢地区的政治经济大权,引起手下不满,最后坚固的堡垒还是被从内部攻破,要是没有内部的里应外合,当年果敢军也绝不会输得如此之惨。而现在东山再起的彭家声显然已经吸取了这一深刻教训,必然会有所改进,政府军这回再要想靠内部分化来取得胜利,几乎是不可能了。这也正是这次武 装冲突持续了近三个月,政府军空有兵力、装备上的巨大优势,也难以取得决定性的进展的原因所在。何况,本来缅甸政府军先是和克钦独立军交火,而克钦独立军 可是缅北众多民间地方武装中实力最强的一支,兵力和装备都在果敢军之上,缅甸政府军在进攻果敢军的同时,还得提防克钦独立军会不会从背后来一刀,数敌太多,也是缅甸政府军此次缅北战事的战略失策之一。
Ⅳ 辛西雅的生平
辛西雅医生毕业于仰光大学之后曾在位于当时缅甸首都内的数间医院服务,她曾服务于北欧卡拉帕医院(North Okkalapa General Hospital)。
在1988年8月8日,现任的缅甸军政府下令欧卡帕拉的军队对当地抗议学生进行扫射并枪杀众多无辜百姓,辛西雅医生因此便与众多学生一同逃往泰国边境。隔年2月,辛西雅医生便在美索的郊区为来自缅甸的难民建立起一间小型的诊所,此即梅道诊所。今日,梅道诊所每年为将近十万名的病人诊疗,从木板搭建出诊所的草创时期至今日的小具规模,今日在梅道诊所里已有超过百名的工作者,他们纯粹依靠外界捐款以维持其营运。
鲁邦三世 一美元的战争
鲁邦三世 亿美元的战争 中也有一个叫辛西雅的
Ⅳ 慰安所的缅甸
二战期间,日本侵略者开进缅甸,这些侵略者大多是通过着名的“死亡之路”,郎暹罗一缅甸铁路开进缅甸的。令人不可思议的是,第一列行驶在暹罗——缅甸铁路上的火车竟然是“装有妓女的火车”。1943年末,暹罗一缅甸铁路完工。为了庆祝完工,日军下令在每一个车站设立慰安所,命令6到7个朝鲜慰安妇为一组,沿铁路线而下,在车站慰安所对等待在那里的日军进行慰安,每一个慰安所大约有60名日军在等候慰安妇的到来。在缅甸某些地方,为修建暹罗一缅甸铁路而工作的外籍战俘也被允许到慰安所接受慰安,但这种情况一般不多见。慰安所除缅甸本地人外,还有中国人、朝鲜人、印度人等。缅甸仰光的日军军官俱乐部是一所按日本风格装饰的高级慰安所。慰安所有慰安妇100多人,另有女仆、厨师、理发师、裁缝若干和一名妇科医生。慰安妇中以朝鲜妇女为多,其次是缅甸妇女、中国妇女、印度妇女和日本妇女。日军久留米师团在仰光设立了专供高级军官享用的慰安所,名叫“粹香园”,内有慰安妇150人。在曼得勒前线基地,建有各种慰安所9家,其中有一家规模较大,拥有缅甸、朝鲜、中国、印度以及当地少数民族妇女,被日军称为“多国娘子军”。日本学者千田夏光估计,全缅甸属于日军慰安妇的人数,“估计为3200人,其中大约2800人是朝鲜女性”。所有的朝鲜慰安妇在缅甸慰安所全部使用日本名字,她们的日本名字挂在慰安所的墙上,供军人挑选。
Ⅵ 大毒枭手下有五个师的兵力
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金三角地区大部分毒品交易的控制权逐渐落入了大毒枭坤沙手中,与此同时,坤沙走私的毒品海洛因占据了国际流通总量的三分之一以上。以美国为例,美国国内流通的各种毒品有一半以上都来自金三角地区,甚至有美国禁毒专家称坤沙是美国面临的最可怕的敌人。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人见人怕的大毒枭,却禁止手下人向中国走私毒品,这其中究竟是什么原因呢?世人眼中的坤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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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沙的早年背景
在东南亚的核心地区,有一个号称为金三角的魔鬼地带,这里因为位于老挝、泰国、缅甸三个国家的交界之处而得名。金三角地区因为三国治安管理的相互推诿而臭名昭着,成为了毒贩和罪犯的天堂,国际上习惯称呼金三角地区为冒险家的乐园。金三角地区由于独特的气候和地理位置,逐渐成为了全世界最大的罂粟种植地和毒品交易地。20世纪以来,金三角地区出现了许多大毒枭,他们实力雄厚,建立了全副武装的组织。尽管老挝、泰国、缅甸三个国家曾经多次组织大规模的联合行动,对盘踞在金三角的毒品武装力量进行了全面的清洗,但是由于该地区的反抗力量过于强大,金三角地区的毒品种植和毒品交易屡禁不止。
20世纪30年代初,坤沙出生于缅甸的一个聚居村落,坤沙是他在东南亚的称谓,他还有一个中国名字——张奇夫。据说,坤沙的祖先是中国人,他们顺应着当时下南洋的潮流,从中国云南迁入了缅甸居住,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返回中国。在坤沙三岁的时候,他的母亲因为过量地吸食毒品不幸亡故。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在坤沙五岁的时候,他的父亲因为与人结仇而被仇家买凶杀害,年纪尚幼的坤沙成为了无父无母的可怜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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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坤沙失去双亲之后,他的爷爷承担起了抚养坤沙的责任,坤沙就这样慢慢长大了。坤沙的父亲张秉尧在缅甸当地拥有很大的势力,他担任着当地部落的土司职务。张秉尧死后,坤沙继承了他原本的职务。但继承父亲地位的坤沙也没能逃过被人追杀的命运,所以坤沙只能在爷爷的保护下,一直过着东躲西藏的流亡日子。他后来考入了缅甸的军政大学,这个时候,他的生活才算稳定下来。坤沙在大学期间学习了一些基本的军事理论知识,这为他以后管理毒品组织和军队奠定了初步的基础。
