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耳其大选对美国有什么影响
㈠ 2016年大选反映美国政治,社会存在哪些问题
举世瞩目的2016年美国大选结束了。然而,它所激起的政治漩涡仍在继续,由此引发的战略变局乃至哲学思考更是影响深远。目前,舆论所及还只是两党胜负的原因、特朗普组阁特征及其政策走向等表面现象的分析。本文认为,这场选举和上半年英国退欧公投,以及今年以来发生的一系列突变,共同构成了2016年世界进程的标志性事件。它们表明,21世纪正在出现不同于20世纪的世界政治新趋势。
美国大选反映美国政治形态的重大变化
2016年选举对于美国政治变革的历史意义,现在评价还为时过早。有一些评论可供参考:有人评价,这是美国内战结束以来最大的政治分裂;也有人认为,这是20世纪初政党重组以来美国两党制受到的最严重的冲击;还有人指出,这是罗斯福新政以来美国社会的最大变革。这些评价无论高低,都指向美国政治的一个新起点或转折点。
其一,这场选举反映了美国两党力量格局发生了重大变化。
共和党总统候选人特朗普异军突起,以300余张选举人票大幅领先,带动美国大部分州成为“红州”,以致共和党最终在总统、国会两院和州长“三合一”大选中全面获胜。这是二战后美国两党政治中罕见的新纪录,形成美国历史上又一次新的政党重组。其中最为关键的是大湖地区威斯康星、密歇根、俄亥俄、宾夕法尼亚等四个民主党“重镇”由蓝变红倒向共和党。这表明民主党在传统工业区的势力严重削弱,作为民主党重要票源的劳联—产联对其工会选票完全失控。
19世纪末20世纪初,美国民主党由南方农业区域种植园主势力代表转变为北方工业区域的社会中下层利益代表,此后绵延一百多年,形成从威尔逊和罗斯福、到肯尼迪和约翰逊、再到克林顿和奥巴马的民主党“改革”路线。这次选举中,特朗普获胜的策略特点就是以中产阶级利益代表自居,打着“改革旗号”,改变共和党的“保守老大党”形象,将传统的民主党选民大范围拉入麾下。此次选举打破了传统的两党地域结构和政策分野,改变了整整一个世纪的两党历史轨迹,对21世纪美国政治格局将产生深远影响。
其二,这场选举反映了美国社会认同出现巨大的深刻裂痕。
共和党人特朗普从一开始,以受教育程度较低、长期受到各方面挤压的白人中下层的利益代表自居,打出“反移民、反精英、反全球化”的旗帜,先是在共和党内将主流势力特别是布什家族的候选人打垮,然后乘胜追击,将选举财力雄厚、媒体一边倒偏袒和两党上层一直支持、舆论呼声极高的民主党候选人希拉里在最后一刻一举击倒。这个结果在“意料之外”,却是在“情理之中”。这个“情理”就是美国社会认同出现不可弥补的、颠覆性的断裂。这是一个前所未有的突变。在十余年前“文明冲突论”的首创者亨廷顿在《我们是谁?》一书中就预见到,大约经过半个世纪到2050年左右,由于少数民族人口的迅速增长,传统的以盎格鲁-撒克逊、新教教徒为主体的美国白人中产阶级将成为少数族群,由此而来不可避免的结果就是美国社会的主流价值观认同将被颠覆。
这个预言居然在十年不到的时间里成为现实,恐怕连亨廷顿本人也不会想到。美国的种族冲突由来已久,但是都没有涉及主流社会认同的分裂。这次选举反映出来的认同分裂包括,1%的上层富人与99%的中下层之间的对抗,上层精英和广大中下层的对立,白人社会与有色人种族群的冲突,沿海地区和内陆地区的分歧,以及性别、各种利益集团之间由来已久的偏见等等。即使在草根政治内部认同也是分裂的,以桑德斯为代表的“左翼草根”和以特朗普为代表的“右翼草根”在价值取向上也是差异突出。这次美国社会认同分裂暴露之充分、程度之激烈,错综复杂地交织在一起,确实是前所未有。这种认同分裂还将长期继续下去,对美国政党政治乃至内外政策的影响不可低估。
