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耳其的泛什么主义
① 土耳其人信仰什么教派
伊斯兰教。
土耳其人是属于欧罗巴人种,是地中海原始居民东罗马帝国遗民与突厥的混血后裔,使用土耳其语,属欧洲阿尔泰语系突厥语族乌古斯语支。1928年改用拉丁字母。信奉伊斯兰教,多属逊尼派。
土耳其人系西突厥的混血后裔。7世纪西突厥灭于唐后,其扒纯中乌古斯部塞尔柱人自中亚迁至西亚、欧洲,同当地波斯人结合。1919年,在凯末尔领导下开展民族解放武装斗争,推翻封建王朝,击退外国侵略,于1923年建立土耳其共和国。
(1)土耳其的泛什么主义扩展阅读:
伊斯兰教派主要包括什叶派、逊尼派和苏菲派三大教派。
1、逊尼派
逊尼派(Ahl a1—Sunnah),英文名:Sunnite,伊斯兰教主要教派之一,全称“逊奈与大众派”。人数约占全世界穆斯林的85%以上,与什叶派并称为不同的两大政治、宗教派别。
2、什叶派
什叶派(阿拉伯语:شيعى)是伊斯兰教的第二大教派。 “什叶”,阿山渣拉伯语音译,意为“党人”、“派别”。又译作“十叶派”。什叶派与逊尼派、哈瓦利吉派、穆尔吉埃派并称为早期伊斯兰教的四大政治派别,是伊斯兰教中除逊尼派外人数最多的一个教派。
3、苏菲派
苏菲派(al-Sufiyyah)伊斯兰神秘主义派别的总称。亦称苏菲神秘主义。“苏菲”(Sufi)一词系阿拉伯语音逗此悄译,其词源有多种说法。一说是阿拉伯语“羊毛”的意思。
② 土耳其到底是世俗主义还是宗教主义
请参考以下文章:
土耳其修宪中的世俗主义观念之争[ 来源:中国民族报 | 发布日期:2016-05-10 |
□ 周少青
日前,土耳其大国民议会议长伊斯米尔·卡拉曼宣称,要从土耳其宪法中剔除世俗主义内容。卡拉曼是在一个与复兴伊斯兰文化相关的主题会议上作这番表态的。
卡拉曼对在场的伊斯兰学者和作家说,“我们是一个穆斯林国家,应该有一部宗教化的宪法。”他还表示,“新宪法中将没有世俗主义的位置。”由于卡拉曼是国会
修宪的主要负责人,此言一出,立刻引起土耳其国内外强烈的反响。批评者担心此举会破坏土耳其现代国家的世俗主义基础。
卡拉曼是土耳其正义与发展党党员,他的发言遭到最大的反对党共和人民党主席吉利达罗格鲁的强烈谴责。后者在社交媒体上说,“中东混乱的局势恰恰就是你
这种思维造成的,这种做法是将宗教变成了政治的工具。”吉利达罗格鲁一针见血地指出,“正是因为世俗主义的存在,每个人才能自由地践行自己的宗教!”卡拉
曼的发言同样也引起了属于其同一政党阵营的土耳其总理及总统的不安与被动。土耳其总理达武特奥卢表态说,新宪法将继续采纳世俗主义原则;土耳其的世俗主义
和民主特性“不容争辩”。他还进一步解释说,“新宪法将确保公民的宗教和信仰自由。保证国家对所有信仰群体一视同仁。”与此同时,宗教情节比较浓厚的总统
埃尔多安也向外界公开表示坚持世俗主义价值观。同为正义与发展党议员,国会宪法委员会主席穆斯塔法·森拓普也表示,正义与发展党并没有讨论世俗主义价值的
问题。
土耳其社会世俗主义程度比较深的精英群体和广大民众也对卡拉曼的“去世俗化”言行表达了强烈的不满。一些地区甚至出现了反对去世俗化的街头游行和抗
议。尤其是那些长期深受世俗化和西方化熏染的年轻人,更是明确地表达了对去世俗化的不满。一名大学生表示,“伊斯兰教在现代土耳其政治中不应有一席之
地”。
很长一段时期里,世俗主义和反世俗主义是土耳其最敏感的社会断层线。自上世纪20年代土耳其国父凯末尔放弃建立“国教”、强力推行世俗主义价值观以
来,世俗主义者和反世俗主义者的斗争一直没有间断。但至上世纪40年代末,随着民主化的逐步推行,土耳其社会的宗教势力迅速复兴,并逐步对凯末尔确立的世
俗化政治秩序提出挑战。不过,在议会、司法尤其是军方力量的制衡和牵掣下,宗教势力始终没有形成具有威胁性的政治力量。即使是在宗教根基十分深厚的正义与
发展党执政后,宗教势力也没能从根本上撼动土耳其的世俗主义根基。
