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耳其大叔叫什么
❶ 土耳其电视黑海男主叫什么名字
布拉卡丹尼孜。
《黑海之殇》中男主塔尔的扮演者是土耳其演员布拉卡丹尼孜。他于1989年10月20日在土耳其伊斯坦布尔出生。他在土耳其演艺圈人气极佳,颜值暴高。第一次参演电影《王者》后,受到了当地人的极佳评价。2016年在电视剧《黑海之殇》中饰演了男主塔尔,成为了土耳其当红男演员。
❷ 土耳其人男孩常用名
Buzz:巴兹
Buzz也成新世纪一代的流行语,如口碑营销(Buzz marketing)对日常的词汇发生了真实的影响。年轻的流行歌曲作者汤姆·弗莱屈将给他的儿子起名Buzz,在英国和美国都引起了影响(buzz)。
Jaxon:杰克逊
这个名字包含两层意思。首先有一个强有力的字母J,然后中间有一个时髦的X,极易衍生为充满力量感的名字范畴。说到名人,乡村音乐歌手基思·安德森选择Jaxon作为他儿子的名字。
这一名字很好的结合了力量和流行两个因素,还在为孩子寻找名字的父母不妨考虑这一棒棒哒名字。Jaxon是Jackson的简写,后者根据美国社会保障署官方数据排名宝宝名字前50位。
Amari:阿马里
一个很好听的希伯来名字,意义非凡。Amari意思是永恒,是2015年非常受欢迎的名字。一开始女孩使用这一名字为多,在世界各地许多国家都有这一名字,都有积极的意义。
它的发音很轻柔,符合中性的特点,拒绝老套,年轻父母不用考虑在品味和风格上有现实中的障碍因素。如果你思想开明,Amari可以展示你作为自由的世界公民,引领潮流的态度。
Quinn:奎恩
这是一个经典的中性名。目前在宝宝名字排行榜上排名363名,但呈上升趋势。Quinn代表领袖智慧,来源于古老的凯尔特人名字,意思是指挥操舵者的后代。Quinn是一个很好的中性名词。美国摇滚巨掣鲍勃·迪伦的一首歌“Mighty Quinn”还拍成了电影“破茧威龙”。
后来甚至注册了一个品牌。后来的着名拉拉队员Quinn为这一名字添加了一份女性色彩。使这名字获得更多关注的是女神莎郎斯通为她的儿子选择这一名字。这个词的变形也可以是Quincy和Finn。
Titan:提坦
最近想要“大干一场”的知名人士用的很多的一个词。是的,没有词比Titan规模更大了!这一特殊的希腊词汇意思是“巨大的”,经常用来描述地球守护者。神话里说,Titan是盖亚和乌拉诺斯的儿子,即大地女神母亲和天神父亲的孩子。
Titan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也是最早出现在希腊神话的里人物之一。Titan后来被他的孩子们推翻政权,即住在奥林匹克山上的新神,这一着名的战役是“提坦巨神反宙斯战争”(巨人之战)。
如果你是橄榄球迷,就多一个理由选择这个名字,澳大利亚职业联赛中有一支橄榄球队叫“黄金海岸提坦”,获得的成就正如其名!
❸ 土耳其冰淇淋大叔为什么要戏耍人
搞笑,开心就好!