其三,这次选举反映了美国政治形态的世代更替,即网络信息化的政治形态取代工业化时代的政治形态。
从表面上看,特朗普以其个人和家族的力量来抗衡整个两大党机器、全部主流媒体、在某种意义上还有国家权力的干预,居然能以如此大的优势获胜,令世界舆论为之大哗,特别是政治学领域的专业权威人士瞠目结舌。于是乎,有人把特朗普的乖僻个性和粗俗语言、其子女女婿的形象魅力、两个候选人的丑闻揭露等看作是导致选举结果的重要因素。殊不知,导致这场选举结果的最主要因素是数字化、信息化、网络化时代的政治形态已经出现并发生巨大效力。
在这种新的政治形态面前,原有的盖洛普抽样民调模式失灵,而运用大数据、云计算的民意调查却非常接近实际结果;原有的两党基层选票控制方式失效,更多选民不再按照以往的地域、家庭、职业、性别等分类进行投票;主流媒体一致偏向希拉里,蓄意打压特朗普,掩盖民主党脱离民意的严重问题,恰恰帮了倒忙;而网络媒体、社交媒体、自媒体等新型传播方式大行其道,运用大数据、云计算的新模型准确预测到特朗普将获胜;
网络触角深入到核心人物最隐秘之处,迅速曝光全球传播,瞬间颠覆正统决策过程和选举结果;西方政党政治已难以在一国范围内加以控制,国际政治力量以及国际非政府组织的干扰越来越大,俄罗斯黑客和维基解密从不同方向影响了这次选举进程;等等。原有的美国两党政治形态是工业化时代的产物,它在新的历史条件下,正在出现碎片化、网络化、娱乐化、跨国化等新形态,其草根性、流动性、突变性、全球性等新特点还将继续发展。美国选举和英国退欧以及在菲律宾、韩国、土耳其等中小国家发生的一系列事件都指向这个趋势。
其四,这次选举反映了美国政治的两极化趋势,其中右翼极化趋势更为突出。
特朗普当选作为美国政治史的标志性事件,其正反两方面的影响都不可忽视,尤其不能低估美国右翼势力借机占据上风的严重后果。目前美国社会矛盾激化,反映了全球化趋势下美国利益结构、产业结构和政府资源配置严重滞后的更深层次矛盾。特朗普竞选纲领中提出的一系列极端主张,从表面上看是社会中下层长期不满的情绪宣泄,某种程度上却提出了美国面临国内结构的致命弱点:
一是国内中产阶级在财富分配和种族关系上的极大不满;
二是产业竞争力的下降使美国的实际财富和财政能力不断削弱;
三是美国的全球战略目标和实现目标的能力之间的巨大缺口,成为战略负资产。特朗普的危险就在于他涉及了这几个核心问题,点破了“皇帝新衣的秘密”。这就冒犯了美国上层精英所回避的“政治正确性”。而希拉里为首的民主党则无视这些矛盾,根本提不出系统的改革路线图,这是其失败的根本原因。
但是,特朗普提出的所谓“改革”基调是排外的、保守的、倒退的,不可能解决美国面临的积重难返的困境,相反却可能打开种族主义、宗教原教旨主义、反共意识形态的潘多拉盒子,激化已有的内外矛盾。
选举刚刚结束,美国各地就爆发社会骚乱,种族主义势力抬头,右翼势力在组阁中占据上风。种种迹象表明,“特朗普现象”极为复杂,“特朗普改革”充满着不可预测性和不稳定性。一旦这次选举中各种保守价值取向和右翼极端思潮相互结合,如种族主义与排外主义结合、白人种族优越论与反共意识形态结合、贸易保护主义与反华排华势力结合、孤立主义与美国例外论结合、冷战思维与反全球化主义结合、麦卡锡主义与基督教原教旨主义结合等等,并通过新总统的内阁团队付诸政策和行动,其负面影响将远不止于美国政治,未来世界的前景堪忧。