进入21世纪后,伴随着土耳其社会城乡差别、人群分层的日益扩大以及国际范围内宗教保守主义势力的兴起,原本就保守的正义与发展党为迎合广大农村地区
及弱势人群试图通过复兴宗教文化而改善自身境遇的诉求。同时,也为了谋取更多的政治权力,逐渐加快了“复兴”伊斯兰文化的步伐。正义与发展党主导的政府和
议会先是通过一系列法律法规,取消对伊斯兰教法的限制。近两年,又相继取消了妇女在学校和政府部门的头巾禁令,限制酒类销售,并尝试关闭公立大学的男女生
混合宿舍。
特别需要强调的是,尽管自2002年以来,宗教情节较深的执政党正义与发展党采取了一系列有利于伊斯兰教信众的政治和法律措施,但从本质上看,这些举
措不能单纯地解读为土耳其当局试图建立“伊斯兰政权”,或者简单地说土耳其的世俗主义“在倒退”。从国内情况来看,土耳其延续了近1个世纪的世俗主义国策
在大部分时期都是靠军方的强制性力量维持的。这种世俗主义模式的一个最大不足是缺乏民主的合法性。通过民选上台的正义与发展党看到了这一不足,并且试图通
过修改宪法而对其进行某种程度的矫正。从这个意义上说,土耳其政府新推行的修宪改革实际上是世俗主义框架内的一次理念上的变革,其核心在于将传统的军人威
权体制下的国家强制式的世俗主义,转化为现代条件下尤其是土耳其彻底民主化后的“自由的世俗主义”。
关于这一点,总理达武特奥卢说得很清楚。他认为,在自由的世俗主义理念下,虔诚的穆斯林不会受到歧视,“我们的宪法将为自由的而不是威权化的世俗主义
理念留下空间。”威权化的世俗主义也被称为“积极的世俗主义”,其主要特征是国家通过积极的立法等手段,强制推行宗教与教育、经济等领域的分离。自由的世
俗主义也叫做“消极的世俗主义”,它的主要特点是国家在各种宗教信仰之间严守中立,既不禁止或限制某种宗教信仰,也不鼓励或提倡某种宗教信仰。前者比较有
代表性的国家是法国,后者比较典型的是美国。
从外部环境来看,土耳其跨欧亚两个大洲,欧盟的和顺、繁荣与中东的动乱与破败给土耳其提供了两个截然相反的案例。在处理宗教问题上,究竟是追随欧盟,
还是步中东诸国的后尘,土耳其人实际上已经给出了明确的答案——他们热切地希望加入欧盟,认真地承诺其将践行的“自由的世俗主义”价值观以《欧洲人权公
约》为基准。
当然,也要看到,土耳其的这种世俗主义范式的转型成功与否,不仅取决于宪法及相关法律对“自由的世俗主义”如何界定和设计,而且取决于土耳其政府能否
妥贴地处理一系列相关问题。这些问题择其要有:实施全面发展战略,努力消除地区和人群之间的经济和社会差异,最大限度地避免边缘化的地区和群体用复兴伊斯
兰教的做法来改善其处境;引导民众树立正确的宗教观,让民众知晓“荣耀”伊斯兰教的正确途径是国家保障公民个人的宗教信仰自由,而不是通过国家干预来实现
某个宗教的尊崇地位;引导民众正确认识欧美国家“妖魔化”伊斯兰教的现实,而不要将其理解为基督教与伊斯兰教之间的对立;正确处理政治体制改革与宗教的关
系,杜绝利用民间伊斯兰教势力来推动议会制向总统制的过渡,如此等等。
总之,伊斯兰教对于正义与发展党来说,犹如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炬,把握得好的话,可以收到照亮自己、温暖和笼络占国民97%的信众的效果;处理得不好,也可能引火烧身,陷国家以及伊斯兰教于不利的处境。
③ 为什么所有的土耳其语系的国家不联合起来成为一个强国
你的这个提问非常好。这个问题过去不是没有人设想过,也不是没有人实践过。这个设想被称之为“泛突厥主义”Pan-Turkism,在俄罗斯等相关国家眼中这是一个高度敏感的话题,也是一个多国强力部门需要高度警惕、严防死守的政治议题。
早在19世纪末的时候,土耳其和中亚的一些知识分子和政治精英就开始考虑你的这个问题——全世界操土耳其语(也就是突厥语)的民族,无论是语言,还是文化、社会风俗、宗教信仰,甚至是相貌,都高度类似,为何不能组成一个独立的民族国家呢?