在坤沙30岁的时候,他看到了东南亚罂粟种植的良好前景,然而,那时候的坤沙独自一人,无依无靠,实力不允许他开展大规模的罂粟种植。为了提高实力,坤沙试着为自己寻找一些支持者。不久之后,坤沙结识了金三角地区的一位大佬,他主动向这位大佬示好并迎娶了这位大佬的女儿。很快,坤沙凭借自身出色的能力,得到了自己岳父的重用,坤沙当初种植罂粟的想法在这时开始付诸实践。坤沙开始建议自己的岳父在金三角地区大规模种植罂粟,并且主动请缨为其岳父组织训练了一支保护罂粟种植的小规模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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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坤沙一直关注着中国的局势,在国民党军队从大陆逃亡之后,坤沙看到了他和国民党军队合作的契机。坤沙是一个野心很大的人,他并不满足于罂粟种植的已有规模,想要进一步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为了寻求国民党的支持,坤沙对自己的岳父痛下杀手,以此来表明自己与国民党合作的诚意。在得到国民党的支持之后,坤沙迅速坐大,他通过各种手段不断吞并当地的小帮派和黑社会组织,使自己的武装力量越来越强,最终,坤沙在缅甸北部建立了一个独立的武装政权,这深刻地影响了缅甸的政治局势。
1962年,缅甸发生了军事政变,缅甸开启了军政府的时代。新成立的缅甸军政府为了获得缅甸各方势力的支持,宣布承认缅甸各地割据力量的合法性。坤沙为了自己的前途,最终决定归顺缅甸军政府。在得到缅甸军政府的承认之后,坤沙被任命为地区自卫队长官,坤沙自此开始名正言顺地扩大自己军队的规模,这为他以后的崛起奠定了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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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坤沙势力的发展壮大中,有一个人为坤沙提供了很大的帮助,他就是坤沙的智囊张苏泉。张苏泉是中国东北人,曾经是黄埔军校的学员。在张苏泉的帮助下,坤沙率领军队成功截击了缅甸当地运输鸦片的走私军,并缴获了多达10吨的鸦片,坤沙由此奠定了金三角毒枭的霸主地位。
张苏泉原本是国民党驻缅甸军队的指挥官,1963年,张苏泉的军队与坤沙的武装力量发生冲突,在冲突中,坤沙认出了张苏泉,原来坤沙以前是张苏泉的下属,两人关系很好。之后国民党失势,张苏泉转而成为了坤沙的军师和训练军队的教练员。
但缅甸政府最终无法容忍坤沙的坐大,决定采用强硬手段歼灭坤沙政权。1969年,缅甸政府向坤沙发出了参加军事会议的邀请,坤沙没有多想就出发前去参加会议,坤沙一进入会议场所后就遭到了军方的逮捕。由于缅甸政府忌惮坤沙的割据力量,所以一直不敢处决坤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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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沙入狱后,张苏泉就一直在谋划营救坤沙的军事行动。1973年,张苏泉绑架了几名援助缅甸的苏联医生,并以此要挟苏联,苏联与缅甸政府谈判,缅甸政府迫于压力,最终同意用坤沙来交换苏联医生。但是坤沙在此后仍然被缅甸政府软禁,张苏泉紧接着亲自率兵营救出了坤沙。
坤沙与掸邦共和国
在此之后,坤沙和张苏泉一直盘踞在金三角地区,坤沙用了将近十年的时间,将金三角地区经营成了自己的制毒贩毒基地。由于金三角地区的势力错综复杂,为了自身的安全,坤沙抓住机会发展壮大武装力量,据不完全统计,坤沙的军队已经达到了六个师的规模,并且拥有众多先进的重型武器。1993年,坤沙在金三角地区成立了掸邦共和国,并自行担任了这个国家的总统。面对坤沙分裂缅甸的举措,缅甸政府当然不会坐视不管,为了剿灭坤沙政权,缅甸政府集结了大批的武装力量。1996年,坤沙与缅甸政府达成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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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沙在担任掸邦共和国的总统期间,曾经严格限制金三角地区的毒品交易,而且明文规定禁止向中国贩卖走私毒品。坤沙的先祖来自中国,他曾经听自己的祖父说过列强向中国输送鸦片的屈辱历史,因此,一向视自己有中国血统的坤沙将毒品主要输送到了欧美国家,这也算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而且,坤沙严格要求自己的下属,严禁他们沾染毒品,为了树立典型,坤沙枪毙了许多违背他的命令染上毒瘾的部下。坤沙的毒品质地好,纯度高,在毒品之中属于上品,因此在欧美国家拥有广泛的市场。毒品在欧美国家的泛滥成灾曾经引起了各国政府的重视,美国禁毒专家称坤沙是美国面临的最可怕的敌人,美国政府还出价两百万美元悬赏坤沙的人头。