美国大选反映世界政治的变化趋势
新的美国政治形态是世界经济形态发生变化的产物。特朗普当选同英国退欧这两大标志性事件一起,反映出21世纪世界政治经济新的矛盾冲突。其特征可初步概括如下:
其一,经济全球化发展到一定阶段,将加剧各国内部利益结构的不平衡性。
财富在全球范围内的自由流动,造成社会财富再分配的更加困难,富者越富、贫者越贫的现象有增无减。富者可以在全球范围内寻找财富的新增长点和庇护所,而贫者却在本地每况愈下。后者在找不到出路的情况下,出现反全球化、反区域一体化的浪潮势在必然。这就是出现精英政治和草根政治严重对立的经济原因,同时也是特朗普反对贸易自由化、拒绝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议(Trans -Pacific Partnership Agreement,TPP)和北美自由贸易协议(North American Free Trade Agreement,NAFTA)的社会基础,以及英国民众反对欧盟一体化、公投支持退欧的根本原因。各国政客为了获得选票不得不迁就草根政治的反全球化倾向,政府为了维护国内统治基础,也不得不在全球化、区域一体化的轨道上后退,甚至换轨、脱轨。一旦这种趋势蔓延成为普遍现象,国际关系中的冲突因素上升就可能快于合作因素增长。
其二,新兴经济体和发达经济体的相互依存关系发生变化,发达国家从贸易投资自由化的推动者转向贸易保护主义的鼓吹者。
新兴经济体在世界经济总量中的比重已经超过50%,对于经济增量的带动能力比发达经济体更大。发达经济体从发展中经济体所获得的超额利润回报比重出现下降趋势,依靠外部利润来稳定内部社会结构的路径越走越窄,国内中下层的社会保障体系出现入不敷出的严重困难。这次美国选举辩论的重要议题之一就是医疗保障改革,同时涉及整个税收体系的调整。这就涉及整个利益结构的核心问题,由此产生尖锐的矛盾冲突。同时,随着新兴经济体的产业结构升级和国际竞争力提高,发达经济体的世界市场份额进一步缩小,国内就业率也出现萎缩现象。凡此种种,西方国家把内部结构性危机归咎于新兴经济体的崛起,从而把贸易保护主义的矛头对准主要新兴经济体。于是,既存的世界贸易体系和国际货币体系将出现深刻危机,倒退为割地为牢、以邻为壑的二战前世界经济秩序,还是坚持改革和创新世界经济体系,将成为发达经济体、新兴经济体、发展中经济体之间相互博弈的长期战略课题。
其三,在各种矛盾激化、结构性危机持续、各国政府手无良策的背景下,发达国家出现极化政治、极端思潮和极度暴力相结合的危险趋向。
世界经济和国内政治的相反方向运动,极大地扭曲了西方国家民众的世界观。他们把目前西方出现的各种弊端归咎于外部竞争,把自己的收入和生活水平下降直接归咎于外来移民。美国的外来移民在各个层面上同白人中下层展开竞争,欧洲的外来移民则带来更多的暴力恐怖袭击和社会犯罪,由此在整个西方引发新纳粹主义、新种族主义和新国家主义等极端思潮蔓延的现象。这种蔓延又借助于新媒体的传播对主流社会构成强大压力,促使国家权力、政党政治和传统媒体向右翼保守势力靠拢。以民主化、市场化、私有化为普世价值观的西方“政治正确”,开始向白人种族优越论、美国例外论、基督教原教旨主义等旧极端思潮回归。极端组织和暴力恐怖行为在富国家和贫穷国家癌症般地同时扩散,一旦两种极端势力结合,就可能产生对人类安全的更大威胁,“伊斯兰国”(IS)就是现实的例子。