19世纪末,恰逢欧洲民族主义思潮的兴起,这股民族主义的思潮很快向东方传播,泛突厥主义的思潮就是受欧洲民族主义思想的影响。
在当今的世界版图,操土耳其语(突厥语)的国家真不少,包括土耳其、哈萨克斯坦、阿塞拜疆、吉尔吉斯斯坦、土库曼斯坦、乌兹别克斯坦等。如果能贴一个地图就好了,大家会这个突厥语系国家基本是串联在一起的。
上世纪90年代苏联解体,中亚出现政治真空。土耳其曾试图趁机在中亚的突厥语国家获得更大的政治影响力和话语权,因此土耳其官方当时大规模推崇泛突厥主义。不过土耳其中亚的竞争对手包括俄罗斯和美国,它的竞争力自然不行。
现在土耳其领袖埃尔多安,在这方面野心勃勃。外界曾注意到一个特殊的细节:埃尔多安在新总统府接待巴勒斯坦民族权力机构主席阿巴斯时,他的身后居然站着16名武士,土耳其官方解释说,这代表了历史上的16个与突厥有关系的政权,分别是:匈奴、南匈奴、匈人帝国、白匈奴、突厥汗国、阿瓦尔帝国、可萨帝国、回鹘汗国、喀喇汗国、伽色尼王国、塞尔柱帝国、花剌子模、金帐汗国、帖木儿帝国、莫卧儿帝国、奥斯曼帝国。
如果未来突厥语国家真的组成了一个统一的突厥国家,他的国力能否比美国俄罗斯强大暂且不提,他一定会对相关国家的版图造成严重破坏。历史已经进入21世纪,民族独立运动已经不再像二战结束后的那个历史阶段,已经失去了其正当性。
所以说,泛突厥主义的危害非常非常大,有关国家必须高度警惕土耳其等国在这个问题上的一举一动。
④ 土耳其的宗教信仰
土耳其人信仰伊斯兰教。
土耳其民族源于中亚西突厥乌古斯人的游牧部落联盟。7世纪中期至8世纪,阿拉伯人征服中亚后,一部分突厥人归信了伊斯兰教,10世纪塞尔柱土克曼人实现了伊斯兰化。居民约98%信奉伊斯兰教。官方语言为土耳其语。
(4)土耳其的泛什么主义扩展阅读:
1299年,首领奥斯曼一世蚕食拜占庭帝国领土,定都耶尼谢希尔,宣告独立,奠定了奥斯曼帝国的雏形。伊斯兰教遂在小亚细亚得到广泛传播,当地原信奉基督教的部分希腊人和亚美尼亚人改宗了伊斯兰教。
在苏丹穆拉德一世(1360~1389在位)和巴耶兹德一世(1389~1402在位)统治时,定都埃迪尔内,先进军东南欧,占领色雷斯和马里查河流域,后征服以南的巴尔干地区,初步统一了小亚细亚突厥人建立的各埃米尔公国,伊斯兰教开始传人巴尔干的基督教地区。
赛利姆一世(1512~1520在位)和苏莱曼一世(1520~1566在位)统治时,以伊斯兰教逊尼派为国教,实行政教合一制参推行哈乃斐学派教法,制定法典,设置各级伊斯兰法庭,组建伊斯兰长老委员会,大力发展伊斯兰教育和文化,倡导泛伊斯兰主义。苏丹以伊斯兰世界的“哈里发”自诩,促进了伊斯兰教在世界的第三次大传播。
⑤ 土耳其是突厥建立的吗
土耳其人就是突厥人,只是音译的不同罢了。
⑥ 曾经最热爱现代社会的土耳其人,为什么又走回了伊斯兰教怀抱
我们仿佛进入了一个新时代,这是过去几个月到半年被一直重复的话。头一次,人们开始怀疑起普世价值,开始担忧起民粹和保守,开始对未来感到疑惑。但这篇文章想告诉你的是,西方世界的这些问题,充其量只能算是烦恼。而在土耳其,全球化的反弹、精英和民众的撕裂、前途的渺茫,一切都在真切地、剧烈地发生着。
奥斯曼帝国曾是东西文明的结合点,掌控亚欧大陆交通六个世纪之久。16、17世纪当它处在鼎盛时期,它的疆域跨越亚欧非,还是地中海上的霸权。19世纪它推行泛伊斯兰主义,将哈里发制度载入《奥斯曼宪法》,鼓舞全世界的伊斯兰信徒团结起来,捍卫复兴信仰,以此来抵制西方列强。
⑦ 什么是泛民族主义
“民族主义”,即指以自我民族的利益为基础而进行的思想或运动。美国学者汉斯·科恩认为:“民族主义首先而且最重要的是应该被看作是一种思想状态。”英国学者爱德华·卡尔认为:“民族主义通常被用来表示个人、群体和一个民族内部成员的一种意识,或者是增进自我民族的力量、自由或财富的一种愿望”。