每一个被戏耍的人看起来都很开心。
看魔术,是看你的眼快,还是他的手快。
买冰淇淋,就是看你的反应快,还是他的反应快。呵呵
❹ 土耳其人有哪些别称
土耳其人最初居住在里海和阿尔泰山脉之间广阔的土耳其斯坦平原地带,即我们古代所称的突厥人。
公元6世纪时,土耳其人逐步强盛,曾于568年遣使至拜占廷帝国宫廷,协商联合打击波斯军队的计划,拜占廷也因此派使节蔡马赫斯回访。
7世纪时,土耳其人被分为东西两个部分,由于受到中国唐朝军队的追击,开始向西迁徙,我们所称的阿瓦尔人、保加利亚人和卡扎尔人原本都属于土耳其人的部落。
10世纪时,土耳其人的一支塞尔柱突厥人发展迅速,建立了塞尔柱突厥人国家,并将势力扩大到伊朗和俄罗斯草原,其西部边界延伸至小亚细亚地区,开始与拜占廷帝国军队发生接触。由于土耳其人惯于游牧生活,精于骑射,因此,常常大批受雇于拜占廷军队。
至12世纪,塞尔柱突厥人国家发生内战,由此分裂成西亚地区的许多小国,其中最强大的丹尼斯曼迪德斯王朝(1085~1178年)占据和主宰拜占廷卡帕多西亚地区和伊利斯河谷数十年,迫使拜占廷帝国承认他们对“被征服的罗马人土地”的占有。
13世纪以后,在拜占廷人始终自称为罗马人的土地上形成了强大的罗姆苏丹国,而奥斯曼土耳其人就是从这里发展起来的。
罗姆苏丹国曾一度是拜占廷东部边境的巨大威胁,但是,战乱时代局势总是那么的瞬息万变,蒙古人的西侵改变了小亚细亚地区的局势。蒙古军队继公元1258年攻占巴格达并灭亡阿拔斯王朝后,又横扫叙利亚和美索不达米亚广大地区,即使是比较强大的罗姆苏丹国也不得不在善战的蒙古人的铁骑下被迫屈服。原罗姆苏丹国的部落纷纷宣布独立,出现了许多埃米尔国,其中龟兹部落的首领奥斯曼也乘机于13世纪末宣布独立,自称苏丹,建立了奥斯曼土耳其国家,开始了奥斯曼王朝数百年的统治。
❺ 土耳其挂饰蓝眼睛代表什么 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一、土耳其挂饰蓝眼睛的含义
土耳其挂饰蓝眼睛指的是土耳其之眼,又称土耳其蓝眼睛,如果不能理解蓝眼睛在土耳其人心目中的位置,就无法彻底洞彻土耳其人的精神世界。蓝眼睛的标准称呼是“美杜莎之眼”,这位希腊神话中的女妖传说中能将任何直视她眼睛的人变成石像。
二、土耳其挂饰蓝眼睛的意义
蓝眼睛是土耳其人的护身符,用来吸引邪恶之神的注意,逃避厄运。土耳其人对蓝眼睛的追崇,源于他们相信“邪恶之眼”的窥看。那些隐藏在幽暗处的邪眼会给人带来厄运,此时美杜莎之眼就是照妖镜,抵挡和反射邪眼侵扰。
如今的蓝眼睛已经成为最流行的旅游纪念品,各地巴扎集市上,时常能瞥见一望无际的蓝色,万千双辟邪的蓝眼睛在向你敬注目礼。
(5)土耳其大叔叫什么扩展阅读
一、土耳其蓝眼睛的手工制作中心
蓝眼睛的手工制作中心,在伊兹密尔省一处偏僻的小村。不过在爱琴海岸边的博德鲁姆(Bodrum)的海边集市,也可以看到头上缠着头布的土耳其大叔端坐在火炉前现场制作,那一件件看似平淡无奇、可以简单拷贝的工艺品,其实都经历了火的历练,足以敬畏人心。
二、土耳其革命之后的立国之道--红身躯上的蓝眼睛
土耳其是红色的。连绵起伏的安纳托利亚高原,从飞机上俯看下去,是一块一块的红;依山而建的房子,还保留着奥斯曼帝国风格的红屋顶,远远望去,是一层一层的红;还有国旗,一颗星星、一弯月亮缀在正红的底色上,猛一看,真有点儿像咱们的五星红旗。