其四,全球治理成为更加紧迫的大国合作课题。
由于美国高层出现保护主义、孤立主义和反全球化倾向,世界范围的全球治理将面临更大困难。特朗普是否能够维护有关气候治理的巴黎协定,是否接受更加开放的东亚自贸体系,是否愿意承担更多的全球治理责任,这些都是未定之事。全球治理体系本来就很脆弱,治理公共品供应严重不足,全球治理与国内治理相脱节等等,这些问题都将由于美国的倒退而更加严重。如果美国不愿意进一步发展全球治理体系,就必然强化美国盟国体系,这样特朗普关于退出盟国体系和减少海外驻军的承诺也就成为昨日黄花。如果全球治理遇到障碍,那么各地区大国不得不退而求其次,尽可能地发展本地区内的合作机制,这将成为大国博弈的另一种形式。
㈡ 如国美国失去了对土耳其的控制,对他们到底有什么严重后果
土耳其的位置非常重要,再加上土耳其军队的人数达到美国在北约的人数,美国不敢失去对土耳其的控制。
㈢ 土耳其关系为什么和美国不好
第一,政变因素。实际上,美国和土耳其两国的矛盾在2016年就露出了苗头。那一年的7月,土耳其发生一起针对总统埃尔多安的军事政变,造成250人丧生。埃尔多安靠俄罗斯透露的情报,才逃过一劫。因此政变后,土耳其和俄罗斯的关系迅速升温。此后土耳其政府开始指责美国包庇政变主使者居伦,并且要美国引渡元兇,美国对埃尔多安的要求不予理会,两国的关系由此跌入低谷。
二,土耳其的奥斯曼梦想与美国的中东战略冲突。众所周知,伊朗喜欢在中东地区输出革命,以扩大自己的地区影响力,可鲜为人知的是,埃尔多安一直有个恢复奥斯曼帝国的梦想,要知道奥斯曼帝国,可是横跨亚非欧的巨大帝国,为了实现自己所谓的梦想埃尔多安这些年建立了一条横跨中东、北非建军事基地:
2015年,土耳其在卡塔尔建立了塔里克伊本兹亚德军事基地,2020年建立了哈立德伊本阿尔瓦利德基地。
2017年,索马里在摩加迪沙也建立了基地。
在伊拉克,土耳其建立了15个军事基地,主要的是摩苏尔郊区的拜什卡基地。
此外,土耳其打着人道主义援助的幌子在利比亚占有4个军事基地,表面上支持利比亚民族团结政府,实际上是想染指地中海的油气资源。
仔细对比不难发现,土耳其布局的这些军事基地和伊朗的什叶派之弧很类似,这不由得引起了美国人的高度警觉。要知道美国的中东战略是整合以色列和以色列逊尼派的力量,建立一个类似于北约的军事组织,以遏制俄罗斯和伊朗。而作为伊斯兰逊尼派国家的土耳其却想单独坐大,这和美国人主导的中东战略是背道而驰的,因此,扣留作为大杀器的F35也就在美国人的情理之中了。
第三,对待库尔德人问题。中东的库尔德人大约3000多万,分散于土耳其、叙利亚、伊朗、伊拉克等国。多年来,库尔德人一直谋求建立自己的国家,但遭到土耳其严厉的军事打击。
第四,土耳其支持伊朗和卡塔尔问题。中东逊尼派的老大是沙特,土耳其也是逊尼派国家,但却是逊尼派中的另类,他不但有意竞争逊尼派老大的位置,而且和美国人重点帮扶的以色列关系不和。土耳其和伊朗一道,经常暗中支持巴勒斯坦的抵抗力量哈马斯对以色列展开袭击,这让美国人和以色列都非常头疼。
基于以上种种原因,美国和土耳其短期要修复关系已经不大可能;只是不知道,没有美国人的支持,土耳其的复兴大梦能够持续多久?