民族主义可自我表明为官方的意识型态或群众(非政府)运动,并以公民、人种、文化、宗教、或意识型态上的言词加以表述。民族的自我定弯余义用于区别民族主义的种类。然而这样的区分并不全然互斥,许多的民族主义运动在不同程度上结合若干或全部的区分元素。民族主义运动亦可以范围与地区作为区分的准则。
若干政治学家主张,区分民族主义的型式为假议题。在任何型式的民族主义中,大众都相信自身拥有共同的文化,且文化也不能全然外于种族渊源(ethnicity)。例如说,美国的货币与效忠誓词(Pledge of Allegiance)上都有“上帝”,并明定出若干被认为促进文化偏向的法定假日。美利坚合众国具有身为美国人的种族理论(即本土主义,nativism),甚至在众议院中成立委员会(House Un-American Activities Committee)以调查非美国人的各种活动。
公民民族主义
公民民族主义(Civic nationalism,又称civil nationalism)为国家由公民主动参与,产生“全民意志”而取得法统(political legitimacy)的民族主义型式。此论一般认为源于卢梭,特别是自其1762年的着作“社会公约”(The Social Contract)而得名的社会公约论(social contract theories)。公民民族主义来自理性主义与自由主义的传统,在民族主义上与种族民族主义(ethnic nationalism)相矛盾,因其认为公民国家(民族)之成员身份应从自决而来。公民国家(民族)理想化了美法等国之代议政治(representative democracy)在发展中所具有的影响力。
种族民族主义
种族民族主义(ethnic nationalism)以种族来定义民族。种族以先人的血缘世系为要素,也包含群体成员与其祖先之间文化共享、语言共享的观念。
民族之成员身份为自遗传而来。国家政府因为是种族群体之祖国、有能力保护国内族群、以及促进文化与社会生活为一体而取得法统。族裔观念极为古老,但现代的种族民族主义受约翰·戈特利布·菲希特及提倡人民 (德语:Volk)观念的约翰·戈特弗里德·冯·赫德的影响极深。种族民族主义现为主要的民族主义型式,通常就被直接简化为“民族主义”。学者安东尼·史密斯使用“种族民族主义”一词当作非西方观点的民族主义,以对照出西方以地理范围定义民族的的观点。(此处的volk除一般意义上的人民外,尚有基于锋闹洞地缘与血缘关系上的意义,中英文皆无对等词汇,日译基础集团。
浪漫民族主义
浪漫民族主义(Romantic nationalism)(又称有机民族主义(organic nationalism)、身份认同民族主义(identity nationalism))为种族民族主义之一型,政府因自然("有机")结果与代言(expression)国内民族而取得法统。浪漫民族主义反映浪漫主义的理想,反对理性主义,强调符合浪漫理想的种族文化,民俗发展为浪漫的民族主义概念。格林兄弟受赫德着作之激励,创作出一连串理想化的传说,标明为德国人的故事。史家朱尔·米舍莱以之为法国浪漫民族主义者之前例。
文化民族主义
文化民族主义以共享的文化定义民族主义。作为民族一员之身份既非自愿(文化无法倾刻而得),亦非遗传(民族成员之子弟若成长于其他的文化中,会被视为外族)。中国民族主义为文化民族主义之一例,部分是因为中国境内有许多的少数民族(中国民族主义者包含身处台湾内部,反对大陆政府的统治而主张反攻大陆的人士)。
国家银枯民族主义