在坤沙政权内部,有许多人认为中国的毒品销售市场有很大的前景,但是坤沙却严禁向中国输送毒品,这损害了一部分人的利益,也加剧了坤沙集团内部的矛盾和分化。其实,坤沙不愿意向中国输送毒品是有原因的,坤沙是缅甸掸族人,掸族的汉化程度很高,掸族人在进入学校学习后,汉语是他们的必修课,而且掸族人有很多都保持着汉化的风俗习惯和社会伦理规范。一旦向中国输送毒品,那么掸族人将会联合起来,反对坤沙的统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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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中国严厉打击毒品,对从事贩毒的人严惩不贷。无数边防警察分布在边境的各个路口,对经过的车辆和行人严加搜查,正是这些敬业的警察,构成了一道坚固的防线,将毒品拒之门外。坤沙忌惮中国力量,因此长期以来,从不向中国输送毒品。
坤沙政权的主要领导人,比如张苏泉,都是具有华人血统的人。掸族的汉化倾向逐渐引发了一些部下士兵的不满,1995年,有数千名士兵主动脱离了坤沙的管制,而掸邦共和国也逐渐走向了瓦解,在与缅甸政府军的对抗中,坤沙集团逐渐土崩瓦解,坤沙本人迫于巨大的压力,选择了向缅甸政府投降。此后,坤沙一直居住在缅甸仰光,受到缅甸政府的特殊保护,直到2007年去世。
在人们的固有印象中,大毒枭都是坏人中的坏人,他们无恶不作,欺男霸女,为了得到可恨的毒品,残酷地逼迫无辜平民去种植和提炼毒品,有无数人因为大毒枭的贪婪无度和心狠手辣而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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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世人眼中,大毒枭坤沙却有两副形象。据公开资料表明,坤沙长得很面善,他并没有凶神恶煞的面孔,并且坤沙很善于处理人际关系。在亲人眼中,坤沙更像是一个和蔼的知识分子,他很尊重那些有学识的人。坤沙管理毒品组织纪律严明,他严格约束自己手下的武装力量,凡事能够做到让手下心服口服。
在毒品组织内部,坤沙与手下以兄弟相称,他对手下很讲义气,而且对于他势力范围下的民众也没有过分压榨,甚至有传言说坤沙对金三角地区的平民很优待,经常会送给他们生活物品表示关心和慰问。与此同时,坤沙还用走私毒品的利润和资金拿出来修建学校,以此来培养可以为自己所用的人才。
对待其他势力的时候,坤沙不择手段,阴狠毒辣。无论怎样,他都是一个大毒枭,从事的都是违法犯罪的活动,理应受到相应的制裁。他所做的一切,无论好事坏事,都是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尽管他叱咤东南亚多年,中国的强大,也让他不敢踏入一步!
Ⅶ 缅甸的“医生月”是什么意思
以我所在普通地级市为例,三甲医院普通医生月3000吧,刚工作的轮转医1000,主任月薪3万,还不说科内提成。
Ⅷ 仰光十日 | (四)葛印卡讲故事
内观时最期盼的是每天的开示环节,听葛印卡老师讲关于智慧的故事。
人类简史的作者尤瓦尔(Yuval Harari)有一个很有趣的观点,智人之所以能够在个体上毫无优势的情况下,淘汰其他人种生存下来,成为我们的祖先,其核心竞争力是——讲故事。我们不但善于讲故事(虚构的),也会相信这些故事。
于是,形成了社会共识,并由此分工,协作。
讲故事不但过去,现在,未来都会是一项重要的技能!
从前有位年轻的教授出海旅行。他受过高等教育、领有许多证书、拥有许多头衔,但是他的生活阅历比较欠缺。他所搭的船上,有一位目不识丁的老水手。每个晚上,这个老水手都会到年轻教授的舱房去,听他高谈阔论。老水手非常佩服这位年轻人的博学。
有天晚上,老水手在几小时的谈话后,正准备离开舱房时,这位教授问他:“老伯,你研究过地质学吗?”
“那是什么,先生?”
“是地球的科学。”
“没有,先生,我从没上过学,我从没研究过什么。”
“老伯,你已经浪费了你四分之一的生命了。”
老水手拉长着脸离开了舱房,他想:“如果这么博学的人这么说,那必定是真的。我已经浪费了我四分之一的生命了。”第二天晚上,当老水手准备离开舱房时,教授又问他:“老伯,你研究过海洋学吗?”
“那是什么,先生?”
“海洋的科学。”
“没有,先生,我从没研究过什么。”
“老伯,你已经浪费了你一半的生命了。”
老水手脸更长地离开了,心里想着:“我已经浪费了我一半的生命了,这个博学的人这么说的。”
隔天晚上,这位年轻教授又问老水手:“老伯,你研究过气象学吗?”
“那是什么,先生?我从没听说过。”
“怎么会?就是风、雨、气候的科学呀!”
“没有,先生,就如我告诉过你的,我从没上过学,我从没研究过什么。”
“你从没研究过你居住的地球的科学;你从未研究过你讨生活的海洋的科学;你从没研究过你天天遇上的气候的科学?老伯,你已经浪费了你生命的四分之三了。”
老水手非常伤心,心想:“这个博学的人说我已经浪费了四分之三的生命!那我一定是已经浪费了四分之三的生命了。”隔天老水手匆匆忙忙的跑到年轻教授的舱房,换他问:“教授先生,你研究过游泳学吗?”
“游泳学?那是什么意思?”
“你会游泳吗?先生。”
“不会,我不知道怎么游泳。”
“教授先生,你已经浪费了你全部的生命了!这艘船已撞上暗礁,正在下沉。会游泳的人可以游到附近的海岸,不会游泳的人将会淹死。我非常遗憾,教授先生,你真的是性命难保了。”
你可以研究世界上所有的“XX学”,但是如果你不学游泳学,你所有的研究都是没用的。你可以读或写有关游泳的书,你可以从各种理论层面去辩论,但是如果你拒绝亲自下水,这些对你又有什么用呢?你一定得学会如何游泳才对。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栽什么样的种子,得什么样的果实。有什么样的行为,就会得到什么样的结果。
有个农夫在同样的土壤里种了两粒种子:一粒是甘蔗的种子,另一粒是苦树的种子,苦树是一种很苦的热带植物。两粒种子种植在相同的土壤里,接受相同的水分、相同的日光、相同的空气;大自然给予它们相同的养分。两株树苗从土壤中冒出来并开始成长,然而,长成的苦树会怎样呢?它的每一部分都是苦的,而长成的甘蔗每一部分都是甜的。为什么大自然,或者,如果你喜欢的话,为什么神对一个这么仁慈,却对另一个那么残酷呢?