㈣ 土耳其与美国关系如何
美国与土耳其的关系可以追溯到1831年,当时美国与奥斯曼帝国建立了外交关系。第一次世界大战和土耳其共和国成立后,美国于1927年与土耳其建立了外交关系。美国与土耳其于1947年7月12日签署的经济技术合作协议进一步推动了两国关系的发展。
土耳其是美国重要的安全伙伴。自1952年以来,土耳其一直是北大西洋公约组织(NATO)的重要盟友。被称为“天下咽喉”的土耳其海峡(又称黑海海峡)是连接黑海与地中海的唯一通道,它包括博斯普鲁斯海峡(又叫伊斯坦布尔海峡)、马尔马拉海和达达尼尔海峡(又叫恰纳卡莱海峡)三部分,全长361千米,整个海峡呈东北-西南走向,是亚、欧两洲的分界线。古往今来皆为兵家必争之地,战略地位十分重要。只有土耳其封锁黑海海峡俄罗斯就没有办法在地中海施展拳脚。是俄罗斯黑海舰队的心腹大患。
土耳其为打击其境内外对自己和美国有威胁的恐怖组织不留余力,其中包括库尔德工人党(PKK),革命人民解放党/阵线(DHKP-C)和ISIS。作为Defeat ISIS联盟的重要成员,土耳其于2015年7月向美国和联盟伙伴开放了军事基地。自那时以来,Indirlik空军基地对于在叙利亚和伊拉克降级并最终摧毁ISIS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土耳其是美国对中东军事打击的重要基地。
㈤ 土耳其是美国的盟友,为何说现在土耳其已是美国的心腹大患
土耳其以前的时候是美国的盟友,但是后来因为s400系统的事情,美国对土耳其实行了制裁,闹翻了。土耳其后来因为制作战斗机的事情和俄罗斯的关系进了一步,所以对美国来说,土耳其成了心腹大患。
在面对库尔德武装分子的事情上,土耳其作为美国曾经的盟友,敢于和美国公开叫板,铁了心的要向曾经的盟友宣战,就算是美国有心要护着库尔德武装,土耳其也不怕,依然坚持自己的想法,在库尔德武装除之而后快。其实美国一直都是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国家,在土耳其和他们叫板的时候,他们也对土耳其实施了制裁,造成了土耳其的通货膨胀,还有一系列的影响。虽说他们以前是盟友,但其实也并不是真正的朋友关系,依照现在的情形来看,这两个国家的关系很难再出现好的转机。
㈥ 土耳其一直和美国闹事,为何美国一直容忍它
美国和土耳其的国际的关系一直摇摆不定,美国对其的容忍也是很多。其实美国还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考虑,土耳其和美国是盟友的关系美国依靠土耳其可以在地中海上,牵制俄罗斯。以达到自己的战略目的。事实上这种容忍也不是长久的,都是在美国为了自己的国家利益之下。
土耳其有着非常重要的地理位置,对于美国来说,和土尔沁成为盟友可以达到牵制俄罗斯的目的。作为世界新经济听,土耳其的发展潜力也是非常的大,非常看好土耳其的发展。
㈦ 为何最近美国接连对土耳其认怂
美国不是在认怂,而是想暂时脱离叙利亚这个泥潭,因为美军在叙利亚花了这么大的代价,损失了无数的人力和物力却没有能够将叙境内的极端分子彻底消灭。而且土耳其已经下定决心要对库尔德武装进行打击了,如果美国插手的话很可能会激怒土耳其。