然而,土耳其又是蓝色的。小亚细亚半岛三面环海,北面是黑海,南面是地中海,西边是爱琴海,还有被博斯普鲁斯海峡和达达尼尔海峡扼守的,作为交通和战略要道的马耳马拉海。晴空万里的日子里,海水都是湛蓝湛蓝的,像最深隧的蓝眼睛。事实上,土耳其的旅游标志物正是蓝眼睛,一个深蓝的大圈套着一个浅蓝的小圈,中间再来一块儿更小的黑色,就成了着名的美杜莎之眼,满大街小巷对你眨呀眨。
红身体,蓝眼睛,这不正是土耳其革命之后的立国之道吗?所谓红身体,是指土耳其的亚洲底色,这个国家百分之九十七的领土都在亚洲,伊斯兰教也是全民的普遍信仰,大大小小的清真寺遍布城乡;所谓蓝眼睛,则是指土耳其西方化、世俗化的价值取向。
一代英雄凯末尔在领导土耳其独立后,又大刀阔斧地改造土耳其社会,政教分离,改革文字,解放妇女,实行民主法制,这一切让曾经号称“西亚病夫”的土耳其脱胎换骨。如今,漫步在伊斯坦布尔老城区的青石小路上,路边咖啡厅飘出浓郁的香气,身旁不时走过一两位身着长风衣,头戴花丝巾的少女,你会恍若置身南欧小镇,直到远处清真寺传来悠扬的唱赞声,点醒你。
❻ 请介绍一下土耳其人的姓名规则
1934年11月24日,刚刚享受到革命胜利果实滋味的凯末尔政权通过大国民议会实施了《取姓法》,法案公布之日起,历史上流传下来的带有宗教封建色彩的尊号和称号一律作废,并实行新的称谓方式:巴伊和巴杨,即先生(Bay)和小姐(Bayan),巴伊、巴杨和姓一起使用,放在姓氏之前,如Bay A Kyol 或Bayan Akyol ,即巴伊阿克约尔,巴杨阿克约尔。
土耳其人原来没姓,《取姓法》却规定每个土耳其人必须有姓,为了让公民取姓方便,政府提供一份单子,让人从中挑姓,如厄兹蒂尔克(真正的土耳其人)、切廷蒂尔克(严肃的土耳其人)、申蒂尔克(高兴的土耳其人)、阿克约尔(一路平安)等等,尽管如此,土耳其人的用姓还是禁不住五花八门,无奇不有,有以药济师、渔夫,姆拉格人等职业、出生地为姓,有以父名或父亲职业为姓的。如姓“皇斯曼拉加的儿子”(屠夫或肉铺掌框柜的独儿子)。此外,重大的历史事件、神话故事,动物,绰号,一些独特的词等亦被取以为姓。
和东方人一样,土耳其人姓名也是姓在前、名在后,所以音译取姓时或许或许取前字比较好(不过大概也是重复的现象比较多,像凯末尔的名号,所以取后字的现象也经常有)。
❼ 土耳其电视剧满月男主叫什么名字
你好,土耳其电视剧满月男主叫坎·雅曼(Can Yaman)。坎·雅曼,男,演员,1989年出生于土耳其,代表作品《满月Dolunay》等。拓展:《满月》的剧情介绍:费瑞特·阿斯兰(Can Yaman)是一位非常成功的商人,而且非常有组织。他在私人生活和职业生活中都希望有同样的组织方式。纳兹莉(Ozge Giirel)正在学习烹饪,她需要立即找到一份工作,因为她负责支付她与朋友和姐姐合租的房子的费用。她性格倔强,很难保住工作。两个完全相反,在这个系列中相遇。
❽ “我男朋友马上就回来了!”人生中撒过最一本正经的谎大概是这个...
这个世界太漂亮像后花园
环游世界只得我一人同游
作为一个爱旅行的单身女青年,每次出远门我妈对我的叮嘱用一句话概括就是:长点心,别被骗!