不,不,大自然既不仁慈也不残酷。一切按照固定的法则来运行。大自然只是帮助种子呈现其特性。所有的养分只是帮助种子显现其自身潜在的特性。甘蔗的种子具有甜的特性,所以,甘蔗会是甜的;苦树的种子具有苦的特性,所以,苦树是苦的。栽什么样的种子,得什么样的果实。
如果这位农夫走到苦树旁,向苦树鞠躬三次,绕着它走一百零八圈以表示敬意,并且供上花朵、熏香、蜡烛、水果和甜点。然后,他开始祈求:“噢!苦树神,请生出甜芒果,我要甜芒果!”可怜的苦树神,他不能给甜芒果,他没有这样的能力。如果有人想要甜芒果,他必须栽种芒果的种子。这样他就不必哀求任何人的帮助,他所得到的水果必然是甜芒果。栽什么样的种子,得什么样的果实。
我们的障碍、我们的无知是:我们不在意栽植何种种子,因而我们经常种植了苦树的种子,但是,到了收成果实的时候,我们突然警觉,我们想要的是甜芒果。于是,我们开始哀求,盼望能得到芒果。当知这是行不通的。
某天,有个年轻人哭泣不止地来到佛陀面前,佛陀问他:“年轻人,怎么回事?”
他说:“我父亲昨天去世了!”
佛陀说:“那能怎么办呢?如果他已经去世了,哭也不能使他起死回生。”
年轻人:“是的,这我明白,哭并不能使我父亲再活过来,但我求您能为我死去的父亲做一些事。”
佛陀说:“哦?我能为你死去的父亲做什么呢?”
年轻人:“请想想办法吧!您这么有能力,一定办得到的!您看,那些资历尚浅的巫师、术士都会为死者举行某些仪式。只要在人间举行某些仪式,通往天堂之门就会打开,死者便可以进入,得到入境许可证;佛陀啊!您这么厉害,如果您为我死去的父亲作法,他不仅可以拿到入境许可证,甚至可以永久居留——拿到绿卡!拜托您帮帮忙吧!”
这个可怜的家伙伤心欲绝,听不进合理的话,佛陀决定用其他方法让他明白。所以佛陀就说:“好吧!你去市场买两只壶。”年轻人很高兴,心想佛陀答应替他父亲举行仪式了。他跑到市场买了两只壶回来。佛陀说:“很好,把一只壶装满奶油,”年轻人照做了,“另一只壶装满小石头,”他也照做了。“现在把壶口都封住,”,他封好了,“现在把它们丢到池塘里去。”年轻人也照做了,两只壶都沈到水底了,佛陀又说:“现在去拿枝大木棒来,敲破这两只壶。年轻人很高兴,心想佛陀正为他的父亲举行非常庄严的仪式。
依照古老的印度习俗。人死后,他的儿子就把尸体带到火葬场,放在柴堆上点火燃烧。当尸体烧到一半时,儿子要拿一根大木棒敲破死者的头颅。根据古老的信仰,只要在人间敲开死者的头颅,通往天堂之门也就打开了。所以年轻人心想:“昨天父亲已被烧成灰了,现在佛陀用敲破泥壶来作为象征。”他很满意这种仪式。
年轻人听从佛陀的指示,拿木棒敲破了两只壶。其中一只壶的奶油立刻浮上来,漂浮在水面上;另一只壶的小石头散了出来,沉在水底。然后佛陀说:“好了,年轻人,我所能做的就是这样啰!现在你把那些巫师、术士通通请来唱颂祈祷:‘哦!石头浮上来,浮上来。哦!奶油,沉下去、沉下去!’让我看看会发生什么事。”
“喔!您在开玩笑吧,这怎么可能呢?石头比水重,只会沉到水底,不会浮上来,这是自然的法则;而奶油比水轻,只会浮在水面上不会沉下去,这也是自然法则呀。”
佛陀说:“年轻人,你对自然的法则了解不少。但你尚未体验这个自然法则:如果你父亲一生的所做所为都像石头一样重,那他必定会往下沉(堕入恶道),谁能让他上升呢?如果都像奶油一样轻,他必定会上升(进入善道),谁能拉他下去呢?”
我们能越早体验自然法则,并依照自然法则生活,就能越早脱离痛苦。
两个穷困的年轻男孩,在城市和乡间挨家挨户乞食维生。其中一个男孩出生时就瞎了,另一个男孩协助照顾他,两人就以这种方式一起出去乞讨食物。
有一天瞎眼男孩病了,他的同伴对他说:“你留在这里休息,我到附近讨点东西,带食物回来给你吃。”然后他就出去乞讨了。
那天正好有人给这男孩一样非常好吃的食物,是一种印度式的牛奶布丁。他以前从未尝过这种布丁,觉得非常可口,但很可惜,他没有容器可以将布丁带回去给他的朋友,所以他就把布丁吃光了。
他回来后就对瞎眼男孩说:“我实在很抱歉,今天有人给我一样很棒的食物叫做牛奶布丁,可惜我没办法带回来给你吃。”
瞎眼男孩问他:“什么是牛奶布丁呢?”
“喔!它是白色的,牛奶是白色的。”
由于生下来眼睛就瞎了,瞎眼男孩无法了解。“什么是白色呢?”