美国就不可能真正地彻底地从叙利亚撤军,不会把自己的势力范围拱手让给俄罗斯。如果美国真的把事情做绝了,干干净净地把美军撤出叙利亚,抛弃叙利亚库尔德武装,不管他们的死活,那么,叙利亚库尔德武装为了保命,一不做二不休,投靠俄罗斯,俄军迅速部署到叙利亚库尔德武装割据的地盘,土耳其是没有胆量跟俄罗斯开战的。
㈧ 为什么土耳其对美国表现不满

奥斯曼土耳其在历史上就是横跨欧、亚、非三大洲的超级大国,拥有55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现任土耳其总统埃尔多安就是想在中东地区称霸,重新恢复大土耳其这个愿望。中东地区盛产石油,石油是所以国家工业的血液,因此美国必须控制中东地区来获得石油的定价权。美国不希望中东地区出现一个强国,这样会成为美国控制中东地区的障碍。例如曾经的伊拉克、利比亚、伊朗、埃及、沙特强大后,美国都要运用各种手段,削弱它们在中东地区的影响力。
因此美国借叙利亚内战之际,支持叙利亚境内的库尔德武装来牵制土耳其。因为土耳其国内有1800万库尔德人,他们都想从土耳其独立出去。很多土耳其境内的库尔德人进入叙利亚的库尔德地区,得到了美国的军事装备和训练。这让土耳其政府十分担忧。由于库尔德人长期被土耳其政府压制。所以美国政府帮助库尔德人提高军事能力,让库尔德人对美国非常感激。土耳其总统埃尔多安害怕这些在叙利亚经过训练的库尔德人回到土耳其闹独立,因此对美国非常不满。这就是美国和土耳其矛盾的根源。
㈨ 土耳其释放美国牧师布伦森,这一做法是认怂了吗
很明显,作为即将大选的美国总统特朗普很是愿意看到美国的囚犯被土耳其放掉,这会使得特朗普在大选的时候多出很多选票,这很难让人不往钱权交易上想。当然作为国家之首,拿一条人命换取美国的诸多报酬是很值当的。
布伦森的巨大价值决定了他会被释放,一定要在特朗普最需要的时候给他送过去,这样才能利益最大化。面对质疑的声音,特朗普傲娇地的说这次没有达成任何明里暗里的协议,也没有花一分钱。特朗普表扬起自己来,总是一点儿也不客气,也不介意自己言过其实。
虽然特朗普这一次救人没有花钱,但是他那句话就是钱。特朗普是一个流量总统,他说的那句话可以影响土耳其货币的涨跌,给市场很多信心。
㈩ 土耳其螳螂捕蝉,美国黄雀在后是真的吗
美国突然向俄罗斯索要纳卡地区停火声明的详细内容,理由是美国之前不了解到底是咋回事,现在要求俄方提供详细的内容。俄罗斯外长拉夫罗夫,听到美方的要求感到很奇怪,这说明美国对局势的掌握还不够,要么就是存在误解。
拉夫罗夫补充道,有关亚美尼亚、阿塞拜疆以及俄罗斯三方签署的停火声明,早已告知美方,由于蓬佩奥在国外访问,这些信息都提供给了他的副职。此外,俄罗斯在此事上一直同欧洲安全与合作组织明斯克小组保持紧密合作,美国正是该组织的共同领导国之一。
按照拉夫罗夫透露的信息,美国早就收到了相关信息的简报。那么,拉夫罗夫奇怪的就不是美国不了解纳卡停火的详情了,而是对美国突然对纳卡停火协议产生兴趣感到奇怪。
土耳其的心思是,让土军在前面顶着,美国只出面不出兵,以北约的名义,让土军能够驻扎在纳卡,这样相当于北约的势力进一步扩张到了俄罗斯边缘,而美国只需要在外交层面替土耳其摆平俄罗斯就行,其他事情土耳其自己就办了。
本来土耳其挑起的事端,俄罗斯半路杀出摘了桃子,土耳其没捞到好处就搞了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让美国扮演摘俄罗斯桃子的角色。这一套操作是否能够行得通不说,这场冲突引发的蝴蝶效应已经足够精彩。