说到“骗”,这位对世界地理一窍不通的中年妇女,根据几十年前看的电影推断出:土耳其都是大骗子。每次面对亲妈的非客观提醒,我都表面诚挚接受,内心一笑而过。但,直到这一次,当我真正遇上了一个土耳其人,我慌了,更是选择了一个连自己都从来没想过的方式来结束这场相逢。
事情要从头开始说起:
从萨拉热窝到莫斯塔尔大约需要 4 个小时的车程。波黑境内多山地,河流支系又丰富,我百无聊赖地欣赏着窗外的风景。
一路上碧空如洗,群山延绵不绝,郁郁葱葱,不知湖水是原本就是这样颜色,还是在天空和群山的映衬下,倘若一块巨大的翡翠。
莫斯塔尔是波黑南部的一座中世纪古城,远离喧嚣的城市,于群山环绕之中。虽有些世外桃源的意味,但沿途道路却出奇的平坦。大巴车一会儿沿山路徐徐盘旋,车窗偶尔和浓密的树枝擦肩而过;一会儿在笔直的桥上驰骋,仿佛置身于空旷的湖水中央,四周美景尽收眼底。这是头一次,还没到目的地见到主角,我已经先被配角征服了。
午后的太阳很暖,甚至有些强烈,但我不忍心拉上遮光窗帘,把这些难得一见的景致关在窗外,只得任由阳光照射在脸上。我略微有些困意,意识也开始有些模糊。
从萨拉热窝来的路上并不顺利,原本民宿距离长途汽车站只有不到 1 公里,我安排好时间早早退了房,不论去多远的地方,我的行李只有一个 20 寸的登机箱和一个随身背包,于是留出了充足的时间准备拉着并不算重的行李走去车站。
没想到,一出门就察觉到了异样,街上是成群的警察,路口被封锁。我略有不安,但为了赶路还是鼓起勇气继续向前。走到路口,警察告诉我,路已经被封死了,让我绕路。波黑公民的英语并不算好,我连续问了两个年轻警察,也没搞明白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封路,但为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在异国交流神奇——肢体语言的帮助下,我沿着警察指引的方向开启了上坡绕路之旅。
我提着行李箱,喘着粗气爬了个倾斜度至少 30°的坡,终于顺利地绕过了一个路口,结果一抬眼发现前方通往主干道的路依然有很多警察把守。无奈之下,我只能继续向前,结果第二个、第三个路口还是一样的情形。
我再次向警察求助,他们建议我打辆出租车去车站,但问题是沿途经过的所有路口都被武装封锁了,想要打到车必须突出重围,可我不知道究竟绕到哪个路口才能出去。时间一点点流逝,因为绕路,距离原本近在咫尺的目的地越来越远。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出去,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一直走。
9 月的萨拉热窝,已经出现明显的温差,刚出门的时候明明穿了外套还略有凉意,提着行李上坡下坡反复折腾了几条街后,我脱下外套还是出了一身汗。到处都是全副武装的警察,不知是时间还早还是人们早就知道今天有特殊行动,本应热闹的市中心并没多少行人。
在我接近崩溃的时候,一个女警察让我跟随一名老妇人走,说她会带我走到可以通行车辆的路口。老妇人有点像童话里巫婆,所以我...乖乖跟她走了!没多久终于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的出租车。
那种在最后一秒跳上车的经历,在我看来完全是虚构情节,因为在我的现实世界里,只有我马不停蹄地赶到时车却在一分钟前开走了的追悔莫及。
重新排队买票的时候,我抬头看见售票窗口上写着一句 “没有一条路是容易的,但我们总会达到终点” 深以为然。我在车站等了两个还是三个小时,终于坐上了开往莫斯塔尔的这辆大巴车。
司机减缓了车速,在桥头停了下来,问着车上昏昏欲睡的乘客有没有人在这站下车,我也从思绪里回过神来,看着窗外,我知道应该不远了。
我一直相信每一段旅程,都有其意义所在。早上没有赶上的车,不过是为了让我经历下午这条时间线的故事,我知道前方有更多精彩等着我去体验。
大巴很快便停在了一个车站,司机告诉我们终点站莫斯塔尔到了。
我下了车四处张望了一会儿,当前的视线里没看到标志性的城堡和古桥,于是打开了谷歌地图,决定先找到当晚住的民宿。
没走出几步,一个男人从身后跟我打着招呼。我一回头,看见一个欧洲人面孔的大叔,他没有行李,只有一个不算大的黑色背包。他问我是否也是朝着古桥的方向走,我点了点头,他便提议和我同行。