“你不知道什么是白色吗?”
“不,我不知道。”
“白色就是和黑色相反的颜色。”
“那什么是黑色呢?”他也不知道什么是黑色。
“唉!试着去了解看看呀!白色!”但瞎眼男孩就是无法理解,于是他的朋友四下张望,看到一只白色的鹤,他捉住这只鹤,把它带到瞎眼男孩面前,说道:“白色就像这只鸟。”由于眼睛看不见,瞎眼男孩伸出手,用手指去触摸这只鹤,说:“现在我知道什么是白色了,白色是柔软的。”
“不是,不是,白色和柔不柔软完全无关,白色就是白色!试着了解看看吧!”
“但是你告诉我白色就像这只鹤,我仔细摸过这只鹤了,它是柔软的,所以牛奶布丁是柔软的。白色就是柔软的意思。”
“不,你还是不了解,再试试看吧!”
瞎眼男孩再一次仔细触摸这只鹤,他用手从鹤的嘴巴摸到颈子、身体、一直摸到尾巴末端。“喔!我现在知道了,它是弯曲的!牛奶布丁是弯曲的!”
瞎眼男孩不能了解,是因为他没有体验白色的能力。同样的,如果你没有如实体验真理的能力,真理对你而言就永远是弯曲不正的。
从前有一位富有的老人,死后留下两个儿子。兄弟俩按照印度传统的风俗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好一阵子。时日一久,他们开始有争吵,于是决定要分家,将所有家产平均分配,以各取一半的方式处理家当。但是兄弟俩都均分好后,他们却发现了一包被父亲仔细收藏的东西。打开后发现是两只戒指,一只上面镶有一颗值钱的钻石,另一只则是价值仅约数卢比的普通银戒指。
一看到钻戒,哥哥立刻就起了贪念,于是告诉弟弟说:“我判断这枚钻戒不是父亲自己挣来的,想必是祖先留下的传家宝,这是父亲之所以将其另外收藏的原因。因为是代代相传的传家之宝就应该继续传下去。我是长子,自然应由我保存,而你就拿那只银戒指吧!”
弟弟笑着说:“好的!我很高兴有银戒指,但愿钻戒能使你快乐。”两人分别将戒指戴上手指,就各自回去了。
弟弟回家后心想:“父亲保存钻戒的理由是可以理解的,但保存这只不值钱的银戒指又是什么道理呢?”于是他仔细检视这枚银戒指,发现上面刻了几个字:“这也将会改变。”“喔!这一定是父亲留下的箴言了:‘这也将会改变!’”他将这枚戒指又戴在手指上。
兄弟俩后来都面临到人生际遇的高低起伏。遇到顺境时,哥哥变得趾高气扬,丧失了心态的平衡;遇到逆境时,则变得极度沮丧,同样没有保持心态的平衡。他变得容易紧张,得了高血压;晚上失眠,开始服用安眠药、镇静剂、强效药,到最后甚至需要使用电击治疗。这就是取走钻戒的哥哥。
至于那位戴着银戒指的弟弟,当好运来临时,他尽兴享受,不去刻意躲避。他享有好运,但他会看着戒指心想;“这也将会改变。”当好运改变时,他笑着说;“嗯,我早知道它终究会改变,果然改变了,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当遇到逆境时,他同样看着戒指心想;“这也将会改变。”他了解逆境也将会改变,而没有悲哀痛苦。果然,逆境改变了,过去了。他体会到人生中各种际遇是不会永久不变的,所有事物生起之后,必定消失。他没有失去心的平衡,因此终其一生过着安详快乐的生活。这就是分得银戒指的弟弟。
有个母亲叫她的儿子带着空瓶和十卢比的钱到附近的杂货店去买油。男孩打了瓶油,但在回家的途中跌倒打翻了油瓶,有一半的油流掉了,只剩下半瓶的油。发现少了半瓶油,他回家哭着告诉母亲:“哦!我打翻了半瓶油。我打翻了半瓶油。”他非常不快乐。
母亲又叫另一个儿子带了另一个瓶子和十卢比去买油,他也打了瓶油,回家途中跌倒,瓶子也翻了。这次也是流掉半瓶的油。他捡起瓶子回家,高兴地告诉母亲:“你看,我救了半瓶油!当油瓶掉了,油开始流出来时,有可能全部流光。但是我救了半瓶油!”两兄弟在同样情况下回家,交给母亲的,都是只剩下半瓶油。一个为失去的半瓶而哭泣;另一个为剩下的一半而高兴。
于是,母亲又叫另一个儿子带另一个瓶子和十卢比去买油,他同样在回家途中跌倒了,油瓶掉到地上。一半的油也流掉了。他捡起瓶子,跟第二个孩子一样,回家后很高兴地对母亲说:“妈,我救了半瓶油。”但这个孩子是内观的孩子,不仅乐观,而且很实际。他心里很清楚:“嗯,我虽然挽回半瓶油,可是另一半已经流失了。”所以,他又告诉母亲:“我要到市场去打一天工,赚回五卢比的钱,填满这个瓶子,傍晚以前我一定可以完成的。”这就是内观。不是悲观主义者,而是乐观、实际、实践主义的人。
我有幸出生于佛法之国:缅甸。殊胜的内观技巧,经历了两千多年在此地还维持其原貌。我的祖父大约在一百多年前,从印度移民到此定居,所以我也在这里出生。我很庆幸自己出生于商贾之家,也很庆幸自己从十几岁就开始工作赚钱。当时我的人生目标就是赚大钱,我很幸运地在年轻时就赚了很多的钱。如果我不曾了解有钱人的生活,就无法亲身体验富人生活的空虚。如果我没有如此的亲身体验,那么在我内心的某个角落,可能会时时萦绕着这样的想法:真正的幸福在于有财富。人一有钱,就会在社会上享有特殊的身份、崇高的地位,在许多不同的机构中担任要职。我从二十出头就开始疯狂地追求名望。在这些压力之下,很自然地患上身心官能症:严重的偏头痛。每两个星期发作一次,药石罔效。罹患此症也是我的福气(使我才能接触到正法)。
缅甸最好的医生对我的病都束手无策,他们所能做的就只是在症状发作时给我注射吗啡止痛。每两个星期就得注射一次吗啡,然后就必须忍受其副作用:恶心、呕吐和心情苦闷。