国家民族主义为公民民族主义之变形,通常与种族民族主义结合,意味着民族为贡献于国力与国家主张者之共同体。意大利的法西斯主义为最佳范例,体现于墨索里尼的口号中:“一切为国家;无所自外于国家;无可反对于国家。”。其与自由主义中,个人自由的观念以及自由民主之原则相左并不令人意外。雅各宾俱乐部(Jacobin Club)之建立单一且中央集权的法国政府通常被视为国家民族主义之滥觞。弗朗西斯科·佛朗哥时代的西班牙,以及现代的凯末尔主义(Kemalism;土耳其民族主义)则为新近的例子。
然而,“国家民族主义”一词通常用于民族主义发生冲突时,尤其是分离主义运动发生于已建立的民族国家时。分离主义者的说法是,国家民族主义因较不可信与较不民主而败坏国家的合法性。法兰德斯(Flanders)分离组织称比利时民族主义为国家民族主义。巴斯克分离组织与科西嘉分离组织同样分称西班牙与法国为国家民族主义。反过来说,这些国家则称这些分离组织为恐怖主义。其间没有无可争议的准则来判定孰是孰非,而其结果通常为人民因效忠对象不同而分裂。
宗教民族主义
宗教民族主义(Religious nationalism)以共同的宗教来定义民族。政府若因严守教义而取得法统,就比较是神权国家而非民族国家。其实,有些种族民族主义与文化民族主义在若干方面具宗教特征。宗教为群体认同的标志,而非主张民族主义之动机。爱尔兰民族主义与天主教教义相关,且近一百年来的爱尔兰民族主义领袖们皆为天主教徒,但其早期的(18世纪)许多民族主义者则为基督教徒。爱尔兰民族主义从未如以神学区分宗教变体、圣母玛利亚的身份、与教宗的超卓地位等。但对北爱尔兰的若干基督教徒而言,这些宗教改革之前的学说实际上是爱尔兰文化的一部分。与之类似的是,尽管有犹太复国主义(Religious Zionism)存在,其主流却较为世俗,以种族及文化为基础。自从英属印度分割后,印度民族主义即与印度教相关。在现代印度,现代印度民族主义(Hintva)已明显地有包含印度人民党(Bharatiya Janata Party,BJP)与民族卫队(Rashtriya Swayamsevak Sangh,RSS)在内的追随者。
海外民族主义
海外民族主义(Diaspora nationalism)(或如本尼迪克特·安德森所说的“长程民族主义”)一般指感觉流离失所(diaspora)的民族主义者,如在美国的爱尔兰人与美非两洲的黎巴嫩人[1]。安德森称此型的民族主义为,想要有民族连系,却又不愿离开寄居地者的“幽灵根基”("phantom bedrock")。
国家主义
民族主义运动者在达成建立民族国家之目的后,民族主义并不会就此消失,而是成为国内刺激政党与政治运动的力量,通常以民族主义者或民族主义政治家形容之,使用国家主义(nationalistic)一词或较为精确。民族主义于此种意义上所从事的政治运动为:
巩固国家团结,包含危机出现时拯救国家的运动。
强调国家认同,受文化保守主义(cultural conservatism)及仇外(xenophobia)情绪所影响,排除外来作用。
在民族的生存空间上限制他族,尤其是移民。在极端的例子中,成为种族清洗。
并吞其认为属于祖国之一部分的土地,通称民族统一主义(irredentism),源自意大利沦陷区(Italia irredenta)运动。
经济民族主义,即以经济政策,尤其是保护主义(protectionism)与反对自由贸易,以促进国家利益。
民族主义政党与政治人物通常会极其强调国旗等民族象征。
民族主义一词也有延伸或隐喻性的用法,以描述某些促进群体认同的运动,特别是在美国,在文化上用于黑人民族主义与白人民族主义。此种用法或与民族主义的古典义意重叠,如黑人分离主义与泛非洲主义(pan-Africanism)。