其实所有从大巴上下来的人,几乎都陆陆续续、三两成群的朝着古城中心的方向行进,沿途一路有人,所以我并未感觉不妥。至于大叔为什么在众多欧洲人中选择跟我同行,一方面是他刚好距离我较近;更主要的是我们都是 solo traveler。
路上我们简单的交谈着,当他提到自己是土耳其人的时候,我内心的某个敏感的地方有一种被撞击的感觉,我知道是我妈一直以来跟我说土耳其大骗子的故事作祟。但本着科学严谨的生存态度,我一如既往地微笑着和大叔聊天。他似乎有跟我结伴同游的意思,我没有立刻答应,转移了话题。
虽然行李不重,但大叔很热情的要帮我推着,我早上被折腾的提着行李箱绕过了大半个市中心也着实累的不行,索性就享受了大叔的好意。从车站只有一条笔直的路通往主城区,我时而看看导航定位,发现距离民宿已经不远,便准备和大叔告别,但大叔想要送我到民宿门口。
常常独自出行,我向来不以恶意揣测别人,但又要时刻保持警觉。我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他或许是真的热情友好,想要帮我提着行李,看到我安全回到住所;但也可能另有所图。
一人远行是件并不容易的事。是人和人之间的真诚、善良和互相协助,才让一切变得简单和值得。但也有些时候,我们的善意会被曲解,一点一点消磨了我们,让我们最终在经历过拒绝和误解后,把最初对待别人、对待世界的那份真诚和善良打了折扣。
如果特别生硬的决绝他的好意,可能会伤害到他;但万一他目的并不单纯,我又不想象一只待宰的羔羊,把自己赤裸裸的暴露在屠夫的刀口下。
我盯着手机上的路线,对照房东提前发来的地址和图片,在唯一一条路上打量着哪个是我要住的房子。猛然间,我看到了那个标志性的门牌,没错,就是这里了。我原本并不想让大叔知道我就住在这里,脑子里仍在盘算如何礼貌的就此分别,我假意仍在寻找,对周围的环境仔细观察了一番:
房子位于街道中央,像是一个小店铺改造成的民宿,开门就是马路。根据地图显示,这个位置距离古桥和最热闹的步行街只有 2、3 分钟的路程了。街道上全部都是二层楼高的独立小房子,我住的那间左边是个轻食酒吧,右边是家理发店。营业中的店铺立刻让我放心了不少,直对马路可能晚上噪音很大,但在这样的小地方反而相对安全。
我在心里悄悄地进行了一轮风险评估,然后跟大叔说我到了。本想着直接道别,结果大叔先开了口问我等会儿有什么打算,我说会到步行街上随意转转,他便想邀我一起。我盘算着这么跟他在门口说话不是办法,但请他进门似乎更不妥,于是让他在门口等我一下,我放下行李就一起去古城中心。
我和大叔一起走到桥上,看着不远处的城堡和欢乐的游人,都很开心。异域的建筑、种族和语言让我有些兴奋,大叔又跟我聊了很多一路上的旅行经历,随后问我为什么一个人出来。
这是旅途中最常见的问题,或许纯粹是出于对一个瘦弱的亚洲女生独闯欧洲小国的好奇心,我也相信他并无恶意,但我还是撒了个谎,跟他说因为和朋友档期不一致,所以我先到而已,朋友随后就来。没多久我还是跟大叔说今天坐车太久有些累要回去先休息一下。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说谎,或许是出于下意识的自我保护吧。回去的路上,我捡了一个应该是刚从树上掉下来的石榴,把它捧在手心。乡间的小路宁静而悠远,我舒了口气,随后像是魔法般的一阵微风拂过地面上的落叶,响起了沙沙声,好像把我因为说谎的烦恼扫空了。
我漫无目的地闲逛了一会,吃了顿简单的晚餐,就早早回到民宿。当时我没想到,这个谎言才刚刚开始。
8 点半,我正准备洗澡,却听到了一阵敲门声。我心想也许是房东,反正时间还早,我拉开了门口的落地窗帘,结果一看:是土耳其大叔。当然,他也看见我了。
这套临街的房子确实是一个小餐馆改造而成的,现在一层是客厅,二层是卧室。街上路灯通明,正是热闹的时候,我确认环境安全,打开门问大叔什么事。他说后来一直没见过我,过来看看我怎么样。
我并非百分百乐意,但还是大方的请他在一层的客厅坐,我敞开了窗帘,没有关门,并且自己坐在靠门的一侧。大叔跟我聊了一会,他提议一起去附近的酒吧喝一杯,我婉拒了。过了十几分钟,大叔依然兴致勃勃地聊着天,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恶意,但我确实累了,于是想到了下午的那个谎言。
“嘿,虽然我很乐意跟你聊天,听你讲这些旅行的经历,但我朋友马上就回来了...”
“你的朋友已经到了吗?”
“是的,下午我们分别后不久他就到了。”
大叔打量了一下房间,随后问道:“他跟你住在一起?”