像这样的受苦了几年后,医生警告我说:“现在你每次头痛发作都靠吗啡止痛,如果继续下去,你就会上瘾,到时你就非得每天注射吗啡不可。”那我这一生不就完了吗?想到这里令我震惊。医生劝我说:“你时常到国外旅行做生意,就为了你自己的健康出国一趟吧!我们无法医治你的病,我们知道国外的医生也一样,不过他们也许有新的止痛药。那你就不必再依赖吗啡了。”听了医生的忠告,我去了瑞士、德国、英国、美国以及日本,看了这些国家最好的医生,幸运的是他们都无法治好我的病,我只好回国,病情比出国前更严重。
求医不成,回国后,一个好心的朋友来看我,建议道:“为什么不试着去坐一期乌巴庆老师指导的十日内观课程呢?乌巴庆老师是一位圣人般的人物,他是政府官员,也跟你一样是有家室的人。照我看来,你的病是心理压力引起的。这种技巧可以去除心理压力,或许你练习了这技巧后,可以治好自己的病。”到处求医都无效,我决定至少去见见这位教内观的老师,反正对我没有损失。
我去到乌巴庆老师的内观中心,与这位不平凡的人交谈。内观中心宁静祥和的气氛,以及乌巴庆老师安详的举止,令我印象深刻。我说:“老师,我想来参加一期您的课程,您愿意收我这个学生吗?”
“当然,任何人都可以学这技巧,欢迎你来参加课程。”
我接着说:“好几年来我为严重的偏头痛所苦,却又无药可治。我希望学了这方法之后,我的病可以不药而愈。”
“不!”他突然说道:“不要来找我。你不要参加课程。”我不懂我做错什么得罪了他;但是接着他充满慈悲地解释说:“正法不是用来医治身体上的病痛的。如果你追求的是冶病,你最好去医院。正法的宗旨是为了治疗人生所有的苦痛。你的病事实上只是你人生苦痛的一小部分。在净化内心的过程中病痛会消失,但这只是副产品。如果你将副产品当作主要的目标,就贬低了正法的价值。不要为治病而来,要为内心的解脱而来!”
我被他说服了,我说:“老师,我明白了,我将只为净化内心而来,不管我的病会不会好,我都要来体验在这里看到的安详。”向乌巴庆老师许下承诺后,我就回家了。
但是我还是一直拖延没去上课,出生在顽固、保守的印度教家庭,我从小就背诵这些诗句:“宁愿死时仍坚信自己的宗教、自己的法,绝不能改信别的宗教。”我对自己说:“你看,这是别的宗教:佛教;这些人都是无神论者,他们不信神也不相信灵魂的存在。”(好像只要相信神或灵魂就可以解决我们所有的问题似的!)“如果我变成无神论者,我会有什么下场呢?不行,我宁可死时坚信自己的宗教,我绝不接近那些人。”
就这样我犹豫了好几个月,但幸好后来我决定试试这个方法,看看究竟会怎样。我去上课,而且坐完全程十天。很幸运地我受益良多,我了解了自己的“法”、自己的道路、以及他人的“法”。全人类的“法”就是自己的“法”。只有人类有能力藉观察自己而从痛苦中解脱。低等生物没有这种能力。观察自己内在的实相就是人类的“法”。如果我们不善用这种能力,那么就会过低等生物的生活,我们的人生就会浪费掉了,这当然是极危险的。
以前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信仰虔诚的人。毕竟,我善尽所有宗教上应尽的义务,我谨守道德规范,慷慨捐款布施。更何况若我不是真正信仰虔诚,怎有可能成为许多宗教团体的领袖?我想我必定是信仰虔诚的信徒。但是无论我付出多少布施及服务,不管我怎样谨言、慎行,当我开始检视内心黑暗的角落,我发现其中充满了蛇蝎蜈蚣,这就是以前我必须承受这么多痛苦的原因了。现在,随着心中的不净慢慢去除,我开始享有真正的安详。我体会到自己是何其幸运,能够学到如此殊胜的正法,正法之宝。
其后在缅甸的十四年中,我有幸亲近我的老师,在他的密切指导下继续练习内观。当然我仍负起一个在家人所应承担的世俗责任,同时,每天早晚我继续内观,每逢周末就到老师的中心去,并且每年都坐一期十日或更长的课程。
一九六九年初我必须去印度一趟。我的父母早在几年前就搬回印度,我母亲患了一种神经方面的病,我知道练习内观就可以治好这种病。但是当时印度没有人可以救她,因为内观法在其发源国失传已久,甚至连名称都已被遗忘了。感谢缅甸政府准我去印度,在当时一般缅甸国民都不许出国;也感谢印度政府让我入境。一九六九年七月,我在孟买举办了第一期课程,学员包括我的父母亲以及另外十二位人士。我很高兴能够帮助自己的双亲,传授正法给父母使我能够回报双亲无量的恩德。
印度之行达成目标后,我准备回缅甸的家,但是参加课程的人开始要求再开一期,一期接一期。他们希望他们的父母、夫妻、子女、朋友都可以来上课。所以就开了第二期、第三期、第四期,而“法”的教导就这样传播开了。
一九七一年,我在菩提伽耶授课时,接到仰光来的电报,得知家师过世的消息。这真是晴天霹雳,令人悲伤的消息。然而,靠着老师传给我的法,我的心得能保持平稳祥和。
现在我得决定如何回报圣人般的萨亚吉'乌巴庆师恩。父母生我为人,我仍是困于无明之茧中的人。直到我得到恩师之助,才得以破茧而出,观察自己的内在实相而发现真理。不仅如此,十四年来他不断使我在“法”中成长、茁壮。我要怎样才能回报这位“正法之父”呢?我所能做的就是遵照他所传授给我的方法来修行、过如法的生活,这才是向恩师致敬的正确方式。尽力培养出清净心、爱心、与慈悲心,我立志奉献余生来服务人群,这也是恩师对我的期许。
他时常引述一则缅甸传统预言,说佛灭后二千五百年,“法”会传回其发源国印度,并由印度传遍全世界。到印度去传授内观法,使此预言实现,是他生前的愿望。“两千五百年过去了,”他说:“内观的钟声已经响了。”可惜他生前最后几年因缅甸政府的情况无法出国。一九六九年当我获准到印度,他非常高兴地对我说:“葛印卡,其实不是你去,而是我去!”