民族主义者对自己国家明显有正面看法,尽管这并不是民族主义的定义。情绪性诉诸于民族主义即使在稳定的民族国家中都清晰可见。民族的社会心理学包含民族认同(个人对群体的归属感)与民族尊严(与群体成功的自我连系)。民族尊严与民族文化与政经力量的影响息息相关,尽管其影响或言过其实。最重要的因素为共有的情绪。在民族主义与运动上,若国家队输掉比赛,全民会有共同的失落感。
情绪影响亦可为全然负面:共同的危机感可巩固民族。戏剧性的事件,如战败,可影响民族的认同。德国因于第一次世界大战战败、凡尔赛条约的屈辱、以及经济危机与恶性通货膨胀(hyperinflation),产生极度仇外心理、复仇主义(revanchism,一种外交政策,主要动机要收回失土)、以及纳粹主义的兴起。1914年,之前以威廉二世为民族之父的坚实中产阶级爱国者,不再能有所作为。
美国主义
九一一袭击事件在美国掀起一阵表达民族主义的浪潮。在国际上谴责暴行的狂潮及对美国的公开支持后,美国的民族主义变得令外人难以接受与理解。在二战后的西欧,尤其是法国、英国、与德国三国境内,许多美国人认为炫示国旗为过激行为。
许多人相信这场民族主义的冲击带起美国国家政策上的许多重大改变。于2001年10月26日签署成为法律的美国爱国者法案(USA PATRIOT Act),虽(许多人表面上相信)是为反恐而设计,但被许多人认为系机构性地妨害公民自由(civil liberties)。这场冲击可能也帮助乔治·沃克·布什的执政,导致美国入侵阿富汗与美伊战争。
跟其他所战争一样,冲突自身在任何国家都会挑起民族主义情绪,非仅止于美国。例如说,包含加拿大人在内的反美民族主义情绪自2003年的伊拉克战争后戏剧性达到高峰2006 Liberal Canadian Press Room。随着伤亡增加,反对继续占领并重建阿富汗与伊拉克的意见持续高涨,并使美国众议院通过法案促使美国自伊拉克撤军。2005年末的民调显示布什总统的声望为有史以来最低者之一,导因于高涨的反战声音。其他人认为这场“战争”已成为战后的占领,需要长期稳定的警政管理,以及阿富汗与伊拉克的民主化。这项由双方提出的主张有似于60年代美国卷入越战时的民心凝聚。其主要的差别在于美国于越战是逐步扩大规模,而未能完全驱逐北越的反西方政府。
许多拥战者将反对这场战争与/或重建过程者视为不切实际的理想主义者、自以为是、伪善。反战者则引用对民心凝聚的争论,令人联想到美国于19世纪昭昭天命的观念。有些人指控反战者不爱国,甚至于叛国。若干拥战的评论员表示,觉得新闻对美国的负面报道因破坏美国军队达到反恐战争的最终胜利而助长敌人气焰。因反战者对此种指控感到愤恨,这项政治争端造成彼此持续对立。
尽管军事主力在两国彻底获胜,持久自由行动(Operation Enring Freedom)在改革阿富汗政治与重建伊拉克上进展缓慢。尽管两国于2006年一月迈出民主政治改革的第一步,朝向奠定长期和平、稳定、正义的基础Afghan Parliament Convenes, Impending Iraqi Nationwide Elections。许多在911后美国情绪高涨的民族主义者们拥护这些未完的改革与重建程序所可能带来的长期利益。在此缓慢的进程中,关于产生这场国家重建的军事行动的真正动机,与在伦理方面的争议,仍在持续,而关于民族主义的争议为此中关键。例如,美国所领导的军事行动究竟是否构成帝国主义,或为审慎互利的新型世界主义。这些争议的激烈程度与撕裂性或因媒体偏差(Media Bias)导致恐惧的文化(culture of fear)而起。媒体朝向遮掩两国境内的暴力行为,尤其是伊拉克因反对外国占领者与“通敌者”所产生的暴动。