我立刻意识到虽然他可能无心,但这是个尖锐的问题,但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是呀,是男朋友啦...”
“哦,是这样...他什么时候回来?”
“应该快了吧。”
“他怎么把你一个人留在这了?”
“我今天坐了一天的车很累,他说晚上想看看夜景,四处转转,我就让他自己去了。”
“他也是中国人吗?”
“是的。”
...
关于男朋友的话题就这样尬聊了 5 分钟。
“他怎么还不回来?”
“应该快了。”
可是这个虚构的男朋友不回来,土耳其大叔似乎就没有想走的意思...
“气死我了,一个人居然还津津有味逛这么久,我给他打个电话,让他赶快回来。”为了让大叔相信确有其人,我掏出了手机,快 9 点了,也就是国内的凌晨 3 点...这个时间,我要找谁跟我演戏呢...
在大叔热切的注视下,我把通讯录从头翻到尾终于锁定了一个夜猫子朋友,清脆的微信语音通话铃声想起来...
没人接...
没人接...
大叔仍在一旁,他似乎对这个男朋友格外感兴趣。此时,我又心生一计,对着手机开始发火,“气死我了你,赶紧给我回来!”
“你再不回来,我就把门锁上,你就别回来了!”
手机依然丝毫没反应,凌晨 3 点啊,有反应才怪。
“他怎么不回复你?”
我跟大叔解释着,可能是他手机没有网络,没收到我的消息。借着又拿着手机,对着虚构男友劈头盖脸一顿批评。最后,在我的怒火中,大叔说:“那我先回去了。”
后记:
送走了土耳其大叔。我锁好门,拉好窗帘。虽然只过了半个小时,但编瞎话、假装生气和忍住不笑,真的 满足了我的表演欲, 挺累的。
正准备洗澡的时候,微信语音通话那清脆的铃声响起,夜猫子朋友问:“你刚才叫我啊?其实我睡了,但突然感觉有人叫我,就醒了。”
哦,对了,那个石榴我走私回国了。
Holiday 说:
Hey,这又是一篇打着游记的幌子写旅行段子的流水账。
这个故事,没有在塞尔维亚失去一切又收获所有的那么温情,也没有在萨拉热窝街头和卷发小哥相忘于江湖的那么文艺。这段经历,谈不上惊奇,也算不得有趣,这里面有真实的谎言,甚至如果有读者抱着主观色彩来看,或许还会给我关上种族歧视的帽子。可我还是觉得有必要写写。
其实我有很多想要通过这段经历表达的东西,但许久没更新长文章了,现在的思路不算特别清晰,只能想到哪先写到哪。
关于“确保安全”和“融入世界”
无论男孩子、女孩子,旅行的时候,“安全”都应该放在第一位。那些年爸爸妈妈告诫我们的晚上早点回家 / 不要跟陌生人说话 / 不要吃陌生人给的东西 / 不要带陌生人回家 / 不要去陌生人家,这些都以“确保安全”为出发点,在并不乐观的夜间治安下,这样的担心不无道理。
但从另一个角度,每一个“熟人”都是从“陌生人”发展而来的。当我们完全封闭自己,不跟新认识的人产生联结的时候,也失去了多认识一个朋友、多了解一点自己所未知的领域的可能性。而在旅行中,尤其是独自旅行的过程中,往往是融入世界最好的机会,这些“陌生人”或许就是你和世界产生新的联结最好的媒介。
如何平衡两者之间的关系,或许只能根据当下的形势作出具体的判断。我当时做的并不好,但我相信如果你现在就思考了这个问题,在你的下一段旅程中会做的比我好的多。
关于“说谎”
每个人、每天都在说谎。
我们可能只是忽略了父母,但在他们打来电话时却借口最近工作太忙了;
我们可能只是想看看美剧轻松一下,但却欺骗自己这是在练听力和口语;
我们可能只是觉得太贵了,但是却对售货小姐姐说感觉这个不太适合我。
说谎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如果谎话能让听的人,对原本就心知肚明的道理接受的更舒服一点,那也没什么不可以。只是我们自己要知道,哪些话是说给别人听的,哪些人值得我们为他编织美丽的谎言。