起初我以为这预言不过是派别信仰。毕竟,为什么某件不寻常的事非得等两千五百年才会发生,而不能早一点发生?但当我到了印度,惊讶地发现,在这领土辽阔的国家,虽然我认识不到一百人,但数以千计不同背景、不同宗教信仰、不同种族的人,开始来参加课程。除了印度人之外,还有成千个不同国家的人。
我清楚地了解有果必有因。会来参加课程的人,必定有其因缘。有些人可能在过去种善因,所以现在有机会接受“法”的种子;另一些人以前已接受了种子,现在来此地培育它,使它成长,不论你是来取种子或来培育你已有的种子,为了你自身的好处、自身的利益、自身的解脱,请继续在“法”中成长,你会发现你也会裨益他人。“法”对所有的人都有益处。
搬砖完毕!感谢大家的反馈和支持,让我完成了一个小小的心愿。
周末愉快!
Ⅸ 瑞丽农民摘下13吨西瓜送医护,农民都是特别质朴的吗
大多数农民都是特别质朴的,谁要是对他们好,他们就会掏心窝子地报答。当然,在农民群体中也有耍横的、贪小便宜的。不过,这样的人在农民群体中只占少数。
当然,农民群体中也有部分人是贪便宜、搞破坏的能手。每当村里要征用他的宅基地或土地时,他们就“狮子大开口”,讨要十倍于他人的补偿物资。坐公交时,他们可能会强行要求年轻人给他们让座。当然,这种强行要求年轻人让座的行为,并不局限于小不部分农民。总地来说,大多数农民都是质朴的。
Ⅹ 兵困缅甸讲的是什么
1942年3月3日,史迪威飞抵滇湎的重要枢纽地腊戍,与蒋介石进行礼节性会面之后,经昆明飞往重庆。蒋介石也随即赶回重庆。3月6日,史迪威正式拜会蒋介石。他向蒋介石申明了美国方面赋予他的来华使命和职权,并谈了他对缅甸作战的初步想法。他最关心的指挥权问题,得到了蒋介石比较明确的回答。蒋介石允诺,将由史迪威来指挥中国的入缅部队。史迪威感到:“这使我松了一口气。现在我不用每天早晨在惶恐不安中醒来,发愁到底能做些什么来证实自己的存在了。那种日子实在令人难以承受。”
在第5军担任战术顾问和联络官的赛伯特准将对史迪威说:“乔,英国人跑了,罗卓英和杜聿明也走了,我们要飞机回国吧!”赛伯特的这一建议,并不能理解为怯懦。当战局处于无法挽回的危险情况下,首先应考虑保存高级指挥官,这在世界各国的战争史上已成为一种惯例。当新加坡即将陷落时,韦威尔从那里撤到了爪哇;当爪哇再次出现危机时,他又飞到了印度;当菲律宾败局已定时,麦克阿瑟从那里飞到了澳大利亚。战争需要军队,但更需要统帅。一个士兵或下级军官从火线脱逃,那是可耻的;一个统帅或高级指挥官从危机情况下摆脱出来,却是允许的。战争就是如此。
一架美国飞机在瑞波上空盘旋了几圈后,降落在临时充作机场的一片空地上。机舱门打开,走下了两名美国空军上校。他们是美军空运司令部司令官凯莱布·海恩斯和执行官罗伯特·斯科特。这个司令部设在印度的阿萨姆邦,负责从印度经缅甸到中国昆明的空中运输,10天前才刚刚开始工作。在昆明他们接到美国空军司令哈普·阿诺德将军的命令,要他们立即飞往瑞波,把史迪威和他的参谋人员接出来。
两位空军上校对史迪威说:“先生,阿诺德将军派我们来搭救你出去。”“搭救”这个词刺痛了史迪威,他用布满血丝的眼睛瞪了他们一下,严厉的目光表示了他的不满和拒绝。海恩斯焦虑地告诉他,他们在空中盘旋时发现,日军距瑞波只有20多公里了,情况非常危险。史迪威不想对两位空军人员作更多的解释,他决定让司令部的大多数军官乘飞机前往印度,并要他们转告已在印度的罗伯茨上校,与英方商量安排一个训练中国军队的基地,并做好接应的准备。
道格拉斯C-47型美军运输机向西飞去,史迪威带领留下来的十几名美国军官和其他随行人员离开瑞波,开始北撤。
从曼德勒到密支那只有一条单线的窄轨铁路,车厢很小,运输能力十分有限。罗卓英率领他的长官部人员昨天晚上乘火车出发,走出不到30公里就与另一列火车相撞,造成了铁路运输的中断。中国军队沿着尘土飞扬的公路,或乘车,或步行,仓皇向北撤退。大批逃难的英国人、印度人和缅甸人,夹杂在溃退的军队中间,显得一片混乱。
史迪威在北撤的路上经过耶乌,他去了设在那里的英军司令部。司令部已人去屋空,只有几名下级军官在那里手忙脚乱地清理物品、焚烧文件。史迪威找到一名军衔最高的上尉,向他询问英军的去向。“我想,我们的人都已经走了。”那个上尉失神的眼里显露出内心的惊慌失措。史迪威用电台叫通了亚历山大,向他通报说,中国军队正在向密支那撤退,但根据目前形势的发展,很可能将不得不退到印度。亚历山大回电说,同意为接应中国军队撤往印度进行准备。史迪威为远征军安排了一条在万不得已情况下的最后退路。