许多反对美国与其盟国入侵伊拉克与阿富汗者将这些军事行动称为帝国主义,以“石油之战”之名提醒世人石油帝国主义(Oil imperialism)之说。拥战者们认为这些主张荒谬,他们视这些军事行动为国际合作打倒阿富汗的塔利班与伊拉克复兴党(Baath Party)等专制独裁政权;支持者们更认为这些入侵与占领为在所谓恐怖主义与护教圣战(jihad)猖獗之地改革社会政治背景的必要手段。论战于冷战期间的反共政策立场互异的鹰派与鸽派之间激烈展开,论战的中心为权衡美国及其盟国在民族认同、国家安全、国家主权上与其他国家之间孰轻孰重。
因伊拉克与阿富汗两国社会政治的发展(选举、法制改革等)仍在持续,要历史学家评断孰是孰非或仍过早。支持两国战后重建者以现代西欧与日本的历史例示中东地区历经国际托管后可能的结果。尽管曾于二战后经历英裔美国人(Anglo-American)实质上的军事占领与重建达数十年(参见马歇尔计划),法、日、德等国后来自美国白人的占领下独立,今日已成为具国际影响力的顶尖经济强权。
种族主义
民族主义并不一定具有本国高于他国之信念,但实际上许多民族主义者的确这么想。偶尔会有认为他国可作为本国范例的情形,参见亲英派(Anglophile)。几乎所有的民族主义运动中都有某种种族主义的影子,通常针对邻国与种族团体。
种族主义亦为19世纪末大行其道的殖民主义之特征。严格说来,成立海外殖民地有悖于民族国家的原则,因殖民地所在并非该民族的祖国,而其后裔很明显既非其种族,也不说相同的语言,没有相同的文化。实际上,民族主义有时是欧洲自决与亚非殖民化之结合。
明确的生物性种族理论自19世纪末大行其道。民族主义与法西斯主义于20世纪前半常以此种面目出现。纳粹可说是史上与种族思想最相符合的思想,纳粹德国各方面的政策都受种族观念所影响。纳粹德国之败及其种族灭绝政策,包括犹太人大屠杀(Holocaust),于1945年后大大地败坏种族理论与种族民族主义。
然而种族主义持续影响民族主义。种族清洗通常被视为种族主义与民族主义两者共同的特征。国家为民族而存在是民族主义的法则之一,但不是所有民族国家皆驱逐境内之少数民族。新近的种族清洗知名案例于1990年代的南斯拉夫战争期间发生;其他的例子有1950年代伏尔加德意志人苏维埃社会主义自治共和国以及1915年鄂图曼帝国的灭绝亚美尼亚人。
⑧ 土耳其为什么甘当美帝走狗
在18世纪中后期到二十世纪,奥斯曼帝国惨遭欧美国家的欺辱和肢解,早就没有对抗西方的勇气了,也从一个地跨三洲,横断欧亚的巨型国家沦为一个蜷缩一隅,仰人鼻息的中等国家。后来凯尔末改革确立了脱亚入欧的发展方向。俄土世仇把土方推向了欧洲的怀抱,俄国赤化又刺激土尔其西化,冷战将土尔其进一步绑在欧美的站车上,加入北约向西方靠得更近······土耳其亲西方由来以久,延续至今
更重要的是土耳其处于欧洲巨大的阴影之下,不在政治上与欧美靠拢,不但不能从欧美的经济中分一杯羹,并且难在夹缝中生存。而入伙西方不但能免受其欺压,还尝到狐假虎威的甜头,何乐而不为?美国独步全球的影响力和欧盟成效显着地一体化不但提携了土耳其的经济,还能为这个北约第二大军事实体在中东,乃至全球带来超出自身实力的话语权。甚至能够让西方在库尔德和北塞浦路斯问题上少说闲话。
今天,土耳其是泛突厥主义的主要股东,以突厥人领导者和解放者自居,公然支持jiang势力,煽动民族仇恨,收容jiang分子,很大程度上是出于迎合西方,充当反华急先锋,从中鱼利。这在叙利亚和利比亚更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