今天就先写到这儿,谢谢你看完。
❾ 德国街边美食–土耳其卷饼
如果评选德国最具人气的快餐,什么肯德基、麦当劳通通靠边站,土耳其卷饼才是扛把子。
土耳其卷饼,德语里被称为Döner,是一种德国街头十分常见的食物。怎么发音呢?“德”、“月”,将这两个字先变成轻音,然后拼起来读,最后在末尾再发个“呢”的音。你要是学会了这个词,以后来德国玩,肯定就不会饿着自己了。
在德国大中型城市的火车站、步行街附近,卖Döner的店子几乎是遍地开花。站在门外瞅着,你可以看到一个不大的店面里,几个扎着围裙的土耳其大叔忙忙碌碌。走进去,你能明显感受到,屋里能比外头热上个三五度。厨房里有两个竖着的、永远在转动的烤肉架,一个烤鸡肉、一个烤牛肉。玻璃柜台里整齐地码着三四种蔬菜碎、两三种酱料以及一些小食。你再看看四周,食客们都在吃一种类似于肉夹馍似的东西,或配着薯条、或就着沙拉。那么这里,肯定就是卖Döner的店子了。你也可以买一个Döner尝尝,不过两三欧,就能尝到德国着名美食。
既然是快餐,Döner的做法肯定是特别的简单。先将加热好了的饼剖开,中间夹上烤肉碎、生菜丝、洋葱丝、黄瓜块和西红柿块,最后再浇上一勺酱料,就齐活了。有肉、有菜、有主食,一个Döner,就能解决一顿饭。
虽然看着都差不多,但是每家店子的Döner还是有些小差别,主要就体现在饼和酱料上。
有些店子是买了外面烤好的饼,自己用电饼铛双面加热下。这种饼颜色偏白,较为松软、弹性好、中间多空。整张饼的大小,有小脸盆那么大,每张Döner用其中的四分之一。其余店子的饼则是店家用自家的烤炉烤出来的。这种饼多为椭圆形,表皮咬起来脆脆的,内里更瓷实。
再说酱料,我遇到过的有酸奶酱、千岛酱、千岛酱加辣椒粉、咖喱酱和辣酱。除了辣酱必有,每家店子还有提供其他两三种酱料,任君择选其一。但即使是名字一样,每家调的酱可能还是会有差别。所以,每次去一家新店子尝试酱料,就跟玩扫雷差不多,都是拼人品、玩心跳。
譬如今天,我和室友就不小心中弹了。本着吃遍埃森主街上所有Döner的雄心壮志,我们走进了一家新店子,选择了辣酱。与其他家辣到爆炸的口感相比,他们家的辣酱竟然是咸到出奇。我们俩瞬间就把这家拖进了黑名单。
说实话,Döner这种量大管饱、物美价廉的食物还真是我们留学生的好朋友。
刚来德国,缺东少西,我们去吃Döner吧。
懒得做饭了,我们去吃Döner吧。
出门旅行,为了省钱,我们去吃Döner吧。
总之,我们能找到各种理由去吃Döner。
即便有时候去吃Döner前,我都会哀嚎一声“怎么又是Döner啊”。但是每次吃到最后,看着饼里面夹着满满的肉,还是觉得很幸福啊。
前些日子,德国还有个与Döner相关的玩笑。那时候,我们国家的两只滚滚刚刚抵达柏林,就有德国网友吐槽说,一年100万欧元的租金,每分钟大约1.9欧元,两分钟就一个Döner就出去了,租大熊猫咋会这么贵?由此可见,Döner在德国是多么深入人心。
不过,我倒是挺好奇那位网友在哪里,我们家楼底下Döner才2欧一个呢。
❿ 奥斯曼土耳其的君主为什么叫“苏丹”,而不是突厥语的“可汗”
苏丹是伊斯兰教中的头衔,最初是指阿拉伯语中的抽象名词“力量”、“权力”或“统治权”。公元1055年塞尔柱突厥可汗被阿拉伯帝国阿拔斯王朝哈里发赐予“苏丹”称号,封他为“东方与西方之王”,“苏丹”从此成为伊斯兰国家最高世俗统治者的称号。两百多年后建立的奥斯曼突厥(土耳其)帝国统治者也沿用了这一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