但是,他知道要说服中国人接受这一安排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几天以前,他曾和英国佬商量过这件事。亚历山大和史密斯总督虽然表示可以接受中国军队入印,却坚持要按照所谓“国际惯例”,以“难民”的身份接待中国人,在这个问题上,他们做的实在太绝、大损。中国人最讲“面子”,恐怕很难接受英国人的苛刻条件。
史迪威离开耶乌继续北行,当天晚上赶到了孜公。
第二天一早,杜聿明来见他,一会儿罗卓英也赶到了这里。他们一起研究了目前的形势和远征军的下一步行动。
要远征军的主力撤到密支那,是蒋介石亲自来电做出的部署。他的意图是让远征军固守缅北三角地带,确保印度至昆明的空中走廊和由英帕尔经密支那到云南腾冲的中印公路。如果万一缅北不守,便由密支那撤回国内,那里有一条公路通往云南的腾冲。
但是,情况正在发生变化,在中国远征军的撤退路线以东,占领腊戍的日军第56师团主力正沿着一条平行的路线,向八莫和密支那疾进。那里已经没有任何阻击部队,日本人如入无人之境。如果日军赶在远征军之前占领密支那,那么缅北就会变成一个可怕的死胡同。北面是号称“世界屋脊”的喜马拉雅山脉和横断山脉,西面是人迹罕至的野人山,东面则是高黎贡山,那里是一块插翅难飞的绝地。
史迪威并没有想立即改变占领密支那的决心,但他宁愿作最坏的打算。他谈了在万不得已时将远征军撤往印度的想法和与英方交涉的情况。罗卓英表示赞同,他要求向密支那派一架飞机,及时查明那里的情况。但杜聿明却严辞拒绝,他慷慨激昂地说:“我们必须执行委员长的命令,把部队带回国内。我相信日本人挡不住我的路,如果万一不行,我宁肯弃车上山打游击,绝不去印度当他妈的什么难民。”说完,他戴上军帽拂袖而去。
杜聿明并非不知道缅北形势的险恶。一年以前中国政府应英国之邀派出了一个由14人组成的军事考察团,对缅甸、印度、马来亚进行了三个月的考察。承蒙“老校长”的厚爱,杜聿明成为这个考察团的重要成员。除了参谋团的林蔚、侯腾以外,远征军里就他一人参加了这次考察。但是,他追随蒋介石多年,深深地了解委员长的用人之道:他可以容忍败军之将,但绝不能容忍部下对他有丝毫的不忠。杜聿明要不顾一切地表现出他对委员长的绝对忠诚。
杜聿明走了,把他的罗长官晾在了那里。罗卓英对史迪威尴尬地挤出一点生硬的笑意,以掩饰他的无可奈何。史迪威看得出来:“他内心对自己感到羞愧。”
下午,史迪威再次出发。他来到路边,看着正在后撤的部队,一辆辆军车挤满了士兵,爬不上汽车的人在公路两侧散乱地走着。一支英国部队从孜公向西拐,朝着加里瓦前进。在烈日之下,史迪威的脸上布满了汗水,公路上扬起的尘土和汗水搅在一起,使那些表明他年龄的褶皱更加清晰可见。
一位名叫海萍的中国随军记者看到了这一场面,他被深深地感动了,以致久久不能忘怀。回国之后,他在当年8月10日的《云南日报》上发表了一篇战场随笔,文中写道:“5月2日,正当我们同英国友军在路边道别的时候,史迪威将军刚好带了他的小队随员从这里经过。我们原本听说,他早已飞回重庆,又说他到了印度,孰料他却在尾随我们大军一道进退。以他那样高龄,还是那样风尘仆仆地在战场上转进,真让人不胜敬佩……”
史迪威清点了一下他的队伍,现在还有18名美国军官,6名美国士兵,16名中国警卫战士,这是他仅有的作战人员,他们必须随时做好与日军穿插部队遭遇的战斗准备。此外,还有志愿参加战地服务的西格雷夫医生和他的19名缅甸护士,以及一直为美军人员服务的新闻记者、厨师、勤杂工和一些英国难民,一共99人。
5月20日,史迪威和他率领的队伍,经过16天的艰难跋涉,终于到达了印度的英帕尔。事后人们才知道,在当时所有撤出缅甸的部队中,只有这支经沿途收容增至114人的队伍,无论是军人还是贫民,没有发生一个减员。人们曾怨恨史迪威的严厉和粗暴,然而,正是这位严厉而粗暴的老将军,带领他们平安地闯出了绝地。史迪威为此感到兴奋和自豪,他在写给夫人的信中说:“能把我的那帮人带出丛林,我简直高兴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